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心中發出無人回答的問題。喬青原來可能想錯了。聽他們說過,這裏一邊是國舅府,一邊是太師府,達官貴人住的地方,看他這樣風光霽月的人,再不濟梁大爺是個贅婿都成......不成了,想得頭都大了。趙師傅見喬青失了魂的模樣,過來安慰他,“沒啥事吧?”喬青搖頭,趙師傅坐下和他嘮,“你大義哥跌傷腿,多虧你仗義來幫我,你自己生意事倒耽擱了。”“沒有,我大姐原來懷了幾個沒留住,癩子劉太不是個東西,這回我得在家看著,不出遠門,你幫我我幫你,趕上了。”喬青轉話頭問道:“剛才那是主家的誰趙師傅認識不?”“頭回見著,這邊太師府做主的我就見過張管事的,才剛那個氣派得喲,不是家裏的老爺就是少爺吧。”趙師傅豎起一個大拇指,“太氣派了!”是啊,氣派得不容褻瀆,他一個皺眉,誰敢放肆,這是上位者獨有的氣場。喬青身量比他高,可是往他麵前一站,無端矮了一截似的,根本配不上呢。哈嘍我來了,回到修院牆那裏了好多問更新時間的,本文緣更的曾有過一天兩更,唯一一次!第20章 林敬儀因為身體原因,除了幼時奶母親近照顧,七八歲知羞恥就不要了,身邊連貼身伺候的丫頭小廝都不要,沐浴都是別人打好水走了他再去洗。搬到書苑居住,夜裏敞懷坐在廊下看星星都無妨。明月兒晚上不是跟慕容琬睡就是跟他奶母睡,慕容琬是個賢妻良母的典範。眼前浮現白日明月兒抓住喬青飯碗的場景,暗自誹腹道:誰的種認誰麽?算起來一年多不見,喬青似乎更不同了。他初初和阿巧悄悄看他時尚是滿滿的少年氣,性格堅韌純良,兩年不到,十九了,將及弱冠,有了男人的輪廓,肩膀更寬闊目光更灼熱。恐怕之前無數次纏綿的黑夜裏他都用這樣的目光看他。林敬儀倒在雕花羅漢床上,兩腳胡亂蹬了幾下,一不留神被子掉地上了。他穿著白色裏衣,小奶子突出兩個點,腿縫間已綿有濕意,夾得緊緊的,回憶粗棒子插在裏頭的感覺。蚌肉漲漲的發熱,水潤潤滑膩不已,春興忽然上來,腦蒙蒙伸手去摸。先前偶爾夢見都忍了過去,這次見著喬青,多少壓下的情潮一齊湧了上來。隔著褲胡摸一通,後將指尖沿著穴口轉圈研磨,心中激蕩,念想喬青的好處,粗大圓溜的龜頭觸感更實在,大大的堵住口淺淺戳刺,重重操進去,他還會問“痛不痛”或者“頂到嗎”。林敬儀翻個身趴著,軟腰下塌,臀兒高高翹起,細嫩的秀美指尖揉弄陰蒂,至泄了身,麵上苦苦的,像吃了一碗餿飯。自己的手指捅進穴裏感覺不大,也許是體質的原因,他更喜歡和喬青一起做這種事,雖是苟合,然則快樂。不啟於口,掩於心。皇帝四歲登基,自此三公地位尊崇,權柄極大,內閣形同虛設。到今日皇帝長大成人,從容謀議權衡之下,將三公分權尊為虛銜,重新啟用內閣,徐太傅任內閣首輔,林太師劃到翰林院主事兼任太和殿大學士,李太保年事已高中風偏癱在床許久不參與政事,仍舊榮養著,輔臣卸權,君臣得宜,任用賢能者,皇帝治下是太平盛世,史書的筆墨總是不吝誇讚的。林敬儀如今輕鬆多了,這兩年告假多了,都給他們留下體弱多病的印象了。他是個富貴錦繡堆長大的公子爺,偏又聰明豁達,看局勢看得穩,從不重權貪欲更無執念,是個再通透不過的人了。因此老得都比別個慢。不少人在他的年紀當起了祖父,他尚嬌兒在懷,和人家站在一起,倒確實不似一輩人。林敬儀甚至覺得他和喬青站在一起也是般配的。他一點兒也不老。內心的成熟和人生閱曆掛在一起,到底活了這麽多年,大風大浪過來的,他處事一向冷靜無比的。當他發現阿巧和慕容琬都不大對勁兒的時候,似乎已經晚了。林敬儀一直對慕容琬非常尊重,她是他的家人,是孩子的母親。最近慕容琬在通縣的大莊子出了一樁離奇的人命案,她不得不走一趟,林敬儀讓阿巧陪她,去了這一趟回來,他們兩個便都怪怪的。林敬儀回憶起從前,這兩人相處總有些別別扭扭,自己竟從未注意過。成親兩年他和慕容琬都沒圓房,她以為他是不喜歡她,終日悶悶不樂,老太太心虛亦不催問,從她知曉他身體的毛病,有一段時間常常往各個莊子上跑。林敬儀還不放心,硬要阿巧陪護她左右。林敬儀聯想到阿巧說過的心上人,莫名打了一個抖。我兄弟喜歡的是我媳婦???第21章 林敬儀懷疑他府上風水有問題。而且他是不是眼睛撞過什麽不好的東西,怎麽老遇見這種事?他火急火燎找阿巧以求正解,找不見人,於是拐道去正房。並不是要去問慕容琬,傻子才去問她。正值午後,人影都不見,不會是去瓊通院了吧?明月兒多半是在那邊。林敬儀的爹在世時曾種過一株葡萄,花架子搭了好幾個,光長藤和葉子,葡萄沒結過幾回,來了就想過去看看,其中夾雜了一株紫藤蘿,也是幾十年的老藤了,雜七雜八的花樹更多,一個老師傅規整過的園子,美感當然是有的,不好的是一不小心容易迷路。秋蚊子凶得很,叮上一口奇癢,林敬儀摸著臉往深處走,玉丸突然竄出來,跟著他繞腳。天呐,他看到了什麽!比撞見小妾偷漢子更震驚的是撞見妻子偷情吧?果然猜對了。阿巧這個大流氓,自己撩起個袍子掏出東西,把慕容琬的下身剝了個精光,一雙白皙嫩滑風情無限的腿被他迫住盤在腰間。她躺在石桌上,他站著挺動身子。林敬儀隔著重重葉幕看個依稀,臉上如火燒起來,心裏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手卻小心揭開葉子看過去,可見慕容琬不大情願,頭偏開神情糾結,似愉悅似痛苦,百感交集又欲罷不能,阿巧比喬青狂浪多了,慕容琬也是個嬌的,卻咬緊牙關不求饒,兩人都不說話,但比之前見過的趙姨娘六三甚至打擂台的春倌兒公子哥深刻得多,有無情義盡在其中,阿巧的狠勁和他的溫柔毫不衝突,他的左手是墊在慕容琬後腦勺下的。林敬儀昨夜想通的,今日當場捉奸,老天爺夠眷顧的。林敬儀把乖巧的玉丸抱起來悄聲離開,玉丸叫幾聲都驚動不了,相比一早跟過來了。才出來沒出門見晴妞和奶母抱著明月兒回來。“上哪兒玩去了?”林敬儀隨口問,他臉上還發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