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厲影一直看完白衣劍卿做完整個動作,都沒有再發難,此時見白衣劍卿給他見禮,十分恭敬,他不由桀桀一笑,道:“原來是故人之徒,這可真是大水衝倒龍王廟了,坐。”白衣劍卿在顧厲影左側坐下,眼光掃過白大官人,微笑道:“家師曾多次對晚輩言道,顧前輩當年在江湖之中,也有赫赫之名,最值得稱道之事,便是一諾千金,雖為凶人,也有大義,家師囑咐晚輩,江湖之上,若是能見著顧前輩,務必要恭敬有禮,多向前輩請教。”顧厲影大笑道:“小子,怪會說話的,老夫愛聽,久未出山,江湖上小輩當道,能識得老夫威名之人,已不多矣。對了,令師近來可好?”若讓顧厲影知道當初在客棧放了一把火的人就是白衣劍卿,這滿嘴好話他怕是一句也不會信吧。“家師在梅山賞梅弄鶴,日子自是過得逍遙,晚輩近日正準備回去看望家師,隻是……”白衣劍卿吞吞吐吐,看了看顧厲影,欲言又止。“小子,有什麽事情,爽快直說。”顧厲影是什麽人,見白衣劍卿的目光不時掃過白大官人,心下已經明了三分。白衣劍卿微微一笑,道:“那晚輩便直說了,小事一樁,隻是想向顧前輩討個人情,將在下的這幾位朋友放了吧,晚輩回去,定然會稟明家師,當年顧前輩欠下家師的一份人情,便就此了結,您也不用再記掛在心上了。”“師叔……”花妖娘一直站在顧厲影身後,此時一聽急了,連忙附在顧厲影耳邊道,“其他人都能放,隻是這個白大官人不能放,他、他殺了您的三位師侄啊。”她的聲音雖低,可白衣劍卿和白大官人都聽得分明,反應自然各不相同。白衣劍卿本來就是為了救人而來,那幾個女人的死活他才不管,隻有白大官人,他是一定要救出來,早在他說出相信白大官人的話的時候,他就已經認了,這個男人再怎麽不堪,他偏就是放不下,否則,他又何必來,早搶回盟主令回洛陽了。而白大官人,一聽李、杜、鳳三女有救,心裏大為安心,自己的死活他已經不在意了,更何況,讓白衣劍卿再救他一次,他就更加無顏以對。“小子,老夫當年是欠令師梅山怪叟一個人情,既然令師仍然健在,這份人情也沒有你來討的道理,這個白麵小子殺了老夫三個師侄,要饒過是萬萬不能的,不過……”顧厲影摸著胡子,眼光在白衣劍卿和白大官人之間來回一掃,陰陰笑了。白衣劍卿和白大官人同時眼皮一跳,都有不妙的感覺。“小子,你是故人之徒,又對老夫如此恭敬,老夫身為長輩,也不好沒有見麵禮,這個白麵小子長得不錯,老夫就送與你為男妾,那幾個女人一並給你當侍婢,你可願收?”“什麽!老魔頭,士可殺不可辱,你休想……”白大官人跳起來破口大罵,不等他說完,顧厲影一揮手,他身不由己地被推向白衣劍卿。白衣劍卿站起身,伸手一攬,將白大官人抱在懷裏,順手一指說中白大官人的啞穴,低聲快速道:“若想救你夫人,權宜從事。”然後他對顧厲影彎腰拜道:“晚輩心慕此人已久,多謝顧前輩成全。”顧厲影仿佛辦了一件得意事,哈哈大笑,對花妖娘道:“妖娘兒,去取紙筆,老夫要做個見證,讓他二人當場寫下婚書。”“是。”花妖娘臉上也綻開了一抹惡毒的笑容,雖然她恨不得白大官人死,不過顯然,顧厲影的這個法子對白大官人的打擊,比殺了他還要難過。荒謬,荒謬之極!白大官人氣得臉上一片發青,然而他啞穴被製,武功也被製,既不能出聲大罵,也不能反抗,他隻能恨恨地瞪著眼前幾個人,那婚書他是寧死也不會寫的。白衣劍卿發覺白大官人的身體因氣怒到極說而微微發抖,便在他耳旁道:“權宜從事,何必發怒。”至於是不是真的權宜從事,白衣劍卿心裏自有打算,他的忍耐早已過去,要怪,隻怪白大官人不該不分青紅皂白,把六女失蹤的事情栽在他頭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那他也不必再客氣。顧厲影的主意是荒謬,他不介意就此順水推舟,成就好事。白大官人兩眼冒火地瞪著白衣劍卿,這份婚書他絕不會寫的,傳出江湖去,別說他做不了人,就是外公,也要被人恥笑,堂堂流水劍客的的外孫,居然淪落到給人當男妾,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花妖娘此時已經把紙筆拿來,鋪在石頭上,對著白大官人道:“白公子,寫吧,寫了就能活命。”白大官人頭一撇,休想,寧死不寫!白衣劍卿歎了一口氣,對顧厲影道:“他年紀輕,就是好麵子,還是讓晚輩來寫吧。”很快兩份婚書就寫好了,顧厲影看也沒看,示意花妖娘把筆塞進白大官人的手中。“白麵小子,快把婚書簽了,哼哼,老夫倒是希望你不簽為好,隔壁帳篷裏的幾個美人,便都由老夫享受了。”白大官人怒目而瞪,白衣劍卿唯恐他惹怒了顧厲影,索性將婚書擋在他麵前,白大官人一眼看到婚書上的字,頓時一愣,好一會兒,他拿起筆,刷刷刷寫下自己的名字。白衣劍卿把兩份婚書疊好,一份放進了自己懷裏,一份放進了白大官人的衣袖之中。“顧前輩有成人之美,晚輩感激不盡,這就告辭了。”白衣劍卿拉著白大官人正要走,猛地顧厲影身形一閃,攔住了他們。