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見自己身上的情況,隻覺得一陣陣涼意傳來,下身一陣刺痛······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好眼熟······“啊!!”身後再次傳來記憶中最可怕的撕裂的痛,沐傾窈慘叫一聲:“莫祁暄,你瘋了!”這個瘋子,好痛······沐傾窈掙紮扭動,卻被莫祁暄壓住了雙腳雙手,“莫祁暄!你他媽放開我!”身後撕裂的裏麵,有硬物狠狠地攪動,一陣陣難言的痛苦強烈地匯聚到胸口,傾窈眼前一陣陣發黑。他能看見,莫祁暄明黃色的龍袍,還有······明黃色的褻衣褲。一隻大手掰開他的雙腿,雙腿被最大限度地打開,一陣陣難言的羞恥,身後私密之地暴露在空氣中,背後不光滑的地板磨得後背生疼,沐傾窈慌亂地往後退,卻被那人抓住了腳踝拉了回去,私密之處一陣陣涼意,那人紅腫的欲/望頂端,抵在自己身後的入口處。“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傾窈慌亂地不知所措地搖著頭,不斷地掙紮,上次的撕裂劇痛,是最恥辱最難耐的時刻······“朕說過,你隻能屬於朕!”莫祁暄低吼一聲,壓住了沐傾窈的身子,抵住了那個地方的欲/望頂端,突然猛地衝刺進去,“你隻能是朕的!!”一聲聲爆吼,一次次怒氣的發泄,轉化成莫祁暄強烈的欲/望,不顧一切地衝入傾窈的體內。“啊······”從未有過的痛,這是比上一次更強烈的衝擊,傾窈想壓抑住自己淒厲的慘叫,卻被衝擊得失去了理智,一聲聲慘叫不斷從冷宮裏麵爆出來······“莫祁暄!!”“你就這麽想死,就這麽不願意呆在朕的身邊麽?嗯?”莫祁暄一邊不顧一切地撞擊,一邊通紅著雙眼怒吼,“告訴你,就是死,你也是朕的人!”思緒回轉到禦史張大人傳來的信件,想到軒轅國交好的條件竟然是讓罪臣之女沐傾窈去和親,莫祁暄的怒氣一陣陣爆發在此刻,化為一次次強烈的獸欲。“沐傾窈,你隻能是朕的!”那雙手用力地掰開傾窈的雙腿,將之分開到最大的限度,身體與身體相接,皮肉與皮肉緊貼,嚴實縫合,這一刻,他們才是最親密的人,“轟!”,狠狠地衝進去,心底的憤怒告訴自己要占有這個人,他是你的,他是屬於你的,別人搶不走,誰也搶不走······狠狠地,撞擊,占有,發泄,衝擊······“你知道軒轅與朕邦交的條件麽?”莫祁暄一邊狠狠地衝擊,一邊冷笑地問道:“拿你去和親,做無極太子的太子妃,你很高興是不是?沐承風,雲戟魈,無極太子,那麽多男人為你擔心,你很高興是不是?”狠狠地,對,就是要狠狠地,讓他知道他隻屬於自己。皮肉的拍打聲,沐傾窈虛弱的呼吸聲,還有莫祁暄怒氣尚未消磨的爆吼聲,液體水嘖的響聲,在這個冷宮內殿裏竟是那麽的諷刺······“莫祁暄······”傾窈從未覺得如此憤怒過,屈辱過,心口一陣陣的刺痛,不知是為自己即將逝去的重要的東西,還是這一刻強烈的痛苦,意識漸漸流逝,最後一秒,沐傾窈強打精神讓自己清清楚楚地看著莫祁暄:“莫祁暄······我······會恨你的······”“轟!”眼前一陣白光閃過,一陣灼熱的混白液體衝進傾窈的體內,從他的大腿兩側流出來,散發著豔麗淫/靡的光芒,冷宮中被一股濃鬱的麝香情/欲味道充斥,莫祁暄看著暈倒在自己身下,臉色慘白的人兒,心痛地將之擁入懷中。“傾窈······傾窈,你隻能屬於朕,你永遠隻能是朕的!”去他的軒轅國,去他的無極太子,去他的魔宮,你都隻能是朕的!莫祁暄,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恨你······軒轅國與月聖國相接的邊緣地處,一家客棧內,身長玉立的男子披散著長發從樓上走下來,那一身低調卻高貴無比的紫色長袍裹著他修長的腰身和雙腿,似妖似仙的絕美容顏,如瀑布一般的墨發飄逸,霎時間,客棧裏所有人都朝男子看去。“主子!”黑衣人規規矩矩地站在紫衣袍子旁邊,“前方就是月聖國境內了。”“嗯!”男子輕聲嗯了一聲,聲音溫和沉靜得如同天山上的冰雪蓮花,沉靜而優雅。“吱吱吱吱······”一個雪白的肥團從紫衣男子懷裏冒出來,咕嚕一下爬上男子的肩膀蹲著,肥團兩隻爪子抱著茯苓餅啃得嗤嗤響,它卻猶不自知地邊啃邊叫。男子挑眉,屈指朝自己肩上一彈,那隻肥球立刻被彈飛到黑衣人懷中。男子忽視肥球吱吱吱的哭聲,抬眸看向月聖國的方向,傾窈,等我。70.生子丹“主子你怎麽了?”