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是我眼瞎。”秦修士的女兒道:“往後大家橋歸橋路歸路。”她是後悔死了,早知道在家裏好好修煉不成麽,非得被折騰過來。秦修士的兒子道:“白公子,既然這邊宴無好宴,不如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吃?”白點了點頭,“也行,那就一起吧!”眾人一看,這白還認識秦修士的兒子呢。再一細看,秦修士他似乎也認識,這到底是誰?再回頭看蘇家人,不由得想,這是真踢鐵板上了啊!一開始還想挑撥人家跟謝寒宵的關係,結果倒是好,人家認識。這會兒成這樣了,看那蘇公子的模樣,可能是受刺激受大發了,連腦子都沒了,當著這麽些人的麵還搞這些。這不,人家跟秦修士也認識,關係不錯。這簡直是個大笑話啊!-謝興運還不知道這些呢,他們這些人畢竟沒去蘇家的宴會。大家組了個局,正找了個地方邊喝邊聊呢。謝興運這一來結丹了,受了一通恭喜,就又說起了湯家那位修二代來。一來他正好也結丹了,二來跟金丹丸有關。“聽說他當時拍得金丹丸,到處得瑟,還專門挑跟他一樣需要金丹丸的人。現在好了,怕是連門都不想出了。”“我那師兄可是說了,如果這次能拍到金丹丸,回頭吃了結丹,就專門跟其他六人組個隊去看那姓湯的,可見當時被氣得不輕。”“湯家這回來了沒?”“沒來,丟這麽大一個人,縱然不是湯長老那一派的,也不好意思這時候出現啊!看到那七顆金丹丸一上拍賣台,再琢磨琢磨自個兒家人那得瑟樣,換我我也沒啥臉來啊!”他們正說著呢,那邊外麵就已經傳開了。能跟謝興運混在一起的,都是好八卦的。這會兒尤其一聽好像中間還有謝寒宵和白什麽事兒,當即就趕緊去打聽了。這一打聽,都笑噴了。“搞什麽,早知道我就不出來了,呆在現場看熱鬧不好麽?”“就是,我還當肯定是那種長輩們談談這個修為,談談那個修為呢。早知道還有這熱鬧,咱們出來做什麽?”謝興運也是後悔啊,如此名場麵,他怎麽能不在。後又反應過來,“不對啊,這蘇家竟如此不將我謝家放在眼裏,我為何這次卻似乎並不生氣?”“生什麽氣?”一個劍宗的朋友反問他,“當場打臉出氣,爽成這樣,你還生氣?”“說得也是,果然不愧是白啊!”謝興運忍不住道。如果看來,當年對待白家還是看在血緣關係上,留了幾分情麵的。隻可惜白留了,到最後才知道壓根沒啥關係,就是弄錯了。眾人提起這個,又忍不住打聽,這白到底是何許人也。但,謝興運一攤手,“你們問我我也不太清楚啊,這估計我小叔知道的多一些?”畢竟他還搞不明白呢,知道的那些也不好說。而另一邊,白和謝寒宵正同邊家父子,和秦修士三人到了鎮子裏麵最大的酒樓,要了包廂入座。原本邊家和秦家兩邊顧忌著對方在,還不好明說丹方和金丹丸的事情。但白一說都知道,他們便沒什麽顧慮了,紛紛說了幾句感謝的話。邊駿辰父子這才知道,原來白手裏麵還有金丹丸,而且這次拍賣的……“不會也是你拿出來的吧!”邊駿辰小心翼翼的問。白也不瞞著他,“是我。”邊駿辰滿臉敬拜,是萬萬沒想到,在繼最年輕的化神強者之後,他還能見到白一口氣拿出七顆金丹丸。轉頭就又聽見,原來先前還給了秦家一顆。哦,是八顆,邊駿辰木然的想。每當你以為你的小夥伴已經夠厲害的時候,他總能告訴你,你還可以更厲害。經曆了先前正撞上化神雷劫的震驚之後,這一次邊駿辰倒是很穩得住了。畢竟再怎麽不可思異,也不會比十八就化神更不可思異的了。他們也這才知道,秦修士之所以會來,是因為那蘇公子跟她女兒還算有些交情,所以才會過來。秦修士的女兒道:“若早知道他是這種人,我又何必過來替他撐這個場子。”“他還跟我說家中有人覺得他是醫修,沒啥戰鬥力,所以輕視瞧不起他。”白:“他親口說的?”“是沒親口說,但那些話分明就是這麽個意思。”秦修士的女兒說著一頓,察覺到這不就是那姓蘇的一慣的作風麽。就被耍了,好氣。“我也不太明白。”邊駿辰道:“分明我也在場,他怎麽就敢胡說八道,不怕被拆穿?”“我不也在場。”白道:“沒有證劇,他也沒明著說,一口一個誤會的,你要硬追究,就是你仗著勢大欺負人。”謝寒宵也道:“先前幫他說話的那人,同謝家有些舊怨。”好了,這下什麽都明白了。怪不得蘇家敢這麽得罪謝家,估計一來是覺得這般行為沒什麽問題,謝家要有大動作就是仗勢欺人,其他的小家族可能嘴上不說,心裏麵也不舒服。二來還是背後有人撐腰,最後當然那蘇公子最大的念想還是長出頭發來。白眯了眯眼,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是靈茶。邊駿辰有心嘀咕著罵上幾句蘇家實在太無恥,但一看坐上還有長輩,便沒敢太囂張。最終隻是說了一句,“幸好有留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