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那還是毛都沒長齊啊!俺:……3030、第三十章 返京 ... 奉舜華臉紅了,“這個問題……不要問我……” 赫連重鬱悶了,“我不問你……問誰啊?” 奉舜華咬著下唇盯了赫連重半晌,“那你就在外麵呆著吧!永遠都別進來了!” “才不要呢!”赫連重低頭穩住奉舜華,又探了兩根手指進去開拓了一會,才扶著自己緩慢地進入到奉舜華的身體裏,“疼麽?” 奉舜華雙手攬著赫連重的肩,紅著臉囁嚅道,“都說過了……這種問題……不要每次都……問……問我!” 赫連重又含住奉舜華的耳垂咬了咬,伸手握住奉舜華的腳腕,攀到自己腰間,嬉笑道,“這不是怕弄傷了你嘛。你知道麽,三哥大婚那晚,你嚇壞我了!真怕再傷到你……” 頓了頓,赫連重在他頸間蹭了蹭,“不過那一次,你還真是主動得很呢!” 奉舜華院隊地白了赫連重一眼,卻也無話可說。那天他們之間純粹是一筆交易,無論被如何對待,在奉舜華看來,也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而已。 見奉舜華臉色不太好,赫連重討好似的吻了吻他,“好嘛好嘛,我以後不提那次就是了……” 當真是一夜縱情,直到拂曉,赫連重才帶著奉舜華悄悄鑽回了帳篷裏,在奉禮泉身邊和衣而臥。待赫連重睡熟了,奉舜華才又睜開眼睛,出神地看著身邊睡熟的父子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又在青門逗留數日,眼見著年關了,奉舜華才得了空向青衣尊者請辭。年初一他還要主持皇家的祭祖大典,這新皇剛登基,可不能出了什麽紕漏。倒是這幾天赫連重膩在他身邊幾番折騰,讓他有點吃不消。 而本來說好了要留在青門過了年再回去的赫連重,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臨時變了卦,說是要跟著主祭大人一起回帝都去。 想著大概是因為元祐帝,加之奉舜華也一路回去,青衣尊者也就沒攔著。臨走了還瞄了赫連重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倒也沒說什麽。 如今臨近除夕,大街小巷都開始有鞭炮聲零星響起。但是因為元祐帝駕崩,喪期未滿,都沒有往年熱鬧。赫連重悻悻地看著車窗外不時跑過的孩童,又低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裏小憩的肉包子,也順便瞥了瞥奉舜華的肚子,然後又不動聲色地把頭轉向窗外。 奉舜華當然也注意到了赫連重細微的動作,眉頭輕蹙,不明所以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而後抬頭,伸手戳了戳赫連重的胳膊,“你剛才……看什麽呢……” “沒什麽。”赫連重彎起唇角扯出一抹淺笑,“就是在想你是怎麽把泉泉生下來的。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樣,肚子會鼓起來。” 奉舜華翻了翻白眼,真後悔自己問他在看什麽。“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就跟女人一樣……會……鼓起來……” 赫連重聞言笑開來,“那我很想看到你大著肚子的樣子啊,怎麽辦?” “這輩子都別想!”話都說出口,奉舜華才想起來,最近這大半月的時間裏都跟赫連重膩在一起,似乎……忘了要吃子息。想到這裏,奉舜華的臉色有點不好看。說不定這次真的會如了赫連重的願。他總不能再閉關一年吧? “你怎麽了?突然不舒服了?”怎麽臉色變得這麽快……這最後一句,赫連重還真是沒敢說出來。 