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厲害,好性感,長得這麽像king,都讓我錯以為是king了!”將電動棒塞進菊花裏的男人忍不住讚歎起來,興奮使他忘記了身後的本尊,說的話也開始隨性。    king的眼神漸漸變得犀利,目光越來越寒冷,本來還是一副看誰都不爽的表情,可現在,任誰看去都知道,他隻因為看見姚臬這副姿態,很不爽。    可是,那又關姚臬什麽事呢?他壓根就沒看king一眼,沉浸在快感之中,飄飄欲仙,電動棒在他的菊花裏攪動著,隻聽“嗡嗡”聲和“吧唧吧唧”的汁水聲合奏成一曲天籟,姚臬簡直就像步入了天堂,那呻吟銷魂得能把骨頭都聽軟。    這時,舔逗著他的乳頭的男人抓過之前少年穿過的電流褲,眼看就要給他套上,他驚覺,忙搖頭,虛弱的說:“別……不、不要那個,用你的嘴來……啊啊,嗯哈……”    男人一聽,立時丟掉電流褲,趴下身繼續舔舐,隻有他自己知道,聽完姚臬這句話,他褲子裏的棒棒豁然增大一圈,銷魂,實在銷魂啊。    沒一會兒,輪到肌肉男不安分了,他吐出姚臬的分身,從箱子裏取出一個螺旋狀的金屬物品,怪異的是物品頂部有一根突兀的鐵棍,像倒勾似的彎曲著,尖部是一團粉紅的海麵,他將這樣的東西套上姚臬的分身,冰涼的感覺使得姚臬突然清醒不少,低頭看去一眼,驚慌失措的問:“這是什麽?”    肌肉男也不回答,隻是按下一個黑色的開關,頓時,物品急速震動起來,頂部的倒勾隨著震動的頻率不停的撩撥這分身頂部的小孔。    姚臬被瞬間湧來的快感刺激到神經,失控的淫叫起來。    “啊……啊啊啊……好快……啊、受、受不了……嗯,不、不行了……啊啊……”    肌肉男似乎很滿意,將開關向上頂去一格,到達最大數據,物品震動得更為猛烈,甚至輕微的彈在姚臬的分身上,螺旋的體狀刮著他的分身,頂部的倒勾摩擦著小孔,滅頂的快感泉湧而立,姚臬幾乎是一直挺高腰肢在承受,不到兩分鍾,一道濃白的液體射向天空,灑在他的身體上。    他發誓他從沒這麽快就射出來!從沒!這一次不僅破例,而且量非常大,分身抽搐了至少五下才將精液噴完,可是菊花裏的電動棒還在繼續攪拌,分身上的金屬罩還在急速震動,快感不曾肖劍……    奇怪的是,他射過之後,一種莫名的困意狂襲而來,蓋過了快感,壓過所有身體上的感覺,眼皮重如千斤鐵塊,腦袋裏空白一片,他隻想睡過去,睡過去,睡到自然醒。     king突然站起身,酒杯被他狠狠的砸在地上,就漬濺上他的靴子他也毫不在意,怒火已然中燒,那雙本就溫紅的瞳孔發出血腥的光芒,他看著姚臬,握著拳的手臂上青筋暴滿。    他本是想羞辱他、折磨他、令他難堪、叫他挫敗,絕不是讓他像現在這樣一臉滿足、一身快感、滿嘴呻吟,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麽被這麽多男人做這種事他還能享受!    不爽,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king一腳踢開酒杯的殘渣,大步上前暴躁的推開肌肉男和幾個男人,拽起姚臬,正要質問,卻見姚臬似乎要睡著了,看來事前安排人放的安眠藥起了作用,但是!這作用起得太不是時候了!    他緊緊的皺著眉頭,掐著姚臬的脖子,“啪啪”兩巴掌扇在姚臬臉上,終於看到那漂亮的睫毛顫了顫,卻沒睜開眼,於是,他再次扇去一巴掌,就在這時,大門被人蠻橫的踢開,不,不隻是踢開,而是踢倒,厚厚的一扇門,竟被生生踢垮在地。    房間裏的人齊目望去,頓時驚愕連連。    “vesion哥……”幾個男人連忙站起來退到一旁,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垂下頭,包括肌肉男在內!    king冷淡的瞥去一眼,從鼻子裏哼出一股氣,“又想來管我?”    vesion朝他走來,表情不變,語氣亦是聽不出有什麽情緒, “放開他,king。”    king隻冷笑,勒住姚臬退去幾步,不禁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你想救他?”     “他不是你的玩具,傷害他對你沒有任何好處。”vesion的眼珠瞄了一眼小刀,腳步卻沒停下來。    king似乎正要說什麽,突然睜大眼,發現懷裏的姚臬竟然睜開了眼!剛才連扇他耳光都不醒,為什麽現在會醒?    姚臬拚命的扭頭,想看看這個聲音的主人長什麽樣子,好熟悉的聲音,好溫暖的聲音,他想念了很多天的聲音,是你嗎?是你嗎?    “king,放開他。”vesion站在king麵前,麵無表情,king像一匹脫韁的馬,忽然將姚臬攬到身後,長腿高高抬起,快速劈下,以他的速度和力道來說,被踢中的人不斷幾根骨頭絕對不可能。    vesion沒有躲閃,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一條皮鞭,甩動幾下,“啪啪”的聲音響在房間裏,接著就見他手腕一翻,皮鞭像是長著眼睛一樣纏上king的腿,他猛的一拉,king忽然向前傾去,姚臬從他懷中摔落,“咚”一聲跌在地。    “該死。”