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者曰:權力,是最好的春藥!


    以前,陸遠百思不解。


    現在,當上總督後,他漸漸明白過味。


    這句話,其實是男女通用的。


    當然,絕大多數情況下,


    有權力的男人,


    對女人,特別是女下屬,


    是無法拒絕的強烈誘惑。


    當初,花想容是普通農戶家的女娃娃。


    麵黃肌瘦的她,幹活不太行,吃的還多,沒少被家人嫌棄。


    機緣巧合,她進城賣野菜幹時,路過清北大學招生。


    聽說學生管吃管住,每個月還有200文津貼。


    畢業後,就能在豔香會的工廠、農莊或軍中任職,每個月至少能掙十倍。


    她動心了。


    這個時代的農家子弟,一年忙到頭,也未必能掙一兩銀子。


    如果能考上,一年就能有2400文,相當於2兩4錢銀子。


    這些錢給到家裏,爹娘肯定會高興壞了。


    於是,她咬著牙偷偷報了名。


    沒想到,麵試官就是豔香會當家人陸遠。


    陸遠不看識文斷字,主要測試考生的天賦,以及獨立性和應變能力。


    那些人雲亦雲,沒有主見的平庸之輩,當普通工人農夫和士兵就好,不用上大學。


    花想容很幸運,遇見了改變她命運的男人。


    盡管花想容沒有讀過書,但她有自己的思想。


    強烈渴望改變自身的命運,麵對陸遠的刁難,她總能想盡辦法解決。


    其實,這種不服輸的性格,絕對適合加入鏗鏘玫瑰軍團。


    所以,陸遠大筆一揮,讓花想容進入清北軍事班。


    當她穿上全新的軍裝時,英姿颯爽的氣質,驚呆了全校師生。


    當她吃著大學食堂免費的紅燒肉時,感動的熱淚盈眶。


    當她拿到第一個月津貼200文時,花想容發誓:今生今世永遠追隨校長。


    很快,她發現,豔香會發展迅速。


    清北軍事班的學生供不應求,幾乎每個月,都會招收新生。


    有的上了兩三個月,就被抽調入職成為基層軍官,軍餉三兩銀子起步。


    當然,被抽調的都是優秀學生,至少有某一項特長。


    呃,這裏要解釋一下。


    清北教學理念沒有那麽複雜,博學固然好,但專精也很吃香,至少短平快。


    於是,花想容特別加強了針對“密碼學”的研究。


    因為,陸遠懂獸語,組建了信鴿通訊兵部隊。


    為了防止泄密,他特地編了好幾套密碼本,每個字符對應4個數字。


    每次發布密信,都要先轉換成數字密碼。


    即使密信被敵方截獲,卻無法知曉內容。


    而正確的接收方,根據相應密碼本,就能很容易破譯。


    花想容的神奇之處,在於,她的記憶力很強悍。


    三個月時間,五套密碼本全都倒背如流。


    這麽優秀的人材,豈能埋沒?


    所以,陸遠一紙調令,將其花想容從清北調到身邊,擔任秘書。


    陸遠接收密信,或者發送密信,


    花想容不用密碼本就能破譯或編寫,節省了寶貴的時間。


    這不但是優秀人才,還是特殊人才。


    陸遠授銜花想容為少尉,每月軍餉十兩銀子。


    這下,花想容的爹娘,以及大哥大嫂、二哥二嫂,


    聽說了之後,光速改變以往嫌棄的態度。


    特別是他們來探親,看望花想容時。


    那個巴結的熱乎勁,簡直醜態百出,沒眼看。


    表演完了,家裏人合起夥開始騙錢。


    二哥二嫂想要蓋新房子,要3兩銀子。


    花想容想都沒想,給了。


    大哥大嫂說要買牛耕田,要7兩銀子。


    花想容把錢都拿出來了。


    花爹一張口就要30兩,說是買10田,不用再租地主家的地


    可是,花想容口袋裏一個大子都沒有。


    她跟花爹說,再緩三個月,等她攢夠了再買也不遲。


    結果,花爹當即拉下黑臉,花娘則連哄帶騙,逼著女兒去借錢。


    實在沒辦法的,花想容隻能找陸遠求情,預支軍餉。


    陸遠一聽,就覺得其中另有隱情,詢問得知具體情況。


    陸遠隻說了一句話:“老話說看米下水,看菜吃飯。得隴望蜀,寅吃卯糧不可取。”


    花想容迷迷糊糊不得要領,陸遠則進一步提醒。


    “別說30兩,就算300、3000兩,我都可以借給你。但,你這樣給錢,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會害了他們。”


    花想容從來沒經曆過,打死也不相信校長的忠告。


    “俺爹俺娘大哥二哥都是好人,不能那樣!俺保證!”


