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詹府秘聞/我被清冷小媽搞的那些日子 作者:徐飛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我有什麽可怕的,反正他已經死了。”詹軒義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麽一句話。接著,南音便覺自己手腕被緊攥住,他抽了兩下手,沒有抽出來。再抬臉,詹軒義已經單手在解腰帶了。“老爺靈堂前,還請大爺自重。”“自重?”詹軒義抬起臉,臉上恨恨的:“你操我的時候怎麽不說自重。”“以前不懂事,意氣用事,大爺要怪,我也沒有辦法。但不能再錯下去了,這裏更不合適……”詹軒義完全不聽南音的話,已蹬掉褲子,緊抱著他的肩跨坐到他腿上。他力氣大得很,南音推不脫,偏偏他又蹭動起來,拿出此前南音對他用的,去朝他耳側哈氣,吻咬他的頸脖。如此挑撥了半天,詹軒義感受到身下的硬物,再與南音四目相對上,呼吸交融之刻,笑著看向南音,挑釁似的道:“您的自重呢?”南音靜靜看著他,突然翻身將他壓下,一手掰開他的臀瓣,將早被他弄出來的陽物全根頂入進去。詹軒義被劇烈撕裂疼得嘶了一聲,將頭抵在靈堂前的地上,隻說:“爽快!爽快!”之後便是一陣嗯嗯啊啊聲,詹軒義叫得毫不收斂,喪事點的白色蠟燭劈劈啪啪的燒著,似乎都要被這滿室火熱染成紅色。二人從地上做到站起,詹軒義先是趴在擺著牌位的黑漆桌,撩起自己的衣擺,向後拱著臀腰迎合,似乎嫌桌上擺的瓜果糕點礙眼,一揮手,全給連盤帶盒揮到地上去。似乎還嫌不夠,中途自己又爬上黑漆桌,屁股就坐在桌沿,兩腿緊夾在南音的腰,抱著南音的頭顱,低臉落吻在他頭頂。情事末尾詹軒義幾乎陷入癲狂,把南音也拉上了桌。詹軒義又吻又咬,吸的力氣大得要命。他驕傲地看著南音潔白的脖頸,滿滿留下了他的印章,尖叫著高潮了。詹軒義興奮得要命,精濁甚至濺射到詹老爺的牌位上。南音事後穿好衣裳,取下那牌位,用衣袖擦拭上頭的白濁:“我不是你,無論如何都有家,有你父親留下的家產,有孩子。我背井離鄉。你以後若要變心,我也已不是這個相貌,我靠什麽活?旁人的風言風語,我又該如何自處?”詹軒義軟著腿從背後攬住他,將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拿鼻子去嗅聞他頭發的味道,南音也隻是任由他動作。詹軒義見他沒反抗,又去吻他脖頸沒有紅痕的空地:“他能給你的,哪樣我給不了?”……次日南音被留在屋中,靈堂那邊的事全由詹軒義一人招待。柳舒舒推門進來時,南音正側著臉,在對鏡往頸上點塗藥。她今早聽人傳昨夜靈堂那邊鬧鬼,路過靈堂又見詹軒義竟臉上帶笑的接待來哭他爹死的人,已是猜到大半了。有本事,真是有本事。柳舒舒見他還在細致的塗,暗暗翻了個白眼,嘴裏道:“你幹脆直接抹一脖子算了,那小子把你整根脖子都咬紫成這樣了。你這隻要是出了門,就藏不住。”南音用氣音笑了一聲,評價道:“還挺瘋的。”“呦,挺合口味啊。”南音竟承認了:“是有點。我還沒在靈堂上幹過別人,倒有些趣味。你做過嗎?”柳舒舒忙死命地搖頭,心想這兩個瘋子。這些年相處下來,柳舒舒越來越覺得南音這人真是天生適合做騙子,聰明人不少,可不重欲又冷靜這兩個,已篩掉大多數人了。如今看來不是不重欲,是沒遇見對味的。南音教訓詹軒義那些天,幾乎每日都要去找他,也一點不擔心露馬腳。後來又遲遲不肯走,她本來就挺出奇的,敢情是看上人家了。“那接下來怎麽辦?就定了是這裏了。”南音取出一件純白披肩,對折幾番,圍到脖上遮住吻痕:“不急。”“不急不急,整日不急,我都快急死了,你究竟準備怎麽辦?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回江南了。”“十年八年後,他要是變了心呢?他兒子長大了,知道風言風語了,他耐不住他兒子,心有隔閡了呢?我不是這副相貌了呢?他得拿出些東西表示,我要是留在這個家消磨十多年,也要留一條後路。他不笨,聽得懂,大概在安排了。等看看他的誠意有多重,再選擇去或留。若是輕了,便拿了就走,當我晚上伺候他,該得的。”柳舒舒皺著臉:“你打算得可真細。他不是對你口味嗎,我還以為你挺喜歡他的。”“是喜歡,但我們這種人的喜歡,向來要給別的讓道。大少爺搞父親偏房的,以前也不是沒見過,沒見過幾個情比金堅的,都是追刺激。”柳舒舒腦中搜索了幾下,也認同地點點頭。“他有些瘋,對我的態度轉變太大了,春天還在罵,夏天便好像離不開。我不得不多想些。”柳舒舒給他說服了,坐了一會兒,跟他出去吃飯。這天飯桌上卻多了一個人。自然不是詹老爺給兒子和老婆氣得死屍複活之類的,是個年輕男子,相貌平常,二十八九歲上下。管家介紹說來的這人叫陳穀丹,是大爺的朋友,陳家藥記的少東家,今早剛到。少爺還在招待客人,讓大家先吃。陳穀丹在席上很奉承南音與柳舒舒,過分地奉承了,一般朋友可不會這樣靦著臉對待比他年輕又來路不正的南音。柳舒舒中途與南音對了一眼,南音輕輕朝她搖了搖頭,她才沒試探地問些什麽。飯後管家又來,說大爺請陳公子到後花園去。陳穀丹臉上遮不住的欣喜,走到門口才想起忘了拜別,轉過身又來了一套禮數,這才撩著衣袍跟著管家走了。他前腳走,柳舒舒就扭過頭看著南音,南音喝了一口茶:“小心些,別讓他們察覺。”柳舒舒得了他的指令,站起身快步跟了出去。剛到花園,連個合適地方都沒找到,這出戲好像就高潮了,那個陳穀丹聲音大得厲害,又激動,好像整個花園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