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雖然跟他睡過幾年,生了兩個孩子,但到底隻是個女人,有了黃金百兩,他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還用寄人籬下看江氏的臉色,每天提心吊膽怕白國公發現?再有者,冉家小子男扮女裝這件事就是把柄,將來他可以利用這個把柄問他要更多的錢財,畢竟這成王府一塊磚瓦都是寶貝,他是世子妃,如今又掌家,手裏有用不完的錢財,這以後就是他的聚寶盆。江氏連忙祈求:“國公,你聽……”白國公氣急,一巴掌打了過去。護院壯著膽子,站起身推了白國公一把,反正冉清穀要對付白國公,這肥豬命不久矣,他打一下又怎麽了?白國公腦滿腸肥,行動不便被推得一個趔趄。他氣急敗壞指著男人大罵:“你……你們這對奸夫□□,竟敢……我要殺了你們。”男人冷笑:“你殺了嗎?看你這肥豬樣子,對,我們不僅給你戴了綠帽了,你兒子女兒都是我的……”白國公怒不可遏,撿起地上一塊石頭就要衝過去。男人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對江氏說:“快捂死他,別讓他鬧大。”他不知道冉清穀要怎麽出手,但他現在不能讓人聽到。江氏慌忙之間捂著白國公的嘴。假山後突然出現一個小廝,大聲喊著:“這裏有人。”瞬間,四周燈火通亮,無數丫鬟婆子小廝提著燈尋來。假山瞬間被圍住了,燈火照亮三個人的臉,江氏嚇得連忙掩著衣襟,男人也連忙捂著臉。被解救出來的白國公搶過小廝手裏的棍棒,朝著江氏身上呼去:“賤人,我殺了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還讓我替你們這對奸夫□□養子女……”江氏嚇得連忙護住頭。隻是那棍棒剛舉過頭頂,白國公眼前一白,手鬆了:“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的孽種……”砰一聲,棍子掉在了地上。白國公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著,他朝著身後的假山倒去,呼吸急促,胸膛起起伏伏。冉清穀連忙扶住他:“爹,你怎麽了?”白國公嘴唇顫抖著,急促的蠕動著,喉嚨裏呼啦啦的,嘴裏呃呃了半晌,一個字沒蹦出來。旁邊有經驗的小廝說:“世子妃,國公大人好像中風了。”冉清穀挑眉:“快,請禦醫,快請禦醫。”幾個小廝連忙將白國公扶走,白國公那破敗拉風箱似的喉嚨依然在呃呃的叫喊著。冉清穀痛心疾首看向江氏,怒問:“我爹對你那麽好,你怎敢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江氏捂著衣襟,怒瞪著冉清穀:“是你,一定是你害我,你這個……”冉清穀怒看向她:“這等醜事是誰做的?怎麽就成了我害你?我爹對你不薄,更是疼愛弟弟妹妹有加,甚至公爵之位也要傳給弟弟……沒想到他們竟然都不是我弟弟妹妹?”他痛苦不跌,腳步虛浮往後退了一步。沒想到撞到一個溫暖的胸膛。商容與扶住他:“世子妃要保重身體。”他微不可察笑著,附耳:“戲過了,速戰速決。”江氏冷笑著:“世子妃?世子,您怕是不知道這位……”反正她也逃不了,不如將這人麵皮撕開給人看。她兒子女兒又不是白家人,欺君誅九族與她何幹?冉清穀冷冷盯著江氏,佯裝痛心疾首,顫聲:“我還當那是我的弟弟妹妹,本想接他們來京都玩幾天,不日就會到達京都,江姨娘,你這樣,讓我怎麽麵對他們?”姓冉的在警告她,隻要她多說一個字,她的一雙兒女會全都死無葬身之地。江氏心中大撼,赤紅修長五指尖宛若利刃似的,撲向冉清穀:“你這個潑皮無賴貨。”商容與早有所準備,急急摟著冉清穀的腰,將人往後拉了幾步。江氏撲了個空,被丫鬟婆子按在地上。她大哭:“你還我兒子女兒。”那護院被幾個侍衛五花大綁扔在一旁,他假裝掙紮著,口裏罵罵咧咧,心裏卻在盤算著將來怎麽敲詐冉清穀。“放開我,我要去告你們濫用私刑,你不得好死……”他後麵一連串罵人的話還沒憋出來,就被桃子一鞭子抽在臉色,當即一條血痕,他疼得嘶啦尖叫。這一鞭子剛落下,下一鞭子又抽在護院的身上。護院疼得直叫喚。這幾鞭子下了狠勁兒,抽的護院幡然醒悟。冉清穀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他不僅要江氏的命,也要他的命……他劇烈掙紮著,喊著:“你這個蛇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