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有何慌(下) 這一日,又是深夜,禾後寒被暗衛喚醒,也不知是起得太急還是別的什麽,他的心髒一直突突跳著,這讓他感到陣陣氣血不順。 這種氣息不寧的感覺一直伴隨他到了皇帝的寢宮,才轉變成一種強自鎮定。 崇淵正拿著本書卷看著,紫燭明亮平穩的火光下,他的神色顯出一種波瀾不驚來。 禾後寒跪拜道:“微臣參見皇上。” 崇淵側頭看著他笑道:“愛卿又瘦了。”說著他放下手中的書卷,走過來扶起禾後寒。 崇淵不隻一次對他如此親昵,因而禾後寒並未多心卻隻聽輕微的哢噠一聲,他手腕一痛,繼而迅速轉麻。他猛地掙脫開來,嚇了一跳,第一反應以為自己中了毒,但緊接著就知不對,他氣海之中並無劇痛,反倒丹田之氣運轉不通,好似滯塞住了一般。他低頭一看,手腕上多了個銅黃色的箍圈,那圈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圓環,也不知是何用處。禾後寒再一聚氣,腕上大穴就猛的一下抽痛起來,好似有根針紮在穴位上。 禾後寒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他雖沒見過這東西,但現下一分析也知道是做何用,這銅圈分明是是以釘穴之法封住了他的內功! 但禾後寒畢竟是高手,被封住四肢上的穴位也並非無計可施一籌莫展,他若想施展輕功風息水離開這裏,也並非不可能。 然而崇淵怎會給他這個機會,他一直在注視著禾後寒的反應,此時見禾後寒神色一緊,便知他動了什麽念頭。不過崇淵也不急,他一步邁過去,輕輕鬆鬆就避過了禾後寒的阻擋,將他摟在懷中。 禾後寒正震楞著自己的武功路數竟對崇淵完全失效,就因崇淵的突然靠近而僵住了。 崇淵已經做到了這步,自然不會再放任禾後寒掙脫。他一手牢牢固定住禾後寒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脖頸,不等他掙紮就親了過去。 禾後寒腦海空空,隻剩填滿了全部情緒的恐慌與惶惑。崇淵咬了他的嘴唇,禾後寒眉頭一擰,牙關一鬆,就讓崇淵的唇舌更親密地擠了進來。 □的唇齒相纏讓崇淵有點意亂情迷,他加重了手勁兒,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禾後寒的脖頸被崇淵愈發加大的力道弄得發疼,情不自禁向後仰躲。 這麽一番廝磨之後,禾後寒又驚又急,早已虛汗直冒,手腳發顫。 崇淵露出點笑意,也不多說,攬著他就往內室走。 禾後寒這才清醒了點,神色一變,哆哆嗦嗦地道,“皇上,皇上,您別,讓微臣回去罷……” 崇淵哼笑一聲,並不說話。 禾後寒雞皮疙瘩層出不窮,看透了崇淵勢在必得,眼神一變,忍住劇痛聚起內力向外躲去。然而他內氣運轉的大穴被封,用不出功力之三,自然不及平時那般得心應手。 崇淵不費吹灰之力就製住了他,道:“你莫掙紮了,你大穴被製無法運氣,朕修習的又是皇室傳承的武功心法之首,乃克天下千萬武功的絕學,你應付不了。” 禾後寒早在當年帶崇淵逃宮之時就隱隱看出點苗頭,隻是不曾深思過,如今崇淵武功大成,再一對比他就是顯而易見的不敵。他心知離開的希望渺茫,動作就不如開始那般拚盡全力,崇淵連拖帶拽輕輕鬆鬆就把他弄進了內室。 裏邊擺了個九彩祥龍屏風,還有幾個大大小小水汽氤氳的木桶木盆,旁邊還有個檀木矮幾,上邊擺了幾樣東西。 禾後寒不知道那是做什麽用的,但也知道那都是給他準備的。這讓他再次緊張起來,又開始無用的掙紮,崇淵倒不著惱,好似逗弄一般困住他的手腳,任他亂動。 兩人糾纏了一會兒,崇淵就動手剝掉了禾後寒的外袍,扯鬆了中衣的束帶,他不懈的掙紮使這個過程更輕鬆,但他已經沒有判斷分析這些的冷靜了。 他被牢牢控製在崇淵手裏懷中,這會兒連中衣都被脫了下來,好在這內室裏燃了香薰暖爐,他倒不覺得冷,隻是水汽混雜著香味讓他精神緊繃著同時又有點恍惚。崇淵的手在他後背腰上撫摸揉捏,這讓禾後寒霎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崇淵盯住他的眼睛,又貼了過去親他,一邊往下拽他的褲子,禾後寒連忙騰出推著崇淵的雙手改為死命拉住褲帶。 