    陸遠將三十兩銀票遞給花想容,說道:“貪婪,是人性的一部分。


    所以,不要考驗別人,更不要為難自己。”


    花想容來不及多想,匆匆返回,將銀票給了老爹。


    這下,父母兄長陰轉晴,歡歡喜喜回了家。


    然而,下個月,二哥二嫂又跑來要錢,說是要添置家當再要20兩。


    花想容欲哭無淚,趕緊解釋,軍餉已經提前預支,沒辦法給錢。


    再說,什麽家當要花20兩?


    以為你自己是地主老財?


    不料,二哥勃然大怒,竟然動手。


    當眾給了親妹妹一記耳光,還說不給錢就打死她。


    花想容傻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片真心,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逼迫。


    不知所措之際,憲兵以“尋釁滋事”和“辱罵毆打軍人”的罪名,將二哥抓了起來。


    軍事法庭效率很高,當即做出裁判:苦役一年,遇赦不赦。


    二嫂嚇壞了,趕緊逼著花想容向陸遠求情。


    陸遠問她:“你穿上軍裝那天,就應該知道,軍法無情。


    給你一個選擇,脫掉軍裝,軍事法庭撤銷對你二哥的裁決。”


    花想容吃了一驚,遲疑地問道:“校長一直說很看重我,就不能破例一次嗎?”


    陸遠的回答很有意思:“你好好想想,確信隻是一次?”


    花想容不笨,很快就明白校長的潛台詞。


    而且,結果如陸遠所猜。


    兩日後,花爹花娘大哥大嫂再次趕到。


    到了這時,花想容才搞清楚。


    二哥根本不是置辦家當,而是跟別人關撲輸了錢。


    其實是被混混設局坑了。


    花想容很吃驚,她印象中二哥從不賭錢,怎麽會被坑?


    二嫂才羞答答地解釋,開始不是耍錢,就是地裏的菜蔬穀物,三瓜兩棗很少的。


    可,很快,贏了不少的二哥鬼迷心竅,越賭越大,漸漸耍錢。


    這時候,混混們使詐,二哥開始輸了。


    可他越輸越想翻本,不到一個月,就欠了十幾兩銀子。


    花想容這才領悟,校長說“給錢害了家人”的真正內涵。


    校長明見萬裏,洞悉人心,太厲害了!


    這下,麵對家人的威逼利誘,她堅定表示,無能為力,耗子尾汁。


    花家人不信邪,到軍事法庭門口,大哭大鬧尋死覓活。


    憲兵沒客氣,將四人全部收監,按照律法都判了一年苦役。


    唯獨二嫂精明,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縮在後麵不出頭。


    關進苦役營的花家五口,每天幹體力活長達4個時辰,吃住都很差。


    其實,花想容考進清北之後,把自己每月的津貼都給了家人。


    家人的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


    可,沒有感恩心態的他們,仗著親情欺負花想容。


    一次比一次更過分。


    被強迫勞動幹了幾天,大嫂先受不了。


    求人給花想容帶話,表示家人後悔了,願意認錯道歉,以後再也不敢胡來。


    花想容請教校長,怎麽辦?


    陸遠笑道:“你可以去看望他們,讓家人明白‘挨打要立正’的態度,


    或許對將來的他們,有好處。”


    花想容斟酌良久,忽然問道:“校長就不擔心,


    可能有人會說,這樣是‘不孝順’或‘不仁義’的嗎?”


    陸遠哈哈一笑:“你認為,我會在乎那些碎嘴的小人?


    隻有過好自己,才是對父母養育之恩的最好回報。


    如果你不明白也不要緊,慢慢看吧。”


    南下之前,花想容終於去了一趟苦役營。


    她沒露麵時,家人們幹活幹活,表現得很積極。


    全都循規蹈矩的,按照管教人員的要求,有板有眼地勞作。


    而見到花想容時,他們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


    說自己渾身都是傷病,快要活不下去了。


    這樣子,與剛剛,判若兩人。


    花想容終於醒悟,理解了校長的忠告。


    她毫不客氣地拒絕了求情送禮,換得法外開恩的機會。


    花爹快氣瘋了,瞬間變臉,高聲怒吼。


    “那你就去死!以後不許回家,也別說是我女兒!”


    校長的秘書,級別比苦役營主管更高。


    管教“咳”了一聲,花爹立馬慫的像個小綿羊,低著頭不敢吱聲。


    花想容又羞又氣,頓時沒了心情。


    管教送花想容出來,微笑道:“我保證,沒人會過分欺負花秘書的家人。”


    花想容尷尬一笑:“多謝管教!不必特殊化。”


    “祝花秘書再接再勵,更上一層樓!”


