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麽名字?”姚臬問身後的男人。 男人禮貌的一笑,“我叫blue,是king的造型師。” “布魯啊?恩……你們的名字都很奇怪,king有名字叫姚臬,為什麽又叫king。” blue笑笑,沒答他。也許是認為同他解釋很麻煩,也許隻是不想讓他想太多。 半小時後,姚臬看著鏡中的自己,驚歎不已:“簡直就和king一樣!” blue眯著眼笑,“你本來就和他長得一樣,現在發型也一樣了,就像同一個人,來,把這身衣服換上。” 姚臬看著他手中的衣服,心跳愈加激烈。終於,終於可以穿上這類衣服了!和king一樣的服飾! 十五分鍾後,姚臬和blue一道租出房門,king在客廳的沙發上削蘋果,見他們出來,眉頭一擰,看上去很不爽的樣子,可他竟然勾起嘴角,笑得高深莫測: “哼,真麽看去還真和本少爺一模一樣。blue,你可以回去了。” blue點點頭,又拍拍姚臬的肩,投去一個自己保重的眼神,大步流星的走了。 “king,我們要去的‘九澤’是什麽地方?”姚臬目送完blue,扭頭就問,他看到king正在套外套。 “gay 吧。”king不冷不熱的說完,丟給他一副淡紫色的墨鏡就朝外走,姚臬連忙跟去。 “什麽給吧?給什麽?”他天真的問。 king不再回答,將他拽上紅色跑車,油門一踩,直飆而去。第五十五章 g吧遇難 兩個帥到讓人尖叫的男人同時走進gay吧是相當嚴厲的一道風景線,特別是在所有人都認識這個男人,都畏懼這個男人的情況下,更是想不招惹視線都難。 姚臬和king,同樣都是栗色短發,額前碎發隨著步伐輕輕抖動,上身是一件黑色皮質外套,裏頭穿著黑色v字領針織短衫,脖子上帶著一條鉑金項鏈,右耳尖上夾著一個銀色耳環,下身是黑色束身長褲,腰間掛著銀白的腰帶,鞋子是重型短靴,相當有型、相當招眼,兩人都戴著淡紫色的墨鏡,溫紅的眸子從鏡片中看去,帶著妖嬈的紫紅。 吧裏飄蕩著悠揚的音樂,所有人的視線隨著他兩的移動而移動,king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姚臬有些生澀,好奇著那些五彩繽紛的帶燈和裝飾,可他似乎很有自覺性,知道別人都在看他們,所以也沒出什麽太傻的動作,隻是眼睛四處瞄著罷了。 他們走在小道上,路前的賓客很識趣的向兩旁站去,像是見到國家總理一樣。 king帶著姚臬走到吧台的時候,吧台裏的兩個調酒師都很謙卑的朝他們低頭,隻是抬頭後兩人互望一眼,嚴重盡是疑惑,想來是分不出誰才是真正的king。姚臬有些忐忑的坐了一會,一雙手突然拍上他的肩,“king,在二樓r31,走。” “誒?”他回頭看見的是一個寸平黃發的男人,相當精瘦,耳朵和blue一樣紮滿耳釘,鼻子上也有一個,下巴還有些胡渣,他不認識他。 king有些生氣的瞪去一樣,“本少爺在這裏。”男人這才睜著無辜的眼睛傻笑,朝樓上指了指,king也不再多說,拉起姚臬就走。 話說blue剛回到自己別墅,想想覺得不太安心,那個和king很像的男人看上去很純,也許也是因為他對這個世界不了解,所以怎麽看都有點像孩子一樣的天真,這樣的一個男人,被king拖去九澤…… 恩,不能放任不管,要是出婁子,某提絕對不會放過。 於是他拿起電話,明知可能引來對方的冷眼拒絕,還是義無返顧的打了過去:“vesion哥?哦,我是blue……啊?呃,就是king的那個造型師。恩對對,是這樣的,king去九澤了,還帶了那個也叫姚臬的男人……恩,我擔心會出事,好象king看他很不爽。恩,恩,真的?vesion哥那就拜托你了,誒,好。” 沒想到,這個vesion竟一口答應親自去九澤帶king回家,破天荒就是真麽一回事吧。接下來,還有一個人……vesion一個人當然能搞定king,但是處理後麵的爛攤子,一定得叫上這個男人才行,他又按下幾個鍵。 “yui哥?啊,我是……咦?你聽出來了啊,嗬嗬,對啊,是king的事,他去九澤了,剛才我打給vesion哥,他說他馬上就去,我想這件事告訴你比較好。哦…… 恩,咦,一小時後才去嗎?恩,那好,不打擾yui哥了,恩。” 掛掉電話,blue一身冷汗直冒,這個yui,每次同他講話,都像是被他看穿心思一樣,更驚悚的是,他在電話裏聽到了呻吟聲,顯然不是yui發出的,那定是他的新情人,據說,yui的情人一星期換一個,超過一個星期的,絕對沒有!他就奇怪,yui和vesion,這兩人性格完全相反,怎麽就要好到這種程度,而且還和king關係匪淺。 