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嗣腹中劇痛,後庭被撐成了一字形,內壁清晰地辨認出冰冷劍鞘上刻畫的雕飾花紋,隻覺毛骨悚然,連連驚喘。    孫悅麵無表情,看著劍鞘後退時,所帶出的白濁液體。    他握著劍柄,輕輕攪動。    李承嗣痛叫一聲,然而這種被肆意淩虐的場景令他生出病態的興奮,劍鞘不知觸到何處,陽物竟又在那少年體內漸漸抬頭。    前後俱被摩擦著,他不住喘息,忍不住將麵前人緊緊抱住,將陽根深深插入。    那小倌不知身後情景,之前被上不上下不下地吊了半天,早已不耐,此時又被捅開,大是歡喜,連連呻吟,隻盼對方再大力些。    承嗣意亂情迷,胡亂吻著身下白皙軀體,陽根頂動,每次抽出之時便如主動送上一般,令身後凶器捅得更深。    前後夾擊的快感令他渾身發熱,身上泛出淡淡紅潮,淫態誘人。    陽物被不住吸吮,夾弄,越漲越大,扳指幾乎勒入肉中!    他被痛苦和快感衝得全身無力,隻想痛快噴一次精,卻被強力壓製著,每到情濃便被疼痛擊退。    他顫抖著,伏在那小倌身上,不住喘息。    孫悅持著劍柄,淺淺頂弄幾下,見承嗣不再動彈,緩緩朝深插入,直沒至柄。    李承嗣隻覺甬道飽漲異常,顫聲喚道,“孫叔……”    他下身毛發稀疏,最私密處皮肉粉嫩白淨,被撐開的邊緣近乎透明,此刻緊緊含著孫悅用了多年的隨身短劍,一吸一合,這畫麵詭異得驚人,淫靡不堪。    被深深壓住腹中碾動時,他舒爽得直吸氣,雙腿打顫,幾乎撐不住自己身體。    孫悅不動聲色,放開手,劍柄在空中輕顫,並未彈出。恰恰相反,承嗣難耐地喘息著,腸道連連絞動,竟吸得更緊了些。    孫悅兩手握住他窄臀,用力揉捏,向中間擠壓,承嗣後孔被磨得發紅,竭力吞著那柄短劍,腹內溫度已將冰冷凶器捂得溫熱。    他隻覺全身熱流亂湧,卻尋不到出口,隻胡亂朝身下人亂頂,陽具硬得堪比身後之物,那小倌被壓得一陣淫叫,已是射了幾回。    龍根被反複吸榨,承嗣痛苦地抓著身下人挺動,快感越堆越高,不知如何宣泄。    孫悅見此情景,冷冷抬手,狠狠在劍柄上一拍!    李承嗣一聲大叫,後庭猛地縮緊,將短劍連鞘牢牢鎖住,極致的快感將他整個人貫穿,陽物豎得筆挺,龍精衝破非人的抑製,噴入身下少年體內!    不知是否抑得太狠,他的射精持續了極久,那種被各種擠壓最終掙脫出來的快意令他瞳孔渙散,幾乎崩潰。    半晌,孫悅抽出短劍,承嗣“唔”了一聲,後庭緩緩合上,被注入的白濁液體已然流盡,雙膝發軟,癱了下來,陽物亦自那小倌體內滑出。    孫悅將那少年打發出去,神情複雜,讓承嗣枕在自己腿上。    承嗣不受控製的痙攣漸漸平複,眼前一陣模糊,一陣清晰。    “孫叔,別走。”他目光尚對不準焦距,望著半空,喃喃道。    孫悅一頓,承嗣翻身主動摟住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下腹,聲音帶著哭腔:“我隻有你了……”    孫悅捧起他的臉,額頭相抵,熱熱的呼吸噴在他口鼻之間;承嗣眼中含淚,主動碰了碰他的唇。    孫悅發著抖,一時不知做何反應;而後將承嗣攬住,手忙腳亂去拆他下身的禁製。    承嗣這次射過以後陽物萎軟不少,且沾滿陽精,頗為滑潤,推下較套上去時容易不少;他看著孫悅手中從自己身上剝下的這枚沾滿精漬的指環,似是想起了什麽,又有點飄忽不定,抓不住真相。    他握住孫悅手腕,將那物含入口中,反複舔舐,嬌嫩敏感的舌尖掃弄著武將指節粗大、幹燥有力、粗糙的手指,並使力吸吮,似是含著什麽能安慰他的東西。    而後以齒咬住那枚扳指,自孫悅指中輕輕奪過。他咬著指環,抬頭看著孫悅,目光始終不理對方雙眼,口舌並用,將那指環套在孫悅拇指上,嚴絲密和。    “孫叔……”    孫悅將他整個人包進懷裏;他長手長腳,承嗣單薄柔韌的身子如幼獸般蜷縮,被他牢牢按在胸口。    “孫叔,這幾天,我好累。”李承嗣重新得回了這個溫暖、安全的懷抱,周身所有戒備全部崩塌,他側臉緊緊貼著孫悅胸膛,聽著那讓人安心的跳動聲,語無倫次,將數日來遭遇一股腦倒了出來。他自以為堅強,宮變時、被強暴時、以為眾叛親離時、想方設法逃脫時、乃至方才被最信任的人淩虐時,都不曾落淚,此時卻再也忍不住。    他最醜陋、最不堪入目的一麵都被這個人看到過,在這個人麵前,他什麽秘密也沒有。    他一邊傾訴,一邊閉著眼蹭著孫悅胸口,那黑色布料被淚水滲透,迅速吸了進去,濕濕貼在孫悅身上。    孫悅低下頭,不住吻著他頭頂,額角,眉梢,舔食眼角鹹澀的液體。    他坐在淩亂的被褥上,豎起雙膝,將李承嗣手腳全部裹進懷裏,讓他躺得舒服而安心,低下頭去在那疲憊地閉著的眼睛上印下一個吻,如同許下一個承諾。      (未完)    ps:是加上劍柄二十來厘米,也不算太寬,孫將軍還是有點分寸的    十    李承嗣做了幾個月皇帝,整日焦頭爛額,境內烽煙四起,前前後後派了多少兵出去自己都算不清楚,兩萬人在他眼中,實在算不得什麽大數目。    當今天下三分,大衍軍力本就不占優勢。宇國地域遼闊,人是個頂個的人高馬大,民風彪悍,當今在位的司徒向陽又是極熱衷開疆拓土的鐵血皇帝,每次出兵都有幾十萬人之多,當年與涼國奪柳州,麾下號稱一百四十萬大軍,便是有些虛報,打個折扣,也絕不會少於一百萬人。攻衍國時,僅三元關一役便投入了八十萬人輪番作戰,全堆上去光靠擠都能擠垮一座雄關。涼國雖然因為普遍個子不高,被宇國衍國百般嘲諷,但多數下盤穩,個頭壯實,亦不可小覷。涼國國土最小,在位的皇帝卻是老成了人精,從不放過任何機會,此次衍國帝君更迭,境內不穩,涼主當機立斷,尋個借口遣了四十萬人以迅雷之勢破入衍境,一路攻城克地,勢如破竹,竟是不到兩個月便攻到衍國京都,眼見衍國已是亡國之相。    衍國境內多山多林,不宜居住耕種,不多的幾片平原地區人口稠密,百工為業,適宜耕種之地絕大部分在祈年半島與西南,全國範圍內的供糧一向是頭號難題。且衍人多文弱,兵員素質差,三個宇國人也許能與五個涼國人打個平手,卻能輕鬆幹掉六個衍國士兵,若不是衍國機關精妙,兵甲出眾,隻怕早被兩國碾壓瓜分。原本各州府駐兵便不算多,連年戰火之下四處調派,更顯捉襟見肘,但即便如此,全國征召一下,幾十萬人馬也絕不會湊不出,所差不過在時間上。承嗣當初七拚八湊,隻給了孫悅一萬人,心下頗不踏實,後來得知他收編敗軍,南下時人數不減反增,才安心了點。    小皇帝隻知在紙上調派人手,數字見得多了便不稀罕,然而真到了孫悅大營,不由大吃一驚。營外數裏起便已戒嚴,臨時建的防禦工事雖簡陋卻毫不潦草,雖然不少明顯是就地取材,但戰壕鹿角拒馬樣樣不缺,錯綜排布自有規律,一直延伸到營盤內部,望塔兵哨各處戒備,軍帳一眼望不到邊,對麵隱隱有山巒起伏。承嗣不通行軍擇營之法,隻盲目信任孫悅,覺此處甚是安全。    “難怪他們這般態度……半島上向來不駐兵,兩萬人威懾力不小了,祈年教隻怕早已惴惴探了多次,隻等孫叔開口。眼見天下大亂,祈年也免不了要找後路……”他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又有些煩躁,道:“孫叔,下一步該怎麽辦。”    孫悅展開一張行軍地圖鋪在長幾上,示意承嗣來看。    軍用地圖十分精準,承嗣跪坐在長幾旁,氣悶地看著東邊大片被劃上紅字,已在涼軍掌控下的領土,轉開眼道:“有孫叔在,我們直接打回京師,也未必做不到……蒙衝就算瞞也瞞不下多少兵,各地勤王之師未到之前,京裏空虛得很,連禦林軍都在你這裏了……”    孫悅不接他的岔,隻皺著眉盯著雷水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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