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超凶 作者:玖寶      文案:  顧錦知身中奇毒命不久矣,體弱不懂武,賊心卻不小,臨死前立誌撩遍天下美顏。  他自認此生閱美人無數,直到遇見馳名中外的樂師江漓,傾世絕色,謫仙曼姿。  顧錦知尋到了新目標。  突然有一天,江漓手中提劍,血染衣衫。  顧錦知:“不是,說好的身嬌體柔隨意欺呢?”  江漓:“那些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人都是什麽下場,王爺想見識一下?”  顧錦睿:“本王被你嚇的毒發了,要你抱抱才能好。”  江漓:“……找死!”  文武雙全身份神秘美到窒息的清冷受vs養尊處優深藏不露沒事就愛嘚瑟的忠犬攻。  1對1專情,甜到齁那種,架空曆史純靠瞎編,勿考究~  先出場的是攻。  內容標簽: 強強 宮廷侯爵 情有獨鍾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江漓,顧錦知 ┃ 配角: ┃ 其它:第1章 天降美人  中秋佳節,月色如霜。  禦花園的秋菊開得正盛,傲骨迎寒,昂首怒放。落地的幾片金□□.瓣被晚風帶著一路穿過虛掩的綺窗,輕輕盈盈的停在坐榻一角。  榻上的病人還未怎樣,醫治的太醫反而被灌入的涼風刺激的一激靈。鬢角的冷汗順著麵頰往下流,他忙惶恐的用袖子抹一把,將自己冰涼的手從對方虛浮的腕脈上移走,正襟跪立,還未等稟告病情,對方語態輕鬆的先開了口。  “你老實說,本王還有多少時日?”顧錦知蒼白的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就算太醫說他第二天就得死,他隻怕都不會多皺一下眉頭。  “王爺。”太醫的臉色比顧錦知好不到哪去,刻意堅定語氣寬慰道:“王爺如天之福,自有上天庇佑。”  “得了,少拿那些漂亮話糊弄我。”顧錦知眉毛一揚,懶散著往帛枕上一靠。他豈不知自己時日無多,雖生在皇家,享榮華富貴,受錦衣玉食,但終究逃不過一病一災。自小身中奇毒,尋遍四海名醫,服用過各種奇珍異藥,其結果隻是單單加強了他自身的抗藥性,讓醫治之法更加受限罷了。  “王爺,您千萬不能……”太醫的話被噎住,就瞧顧錦知的臉色,哪裏有半點心灰意冷的意思?也虧得他是這種天生樂觀沒心沒肺的性子,要是多愁善感憂心思慮,隻怕早就劇毒攻心而亡了。  太醫蒼白的眉毛擰在一起,將多餘的話咽回去,轉而說道:“王爺繼上月毒發後身子一直很虛,要好生修養才是,平日裏要注意飲食,微臣開的湯藥要按時服用。”  顧錦知點頭:“好。”  冷空氣吹進屋,顧錦知被刺激的又低頭咳嗽起來。身旁侍從忙替他順背,又趕緊遞了溫水給他潤嗓。  劇毒將他的身體越拖越垮,幾十年的湯藥加身,內裏內外早已千瘡百孔。這種毒自顧錦知出生後幾天開始伴隨至今,宛如跗骨之蛆。每年不定時毒發,不會致命,隻會折磨人,耗盡中毒者的精氣生命,侵蝕五髒六腑。毒發之時,時而全身血液沸騰,猶如烈焰焚身。時而全身經脈收縮,猶如冰凍噬骨。  每一處穴道發出錐心削骨之痛,反反複複,持續的時間隨著年月越來越長。毒發的頻率也越來越短,最初開始隻是一年一次,後來變成十個月,再到上次不過才半年時光。雖然沒有確證,但人人心裏都曉得,這絕不會是一個好征兆。  侍從從小跟著自家殿下長達十幾年,心中自然悲切,他忍著眼淚哽咽道:“殿下要保重身體啊!”  顧錦知緩過氣來,朝侍從無所謂的笑笑,好像他那張憔悴慘白的臉不過是張假麵具而已。  “活一天算一天,想那麽多作甚。本王現在吃喝玩樂,比你,你們,逍遙自在多了。別哭喪個臉,去景陽宮跟皇兄說我無礙,在偏殿歇歇便回。”顧錦知喘著氣,索性將杯中清茶一飲而盡,對太醫說道:“別大驚小怪的,到太後那裏別亂說。”  “是。”太醫收起脈枕,畢恭畢敬的道:“微臣告退。”  