反正怎麽想也是想不明白的,總之,這下他可以安心了。 回頭說姚臬,king帶他走上二樓,進入之前那個男人所說的r31房間,房間大得可以,豪華程度和他家別墅有得一拚,進去時裏麵已經有六個男人在,個個穿著怪異,但是有異樣的美麗,見著他們走來,六個男人起身朝他們鞠躬。 king摘下墨鏡豪氣的坐上最中央的沙發,拍拍身旁的位置較姚臬也過來坐,似乎就是這一個舉動,幾個男人終於認出誰才是king,於是搓著手跑上前狂拍馬屁。 姚臬其實很乖,坐在king身邊一動不動,見king不戴墨鏡,他也就摘了下來,眼珠子轉動著觀看房間的裝飾。旁邊的幾個男人說了些話,他沒聽進去,倒是king的話他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貨呢?人呢?媽的,要我等?” “不不不,king,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那個手腕較晚都帶著金燦燦首飾的男人點頭哈腰一陣恭維,說完後忙招收叫身後人去催。姚臬當然聽得莫名其妙,他想反正和他沒關係,也懶得去在意。 幾分鍾後,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像拎小雞似的將一個金發少年提進來,姚臬撇頭看去一眼,看到少年眼中噙滿淚水,那模樣,很像受到委屈時的紅果果,不過看起來少年的年齡比紅果果要大一些,隻是太瘦弱。 相反提著它的男人一身肌肉凹凸有致,一個手臂就低得少年的大腿粗,身高很嚇人,進門時還得低個頭,那眉毛濃烈而張揚,向上飛衝簡直快衝進鬢角裏,眼睛很小,嘴唇有些厚,怎麽看都不養眼。 男人將少年扔在地上,把手架在胸前,兩腿打開同肩寬,就這麽站著,一言不發。 king眯了眯眼,架起二郎腿,不急說話,先點了支煙,用煙指了指少年,吐完嘴裏的煙後才問:“說新來的雛鳥就是他?” 肌肉男用力點了點頭,king走上前,勾起少年的下巴仔細瞧,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姚臬,滿不屑的甩開少年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手一點:“送你們玩。” 男人們麵麵相覷,都不明白為什麽,不過,既然king發話,聽就是了,誰也不想缺個胳膊少條腿,於是就見幾雙手猥瑣的摸上少年的身體,呼啦一下將少年單薄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少年瑟瑟發抖,縮著身子不停地推開摸上來的手,嘴裏一個勁的叫:“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不要?”king聽著突然來了火氣,手中的金屬打火機猛的朝少年的腦袋砸去,“本少爺要求你這麽做,你敢說不要?” 少年隻覺得暈頭轉向,腦袋撕裂的疼,聲音漸漸小區,男人見他抵抗的能力小了,便更為放肆起來,將少年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地上,一人按著他的手,一人將手伸進少年嘴裏攪拌,一人用力的揉著她的分身,一人在他的菊花上肆意舔弄,一人躺進少年懷裏,吸允他的乳頭。 “啊啊……不、不要這樣……”少年哭泣著乞求,卻是換來更殘暴的侵犯。 姚臬不禁一愣,轉頭去看king,驚訝的發現king沒有看著少年,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嘴角還掛著不明意味的笑,他心頭一寒,問king,“你帶我來就是讓我看這個?” king不答,盯著他幽幽的笑。 姚臬冷不防的打了個寒顫,將手點在腦後靠上沙發,隨口說了句:“無聊。” 砍人被強暴有什麽意思?自己還親身體驗過,享受就行了,何必多作掙紮,等到事後,恢複體力,恢複自信,再還擊便是。 他就是這麽想的。所以他對少年被五個男人強暴的事一點兒也沒有同情,甚至開始打哈欠,想著要不要幹脆睡一覺。king對他的反應相當不滿,眉頭蹙起來,瞥了一眼幾個玩得正興奮的男人,沒來由的怒喝:“滾。”他又朝肌肉男丟了個指示的眼神,“拿貨來!” 肌肉男點頭走了出來,沒一會抱著一個箱子回來。姚臬半醒半睡的看著他打開箱子,從裏麵取出一個又粗又長又大的東西,一個激靈起身,睜大眼睛去看。 “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