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衣,你妄自稱帝,如今還不是隻能被我乖乖玩弄?!” 衛行雲解氣地在他耳邊低罵了一聲,轉動的手中狠狠往前一按,謝玄衣頓時隻覺腰上酥麻異常,欣喜之餘卻是不安。他喜的是自己這身體倒沒完全廢了,受激之後仍有如此反應;不安的卻是,衛行雲如此深諳此道,自己現在又有傷在身,他若狠狠操弄起來,自己的身體如何招架得住? 突然,謝玄衣後穴一空,穴口又被一根滾燙的東西牢牢頂住了。 真是倒黴,自己擔心什麽,便定有什麽壞事發生。 衛行雲將五指穿插進謝玄衣墨色的黑發中,一張一弛地拉扯著對方的發絲,冷冷說道,“陛下,就讓我好看看你一會兒下賤的模樣吧。” 說到此處,衛行雲手上一用力,謝玄衣頓時隻能將頭高高仰起,接著深厚一陣劇痛傳來,衛行雲終於洞穿了他的身體。 粗硬的男根粗暴地擠入了謝玄衣尚未完全開發過的後穴,他因為被迫仰著頭之故,很難痛呼出聲,隻能從齒縫間瀉出幾聲疼痛的抽氣聲。 “看吧……看清楚……” 既然不能反抗,那便享受吧。謝玄衣的麵容扭曲地露出了一個微笑,開始悄然地調整著自己的腰與臀,盡量讓自己在衛行雲暴行中會舒服點。 衛行雲斂眉一笑,幹脆將謝玄衣翻了個身,與他麵麵相對,剛拔出的男根也以更深入的姿勢進入了對方的體內。 “放心,我不會讓陛下失望的。” 衛行雲腰上猛然一頂,兩人交合之處隨即溢出些許血液來,謝玄衣痛得張開了唇,連雙肩都微微有些顫抖。 被蒙住雙目的他全然沒想到衛行雲居然突然發力,還來不及做好調整便被對方打亂了思緒。 但是隨著那抽插在自己體內的猛烈節奏,謝玄衣也漸漸尋到了減輕痛苦的方法,他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努力放鬆著自己的下身,在一陣陣摩擦與頂觸之間,那透過痛感而悄然而顯的快感也鑽入了他的每一根骨頭裏。 不同於陸夭夭緩慢而溫柔地碾磨,這樣瘋狂而激烈的抽插反倒帶來了更讓人言喻的快感,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難以忍受的痛苦。 謝玄衣咬著唇,直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住,開始放縱地呻吟出聲。 他在迷亂的瘋狂之中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下體,那根蟄伏已久的龍根再度開始微微抬頭,隻可惜,那個摟住他的人是並不願意讓他真正爽快的衛行雲。 衛行雲看見謝玄衣被自己操弄得有了反應,冷笑了一聲,一把扯下了蒙住對方雙眼的腰帶,將就著綁到了謝玄衣在噴薄邊緣的龍根之上。 被勒止欲望噴薄對於謝玄衣來說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他怒瞪了衛行雲一眼,卻隻迎來更為凶狠的操弄撞擊,也是對他來說更為激烈的刺激。 “唔啊……”謝玄衣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沒有說出懇求的話,但是眼中卻透露著幾分哀求。 “怎麽,陛下很想射嗎?”衛行雲調笑著抬起謝玄衣的下巴,看著對方忍耐得臉色早就大變。 謝玄衣精疲力竭般地苦笑了一聲,腰上使勁扭了扭,似乎是刻意在討好衛行雲。 “何必在這樣的事情上折磨我這樣的階下囚呢?唔嗯……呃啊……” 謝玄衣從來不願意折磨自己,更不願意委屈自己的欲望,即便因此要他自降身份,自丟顏麵。 他滿麵媚色地喘息不已,俊逸的麵上再無王者的矜持,隻剩下難以滿足的淫欲。 衛行雲從沒想到謝玄衣會在自己麵前露出這副模樣,他想自己還是太高估這個除了風流淫蕩外一無是處的男人了。 “好,我就滿足你,滿足你這位下賤的王者!” 尖銳的嘲笑聲就響起在謝玄衣耳邊,可他卻像沒聽到似的,仍是那麽賣力地主動扭著腰,甚至他還主動探過頭,與衛行雲纏吻在了一起。 