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衛替身為後》作者:唐一張  文案:  賀玨一廂情願暗戀竹馬,稱帝後改革選秀舌戰群雄,倡導戀愛自由不分性別,有情人應成眷屬。  但沒想到,竹馬隔天就跟青梅定了親。  新帝傷心欲絕,沒法報複青梅竹馬,隻好頂著眾人議論紛紛的壓力,扯著影衛兄弟走上了搞基的不歸路。  賀玨:他們都以為朕有個心悅多年的心上人……  靳久夜:但憑陛下吩咐。  賀玨:朕下令選男妃,沒人應那就隻有你頂上了。  一個月後。  賀玨:他們說朕跟你不恩愛……  靳久夜:但憑陛下吩咐。  賀玨:今晚你侍寢吧。  本來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鐵血漢子,一夕間成了後宮專房之寵。  靳久夜秉持影衛的職業操守,每天兢兢業業扮演著寵妃角色。  但沒想到有一天,主子拉著他的糙手說,朕心悅你。  素來冷靜自持的影衛大人慌了神,陛下,您這是要……假戲真做?  靳久夜平生第一次犯難——  我、我我……這個我沒準備好。  主攻年下。  皇帝攻x寡言無情影衛受  內容標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鍾 近水樓台 陰差陽錯  搜索關鍵字:主角:賀玨、靳久夜 ┃ 配角: ┃ 其它:忠犬、年下  作品簡評:  賀玨暗戀竹馬數年,花費心思改革選秀鏟除阻礙,卻沒想到竹馬心有所屬,賀玨心灰意冷又騎虎難下,隻能拖著影衛兄弟走上搞基的不歸路。奈何兄弟寡言冷酷又不通情欲,他先動了心對方還隻當是一場任務。兩個大齡男青年磕磕絆絆談戀愛,最終相知相守。  本文語言詼諧,情節動人,描繪了權謀陰影下獨一無二的信任與忠誠。主角兩人相互扶持又彼此救贖,從兄弟之義逐漸轉化為情人之愛, 其中微妙的細節刻畫,作者運用得恰到好處。而主角受的人物塑造尤為細膩,攻對受的追求也令人捧腹,是值得一讀的睡前小甜點。第1章 玄衣夜行。  一道矯健的身影翻過宮牆,在提燈的宮人們尚未察覺之際,飛簷走壁掠過兩座宮殿,再繞過一道角門,自梁上輕盈而下,落到了一扇窗戶外。  他的身上還帶著血腥味,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凝結著危險的氣息。  “主子,屬下回來了。”  殿內隻有一人,“進來。”  一陣風飄過,巡邏的侍衛隻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還未來得及反應,轉角之外的黑衣人已然消失在窗外。  “不太對勁啊……”新提拔上來的侍衛兵小聲嘀咕。  “頭兒,我怎麽感覺宮裏進了人?”  侍衛頭領掃了一眼新兵蛋子,“怎麽著,聞著味兒了?”  “可不,就是沒見著影兒,頭兒,這可是勤政殿,後邊就是陛下寢居的暖閣,若有個好歹,咱們的項上人頭……”他剛提了職,從外圍禁軍升到了羽林衛,此刻正是好生表現的時候。  “要不咱們好生查查,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啊!”他小心建議著,又有些躍躍欲試,眼睛裏放著光。  侍衛頭領這下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目不斜視地往前走,“剛進來,能聞著味兒,還算機靈。但我手底下的兵,個個都是機靈的,且看你諸位前輩有半點動靜沒?”  侍衛兵當真看了兩眼周遭同僚,隻見他們個個目不斜視,仿佛剛才閃過的那一絲血腥氣從未出現一樣。  他納了悶,但人不算蠢笨,連忙問:“還請頭兒賜教。”  侍衛頭領道:“那是玄衣司的影衛大人回來了。”  “玄……玄衣司?”侍衛兵像是受了什麽驚嚇,“就是那位影衛大人?”  侍衛頭領斜睨了侍衛兵一眼,咬重了字眼,“就是那位影衛大人。”  侍衛兵咕嚕咽了一聲口水,默了半晌才禁不住好奇,又問:“屬下聽聞影衛大人來影無蹤,怎麽會輕易漏了行跡?”  “怎麽著?真以為你自己本事大了去了?”侍衛頭領冷嗤道,“那是影衛大人給我們露信兒,若要論真功夫,你此刻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可……”侍衛兵糾結著開口,“屬下還有一問。”  侍衛頭領不耐煩,“問。”  侍衛兵道:“若下次不是影衛大人,我們該當如何?”  侍衛頭領又瞅了他一眼,“好問題,不過你覺得有影衛大人在,哪個不長眼的敢闖到宮裏來?”  侍衛兵愣了愣,沒想明白。  同行的一個兄弟拍拍他的肩膀,“新兵,你還有得練。”  勤政殿內。  靳久夜俯首單膝跪在賀玨麵前,“主子,李王刺殺案已經結了。”  賀玨嗯了一聲,“那殺手狡猾異常,你受傷了?”  “不妨事,屍首交到了玄衣司。”靳久夜從賀玨不太有興致的語氣中瞧出一些端倪,“主子有心事?”  