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有一名紅衣男子也曾這麽溫柔地服侍在自己身邊,隻可惜最後他卻被自己逼死崖下,如今已是骨枯一具。    想起當初在擎天寨中與衛行風枯骨共度的一夜,謝玄衣的胸口赫然一緊,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胸前的衣襟。        第60章 h        陸夭夭察覺謝玄衣的神色有些奇怪,生怕他反悔之前應承自己的事,急忙脫去衣物,露出白嫩可口的身體。    他賣的就是這身肉,最值得驕傲的也是這身肉。    但是他知道,謝玄衣是個不同的恩客,因為對方的下麵難以舉事。    他小心地褪下謝玄衣的褻褲,看見那根果然蟄伏安眠的男根之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果然,謝玄衣找自己的原因,隻能為了這個。    他知道光是平常那些手段,謝玄衣的下麵是硬不了的,但是若從後麵去,按摩得當,對方好歹還是能勉強重振雄風。    沒人會比陸夭夭更清楚男人的身體究竟敏感在哪裏。    他愛撫地摸著謝玄衣那根因為萎靡不振而顯得可憐兮兮的男根,伸出舌尖在對方的頂端輕輕一舔。    這樣舒服的刺激對別人來說不異於升天般的快感,但是對於不舉已久的謝玄衣,隻是讓他的眉間微微皺了皺。隨著鈴口攀升的快感他的確可以感到,可是這快感稍縱即逝,根本無法如以往那般延續灌注入自己的男根深處。    他閉上眼,默默想起了衛行風。    嘴角總帶著一絲壞笑的紅衣少年郎,俊美非凡,直到死,也是容顏如畫。    陸夭夭唇舌溫柔的一舉一動讓謝玄衣心中泛起往事翩躚。    他昏昏沈沈地追憶起了自己當年與衛行風在床上翻雲覆雨,共享人生最大快事的日子。    “二爺,在想什麽呢?”    陸夭夭察覺謝玄衣心不在焉,他當下輕輕掐住對方分身根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口中潤滑了一番之後,已然悄然滑進了謝玄衣的後穴之中。    他轉動著手指,摩擦著對方有些幹澀的內壁,指尖往前一探,輕輕地往上勾了勾。    對了,就是這裏了。    陸夭夭微微眯了眼,像隻貓似的,狡黠笑著,他看見本是閉著雙目的謝玄衣一下睜開了眼,唇邊也溢出了一絲難耐的呻吟。    “呃……”    謝玄衣這才從舊夢往事中慢慢地回過神來,那根柔軟卻又堅硬的手指戳刺著他身體裏最為敏感和隱秘的一處,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沒想什麽。”    他笑了笑,抬頭輕撫住自己有些發燙的額頭,心道,明日便是自己的死期了,現在還想那麽多的舊事如何?    陸夭夭看他這樣子,便知道他口是心非,當下手指一動,又添了一根進去。    他將兩根手指糾纏在一起,在謝玄衣的後穴裏肆無忌憚地搗弄了起來,謝玄衣猝不及防地感到腰間腹內一陣酥軟,又是一串羞恥的呻吟自口中泄出。    “快給我吧……”被陸夭夭有章有法的按摩激起了幾分難得的欲望,謝玄衣攥住被角,仰麵低笑。    給字的意義,陸夭夭自然聽出來了,他將另一隻手頂在謝玄衣的會陰處又溫柔地揉了幾下,不僅看到那根疲軟的男根微微抬起了頭,更感對方的後穴也隨之緊縮,咬住自己的手指便不放,看來是欲望大起了。    “什麽都沒想,你不要再廢話許多,快讓我舒服。”    謝玄衣的喘息變得更為急促,他伸手摸住了自己的男根,手忙腳亂地套弄了起來。    