而衛行雲也遵守諾言,在他把謝玄衣操弄折磨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才不耐煩地把對方下身綁的腰帶解開了來,然後又用幾下挺身,逼出了謝玄衣的忍耐已久的欲液。 一地狼籍,紅白相間。 衛行雲離開了謝玄衣的身體後,隨即將他踢在一邊,徑自穿好了衣裝。 他看見神智已經有些不清的謝玄衣,彎下腰將灑在地上的白濁抹到他臉上。 “你這副樣子,真該讓全天下看看?” 衛行雲得意地欣賞著謝玄衣的狼狽,內心裏卻忽然生出一絲淒涼,要是讓弟弟看到這個男人的惡心模樣,他還會選擇留在這個假仁假義假風度的帝王身邊嗎? 謝玄衣無力反抗地癱軟著,他很清楚衛行雲這麽瘋狂折磨自己的緣故,他也有些後悔了。 如果當初沒有隨便許下一生之諾,那自己也不會害死一個無辜的人,更不會致使自己落到這般田地。 他懶懶地閉上眼,眼前又出現了那個高傲而漂亮的男人的剪影,一襲紅衫似火,一腔熱情如血。 行風,看到朕這麽淒慘,你在下麵不知會不會痛快些呢? 第29章 滿麵汙濁的謝玄衣隨即被衛行雲下令鎖到了院子中,供來來往往的人參觀。 他特意扯去了謝玄衣身上殘破的衣衫,讓對方遍布汙痕的身體裸露在眾人麵前。 謝玄衣並非毫無局促,他看了眼那些或是驚歎或是鄙夷的圍觀者,輕歎著咽下了一口衝口欲出的鮮血。 他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衛行雲的影子,衛行風的影子,謝潛魚的影子,以及諸多幻影兜兜轉轉地在他腦海中隱隱若現,夾帶著那些讓他刻骨銘心的片段。 北陸的天氣是異常寒冷的,而地處山頂的擎天寨氣候更為寒冷。 赤身裸體的謝玄衣在重傷之下支撐了不了多久,沒一會兒就被凍得渾身瑟瑟發抖。 謝玄衣喝出口白氣,緩緩睜開了眼,對方正神色冷漠地站在院落的一角,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衛行雲,你且過來。” 他直言叫著衛行雲的名字,讓周圍擎天寨的手下們大吃了一驚,他們都以為謝玄衣是那個不知死活得罪衛行雲的男寵,卻不料對方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敢以這樣的口氣對他們尊敬的大當家說話。 衛行雲聽見謝玄衣居然在叫自己,冷冷一笑,叫開手下,徑自走了過去。 他上前掐住謝玄衣的下巴,眼眸中又升騰起一股酷戾之色。 “你想對我說什麽?” “我覺得冷。”謝玄衣沒有用朕這個自稱,他像以前看著衛行風那樣默默地看著衛行雲。 衛行雲以為謝玄衣要說什麽,他想過多方或許會死鴨子嘴硬般地咒罵自己,也想過對方會萬般絕望懇請自己讓他痛快一死,但是這四個字卻讓他頓時迷惑了。 謝玄衣為什麽要對自己說這些,那雙看著自己的眼,又是在透過自己看著誰? 衛行雲心頭一悸,眉頭也漸漸緊皺了起來,他看著的確被凍得性命堪憂的謝玄衣,這才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報複宣言,他不是要讓這個男人死,他是要讓他慢慢受盡折磨。 “冷?好,我這就送你回屋去。” 衛行雲脫下自己的外套,出人意料地披到了謝玄衣身上,又將他抱了起來。 他低頭看著謝玄衣沈沈欲睡的蒼白容顏,忽而冷笑了一聲,貼在謝玄衣耳邊輕聲說道,“對了,你來這裏這麽久了,行風還沒見你呢?你要不要見見他?” 聽到衛行風的名字,謝玄衣的雙目赫然睜開,他的眼裏不自然地流露出了帶著些許羞愧與期盼的色彩。 “什麽,風兒他,他還……” “對,風兒就在我這裏,我這個做哥哥地會保護他一生一世。” “嗬……怪不得,當初他墜崖之後我差人翻遍了山穀也沒找到他的屍首,原來是你救了他。” 謝玄衣欣慰地點了點頭,絲毫不像一個剛才被抱住自己這人狠狠淩辱了一番的階下囚。 然而衛行雲並沒有搭理他,他隻是默然地抱著謝玄衣往溫暖的臥房走去,那雙深沈的眼中冷酷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沈默的溫情。 ※※※※ 韓謹身的出現讓北軍開始出現了潰敗的跡象,其中自然少不了韓謹身的足智多謀,然而也有北軍元帥謝潛魚漸漸開始出現異常。 最初,謝潛龍以為謝潛魚是因為連日征戰而病了,所以才會導致戰事不利。他不忍心催促謝潛龍迎戰,隻是親自在大帳中對他百般照顧,可是當謝潛魚睡著之後,對方在夢中悲慟欲絕地喊出謝玄衣的名字時,謝潛龍才知道,這場戰,或許自己一開始就輸了。 “二哥……二哥,我對不起你……” 謝潛魚在榻上翻過身去,魁梧的身軀在夢中不由自主地哭得瑟瑟發抖,連帶著身後那一片血紅的發絲也顫了起來。 正掖著被角的謝潛龍默默地看著兄長在睡夢中傷心如斯,他向來冷睿傲慢的臉上也禁不住露出幾分憐憫。 “哥,這裏不還有我嗎?”謝潛龍撫摸著兄長光滑亮澤的紅發,輕歎著趴到了對方寬闊的肩上。 他聽著謝潛魚重重的啜泣聲,漂亮的眉眼之間哀傷愈發濃重,他知道自己的雙手永遠撫不平謝潛魚心中的痛楚,而他自己也或許永遠不能真正地完全擁有他最愛的兄長。 他原以為能夠將整個天下送給謝潛魚,便能使對方一心一意地與自己相守到老,誰知道,這不知多少人舍不得放手的天下在謝潛魚心中卻比不得區區一個謝玄衣。 唯一慶幸的是,他無比憎惡的人已經死了,雖然沒有見到屍體,但是他相信謝潛魚不會欺騙自己。 隻是這樣一來,謝潛魚也陷入了不可自拔的痛苦之中,說到底都是自己害了他。 謝潛龍就這麽緊緊地懷著一絲愧疚抱住了謝潛魚,他悄悄地吻著對方的臉,動作又輕又柔,並不想驚動對方。 忽然大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謝潛龍一抬頭,看見是一名斥侯闖了進來。 他坐正身子,輕輕抬了抬手,麵容又變成素有的冷漠傲慢。 “何事驚擾?”謝潛龍悄聲走到大帳門口,低聲問道。 “啟稟亮王,大事不妙!南軍大都督謝展翔已於剛才與勤王軍會和了!” 原本謝潛龍的打算是勇武善戰的謝潛魚此次一舉突破薄弱的中軍防線,進而在謝展翔所率領的南軍趕來勤王之前奪下國都天宇城,自己擁戴謝潛魚榮登帝位,控製了鷹揚最重要的經濟與軍事區域之後再來對付赫赫有名的南軍。 隻是沒想到人算比不上天算,一來,謝潛魚在被迫殺了謝玄衣之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心思全不在征戰之上,二來,朝廷方麵竟出了韓謹身可以在謀劃上可以與自己匹敵的人才,以及那簡直堪稱神速趕到的謝展翔。 這一戰,看來勝負難定。 謝潛龍輕歎了一聲,屏退了斥侯,他又走回了謝潛魚的身邊,半跪在了對方的身後。 謝潛魚似乎又被噩夢魘住了,含糊的言語之間仍是悲戚地呼喚著謝玄衣的名字。 心中一絲淒涼油然而生,謝潛龍自知他受謝潛魚守護了二十餘年,也受謝潛魚溺愛了二十餘年,卻沒有真正地得到過對方的愛。 第30章 似乎料定謝玄衣此時重傷在身根本無法反抗,衛行雲將他抱回臥房後,隨即解了捆住他雙手的鞭子,扶他站住。眼見謝玄衣因為寒冷而瑟瑟發抖,衛行雲還大發慈悲地丟了一件外套給他暫且穿上。 衛行雲的臥房左側立著一張巨大的雕花屏風,謝玄衣被攙著走到屏風麵前,隻見衛行雲推開屏風,牆上露出了一道深嵌在內的金絲木門,似乎其後還有一個房間。 “風兒就在裏麵休息,我帶陛下去看看他吧。” 衛行雲側目看了一眼神色略微有些驚訝和激動的謝玄衣,此時的他反倒是收斂起了初時的暴烈之氣。 金絲木門嘎吱一聲便被推開了,果然後麵別有天地。 溫暖的油光在木門推開的一刹那就映照進了謝玄衣的眼中,他也被衛行雲攙扶著走了進去。 衛行雲隨手關上門,指了指屋子中間那張床,忽然笑道,“風兒,你來誰來看你了?” 謝玄衣並沒有看到床上躺著的衛行風,兩人之間距當初對方跳崖之時,也有幾年未見了。 畢竟,一切都因為自己太過風流花心而引起,謝玄衣念及此,眉目微斂,略約有了幾分愧疚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