king狠狠的罵著,忙穩住自己的重心,伸手就要去解綁在腿上的鞭子,不想vesion忽然鬆開皮鞭,再度一甩,皮鞭纏在他身上,將他綁了個結實,像西部牛仔扔繩索似的準確,看得旁人直想拍手叫好。    vesion本人卻是不驚不喜,走前兩步揪住king的衣服,猛的一拳打在king臉上,king就這樣昏迷過去,接著,vesion扛起king朝外走,始終沒看姚臬一眼。    可是,姚臬卻看到了他的臉,雖然他還倒在地上,雖然眼皮依然沉重無比,可是他看見了,看清楚了,看的心驚肉跳。    若有下輩子,我一定會死心塌地的,愛你……    這是老天給他的機會嗎?    姚矢仁……姚矢仁。    沒法設想更多,倦意襲來,他慢慢的閉上眼,眼簾合上的刹那,他看見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孔,陰柔中帶點陽剛,儒雅中帶點妖嬈,他看見這人的嘴唇一張一合,他聽到一個如春風一般溫柔的聲音:    “寶貝,睡吧,我帶你回家。” 第五十七章 陌生男人竟然是  姚臬感覺到有一隻手在他身上遊走,摸著他的胸脯,摸著他的大腿,摸著他的臀,他卻沒有感覺討厭,因為這隻手對待他很溫柔,隻用指尖輕輕掠過,像是在留戀他肌膚的觸感。    一道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耳朵裏,他皺了皺眉,睫毛顫動幾下便掀開了眼,率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張微笑的臉,相當柔和的線條,完美的弧度,那雙眼睛半眯著,視線很讓人溫暖。    他眨了幾下眼,呆愣的看著,看著,看著,然後猛然坐起來,指著這個托著腦袋側躺在他身邊一直盯著他的男人,又是激動又是疑惑的說:“你、你你……你是?”    男人不急著起身,歪過頭看他,柔順的長發傾瀉在他胸前,赤裸著半身的他,有著純淨的妖豔,姚臬猛然想起自己昏迷前看見的臉,就是這張,就是這樣!他可以肯定,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他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漂亮的男人,之所以說他漂亮,就是覺得帥這個字實在有些糟蹋他給人的感覺,就像傳說中仙女下凡沐浴一樣,帶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味道,卻又像那種剛長齊毛的小狐狸,一笑,百媚生。    他掃視著周圍,這才發現自己既不在九澤的房間裏,也不再king的別墅,左手邊是一麵玻璃牆,落地窗簾遮去了外麵的景色,但是隱約從縫隙裏看到的是一排排高樓大廈,房間裏的物品很少,看上去都很古老,或者說名貴,牆上掛著許多幅油彩畫,幾乎都是裸體的男人和女人,角落裏大瓶大束的百合讓這些花不顯淫靡,甚至透出一種人性本就如此的純潔。    他身下是一張超級大的床,估算下來躺五、六個成年人都不是問題,床很軟,他坐在上麵就凹陷下去,讓人想起天上的雲給人的感覺。他全身赤裸,而男人隻裸半身,下身穿著一條垮在胯間的絲綢睡褲,黑色的內褲露出小半截,很有禁欲的味道。    男人顯然是知道姚臬在看他哪裏,修長的手指勾住睡褲往外一拉,內褲大半個模樣暴露在空氣裏,他卻笑盈盈的說:“寶貝,想看得更清楚嗎”    姚臬渾身一顫,如夢初醒,他看著男人,似乎是想起什麽,急切問:“對、對了,你把我帶走時,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他裏麵的衣服是白色的,還有,他把頭發紮在腦後,手裏拿了一根鞭子,你見到他了嗎?”    男人小閉了一會兒眼眸,托著腦袋的手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時他瞄了一眼落地的窗簾,笑,更顯高深,“你是說veslon嗎?”    “ve……slon……”姚臬學著慢慢念出來,想起king的真名,他呢喃著說: “會不會還有名字叫姚矢仁呢?”    床上男人的視線立刻朝他看來,微眯,帶著疑惑的意味,“恩哼?知道他本名的人很少呢,你……怎麽知道的?”    姚臬一聽,喜不打一處來,“真的?他真的叫姚矢仁?”    果然,這是老天給他的機會!要抓住哦,姚臬,絕對要抓住!    見姚臬開心得合不攏嘴,男人似是不高興的撇過頭,“我說你啊,對一個把你救回來的人不說謝謝也就算了,還不停的想著別人?唉……真傷心。”    聽他這麽一說,姚臬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忙低頭,愧疚的說:“謝、謝謝你。”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剛才他還摸他來著,如果他沒醒來,他是不是要一直摸下去?“你!你自己也居心不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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