小環看著臉色不大好的傾窈,擔憂地問道:“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主子,都是我不好,不能到禦膳房要一些有營養的東西······”自從那日回來看見倒在地上慘不忍睹的傾窈,小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幫傾窈清洗幹淨身子後發誓再也不離開傾窈的身邊,傾窈隻是苦笑,那人是皇帝啊,就算你在身邊又能怎樣——但這話還是沒對小環說的,這丫頭這些日子太難過了。傾窈張了張嘴,胸口的地方洶湧地翻滾,一股股熱潮的酸氣湧上來,直衝鼻子,讓他惡心得想吐,但看見小環那張又要泫然欲泣的小臉,他還是強笑道:“沒事的,你別擔心······”胸口湧起的酸氣越來越強烈,讓傾窈心底猛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離那日已經好多天了,莫祁暄那日過後再也沒來找麻煩,傾窈頓時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務必擔心據說是因為養傷而被關在天牢的沐承風,天知道,那個人又想幹什麽······“主子,再吃一點吧,雖然沒有營養,但好歹也是可以下咽的,我們目前隻有這些了······”說到禦膳房給的膳食,小環這個丫頭又要憤憤不平,那些狗奴才看見主子被廢就狗眼看人低,連吃的東西都寒酸無比,這哪裏是他們家主子能吃的,可是······“主子,你的身子很虛弱······”“小丫頭說什麽呢?我又不是女······”傾窈將那句話咽下去,抬頭果然見小環努力強忍住眼淚的可憐兮兮的模樣,隻好歎了口氣,接過她端在手中的粥,“好吧······”傾窈接過碗,湊到嘴邊,粥的味道直衝進鼻子,胃突然一陣揪心地疼,酸氣直冒上來,“嘔······”砰一聲響,碗掉在地上,傾窈轉過頭幹嘔,強烈的惡心感往上冒,傾窈隻覺得全身無比發熱,豆大的汗珠從傾窈的額頭滾滾而下。“主子你怎麽了?”小環驚叫一聲趕緊扶住傾窈軟下的身子,一摸他的額頭,小環頓時被那灼人的炙熱嚇得嘴唇發白,“主子,你發燒了······”小環帶著哭腔的聲音可憐兮兮,她摟緊了傾窈的身子,打著哆嗦地將人緊緊地摟在懷中嗚咽著:“嗚嗚主子,怎麽辦?你都發燒了怎麽辦?”已是初冬季節,冷宮卻沒有任何禦寒的東西,主子身子又弱······“我沒事······嘔······”初冬的冷風灌進傾窈的嘴裏,胃裏翻湧的酸氣又冒上來,傾窈強忍著要摔倒在地的衝動扶著小環的手,幹嘔過後,虛弱地癱倒在躺椅上。“主子,我們出宮吧,嗚嗚······風他們會安排好一切的,主子我求求你了······”“小環······”傾窈的臉色難看又嚴肅:“我不能讓······它們暴露,別擔心,我們會出去的!”總會出去的,莫祁暄不可能綁住我一輩子,我也不可能永遠被他壓榨脅迫。“主子······都是我沒用嗚嗚······”小環一邊擦眼淚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該在傾窈身上,“主子你等等,我去禦醫院請禦醫,就是跪下來求我都會把禦醫帶來的,主子你堅持一會兒······”小環流著鼻涕和眼淚將他的身子裹了又裹。“小環······不用······”傾窈抬眸看去,隻看見那個單薄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意思模糊起來,傾窈胸口處氣血在翻湧,一陣冷一陣熱的交替,傾窈蜷著身子縮在躺椅上。漸漸迷糊了雙眼······“胡禦醫,我家主子怎麽樣?”小環感激又不知所措地看著這個從禦醫院被她拉出來的,唯一一個肯來幫助主子的老人,其他人一見主子失勢就巴不得跑得遠遠的,她跪在禦醫院門口求了許久,終是這個老禦醫看不過去才跟著她來冷宮。胡禦醫麵色沉靜地看著傾窈,摸著胡子對小環道:“小丫頭,你先出去,我和你家主子有話說!”胡禦醫一向都將沐傾窈看做自己的孫子,此刻看見傾窈的模樣也心疼起來。“可是禦醫······”小環擔憂地看著傾窈,是不是主子生了病不能告訴她了?想到此,小環又忍不住悲傷起來,眼睛又開始不爭氣。“小環聽話,我不會有事的,你先出去吧!”傾窈看見胡禦醫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猜到肯定和自己有關,隻得對小環說道,“先出去吧,相信我!”“哦!”小環這才不甘不願地走了出去,為他們帶上門。