隻是不知為何,不管他的雙手怎麽搓揉下身,還是比不得陸夭夭的手指在自己的後穴中一勾一轉所帶來的刺激。    “啊……啊……”    謝玄衣欲火難耐地放肆呻吟著,幹脆放開手,抬高了臀。    “還等什麽……快,快進來!”    他近似癲狂般地笑著,再也不顧忌自己的身份與顏麵,人之將死,終是卸下一切負擔之時。    陸夭夭在大牢裏被關了不少日子,不知被多少凶暴的獄卒欺侮過了,那時,他為了少受折磨,也如謝玄衣這般翹起屁股求人,雖然他本就是一名賣肉為身的小倌,但是那般的屈辱與折磨卻也還是讓他難過憤恨不已。    今天竟能得了機會,把這個害苦自己的男人好好收拾一番,陸夭夭眼裏一沈,暗罵了兩句,隨即扶了男根對準了謝玄衣的後穴。    “急什麽,我這就滿足你。”    滿足你這下賤荒淫的混賬。    他挺身一進,滿根沒入了謝玄衣的後穴裏,頂得對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一會兒就讓二爺你舒服!”陸夭夭想起自己被謝玄衣害得不淺,腰上頻頻用力頂撞著對方的後穴。    熾熱的男根深埋在謝玄衣的體內,火辣辣地摩擦著柔嫩溫濕的肉壁,也狠狠地刺中了對方身後最為敏感的一處。    在疼痛之中,快感慢慢顯現了出來。    謝玄衣此時已無心於糾結為何今日的陸夭夭比往常粗暴了那許多,他隻感到自己萎靡的下身開始更為挺立,而一切快感的源泉皆是來自陸夭夭那每一次粗暴的撞擊。        第61章        “呃……”謝玄衣一邊翹著大白屁股,一邊伸手攥住了自己的分身。    他悠長的呻吟著,套弄著自己那根極為不易硬挺起來的東西,在陸夭夭粗暴的抽插之下,嘴角竟多了絲愉悅的微笑。    久違的快感讓謝玄衣整個人都有些迷糊了,他似乎忘記了還有幾個時辰自己就要被絞死在此地。    此時此刻,世間煩惱苦悶統統不見,唯剩下那無邊無盡的快意包圍著他。    陸夭夭也是滿臉快意,他頗有幾分得意地摟住謝玄衣的腰,盡情地發泄了這一陣來自己所受的委屈,自己所壓抑的欲望。    雖然他身下這個男人是個患了痿症的昏君,但是隻要自己能快樂,卻也是管不得這人到底是誰了。    最後,他輕喘著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一把抱住謝玄衣倒在了床上。    這樣的快樂,身為一個賣肉為生的小倌,陸夭夭其實很少享受過。    謝玄衣眉間輕蹙,雙手仍套弄著自己的分身不肯放開,雖然身後能感到一股源源不斷的快感,但是這前麵卻似是越來越不行了,即便快感都走遍了全身,可是最重要的部分仍在短暫的硬挺過後又疲軟了下去。    “哎……”謝玄衣笑著輕歎了一聲,心道,莫非自己真地在死前都不能再快活一次了嗎?    這樣的事實對他這個追求了半生愉悅的風流帝王來說,未免太過諷刺殘酷。    陸夭夭也看出了謝玄衣似乎有苦難言,他爬起來,替謝玄衣握住了那根隨著自己分身的抽離開始疲軟下去的肉棒。    “怎麽了,二爺?你今天還沒泄嗎?”    謝玄衣尷尬地點了點頭,無奈地坐了起來,他看著陸夭夭討好地又埋頭下去含住了自己的分身,隻是微笑。    “罷了,前兩日受了些傷,今天能有些許快意已是不錯。我也不指望這根不爭氣的東西了。”    他說的乃是宗正府那幾個變態老太監前幾日對自己的折磨,若非他們強行折磨羞辱自己,或許自己的下身還不至於在今日受到陸夭夭頗具技巧的挑弄之下還萎靡至此境地。    陸夭夭含了一會兒,也清楚謝玄衣這根東西越來越不中用了,若真要再舉,恐怕還得進行長期的調理。    