奉舜華沉默了一會,淡然道,“沒事。” “泉泉,先住在我這裏吧。你最近,應該也沒什麽時間照顧他。”赫連重大概猜到了奉舜華的心思,乖乖地岔開了話題。 “嗯。這幾天恐怕還要去看看奉天。”奉舜華提起奉天就頭疼。不知道最近他有沒有老老實實地在景天殿裏呆著。 說起奉天,赫連重饒有興趣地勾了勾唇角,“據傳言,三哥對他可是寵愛有加呢!還真難得他能對別人這麽上心。抽空了我也得入宮一趟。說起來三哥登基之後,我還沒去看過他呢。” “皇上對奉天到底什麽樣,我不信你一點都不知道。”奉舜華瞥了赫連重一眼。 赫連重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對奉天什麽樣……我……有什麽必須要知道的理由麽?” “你當初不是因為皇上娶了他,心裏很不高興麽。”奉舜華的話,怎麽聽都覺得酸溜溜的,就像是那老陳醋。 “我真是冤枉啊主祭大人……是你想得太多了?還是我跟三哥之間真是那麽讓人浮想聯翩?”赫連重這次是真想哭了,“他是我親哥哥,如假包換呐!” 奉舜華白了他一眼,“那你現在心虛什麽?” “……”赫連重無語,他什麽時候心虛了? 奉舜華看著赫連重哭笑不得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喲,我們大泉泉不高興了啊?” 赫連重也不理他,俯身過去就要以吻封緘。奉舜華慌忙抬手撐在赫連重的額頭上,“泉泉在看著呢!” “我不管!”赫連重撒嬌,“就要親一下!親一下我就不鬧了!” 音落,也不等奉舜華作何反映,作勢就要吻上去。卻不料雙唇碰到的,是一張粉嫩圓潤的包子臉,帶著孩童特有的香甜。回過神來,赫連重就見奉禮泉站在兩人中間,一手攬著奉舜華的脖子,一手拍了拍自己的頭,“師父乖乖,說好了,親一下就不鬧鬧!呐,端端都讓師父親親了,師父就不鬧鬧了!” “噗……哈哈哈哈……”奉舜華一個沒忍住,當即就不顧形象地笑出聲來,隻差沒捂著肚子捶桌子了。 赫連重一把抱過奉禮泉,輕輕捏著他肉嘟嘟的小臉晃來晃去,“你個小東西,什麽時候醒的,怎麽連個聲都不出!” 奉禮泉蹙著小眉頭逃過赫連重的魔掌,抬起小手捂在臉上,嘟起小嘴,“倫家聽到係縛(師父)說要親親……就醒了……” 赫連重又是一臉糾結。奉舜華終於忍住笑意,把奉禮泉從他懷裏抱過來,又安撫似的拍了拍赫連重的頭,笑道,“好了,你親也親了,就別苦著臉了,來給叔叔笑一個!” “別總仗著大我八歲就把自己的輩分漲上去……”赫連重握過自己頭頂的那隻手,放在唇邊輕吻,“小時候叫你叔叔,那都不作數,我就要跟你同輩!” 奉舜華抽回手,把視線移開,唇角帶笑,“看我心情如何了。” 說話間,馬車漸漸駛入帝都,窗外依然飛著雪花。馬車走在街道上,幾乎都聽不到車輪聲。赫連重掀開簾子,零星的雪花借著風吹到了臉上,絲絲涼意立刻就滲透到心底。他記得,他從帝都離開的時候,這雪就在下,如今將近大半月過去,竟然還下著雪。“這場雪,下得……還蠻久的。” “嗯,有大半月了吧。”奉舜華看了看靠著窗欞開始發呆的赫連重,緊抿了一下雙唇,“今天……是除夕。你要不要到皇廟去看看?” 赫連重聞聲,明顯怔了一下。其實他心裏還是不願意接受元祐帝已經仙逝的事實。所以元祐帝的頭七之後,他連重寧遠的登基大典都沒參加,直接拐了從大典上回來的主祭大人就往青門跑。心下一直催眠自己,等到他除夕從青門回來,元祐帝還會在那個被他稱為黃金牢籠的地方等著他。 也剛好那時候青門來信說赫連玉受傷,給了他一個名正言順逃跑的理由。 沉默半晌,赫連重終於緩緩開口,“去看看……也好。” 在赫連重兒時的印象裏,皇廟都是莊嚴肅穆的地方,帶著莫名的神秘感以及恐懼感。每每不經意間靠近,都覺得涼意順著腳底往上竄,像是要把生氣都吸了去。所以赫連重對那個地方的感覺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