“禦醫,有什麽你就說吧······”傾窈見小環走了出去,胡禦醫又是那嚴肅的模樣,心裏那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然而此刻隻能壓住慌亂說道:“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病?治不好,所以你要把小環喊出去?”這幅身子這麽弱,看來有病也不稀奇了。胡禦醫歎了口氣,摸著自己的白胡子道:“皇後這是說的哪裏話,哪有人詛咒自己的?”胡禦醫憐愛地瞪著傾窈一眼,這個孩子在他眼中始終是個小孩,不管他是男是女,不管他多麽驚才絕豔多麽傾國傾城,都還隻是個孩子,想到此,胡禦醫的眼神黯了黯,問道傾窈:“孩子,你是不是被迫吃下了生子丹?”剛才為他把脈,摸到一股不同尋常的脈象,的確是很像有了······骨血······但是他又是男孩,不可能懷孕,唯一的解釋就是被逼吃下了生子丹,那東西能讓男人生子,卻也歹毒無比······傾窈聽到胡禦醫的話,立刻冷下了臉來,餘貴妃逼他吃下的正是生子丹,他不是沒聽說過這味神奇的藥,隻是沒想到自己成了這味藥的試驗品,餘貴妃是想讓他懷有野男人的骨肉,然後被莫祁暄徹底地拋棄······她的注意打得可真好!餘佘,我誓與你不兩立!“已經······有了麽······”傾窈呆住,竟不知道怎麽辦,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同為男人的他的肚子裏,竟然有了一個小小的生命,而且還是那人的骨肉······“已經······有動靜了······”禦醫也不知怎麽回答。過了半晌,寂靜無聲的冷宮大殿裏響起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有藥可解麽?”傾窈看著胡禦醫,臉上毫無表情,是冷靜過了頭。胡禦醫長歎一聲,搖頭。“如果是剛吃下一兩天,都還要解藥,可是······現在都有了······是,陛下的吧?”禦醫同情地看著傾窈:“孩子,你放心,陛下不會不承認這個孩子的,不能打掉了,畢竟,他已經在你的肚子裏了······”胡禦醫看著傾窈的表情,無比擔憂,這個孩子的反應會不會冷靜過了頭,反而鬧出大事?不能打掉了啊······其實他也沒想過要怎麽辦。沐傾窈始終是現代人,對於生命的意義的看法與古人大不相同,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權利決定這個孩子的去留。孩子,你來的······還真不是時候······生子丹,餘佘,莫祁暄,你們都是罪人······“你不要擔心······”擔心他的胡禦醫還想安慰,驀地被傾窈打斷——“禦醫,幫傾窈瞞著這件事行麽?”傾窈苦笑道:“陛下現在恨我入骨,如果讓他知道,那麽這個未出世的孩子肯定得死在肚中······嗬,再怎麽說,他是沒有錯的······”傾窈的眉眼之間劃過一抹悲涼,“禦醫,先不要告訴任何人好麽?等······陛下消了氣······”不會了,不可能了······莫祁暄,我不會讓這個孩子成為你威脅我的工具,就算我恨你。“這,你······”胡禦醫怔怔地看著他,一時竟想不明白,沐傾窈竟然就這麽接受了這個事實,有了陛下的骨肉,對自己這個月聖國子民來說的確是喜事,可對於這個心比天高的孩子來說,卻是無比的痛苦啊。胡禦醫心疼地搖頭:“好吧,短時間內看不出什麽,我會按時來看你的,好好地保重······”他環顧了家徒四壁的周圍,終是長歎一聲搖頭走了出去。這是,做什麽孽哦······“主子······”胡禦醫一走,小環就擔憂地衝了進來,看著沐傾窈的眼神,恨不得將沐傾窈抱在懷中,“主子,你怎麽樣?禦醫怎麽說?我看他開藥了,開什麽藥了?”傾窈虛弱地笑著搖搖頭:“沒事,他隻是說不小心感染了風寒而已!”對不起小環,我不是故意要騙你,隻是我卻不得不暫時瞞著你。傾窈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抬頭:“小環,你知道天牢在什麽地方麽?”上次被冤枉關住自己的那個地方,後來查明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天牢。小環驚喜地瞪大了雙眼,“主子,你要去看二少爺?可是外麵有人守著······”“嗯,我想去看看二哥!”也想讓自己暫時放心,這個皇宮,不能多呆了。“我們去天牢吧!”天牢外麵那些人,根本不足為據,他擔心的反而是——能不能走出這個冷宮。冷宮大門,兩個單薄的身影走出來,果然,立刻就被大內侍衛擋在冷宮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