好在自己很快就可以恢複自由之身了,到時若對方真有需要,那麽自己再收了錢回來伺候他一把倒也未嚐不可。    他輕輕地撥弄著謝玄衣胯間的那根,舔了舔鮮豔的唇角,好像才品評什麽佳肴一般。    “您也無需太過擔心,雖然您的痿疾不輕,但是隻要能慢慢調養,我相信一定還能再振雄風的。”    “哈哈哈……是嗎?看來坊間第一美人之名,真是名不虛傳啊。隻可惜,我沒什麽時間了。”謝玄衣慢條斯理地穿上衣袍,抬手理了理方才在床上翻滾了一番後有些淩亂的發絲,神色忽然變得淡定威嚴。    他盯著緊閉的大門,門外久候的陰影似乎已經昭示了什麽。    “怎麽會沒有時間?您現在不是皇帝了,應該更有時間吧。”    陸夭夭瞧謝玄衣突然正襟危坐的樣子,忍不住譏誚了起來,明明這人因為太過昏庸無能而被從皇位上趕了下來,到這時,架子卻還端得十足。    謝玄衣不語,隻是伸手拿起了陸夭夭的衣物,著令他穿上。    “你現在就走吧。”謝玄衣說完話,又似想起什麽,他環視了周圍一眼,從地上撿起了那根碧玉咽杆,這個東西是現在他擁有的唯一值錢的物件了。    他把煙杆放到陸夭夭手裏,輕輕地拍了拍對方溫暖的手掌,“這個送給你,就當補償你因為我受的諸多委屈,也感謝你願意過來陪我。”    要不是那個陰沈的老太監押著,誰願意過來陪你啊?!    陸夭夭輕咳了一聲,看在那根通體碧綠的煙杆麵子上,並沒有將肚子裏的腹誹說出。    他知道那根煙杆絕對是好東西,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謝玄衣會送給自己。    “這東西這麽珍貴,夭夭真是擔受不起啊……”陸夭夭貪婪地摸著煙杆,一邊極為想將此物占為己有,一邊又怕因此再引出什麽差池。    “哈哈哈,放心地收下吧。”    謝玄衣看著對方那狡黠貪財的樣子便忍不住好笑,也不知是不是笑得太厲害,他隨即卻捂住嘴悶咳了幾聲。    幾縷紮眼的紅瞬間從謝玄衣的指間流了出來,陸夭夭看得心中一驚,頓時笑意全無。    “二爺,您……”    “沒事,你該走了。”    謝玄衣鎮定地抬起眼,直直地看著大門緩緩打開,身著紫金海棠服的宣華已帶著幾名宦官走了進來。    “這是……”    陸夭夭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強行將自己從刑部大牢裏帶出來的太監頭子,他雖然不懂武功,但是也看出了對方臉上陰沈著陣陣殺意。    “到時候了嗎?”    門外幾縷清光,透過濃蔭射落在門檻上,斑駁成影。    謝玄衣擦盡了嘴角的血跡,微微眯起的眼裏竟有幾分喜悅之色,他很久沒看到那麽清朗的陽光了。        第62章        如果可以,自己並不想讓謝玄衣死,但是隻可惜,自己不過是個閹人,是顆身不由己的棋子。    宣華麵色沈重地走了進來,鷹目微凜,冷冷打量了一眼衣衫淩亂的陸夭夭,目光轉向了穿戴整齊,坐在榻邊的謝玄衣,對方的眼裏並沒有將死之人的怨憤與不甘。    如往常一般,謝玄衣的目光裏略帶了幾分懶散平靜的意味,微笑著望著宣華。    “怎麽,他不來送我一程嗎?”    他自然指的是謝蒼穹,此時謝蒼穹正在禦書房與內閣的諸位大臣商議政事,似乎並沒有打算再見謝玄衣多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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