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聲不代表不舒服啊。”姚臬忙安慰他,“別哭了別哭了。” 其實他剛才就感覺到,果果撫摸他身體的手在顫抖,他每做完一步,都會有片刻的停頓,大概是在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麽做。 “乖,果果已經做得很好了。” 幸好是就此打住,若真做下去…… 姚臬搖搖頭,不再去想。 可,紅果果,哭得驚天動地也不忘將他摟緊,緊得叫人窒息,那雙纖細的手臂像鐵鏈似的圈著他的腰,半點鬆懈的機會也不留給他。 “果……”他正要提醒,豈料果果故技重施,猛然將他壓倒在床,利用自己天生的蠻力摁著他,不讓他起身,亦不讓他有任何掙紮。 “果果,放開我吧。”他失笑的說著,任憑果果的眼淚滑過自己的胸膛,滴落在床。 “不、不,我不放開,一放開,小菊就要走了,就要離開我了,嗚嗚……我不要,不要小菊離開我,不要嘛……沒有小菊在的話……嗚哇……” 果果情緒失控般哀號,勒著姚臬的手愈加用力,姚臬隻覺自己的腰快斷掉,呼吸就快停止,心髒的跳動一發比一發激烈,他甚至聽見那該死的怦怦聲。 他就想不明白,紅果果嬌小的身體裏,這種叫人無法防抗的蠻力究竟從哪裏迸出來的! 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強硬的叫他鬆開,否則隻會適得其反,於是他安靜的聽著果果的哭聲愈加嘹亮,忍耐著身體的不適任他抱得緊緊。 久久,察覺腰間的手臂有些鬆弛,他才用鼻尖蹭了蹭果果的腦袋,柔聲問:“果果,你喜歡竇候嗎?” “嗚--嗯……我喜歡小菊,也喜歡小竇……但是小菊要離開我,我不要……” “那你出來找我,竇候知道嗎?” “他、他不知道……” 果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心虛,越來越小聲,越來越底氣不足,就像一個孩子,瞞著家長偷跑出門,玩得瘋狂,卻還是會提心吊膽的害怕回家後家長的責備。 “哦?他不知道啊?”姚臬笑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漸漸化成一道戲謔的痕跡,“果果,竇候有對你做過這種事嗎?” “……那個……哪個……有、有。”果果說罷,忽然乍紅了臉,頭深埋在姚臬懷裏,姚臬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紅掉的耳根看來,這小家夥是在害羞,也是想起了竇候曾經對他所做的事,於是他奸詐的一勾嘴角,低聲說: “果果,我教你做怎麽樣?你躺下,我慢慢教你。” “嗚?”果果一抬頭,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把你教會,你再讓我舒服,怎麽樣?”孩子,是要哄的! “真、真的可以嗎?那……”瞧,果果欣喜的就要鬆手,姚臬正竊喜,不料剛鬆開手的果果突然又撲上來將他抱緊,“不不行,不能放開小菊,小菊要跑的,要離開我的。” 無奈。 姚臬望天,片刻,他低頭,親吻在果果的下巴處,迫使小家夥漸漸抬高頭,而後他趁機穩住那片小而柔軟的紅唇,輕輕的吮吸著。他看到果果自然而然的閉上眼,一臉享受,他看到之前怎麽也止不住的淚線正在縮減,那張小臉透出有人的桃紅,粉嫩粉嫩。 他移開唇時,果果睜開眼喘息幾口,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像隻貓似的小心看著他,於是他笑起來,“想自己做嗎?我教你,我不跑哦,來,果果乖,替我鬆綁。” 果果不情願的搖了搖頭,姚臬這才知道企圖用這招逃脫是不可能的了,他就納悶,躲在暗處的家夥怎麽就這麽能忍耐?不急是吧?行,你別急。 “果果,那我就這麽教你吧。”笑,如此純淨,乍看之下真沒什麽軌跡。