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 姚臬,你能不能再蠢點? “那那隻金蛋公雞,你藏在哪裏?” “沒有藏。”歐夜說,“根本就不存在,隻是為了引發你的興趣,自己進入王府……” 不存在。 瞧,姚臬,你真的可以更蠢的。 半年前就放出的消息,竟然是假的,而且隻是為了釣來他這一次的偷竊! “嗬嗬……我還能說什麽?”姚臬無力的笑著,眉頭擰緊,傷口傳來的痛似乎更刻骨銘心,更讓他挖心掏肺的難受。 “菊,你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歐夜溫和的說。 “對我好?”姚臬挑眼看他,艱難的挺起胸脯,讓傷口清晰的呈現在歐夜眼前,“這樣也叫對我好?” “不……那隻是為了……”歐夜似乎想澄清自己的本意,忙轉身要去抱姚臬,突然…… “不許動!”姚臬瞪著血紅的眸子,瞬間將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樣鋒利的、尖細的刀刃,輕輕的鑽進肉裏,在雪白的脖子上刺出一顆豆大的紅珠,隻見他朝冰床一指,厲聲說:“脫光自己,躺上去,怎麽綁我的,就怎麽綁你自己。” “這……”歐夜遲疑。 “快照做,否則,我就殺了我自己!” 姚臬幾乎是吼出的這句話,眼神那樣駭人,讓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再逼他,他會選擇同歸於盡,或者,真的終結自己的生命。 歐夜匆忙擺手,臉上的擔心越來越明顯,“好好,你放下刀,我這就去。” “快去!”姚臬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移開小刀,反而更是往裏刺了些,血順著脖子滴下,他卻眉頭也不皺一皺。 歐夜抿緊嘴唇,快步走到冰床旁,三兩下脫光自己,躺了上去。 照姚臬所說,他將自己,綁在了冰床之上。 姚臬滿意極了,放下小刀,蹣跚的走過去,無聲的笑著,忽然抬手將小刀紮進歐夜的大腿,笑,如此鬼魅。 “你給我帶來的痛苦,我會悉數還回去的。” 第二十九章 以鬼畜之受還鬼畜之攻 “嗷……” 歐夜低吼這蹙起眉頭,紮進他大腿的小刀不深,卻是會帶來觸目驚心的恐懼,他小心的望了一眼姚臬,這個虛弱的男人,正貓身撿起方才他丟掉的鞭子。 “讓你的血也化作蓮吧。”姚臬笑得有些毛骨悚然,拉了拉手中的鞭子,“啪啪”聲響清脆無比,可就在他抬手揮鞭的瞬間,身上的傷口猛然撕裂,殷紅的血滲出來,隻見他痙攣的抽搐幾下,痛苦的蹲身捂住自己的胸口,搖搖欲墜。 “菊,不要勉強,若你想罰我,不如等你傷好……”歐夜昂著頭一臉糾結,他是不忍心看到姚臬這個樣子的。可一聽到他的話,本就到達極限的姚臬忽然抬起頭,瞪著駭人的眼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但是今天,我要把帳一次算清。” 被玩弄的仇,一定,要報。 姚臬扶著冰床慢慢站起來,扔掉手中的鞭子,拖著步子走向石桌,巡視一圈,他拿起一條長長的荊棘藤,笑得格外妖豔。他回到床邊,二話不說將荊棘藤一圈圈的纏繞在歐夜身上,然後握著多出來的一截,邊向後退,邊拉緊荊棘藤。 “停…… 啊……” 荊棘刺在力量的擠壓下紮進歐夜的皮肉裏,越陷越深,越深越痛,縱使他想要忍耐,還是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一張嘴,慘叫一發不可收拾。 “菊。求求你……住手……啊……痛……菊,我痛……” “嗬,嗬,痛?”姚臬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又向後退去兩步,荊棘藤更是繃緊,尖利的刺在歐夜的皮膚上挖掘一道又一道血的噴泉,“你這樣對我時可曾想過我會痛?” 歐夜把他蹂躪得連死的心都有,現在竟然還有臉說痛? 姚臬冷下臉,毫不憐憫的再次後退他沒有足夠的力氣來拉動這條荊棘藤,於是隻能借用全身的力量迫使藤條緊繃。可他剛退去一步,腳下忽然一滑,整個人狼狽的跌坐在地,屁股被摔得辣疼,傷口更是被震得痛不欲生。不過他忍住了沒叫出聲來,隻是顫抖的慢慢起身,這才發現腳下的一灘血水冰涼入體,挑眼看去才發現,極冰,在漸漸融化。 血之主人將尊冰融時所見第一人為王,終身相隨。 九九血蓮陣,難道會靈驗嗎? 姚臬不安的蹙了蹙眉,隨後毅然抬起頭,目光炯炯。 可笑,他姚臬才不會因為一個破陣就隨便認誰為王,他的王……早就…… 身體燥熱難耐,腳下的冰涼使得這份熾熱更是明顯,他冷不防的一顫,雞皮疙瘩掉落一地,艱難的呼出幾口氣,全都帶著燙人的溫度。 陽春丹的藥效,真的好長…… 姚臬眯著一隻眼喘息,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不再模糊,卻怎麽也無法使畫麵清晰,身體敏感得連自己觸碰都會帶來一絲快感,現在,他需要一個人來滿足他的欲望。 蹣跚的走到冰床後側,他拔出紮在歐夜腿上的小刀,手指蘸了蘸那些紅豔的血,然後探向歐夜緊致的菊花。 “菊……你,噢……”歐夜慌了神,看姚臬的表情,似乎就要行動。 “第一次吧?”姚臬不去看他,專心致誌的撫摸著菊花的褶皺,歎息似的說,“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話音落下,他突然將食指插進菊花裏,快速而猛烈,歐夜一個激靈,驚叫出聲:“噢噢……恩,疼。” 當然會疼,第一次。 姚臬心裏認可著,手卻沒有絲毫怠慢,粗魯在菊花裏攪拌,指尖輕刮著那片讓人窒息的肉壁,然後突然將中指插入…… “嗷……”歐夜低吼,上身反射性的彈起,而後又重重的摔在冰床上。 “我說了,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姚臬麵不改色,兩根手指相互交疊這在菊花深處抽送,並時不時分開手指以便擴展菊花口,歐夜的下身在蠕動,快感和痛楚的結合體衝擊著他的腹部,那根擎天柱愈加駭人的膨脹起來。 沒一會兒,姚臬就感到菊花學會了收縮,吮吸他的手指,那窄窄的入口似乎也寬敞起來,雖是有些紅腫,可更讓人忍不住想去蹂躪,這份脆弱,是誰都無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