    花想容一愣,以為對方是讓自己上進。


    但,實際上,管教是另有所指。


    因為幾個月下來,因為營養豐富和適度的運動,讓花想容幾乎脫胎換骨,煥然一新。


    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從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


    原本麵黃肌瘦,現在膚白貌美大長腿。


    再加上特殊的軍人氣質,讓她脫穎而出,成為北海軍軍花。


    另外,總督大人把花想容調在身邊,是個人都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可,因為天天照鏡子,她很難察覺到自身的巨大改變。


    花想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好看,也不敢奢望,和校長身邊如花似玉的美人爭寵。


    其實,一開始,陸遠也沒往這方向想,和秘書公事公辦。


    直到後來,有一天,趙巧兒詢問起,他和花秘書的“緋聞”。


    陸遠吃了一驚,啥啊?


    我和校長不得不說的故事?


    深夜,總督辦公室為何人影交疊,氣喘如牛?


    見陸遠眼神迷茫,趙巧兒才噗嗤一笑。


    “這些都是下邊人從清北食堂聽來的,還有更勁爆的,要不要聽啊?”


    接著,豐盈婀娜的巧兒姨,一邊講述聽來劇情,一邊親身示範。


    搞得陸遠代入感很強,大戰三百回合,盡興而歸。


    從此,陸遠對秘書花想容,有了一種特別的情結。


    哎,有事秘書幹……沒事先想想也不錯。


    也不知道,花秘書會不會那些心癢癢的“十八般武藝”?


    這人啊,經不起惦記。


    漸漸的,有事沒事,陸遠就把花秘書叫到身邊,多加關懷。


    兩人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多,花想容也被陸遠的的“示好”打動了。


    其實吧,考取清北的時候,花想容就在心裏,立下了一生一世追隨校長的誓言。


    現在,水到渠成。


    所以,當陸遠半真半假的開玩笑打賭時,


    花想容雖然又羞又喜,卻也紅著臉,坦然接了下來。


    女人嘛,終究要找個歸宿。


    放眼泰寧,放眼塞北,甚至放眼神淩帝國,


    誰對自己好?


    誰是真心幫助自己的人?


    誰能給自己帶來成長帶來更大的進步?


    何況,陸遠長得俊啊!


    靈力是個非常有意思的東西。


    它不但能讓人跨越平凡擁有強大的力量,還能改變自身的基因,漸漸完美。


    現在的陸遠冠麵如玉,豐神俊朗,身形健碩而高大。


    嗯,就是修行境界越高,身高也跟著長。


    陸遠已經是一米八八的大個頭,對付個個都是大洋馬的蛇蠍美人,遊刃有餘。


    現在,碼頭臨時辦公室內,兩人四目相對,曖昧和浪漫漸漸升華。


    未經人事的花想容,既害怕又好奇,甚至還有點渴望。


    畢竟校長和那些夫人的動靜,著實不小。


    她偷聽過好多次,每次都讓她心潮澎拜,欲罷不能。


    那種事,真的就那麽有意思嗎?


    不過嘛,作為少女,天然的羞澀和矜持,


    讓花想容幹淨的臉龐,白裏透紅,秀色越發可人。


    心猿意馬的陸遠,一伸手,便將秘書拉進懷裏。


    “啊!”


    猝不及防的親昵,讓花想容低呼一聲,閉上了雙眼。


    聽說會很痛哎……


    “校長,校長……我,我害怕……別,還是別……”


    陸遠一邊將情竇初開的花秘書抱在腿上,一邊吻了上去。


    “別怕,現在我不是校長……”


    “那,那,校,校長……到底,是,是誰呢?”


    “我就是我,一個真心喜歡你的男人,你喜不喜歡我?”


    花想容任憑對方摟抱撫觸親吻,腦海種一片空白。


    “我,我……不,不知道……校曉長……很好……”


    當陸遠觸摸到花想容時,對方渾身一僵,全身似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哈哈,小丫頭太緊張,嚇壞了!


    陸遠放緩進攻速度,故意逗弄著對方。


    一口吃太沒意思,總要兩情相悅,才夠情趣。


    他撫摸著花想容的頭發,在她耳邊低語:“以後,我罩著你,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


    猛烈的侵襲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細膩的言語和動作。


    花想容的心逐漸安定下來,她微睜雙眼,感激地說道:“校長對我好,我心裏知道的……我也很喜歡校長……”


    陸遠輕輕的笑道:“這個時候,別喊我校長,叫好哥哥!”


    啊?!


    花想容不知所措,但是吧,校長說的沒錯。


    陸遠比花想容大兩歲,可不就是哥,而且對她那麽好,叫好哥哥合情合理。


    花想容鼓起勇氣,向尊敬愛戴的校長結結巴巴地喊了一聲。


    “好,好哥……好哥哥!”


    哈哈哈,陸遠放聲大笑。


    硬邦邦的腔調和語氣,這可太逗了。


    “別刻意,放鬆一點,隨意一點……再來一次。”


    就這樣,經過陸遠手把手調教,花秘書終於紅著臉,語氣溫柔的在校長耳邊親昵的叫了一聲。


    “好哥哥,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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