他將果果往上拖了拖,用嘴替這小家夥解去上衣,頓時,那勝過嬰孩的肌膚曝露,帶著淡淡的檸檬香味,有種令人抓狂的誘惑。 姚臬將自己的唇送去,在果果突出、精致的鎖骨上吮吸著,漸漸,一抹淺紅的草莓顯形,在白皙的膚色上尤為紮眼,他舔了舔這片溫紅,移向別處,繼續吮吸,製造出第二個草莓,如此反複,不過片刻,果果鎖骨周圍滿是這樣曖昧的吻痕,而這小人,竟享受的閉著眼,輕喘著,嘴裏發出類似哭卻不是哭的嚶嚶聲,“小菊,好癢……好癢……” “哪裏癢?是這裏?”姚臬戲謔的笑著,舌囫圇的舔過果果的乳頭,立時就見小人一陣戰栗,酥軟的趴在他身上,“嗯嗯”幾聲勾人心弦。 “或者是這裏?”他曲起腿,輕輕的抵在果果胯間,隻見果果羞澀的合攏雙腿,輕呼著“啊,癢……” “喔,原來是這裏啊。”他竊喜著,搖擺起腿摩擦著果果的臀,以及胯間的分身,很明顯,衣物下方,某個物體漸漸膨脹,漸漸硬朗。 “舒服吧?果果,你鬆開我,我可以更好的教你……” 話剛說罷,他含住果果的乳頭,正欲吮吸,豈料就在這瞬間,一雙大手襲來,像拎小貓小狗似的將嬌小的紅果果提起,硬生生的扯斷綁著他的布繩,掀起床單丟在他身上,順手套好果果的衣衫…… “終於忍不住出來了?”姚臬壞笑著,邊穿好衣物邊下了床。 竇候一雙冷目不帶感情射向他,隱隱有些波光閃動,唇緊抿,不說話,也不將果果放下。 姚臬不禁打了個寒顫,點亮油燈,不慌不忙的問了句:“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麽?”話音剛落,一塊木牌朝他飛來,他順手截住,看著靈牌上黑字寫著''付雲之墓''的字樣,滿意的笑了笑,兜進袖口。 “小竇?”果果還被懸在半空,不禁挑眼去看抓著他的男人,“嗚……小竇你怎麽會來,你看到了?你都看到了?” 竇候唇動了動,卻是什麽也沒說。反倒是姚臬,走上前拍了拍果果的腦袋,教導似的說:“果果,竇候可不想讓別人侵犯你,你知道他的心思吧?” “嗯。”果果嗚咽的答著,而後卻是在竇候手裏掙紮起來,“一想到小菊要離開,我、我……不嘛……嗚……”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淚,再度泛濫,“不要小菊走,不要分開,我不要……嗚嗚……哇哇……” “少主。”竇候低沉的喚了句,說來也怪,果果的哭聲就這樣戛然而止,雖還在流淚,他也扭頭看向竇候。 “菊爆不在……”他斷斷續續的說到半,突然停住,張了張口,又是沒了下文,卻見,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有一種類似桃花的粉紅。 姚臬“噗嗤”一聲笑起來,不想果果完全沒明白其意思,開始掙紮,開始歇斯底裏的大叫:“除非要我死,否則我絕對不讓小菊走!不讓!就是不讓!” “好了好了。”姚臬匆忙擺手,“我帶你去,果果,別哭了,我帶你去。” “誒?”果果動也快,靜也快,就這麽傻看著姚臬,確認似的重複:“真的?小菊肯帶我去?” “恩,千真萬確。竇候也會去的吧。”姚臬淺笑著揉了揉果果的發,隨即望向不懂表達的竇候,後者隻輕輕點頭以表示自己認同。 於是,姚臬手掌一拍,“滿意了?回去吧,我得睡了,明日午時王府後門見。” “小菊,我能不能留下來呀?我陪你睡。”果果剛被竇候放下,就上前摟住姚臬,生怕他突然消失掉一樣,而姚臬,隻無奈又憐愛的捏了捏他的臉,拒絕著:“你得跟竇候回去,消消他的火氣,難道你以為看見自己喜歡的人那副模樣,身體不會有一點反應嗎?乖,去吧。” 他邊說邊掰開果果的手,將這小家夥推進竇候懷裏,看果果欲言又止的模樣,想來本是不明白,可這一觸碰也該醒悟,頂著他細腰的,是一個帶著熾熱溫度的硬物。 竇候臉紅更甚,有些閃躲的不敢去看姚臬眯笑的眼,抱起果果,道了聲謝便消失在臥房裏。姚臬這才得已安寧,拿去剛才得到的付雲的靈牌,撫摸著,自白著:“付雲,我不拋下你,會帶你一起去,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