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次被溫柔地握住,按到身側,那個聲音再次誘導道,“來,叫‘夫君’……” 他如鸚鵡學舌,無比順從地顫聲道:“夫君……” 身上人動作一滯,而後動作強硬地將他橫放在床上,令他脊背倚著牆壁,兩腿衝外高高架起,接著,粗硬的陽物狠狠衝進渴求已久的腸道,瘋狂搗弄起來! 急速的衝擊令他的背不停撞擊著牆壁,但他絲毫不覺得疼痛。 他甚至想將個鐵爪捅進體內,將內髒全部抓爛撓碎,再將爛肉全部挖出來,將身體整個掏空! 楊九城的肉柱凶猛地攻擊著,然而承嗣已分不清什麽是快感,那蒙眼的黑布鬆鬆欲落,承嗣失神的溢出大顆大顆眼淚,浸透了黑巾。 楊九城俯下身,胡亂親吻著承嗣沾滿汗和淚的臉蛋,狠狠抽插頂弄! 他腰肢連打,早忘了什麽深淺,每一下都恨不能將承嗣釘死! 承嗣大腿不自覺的顫抖,抖動越來越厲害,終於忍不住大聲呻吟,肉柱不停流出液體,被連續狠操幾下,精液抑製不住,朝天噴射,濺了楊九城一臉。 他滿臉是淚,腸道較前次絞得更緊,幾乎將體內硬物勒斷。楊九城怒吼一聲,肉具暴漲,艱難地抽插兩下,頂開拚命收縮的腸道,插到最深,將熾熱的種子悉數噴灑在年輕天子體內。 一聲巨響,撞擊聲,呼嘯聲,怒喝聲,噗嗤一聲悶響。 李承嗣隻覺溫熱的液體噴了自己一頭一臉,嚇得大叫,不住後縮,令那物滑出體外。 他扯下那黑巾,茫然看去,隻見門已被擊得粉碎,袁希寶刀出鞘,單膝跪地不住喘息,刀尖指著門口一人,刀鋒不住顫抖,似是十分遲疑。 被刀鋒所指那人空手,臉色極度恐怖,看也未看地上的袁希,雙眼直勾勾盯著承嗣,目中說不盡的憤怒、痛苦! 楊九城心口一截槍尖破出,頭顱輕垂,已然氣絕。 (未完) 攻一袁希 攻二司徒末,幹掉了 攻三楊九城,幹掉了 加快進度 九 門口那人身長八尺,高大魁梧,一手扶著門框,氣得手抖,渾身殺氣凜然! 那槍尖漆黑,閃著冰冷惡意的光,隻要再多一分力,便能將承嗣一道釘死在牆上! 李承嗣被撲麵而來的殺氣嚇得緊緊貼在牆壁上,半個字也說不出,牙關不受控製地格格輕響。 他衣衫淩亂,單薄而白皙的身體微微發著抖,雙腿屈曲,腿根沾滿白濁。 然而那人並未走進來;過了似乎有一年那麽久,他鬆開手,轉身走了。 李承嗣驟然放鬆下來,劇烈喘息,發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孫……孫叔。”他茫然看了看袁希,對方回望著他,神情亦是無比惶恐。 “他瘋了!殺了楊九城,怎麽跟祈年的人交待?”李承嗣簡直要抓狂,然而孫悅轉身前那個痛苦而絕望的眼神又令他害怕起來。 有種莫名的感覺,如果現在任他走了……隻怕以後永遠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他記憶中的孫悅一直溫和而寬容,從來不是外人口中那個嗜殺的魔鬼形象。 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像是受傷的野獸被逼到窮途末路,雙眼血紅地低聲嘶叫。 他顧不得思考其他,一躍而起,奮力抽出那杆沉甸甸的鐵槍,手臂一抹臉上血汙,看也不看床上的屍體,隨手抓了件衣服披上,吼道:“處理幹淨!”抬腳追了出去。 有被吵醒的客人偷偷窺伺,被承嗣渾身是血衝出的樣子嚇得緊緊關上門,隻求莫要惹禍上身。 “孫叔!” 孫悅走在長街正中,一手牽馬,腳步沉重,似未聽見。 李承嗣外袍之下空空蕩蕩,被夜風一吹覺出幾分涼意,打個寒戰,道:“孫叔,你去哪裏?” 孫悅站定,沉默片刻,隨後也不回頭,隻手指一揚,一物攜著風聲飛向承嗣。 李承嗣接在手中,借著月光一看,是個犀角扳指,顏色陳舊不起眼,隻因為過多的撫摩而顯得十分光滑,尺寸過大,比自己拇指粗出一圈,並不合手。是自己讓袁希帶給他的信物。 他如被五雷轟頂。這是什麽意思?還給你?不幹了? 將那兩萬大軍和自己全舍了,撂挑子? 他幾步趕到孫悅身邊,將槍塞進他掌中,哀求道:“孫叔……” 孫悅不動,不看他,似在強忍。 “這個給你了,別……別還給我,給你的就是你的。”他又胡亂將那扳指塞進孫悅懷裏。 那馬兒甩了甩尾巴,不安地原地動了動蹄子,轉過頭來,黑寶石般的眸子看向這兩人。 孫悅終於動了動,伸手把那東西掏了出來。 李承嗣隻怕他又要隨手一扔,崩潰地雙手緊緊抓住孫悅大掌,讓他將扳指攥在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