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臬驚悚的尖叫著,上身痙攣的挺起,然,不覺得疼痛,隻多了一種被吮吸的快感。    “感覺如何?這可是我訓練很久的寶貝,它不會傷到你的。”男人滿意的笑著,手撫上姚臬雪白的胸膛,在那顫栗的乳頭上狠狠一掐,姚臬低吼一聲咬住唇。    極限了……    這家夥雖然有些瘋狂,可不得不承認,舒服,真他媽的舒服!    姚臬鬆開唇,不再堅守最後的固執,既然無法掙紮,就去享受這從極致。    姚臬的動作變了樣,之前或許還有些不情願,有些勉強,現在,此時此刻,他配合著蛇吐芯子的頻率,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小腹起伏著,腰肢扭動著,何其淫蕩,卻透著妖嬈的嫵媚。    他不知道站在冰床旁的男人看得呆若木雞,胯間的分身迅速勃起,將他紫色綢袍撐出一道明顯的帳篷。    “果真是隻妖孽,這樣的姿態,你讓多少人看到過?”男人說著說著就透出一股子怒氣,他坐上冰床,勾住姚臬的唇吻去,就在這裏,菊花裏的索不安分的扭動起來,愈加往裏竄上,不一會兒隻剩一根細小的尾巴,慢慢的將蛇留在菊花外。    滅頂的快感襲來,姚臬還沒回應男人的吻,下身突然抽搐幾下,濃濃的精液第二次噴灑在曼妙的身軀上,男人忽然揪住蛇尾,慢慢的將蛇抽出來。    “唔唔……”姚臬輕蹙著眉,一臉享受,男人剛鬆開他,就聽見那嬌進骨子裏的呻吟響徹密室,“啊啊……嗯嗯……啊哈……還要……”    還要。    男人的手頓了頓,接著手猛然一揚,蛇整個被抽出來,姚臬伸長脖子失聲淫叫,卻被突如其來的物體塞住嘴,高亢的呻吟變成悶沉的“唔唔”聲。    “寶貝兒,有點疼,你忍一忍。”男人莫名其妙的說完,走向石桌,帶著十根銀針再次回到姚臬身邊的時候,姚臬已經軟綿綿的躺在冰床上,身體卻還處在極度亢奮的狀態,才釋放過分身慢慢的挺起,微顫。    “還差七十三朵,寶貝兒,堅持住。”男人的話筒直讓人抓狂,到底是什麽意思?    姚臬不安的顫了顫,他感到手正被人抬起,那人修長的手指正愛憐的撫摸著他的玉指,輕輕的,像在撓癢,忽然,銀針犀利的落下,毫不留情的紮進指尖。    “唔唔--唔唔”    好痛,好痛。    痛到寧願死亡。    姚臬狠狠咬著口中的物體,卻是怎麽也咬不破,蒙在眼上的黑綢早已濕透,就不知那是汗水還是他的淚水。    男人瘋狂的行為並沒有停止,銀針一根接一銀的紮在姚臬的手指上,十根,十指。    “唔……”    感覺像被人用拉鋸左右鋸著他的心髒,苦不堪言。    意識又要遠去,姚臬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男人似乎是看出他的極限,抽出兩枚銀針刺向他的足底,頓時,意識無比清醒,苦痛無邊無盡的蔓延。    為什麽連昏厥都不被允許。    姚臬絕望的睜大眼,卻隻能看見黑蒙蒙的一片。    男人無聲的笑了笑,走向石桌,端過一個瓷器蹲下身來,手指扒了扒那朵還在不停收縮的菊花,戲謔的說:“讓我看看能塞進去多少個。”    說罷,他將瓷器裏的冰塊一個一個的塞進菊花,嘴裏還相當玩味兒的數著:“一、二、三……二十。”    毀天滅地的冷凍感在菊花裏無限擴張,菊花已經有些紅腫,像是一個奄奄一息的人在張嘴喘息,姚臬的身體疲憊不已,無力再動的他隻能扯著嗓子發出慘絕人寰的悲鳴。    突然,菊花一張,一個冰塊掉了出來,像是被人吐出來的食物,上麵還殘留著一些黏綢的液體。    男人兩眼,信手拈來一把小刀,將刀柄插進菊花裏,“可不能吐光哦。”    “唔唔唔唔……”    姚臬痛苦的扭了扭臀,菊花狠命縮了縮,卻是讓進而的冰塊相互碰撞,寒意更甚。    男人幽幽的笑著,手指順著姚臬的肚臍一路摸上他的喉結,在那突兀的骨朵上撫摸一陣,似是心疼的說:“我也不想這樣對你,可為了讓你不再去想杜子騰,乖乖的在我身邊,我隻有嚐試這九九血蓮陣,把你牢牢的……拴住。”    原來男人知道的不是冥,而是本子騰。    最後兩個字男人貼在姚臬的耳邊低吟,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根滿是荊棘的鞭子,話音落下,鞭起。    “啪”    多麽清脆的聲響,隨之而來的是姚臬痛不欲生的悲鳴。    鞭子紮在身上,刺鑽進皮肉裏,引得鮮血從窟窿裏溢出,滑落在冰床上,融進冰床裏,化作一朵又一朵血色的蓮花。    “瞧,多麽漂亮的蓮。”    男人享受般的閉上眼,手起鞭落,再次在姚臬的身體上留下殘忍的血跡。    將他奸殺也可以,要他擺出多麽淫蕩的姿勢也可以,為什麽偏偏要這樣淩虐?難道他就相信九九血蓮陣的傳說,當九十九朵血蓮在極冰中融合,冰會化開,人將失去原有心結,一生都會忠誠的跟在布陣之人身邊。    如此荒唐可笑的傳說,晉陽王竟然相信?    盡管姚臬想嘲笑這個男人的幼稚,卻被接踵而來的痛楚奪去了該有的意識。    有誰,能來將他拯救?或者,一刀子殺了他讓他解脫。    肉體,早就被人拋棄,心靈,早就被人狠心摧毀,現在卻還要讓他嚐受這種地獄般的折磨,為什麽?    姚臬閉上眼,淚水卻不停的從眼角溢出來,他已經沒有氣力去慘叫,鞭子卻依舊不知疲倦的打在他身上,依舊殘忍的在他的傷口上再添一道傷口。    他現在隻是在想,若來世讓他再次遇上冥,他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同樣的交出自己最寶貴的愛情。答案……或許,從不曾改變。    冰床被一片血色染紅,晶瑩的模樣,惹人心驚肉跳的畫麵。    男人似是嫌累的罷了手,拔掉姚臬手上的銀針,俯身將唇貼在姚臬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寶貝兒,九十九朵血蓮已經出現,你要看嗎?”    姚臬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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