賀玨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上的那一道詔書,從書案後走到靳久夜跟前,將人從地上扶起,“朕可算明白了什麽叫孤家寡人 ……”  靳久夜頓了頓,問:“是跟齊公子有關?”  賀玨歎道:“你不在這幾日,齊樂之同趙氏女訂了親,不日便要成婚了。”  “哪個趙氏女?”  賀玨道:“還能有哪個?便是他青梅竹馬的趙瑤,朕那個可愛的小表妹!”  靳久夜聽到這消息,默了默,若換了旁人他還能趁夜將人綁了,人若不在了,毀了這樁婚事又有何難?  可眼下那趙郡主,是長公主的心尖子,莫說他一個玄衣司碰不得,便是陛下也不能輕舉妄動了。  賀玨心裏苦,登位以來他勤勤懇懇,唯一出格的便是改革了選秀,在祖宗禮法與群臣爭辯之下,力排眾議定下了男子可入宮的先例。  好在當今天下文人風流,名士亦自詡不凡,這樁事鬧了大半年倒也成了。  前日才頒布了新的詔令,就等著乞巧節一過,宮裏便將秋選大肆辦起來,可誰料想那心心念念的人,居然轉眼間就定了親。  還是毫無預兆的。  弄得賀玨猝不及防手忙腳亂,拿著新詔書悶了一天,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朕昨日去見了齊樂之,旁敲側擊了一番,才曉得他對趙瑤的心思是真的,這麽多年我們三個常在一起,怎麽就這會兒明白了心意?那朕又該如何?”  賀玨苦悶極了,連李王刺殺案也沒心思聽細節了。  “久夜,你打小跟在朕身邊,二十年過去了,朕什麽也不瞞你。”賀玨走到殿前,吩咐外頭伺候的宮人備酒水來,“你是朕的兄弟,從朕第一天對齊樂之起心思,你便是唯一的知情人……事到如今,放不下是有的,但朕也不是個不折手段的小人,他與趙瑤情投意合,朕唯有衷心祝福,隻是……這心裏難受極了。”  “陪朕喝兩杯吧。”  宮人送來了兩壺酒,見靳久夜在殿中,鼻尖聞著血腥氣,身體愈發佝僂顫抖了。  這可是傳聞中無所不能戰無不勝殺人不眨眼的影衛大人啊!  每每影衛大人回宮,陛下總會要兩壺酒喝上,今次也不例外,所以勤政殿的酒也隨時備著,很快就送了來。  賀玨親自接過,竟沒讓影衛大人上手。  宮人暗地裏驚了驚,就被賀玨開口打發了出去。  隨後賀玨就著托盤,隨意找了一處席地而坐,“坐。”  兩人湊近了些,賀玨微微皺了皺眉頭,“你身上的血腥味也忒重了些,傷在了哪裏?”  靳久夜搖了搖頭,“主子能想開,自然是最好的。”  “今夜便不必回去了,宿在勤政殿,朕給你看看傷。”賀玨斟了兩杯酒,遞給靳久夜一杯。  兩人碰了碰,飲下。  “屬下還是回玄衣司,宿在勤政殿不合規矩,若傳了出去,主子又要被人詬病了。”  賀玨笑了笑,語氣不算好,“那些個大臣悠閑了些,成日裏便盯著朕的飲食起居,國家大事倒不費心了,著實成了蛀米蟲!”  “國泰民安,自然是好事。”靳久夜道,“主子今時不同往日,謹慎些也是好的,屬下也得守著規矩,免得給主子招惹是非。”  賀玨聽到這話,突然想起書案上那一紙詔書,“罷了,今時確實不同往日,為著齊樂之,朕同滿朝文武鬧了大半年,天下人人皆知朕所好非女子,你若還宿在勤政殿,恐怕與你不便。”  靳久夜連忙道:“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賀玨擺手,“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朕自然明白你的心思,但於你不利的,朕也要盡可能避免才是。”  說著又連飲了兩杯,重重苦悶湧上心頭,失戀的滋味纏繞著喘不過氣來。  “朕若是個昏君,便立刻下一道旨意,拆了那兩人的婚事,將齊樂之綁進宮,也算遂了心願。”賀玨苦笑兩聲,搖搖頭,“可朕做不出那等事,齊樂之是個人才,若非他心甘情願,朕一味綁著,便是廢了國之棟梁。再者,趙瑤與朕血濃於水,長公主待朕視若己出,他二人心意相通,朕實在沒理由棒打鴛鴦啊!”  靳久夜陪著賀玨喝了兩杯,“主子心裏煩悶,不若去演武場同屬下練上兩場?”  賀玨許久沒活動筋骨了,猛一聽到此言,眼神頓了頓,隨後道:“飲盡此杯便去,你可不要手下留情。”  演武場。  羽林衛守著四周角落,人人手裏持了一盞火把,照得偌大的演武場亮堂了起來。  早間巡邏的侍衛兵也在此處,他殷勤地貼在侍衛頭領的跟前,“頭兒,聽說是影衛大人同陛下一起,這等盛事屬下可得仔細看看。”  侍衛頭領白了他一眼,“你若看得明白,那就睜大狗眼仔細看個清楚,要是能學到幾分厲害招式,我這位置就該你坐了。”  侍衛兵連連稱否,忙道沒那心思。  說話間賀玨同靳久夜已然進了演武場。  那一身玄衣帶著血腥氣,撲麵而來的震懾感讓侍衛兵怔了片刻,侍衛頭領冷冷道:“嚇尿了?”  侍衛兵回過神,“隻覺得影衛大人臉嫩了些,是個俊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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