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攻記 作者:冷笑對刀鋒/李忘風古代/宮廷江湖/年下攻/正劇關鍵字:虐文 帝王受 np第一部文案身為鷹揚國之君,本該是尊貴無比的謝玄衣,竟落到得稱病聽政,將國事交給弟弟,暗地偷偷到民間找男妓,尋求解決自己「隱疾」的問題。全算萬算都是「風流」惹的禍,把自己弄得就算美色當前,心癢難耐也不「動」如山啊……這真是因果報應、禍不單行。「隱疾」都還沒治好,事情就接二連三發生,被刺客刺殺、被兄弟背叛、被仇人抓住……唉,到底要怎樣才能找回自己的往日「雄」風啊!第二部文案風流債、風流債,是「債」總是得要還的。受盡苦難的結果,就是被親弟篡位、被軟禁,可沒想到竟然還得被調教?!謝玄衣沒想到自己竟落得如此屈辱的地步,而自己的弟弟,竟對自己抱著這麽深切的情意……唉,如果一死能求得解脫的話,就快讓他死了吧!好不容易死了,但一句「前緣未盡」,謝玄衣又被丟回了陽間,但這鬼差竟讓他這皇帝上了太監的身!?可惡,就算他原本就「不舉」,也沒必要這麽整他吧……第三部文案謝玄衣帶著弟弟謝潛魚曆盡千辛萬苦終於來到擎天寨,一心想挽回對自己誤會頗深的衛行風,為此不惜以命換命!然而霸道強勢對親弟早有企圖的衛行雲卻橫插其中,讓謝玄衣與衛行風之間的情緣終告完結。與此同時,在去往龍翔國的途中,謝玄衣不小心結識了淫獸一族之中最為凶悍的變異白獸,謝潛魚為了護謝玄衣周全,不惜舍身為奴,受盡淩辱。失去了往昔摯愛,而親愛的弟弟也為了保護自己而屈居他人之下,一身寂寥的謝玄衣不得不回到鷹揚國。正在他放浪形骸,心灰意冷之際,那個一直深愛著他,甚至不惜傷害他的男人再次出現了在他麵前。隻是不知這一次,風流不羈,笑盡紅塵的謝玄衣可能找到真正的歸宿? 前言: 迫切需要一個攻的懶散腹黑皇帝總受。帶美強成分?反正我就是喜歡強壯高大的男人,即便他長得很漂亮,也得給老子很強壯高大,具體例子可以參見比和林傲大叔差不多體型的時夜二叔,以及經常躺著,一站起來就嚇死人的三爺。 np,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攻,數量不定,有的可能會是主角,有的可能隻是打醬油。 或許還會有奇怪的東西,例如鬼怪,又或者是北陸來的淫獸? 本文的主角,可以把他看作是屍倌裏三爺的哥哥……因為他是二爺咩,囧。開玩笑啦! 本文又名日上三杆,以此向我喜歡的一片皇帝總受的雷文致敬。(^o^)/~ 我的目標是要比那文的劇情更加囧雷,文筆當然要做到比那文好得多,人物也應該刻畫得更有魅力。 其實,在創作這條道路上,我(們)一直在努力。 謝謝支持。o(n_n)o 感謝為本文取名的牛小餅大人=3= 第一部:驚變篇 第1章 鷹揚一國,男風正盛。 國都天宇城內甚至專有一條南風街,而這條街上最有名的花樓莫過於醉夢樓。 夜幕剛臨,陸夭夭便坐在鏡前點了粉墨,抬手輕勾起了眼角唇線,銅鏡裏的人,鳳眼紅唇,好一張媚色如春的臉。 他們這些出來賣的,外表總得弄得好看些,不然哪會有客人點你? 當然,身為醉夢樓頭牌的陸夭夭不僅擅長打理自己美豔過人的外貌,在床上的把戲更是層出不窮,讓上過他床的客人對他的手段,對他的身體無不流連忘返。 還沒到樓裏掌燈掛牌的時候,可是老鴇卻急急忙忙地走了上來,把門拍得啪啪作響。 “夭夭,夭夭!好事來了!” 陸夭夭不耐煩地站起來開了門,剛要說話,卻噤住了。 門口除了那個他熟悉的褶子臉老鴇之外,還多了兩個身材魁偉的大漢,那兩人的目光都異常陰冷,陸夭夭毫不懷疑他們腦門上少寫了四個字:來者不善。 “喲,這是幹嘛呢,媽媽?”