崇淵見禾後寒鐵了心地不鬆手,手上猛然用力,刺啦一下就撕開了禾後寒的褻褲。 這一下,禾後寒的臉上已經不是虛汗涔涔,而是麵無人色了。 崇淵見他樣子實在可憐,手上就略略鬆了桎梏,在他的脖頸上摩挲著輕聲道:“你莫害怕,把眼睛閉上。”說著合上他雙眼,禾後寒剛想睜開,就覺得身體懸空,禾後寒一驚之下忙睜開雙眼,卻被崇淵推進了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木桶裏。 那木桶裏裝滿了溫熱的水,裏麵不知加了什麽東西,顯出一種微薄的乳白色來。他這時已經被崇淵脫了個【】,又被泡在這水裏,心中驚懼達到一個頂點,不管不顧地扶著桶沿就要邁出來,崇淵站在外邊,隻衣襟被禾後寒抓得有些淩亂,他一手按住禾後寒肩膀把他壓坐了回去,另一隻空閑的手拿了布巾開始在禾後寒身上擦洗起來。 禾後寒的發簪不知被碰落在哪處,這時披頭散發神情驚懼,早沒了平日的鎮定自若不動聲色,更別提慣用的恭維假笑了,瞅著狼狽得緊。 崇淵不急不緩地在他身上擦洗,可禾後寒並不配合他,桶裏的水濺出來,弄濕了崇淵的衣擺和褲腿,他就幹脆脫了中衣褻褲,隻著一層寬大的外衫,又把袖子挽了上去,順便回身不知拿了什麽。這回他一邊用布巾慢慢揉搓著禾後寒胸腹,一邊探手伸進水中,摸索片刻,夠到他的腳踝處,手指微動,就把又一個銅黃箍戴在了禾後寒腳腕上。 禾後寒痛呼一聲,被水一泡,隻覺得連著整個小腿肚的筋都抽疼起來。 崇淵安慰地撫摸著他的膝蓋,歎道:“你武功太高,又遲遲不肯接受朕,如今又逼著朕立後,朕隻好用上些手段。”他雖是這麽說著,但臉上卻沒露出一絲無奈,反倒顯得漫不經心的樣子,讓人覺得他其實並不意外。 禾後寒掙紮著道:“臣不催皇上立後,再也不催了……”,此時他一手一腳兩處大穴被製,再無一絲氣力對抗崇淵,隻能任由崇淵在他身↑身↓【】,崇淵也不理他,隻手下動作越發肆無忌憚。 禾後寒被崇淵不斷的撫摸擦洗弄得雞皮生生,斷斷續續地道:“君……君為臣綱,父為子……綱,皇上……天下之主,與臣……臣行此事……乃……逆天……之舉……” 崇淵一邊側耳聽著他哆哆嗦嗦的話,一邊把他從水裏拖出來,扯出塊幹淨布巾在他身上細細擦拭起來,等他說完了,要笑不笑地道:“朕一不沉溺酒色荒廢政事,二不殘暴魯莽寵信奸臣,三不懦弱無能任人欺辱。朕隻不過看上個人,何來逆天之舉?” 禾後寒【∞】由幹燥的布巾來回擦拭,隻覺五髒六腑都燒著了,這個場景叫他無地自容,他咬牙道:“這個人是你父皇親封的丞相!” 崇淵慢條斯理地道:“封給朕的丞相。” 禾後寒啞口無言,隻覺這話的無賴程度堪比江盛。若對方是江盛,恐怕禾後寒此時恐怕早已以命相搏了……但這是皇帝,是禾後寒整個人生裏的最高象征,是舜朝子民崇拜的帝王,是這江山的主人……幼時的耳濡目染會塑造一個人的本質,桎梏他的思想。 崇淵又道:“你莫想太多,朕都考慮過了。”說罷起身走到哪檀木矮幾邊上,拾起個水囊似的東西,放在旁邊一個淺口木盆裏灌滿了,又拿了個皮塞似的東西。 禾後寒一直盯著崇淵,不過他並沒有動,他的褲子都被撕壞了,他能跑到哪去? 崇淵拿著兩樣東西又走回來,輕聲道:“這可能有點難受,你要忍一忍。” 禾後寒不明所以地看著,就見崇淵指了指一邊易波小國進貢的雪白長毛毯子又道:“趴在那兒。” 禾後寒猛然頓悟,隻覺腦子轟地一下,一時之間簡直分不清東南西北。 崇淵見他僵在那兒,搖了搖頭,走過去點了禾後寒兩處穴道,這回禾後寒連躲都躲不開就兩腿一軟跪倒在地。 他立刻就想站起來,但崇淵已經站在他後邊,按住他肩膀把他上身壓了下去,崇淵動作雖不粗魯但也絕不溫柔,更像是帝王命令式的指示,他一手壓得禾後寒左臉緊貼在毯子上,另一手【】。 禾後寒緊接著就發覺【⌒⌒】抵上了冷硬的器具,他渾身猛地一抖,雙腿的肌肉線條立時繃得緊緊的。 崇淵指示道:“你要放鬆些。”一邊說著他一邊一點一點摩挲著禾後寒的腿,力道【】,試圖讓禾後寒緊繃的肌肉鬆弛下來。 但那顯然見效不大,崇淵無法,隻好歎道:“你忍一忍罷。”說罷手上用力,將那水囊的尖嘴【◎】 禾後寒疼的啊了一聲,眼前一黑就咬住了那毯子上的雪白長絨,水流緩慢卻不停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