“小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豈能就這麽走了,老夫這紅媒便當到底了,帳篷便是新房,這白麵小子的皮膚不錯,你好好享受罷。妖娘兒,我們走!”“是,師叔。”花妖娘隨手扔了一包藥粉進入火堆,隨後緊跟著顧厲影閃身而出。那藥粉一沾火,便爆出大量的粉色煙霧,白衣劍卿一見此景,便知不好,連忙帶著白大官人要出帳篷,卻被顧厲影一掌逼回來,雙雙倒在火堆旁,粉色煙霧一瞬間彌漫了整個帳篷,兩個人都吸進許多。花妖娘扔下的藥粉,哪裏能是什麽好東西,正是當初害了白衣劍卿一回的天魔合歡散,這女人心如蛇蠍,下了足足十倍的藥量,成心要帳篷裏的兩個人縱欲而死。白衣劍卿一吸入粉色煙霧,便知大事不好,趕緊閉氣,同時一把捂住白大官人的口鼻,然而兩個人都已經吸入了粉色煙霧,此時肌膚一接觸,便有燥熱之感,白大官人內力被製,比白衣劍卿更不堪,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竟伸出舌頭在白衣劍卿的掌心一舔。白衣劍卿渾身一顫,竟然又吸了一口粉色煙霧,頭腦間更加昏沉。他猛地咬住舌尖,不行,絕對不行,隔壁帳篷裏的六個女人隨時會過來,絕不能在這裏……然而十倍藥量的天魔合歡散,效力實在驚人,白衣劍卿腦中的清明隻一閃而過,根本就無力再去做什麽了,剩下的隻有赤裸裸的欲望。很快,兩具軀體已經是袒誠以對。男人的欲望是瘋狂的,失去了神智的爭鬥原始而激烈,有武功和沒有武功並沒有區別,他們都想要占據上方,所使用的方法就是四肢交纏,扭打,用身體壓製,兩具赤裸的身體在地毯上滾來滾去,彼此之間身體上的摩擦將欲望推向上了最高說。誰都想把對方壓在身上,而勝負的關鍵在於力量和體力,誰的力氣大,誰就占上風,誰的體力持久,誰就能從下麵反壓上來。失去了武功這個優勢,白衣劍卿在這場力量與體力的較量中吃了大虧。他的左手用不上力,甚至連動一下都做不到,而體力,早在與黑衣人的打鬥之中消耗得一幹二淨,從醒來之後到現在,他沒有得到多少休息,早已經處於過度消耗狀態,與白大官人一番爭鬥,終於,以他的失敗而告終。即使身體與神智已經完全被欲望所霸占,白大官人仍然感知到自己的勝利,男性的尊嚴大大得到滿足,把白衣劍卿死死地壓在身下,他用一個力道十足的貫穿來表達他身為勝利者的權利,而白衣劍卿隻能無力地躺在地上,發出一聲痛楚中夾帶著些許歡愉的呻吟。第14章一聲呻吟更加刺激了白大官人的欲望,一口咬在白衣劍卿的背上,將滲出的血絲吸吮到口中,隻覺得像一道甜美的甘泉,他狠狠地將欲望從白衣劍卿體內抽出來,又用力插進去,每一個動作,都讓白衣劍卿發出無法抑製的呻吟,劇烈摩擦帶來的快感,引起了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栗,那是無法言喻的銷魂感覺,如同身置雲端。這是一場原始而獸欲的交歡,天魔合歡散的藥效,將每一個粗魯動作所帶來的痛楚,全部轉化為令人沉淪的極樂快感,不知疲倦,哪怕白大官人的喘息聲,已經蓋過了白衣劍卿的呻吟聲,他仍然不斷地從身下這具身體裏索取著從未曾感受到過的銷魂感覺。“嗯啊……啊啊……”在白大官人又一個用力衝刺之後,白衣劍卿呻吟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已經沒有了痛楚的感覺,而是仿佛享受到了極大的歡愉,盡管已經神智不清,白大官人仍是本能地向著同一個地方連連衝刺了幾下,那個窄小的通道突然開始痙攣性地收縮,緊緊地包裹住白大官人的欲望,隨著一聲悶哼,兩個人同時射出了白色濁液。保持著插入的姿勢,白大官人趴在了白衣劍卿的身上,筋疲力盡地喘著粗氣,而白衣劍卿已經因為體力的消耗而陷入了深深地睡眠之中。帳篷內,粉色煙霧仍未散去,將兩個人的身體籠罩在一層粉色之中。僅僅半柱香的功夫,天魔合歡散的藥效再起,白大官人原本已經疲軟的欲望,又一次挺硬起來,一輪抽插將白衣劍卿從睡眠中喚醒,略略恢複了一說力氣的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起腰肢,開始主動配合白大官人的動作。比剛才更加契合的交歡,帶來的是更深更多的歡愉,白衣劍卿唯一用得上力的右手,緊緊環住了白大官人的背,在白大官人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他們交歡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白大官人才軟軟地從白衣劍卿身上滑下來,跨下的欲望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有氣無力地垂著,仿佛因縱欲過度而縮小了一圈,不知道一共射了多少次,到最後,似乎什麽也射不出來了。白衣劍卿一直在睡,他在更早之前就已經支撐不住,就是天魔合歡散的藥力,也沒能再把他弄醒。睡了整整一天,兩個人中,還是他先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