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書上這麽說的,陸夭夭在出來賣之前也讀過些書,這些道理他還是懂的。他每天都在這醉夢樓裏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賺點皮肉錢,自問也沒得罪誰,這兩個大漢就算要找自己麻煩也沒道理啊。 “孩子,有位大戶想請你上門去住幾天,錢都談妥了,一百兩金。” 一提到金子,老鴇那張臉上的褶子堆得更多了。 “一百兩金,價錢很好啊,得去幾久?” 出來賣圖什麽?不就圖個錢字嗎!陸夭夭一聽這麽高的價錢,頓時心也動了,要知道他還沒遇到過用金結賬的客人呢,說不定,這就是他一飛衝天的機會。不過依照這個價錢,自己不去住個幾十天怕是不行的了。 站在老鴇身後的一個男人開口說話了,他說話的聲音倒沒他表情那麽陰冷。 “三天,我家主人請陸公子住三天便可。” 三天一百兩金,實在是太劃算了! 陸夭夭一聽,頓時有些愣了眼,這麽大手筆的人物不知道是天宇城裏的哪一位大爺。 “走吧,就別廢話了。” 陸夭夭整了整前襟,比老鴇都更想趕緊把自己送出去,可他還沒邁出門,就被其中一個大漢伸手攔住了。 “素聞陸公子床上很有些手段,不知可有器具需要帶去?” “器具……” 果然,一百兩金不是好賺的,陸夭夭的嘴角微微一彎,笑得幾分無奈,他點點頭,回頭去屋裏取了一個半大的錦盒,伸手敲了敲。 “好東西都在這裏麵了,咱們走吧。” 有的客人就是喜歡在小倌身上用這個,用那個助興,不然就挺不起來,有時候遇到這樣的客人,陸夭夭真想罵他們一句──老子麵孔身材都這麽好,你們看了都硬不起來,還算是個純爺們兒嗎?! 不過看來,這次這位出手闊綽的神秘客人,也不大算個純爺們兒了。 一輛馬車早在醉夢樓外麵候著了,那馬車十分樸素,倒看不出來是什麽富貴人家的東西。 陸夭夭上了車,馬車的門簾窗簾立即放了下來,把車裏襯得漆黑一片。 也不知馬車走了多久才停下來,一路上兩個大漢隻字不說,陸夭夭也懶得去問,他想下了車總該看見府邸名號了吧。 結果下了車,還是什麽都沒看見,陸夭夭麵前隻有一條漆黑的小巷。 他疑惑萬分,正要轉頭去問到底是怎麽了,不料脖子上一痛,接著就是眼前一黑。 今天天黑了兩次嗎?陸夭夭在昏過去之前很納悶。 等陸夭夭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明亮,這不禁讓他產生了一個錯覺,一閉眼就天黑,一睜眼就天亮。 “這裏是?” 摸著有些酸痛的脖子,陸夭夭坐起來,環顧了一下這個新的環境,這是一間談不上奢華,但是絕對夠明亮的大屋子,而據他觀察屋子裏最值錢的大概就是他現在躺著的這張雕花大床了。 “你終於醒了。” 忽然,一把帶點笑意的男聲從屏風後傳了出來,接著一個頎長的身影也轉了出來。 朝陸夭夭走過來的男人很高,一襲寬鬆的青衣被他穿得異常瀟灑,男人的右手上拿了一根碧玉的煙管,時不時會吸上幾口。 “您是?” 陸夭夭仰望著這個越走越近的男人,赫然發現對方真是氣質卓然,舉手抬足之間自有一股王者之氣,而那張帶著懶散微笑的麵容更是生得俊逸出眾。 這樣優秀的嫖客,一個小倌,一輩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一個。 “叫我二爺吧。”男人坐到了陸夭夭身邊,輕輕地吐了口煙絲,轉過頭對陸夭夭笑著。 等這個自稱二爺的男人坐到自己身邊之後,陸夭夭才發現對方的身材似乎比自己大了一號。 如果自己是隻小貓,那二爺就是隻小狗;如果自己是盞杯,那二爺就是個茶壺;如果自己是隻小蝦,那二爺就是個螃蟹。當然最貼切的比喻是:如果他是個小倌,那二爺就是個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