第1章
長公主的麵首被各路攻強製愛了 作者:baicaitang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長公主的麵首被各路攻強製愛了》作者:baicaitang 文案: 萬人迷直男美貌受x各種黑心攻 太子將軍皇帝不等 過程np 結局1v1 (狗血萬人迷修羅場火葬場)第一章 溫姝原名叫溫殊。 溫殊的父親在戶部任四品官職。 後卷進興平十年聲名昭著的尚書付寧的貪墨巨額稅款一案中。 付家將罪責全部推於溫殊的父親溫行遠。 此時溫行遠方知,付寧一手將他從揚州刺史提拔至京城戶部高位為的就是這一天。 陛下大發雷霆,朝廷嚴查戶部。 戶部官員人人自危。 溫行遠京城並無根基,四處求告無門。 聽聞隆裕長公主得陛下青眼,便有心搭上晉國最尊貴的女人。 打聽方知隆裕長公主好養男寵麵首之流。 遂在家中妻妾的煽動下將家中十五歲的庶子拱手送進長公主府。 溫殊是溫行遠的風流遺禍,母親是曾經揚州豔幟高張的風塵名妓珠娘。 揚州顯貴至今談起珠娘,無一不麵露紅顏薄命的惋惜之意。 珠娘當年心係玉樹臨風的揚州刺史溫行遠,卻不知自己識人不清。 溫行遠替珠娘贖身後隻將她置作外室,一夜春宵後不聞不問。 珠娘生溫殊時候難產,外宅的人甚至請不到像樣的大夫。 孩子出生後取字為殊,是非同尋常之意。 不久便心神耗盡,這個可憐的女人到死都沒有踏進溫家的大門一步。 溫行遠直到外宅的下人抱著嗷嗷待哺的溫殊回了溫家,才知溫家又多一庶子。 溫殊在溫家不受寵愛,自幼年起看盡溫家人的臉色。 他寒窗苦讀,筆耕不綴,也不過為了有朝一日能生出枝椏,自己做自己的倚傍。 卻從未想過有一天他的手足親人會將他待價而沽。 隆裕長公主二十來歲的年紀,殷紅的丹蔻抬起溫殊的下巴笑一聲。 “一個男人生成這般模樣,不如叫溫姝。” 姝,取姝色豔麗之意。 無論溫姝願意與否,此後長公主的身邊便多了一名叫做溫姝的麵首。 興平十年冬,付寧貪墨一案宣旨判決。 付家滿門抄斬,戶部相關黨羽皆革職流放,獨溫行遠被貶回原籍,任揚州刺史。 兜兜轉轉回到原點,溫家在京城的時光仿若南柯一夢,夢醒時滿枕餘溫。 溫家百餘口人在揚州過起了用溫姝換來的太平日子。 若說是斷尾求生,溫姝遠不夠分量做溫家的尾。 如果溫家沒有出事,如果溫行遠沒有將溫姝送進長公主府一一 溫姝會參加興平十年的會試。 也許會落榜,但總有一天會高中。 往後有一天或者能讓早亡的珠娘母憑子貴,牌位供進溫家的門。 溫殊在被送進長公主府的那天死去。 活著的是長公主府的麵首溫姝。 興平十一年春。 溫姝十六歲。 十六歲的溫姝在長公主的府邸被太子糾纏。 溫姝此前從未見過太子。 那日溫姝被長公主潑透一身熱茶。 長公主脾氣並不好,許多時候責罰來的毫無緣由。 溫姝身邊無人伺候,回去的路上正撞見一群少年笑鬧從庭外走來。 為首的少年同溫姝年紀相仿,雙目如點漆,麵容似白玉,身著錦繡鍛衣,腰係羅紋流蘇。晉國男子流行散發,少年披散黑發,腳踩玄色木屐,袍擺上繡盛開的扶桑花。 扶桑花是晉國的國花 溫姝不禁多瞧了兩眼。 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將晉國的國花穿在身上。 “七哥。” 有人喚為首的少年一聲。 “有個丫頭一直瞧著您。” 溫姝這才明白他們口中的丫頭說的是他。 祁睿慢條斯理的行過去,勾唇笑道,“你這麽瞧著做甚?” 溫姝跪了下來。 “見過太子殿下。” 祁睿心道,是有幾分眼色。 他的目光落在腳邊匍匐跪地的人身上,上位者居高臨下的姿態。 “殿下的人認錯了,溫姝是男子。” 聲如淬玉,擲地有聲。 一眾少年均看向溫姝。 祁睿笑了聲,“孤不信,你脫了瞧瞧。” 祁睿就像一個真正的登徒子。 溫姝哪裏能想到一句解釋的話會引來這樣的糟踐,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便想走。 卻被祁睿踩住袍擺。第二章 與祁睿同行一眾無一不是家世顯赫的主。 方才喊祁睿七哥的少年乃德親王世子祁康。 德親王與今上及隆裕長公主皆為太後所出,爵位世襲罔替,身份貴不可言。 皇室私庫一應由德親王打理,凡有出行必車馬軒昂,儀仗威武。 德親王府深受上恩,恭謹慎行,落在史官筆中難得一段君臣和睦的佳話。 其餘諸人有國舅易雲川嫡子易釗,次子易歡,及鎮北將軍陳昭幼弟陳司禮,新提任戶部尚書之子顧緒,均為太子一黨,個個是跺腳便動蕩京師的人物。 前幾日祁康鬧市縱馬,馬蹄踏傷幼童。 德親王早年喪妻,並未續弦,祁康既喚隆裕長公主一聲皇姑,遂由隆裕長公主代行母職教養。 祁康橫行京師,唯獨對隆裕長公主避如蛇蠍。 隆裕長公主喚他前來聽訓,遂搬來太子爺便以為萬無一失,一路笑鬧。 還未入正廳請安,便見溫姝。 祁康盯著被祁睿踩住衣擺的溫姝嘖嘖道,“真是一張禍水臉。” 一眾少年笑起。 祁睿盯著溫姝道,“不肯脫?” 溫姝冷聲,“聽聞太子殿下師從大儒,枉讀聖賢書!” 太子太傅乃當今大儒林賢。 天下的讀書人誰不想一朝高中拜入大儒門下聽誨。 祁睿麵無惱色,拂袖道,“所謂聖賢罷了。” 到現在,但凡有眼珠子的,都知溫姝是貨真價實的男子。 雖生一副女人都比不得的好顏色,但若是仔細瞧去便見神情無女人的嬌柔,眉眼磊落且端方,聲音清亮而不軟膩,隱約有幾分讀書人不容攀折的意態。 即便知溫姝是男子,祁睿卻仍舊刻意刁難。 祁睿笑道,“孤說你是女人,你就是女人。” 太子爺發了話,頗有史書上指鹿為馬的風範,諸少年皆笑。 “殿下說是女子,自然是女子。” 說話之人是易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