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貨竟然敢跟我裝重傷扮綿羊。”……“……更沒想到,老子竟然又上當了。”……“一個土坑摔兩次的是智障,那看著一個坑還爭先恐後地往裏跳生怕摔不死的,那算什麽?”“智障到無以複加。”開陽攙扶著一瘸一拐還在喋喋不休自言自語的弟弟,麵容清冷地回答。作者有話要說:其實覺得看不明白不是你們的錯。這文確實蠻糾結的,設定就是如此啊親。簡單地擼擼(喂)就是,江湖有個丹蛇神壇,有個哥哥叫開陽(這個名字不知道的啥意思的去度娘,然後就能記住了)有個弟弟叫耀司。主角就是弟弟( ̄▽ ̄“)和盟主簫且意的相愛想殺。簫且意之所以叫開陽為耀陽毒君,是因為他以為丹蛇神壇的老大至始至終隻是開陽一個人而已。……想讓俺老實寫正常文是不可能的,狗血神馬的,必須有!關於耀司尾毛裝好人,為毛怕簫且意,以後真相大白就明白啦,急啥。第五章 白道武林震動了!簫且意回來了!左青龍右白虎的詭計破滅了!明年開春圍攻忌水山莊的計劃可以擱下,大家可以該幹嘛幹嘛去了!……這個令人歡欣鼓舞的消息,在時隔半旬之後的某日,簫且意前腳剛踏過忌水山莊大門,就傳回了丹蛇神壇眾人耳中。被簫盟主一番折騰,攪合得腥風血雨的丹蛇神壇眾對此消息的反應一致是:嗤。……“我現在想知道,是誰的武功能這麽收放自如,把姓簫的小王八蛋打得看似重傷,剛被你抬回來就又活蹦亂跳。”耀司淡定地撕下白麵饅頭塞進嘴裏,用三秒咽下去之後,用了三分鍾揉胸口。開陽將弟弟手裏的饅頭搶過,推了推他眼皮底下的細粥:“你傷還未痊愈,不要吃這些複雜的東西。”……好麽,連白麵饅頭都成“複雜的東西”了。耀司撇撇嘴,興致缺缺地拿調羹攪了攪淡然無味的白粥,這才聽開陽淡淡道:“他是真的受了很重的傷,我親自檢查過,五髒衰竭,內力散亂,不會有錯,要說要以此為代價換得被路過的丹蛇神壇人撿回調養的機會,那簫且意未免就太——”說至此,開陽有些明白了,不由得抬起眼皮,發現正好耀司也是滿臉探究,似笑非笑地回望自己。“我看那個不長記性的,果真又是吃了什麽不好的東西。”耀司狀似調笑地敲敲桌子,別開臉,雙眸中卻飛快地黯淡了片刻。“說到不長記性,誰又敵得過耀二教主。”開陽好不避諱,一針見血。所以耀司惱了,用力拍桌炸毛,刷地一下站了起來:“要不是你把他再撿回來,武林大會一掌過後,我與簫且意勢必今生不會再見!”家醜。開陽淡淡地瞥了一眼木頭似地杵在一旁的蒼狼,後者虎軀一震,自覺退下,還給體貼地帶上了門。滿意地收回目光,開陽勾勾唇角,簡短地命令:“坐。”耀司嘴角抽搐,最後還是無奈惡狠狠地坐下。“若你真要忘了他,就算他死在你麵前,你也不會管的。現在的情況是,你三番兩次巴巴送上去,想死在他麵前。”耀司沉默。“我將他帶回來,隻是想試試,那個‘前塵憶夢’是不是真的如百花穀傳說的那樣世間無藥可解——說起來,我聽人說,當年簫且意選擇吞下那枚‘前塵憶夢’時倒是毫不猶豫,比起你,看來他更愛祖傳的‘冰紋劍法’。”“不用你聽說了,”耀司麵無表情地打斷他的話,“他吞下那破玩意時用的水,還是老子給他倒的。”“是麽。”開陽撲哧笑出聲,不客氣地奚落,“那你還真是賢惠。”“我給他倒的是茶。”耀司捧起白粥,大方地往裏麵加了一勺子粗白糖。“茶能解藥?”開陽笑容一頓。耀司:“……我也就是想僥幸下試試。”開陽爆笑。……忌水山莊,聚義堂。簫且意就這麽回來了,雖然誰也不知道他消失的那十幾天裏,他到底去了哪。但總之他是回來了。自從主人簫且意歸來,忌水山莊的一切終於又恢複了正常。就連掃地的小廝都覺得渾身來勁兒,將院子裏裏外外的落葉掃了個幹淨。因著主人素來不愛管上下之分的規矩,下人們索性也就放開了些,此時,忌水山莊聚義堂門外的空地大樹下,一群下人的孩子正圍著熊熊燃燒的枯枝葉又鬧又跳,爭先恐後地將從廚房裏順出來的地瓜丟入火中,流著哈喇子咬著手,每個紅潤的臉蛋上都是迫不及待要將剛丟入的地瓜取出來的樣子。終於有孩子等不及了,率先和身旁的人打鬧嘻哈起來,一時間,聚義堂外麵好不熱鬧,到處充滿了孩童天真愉快的笑嚷。而開著門讓涼風好進的聚義堂裏,卻是一副截然相反的氣氛。門邊,左青龍悄悄戳了戳右白虎。右白虎沒動。左青龍又戳了戳右白虎。右白虎還是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