秋風清冷,為防顧錦知著涼,侍從特意去把窗子關嚴,又跟宮裏太監要了手爐,一麵回身問道:“殿下,今夜天氣涼,等參加完宮宴就早些回府可好?”  鬱台比顧錦知大不了幾歲,小時候經常打成一片,顧錦知完全不在乎他卑微的奴仆身份,隻隨心而行。但顧錦知是主子,可以任性妄為。而鬱台深知自己是奴,小時候也就罷了,逐漸長大便懂得了主仆有分,即便主子再喜歡也得有些分寸,逐漸的疏遠和正式,讓顧錦知越發覺得他沒趣。  “回,可不就得早些回。”顧錦知用手拄著頭,倚在案邊笑道:“本王要是回去晚了,那府中替本王燒水烹藥的姑娘們就太可憐了。費點柴火那都是小事,重點是她們的纖纖玉手,被火熏得又糙又黑。以後告訴她們,湯藥不用總是熱來熱去的,就算是涼的本王也照喝。讓她們趁早歇息,女子應當好生保養著才行。”  鬱台:“……”  顧錦知歪著腦袋,硬是要鬱台發表意見,“對不對?”  鬱台滿肚子的生無可戀,臉上幹巴巴的笑道:“殿下真的……嗯,憐香惜玉。”  早就料到鬱台會是這種幹枯的反應,顧錦知漂亮的桃花眼一翻,就想再逗逗這呆瓜,突然從外走進來一宮女,手裏捧著手爐,就站在門口朝顧錦知行禮。  鬱台忙過去接過手爐,朝宮女道謝。宮女略微一抬頭,正好瞧見榻上倚著的顧錦知尊容,心下當即一顫。  這個在宮中聞名的先帝二皇子,與當今聖上一奶同胞,關係親密無間,又極受太後寵愛,視為心頭寶。從小嬌生慣養,是整個大禹的寶貝疙瘩。  雖然他久病纏身,但麵容英俊,從骨子裏透出一股傲淩風雪的氣質,並非病入膏肓的死氣沉沉。細細看來,除了那眉清目秀甚是好看的五官,在他的身上還隱約散發著一種淳樸活潑的朝氣,眼中透著壞壞卻不失溫和的笑。看得人心魂蕩漾,宮女頓時漲紅了臉,驚慌失措的跟顧錦知行了禮跑走。  後者幹脆噗嗤一笑,從鬱台手中接過手爐捂著,笑嗬嗬的直搖頭。  鬱台有點臉紅,見此時四下無人,便忍不住隨口說了句:“那宮女逃得真快。”  顧錦知道:“想是被你的模樣迷住了,害羞的逃跑了。”  鬱台一聽這話就急了,“明明是殿下的……”  “瞧你,臉都紅了。”顧錦知瞥了眼比那宮女還驚慌失措的鬱台:“她長的真一般,你真喜歡了?”  “殿下快別再拿小的開心了。”鬱台無可奈何,卻也忍不住調侃兩句:“殿下閱美人無數,品味是越來越高了,像剛才那樣的都入不得您的眼。”  “盡是些庸脂俗粉。人生在世除了醉生夢死就是欣賞一切美的東西。”顧錦知爽朗一笑,卻見鬱台的臉色凝重起來了,後知後覺自己說的話有點臨死感歎的意味,隻好加了後半句寬慰道:“美人是欣賞的差不多了,但其他美色還沒看夠,才舍不得死呢!”  鬱台垂目,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顧錦知最看不得別人愁眉苦臉的樣子了,要不是主管太監正好代皇帝來問候,顧錦知肯定捏幾把鬱台的臉,逼著他大笑幾聲不可。  中秋宮宴,皇帝宴請皇室宗親。顧錦知是皇帝唯一的同胞兄弟,小時候因身體的關係,皇帝就很是照顧和疼愛這個弟弟,登基之後更是溺愛有加,畢竟顧錦知不會威脅到他的皇位,沒有權力的紛爭,兩個兄弟之間的關係自然和睦。  皇帝顧念顧錦知身體欠佳,特準他早些離開,回府休息。  一路出了宮城,顧錦知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逐漸的傳來喧鬧的說話聲,路邊小販的叫賣聲,越來越明顯,越來越熱鬧。顧錦知曉得是上了主街。  中秋月夜路上行人來來往往,歡聲笑語不絕於耳,但即便如此,馬車依舊暢通無阻。這金陵城中天子腳下,能駛馬車上街的多為權貴之人,再者光看馬車的規格也多少能分辨得出,就算非皇親國戚,也絕對惹不起就是了。  但突然間,馬車的速度慢下來了。顧錦知想是路上行人居多,不便走得太快。再說他也不著急回府,索性掀開車簾朝外看看月色。結果就瞧見前方嗚嗚泱泱站著一群人,每個人的視線都朝著上方看,正因為二十幾個人堵在路中央,所以馬夫都沒法子趕車了。  顧錦知倒也沒催,反而好奇的跟著一塊抬頭望去。方才就覺得這裏的光線很足,原來是點了足夠分量的紅燈籠,整個樓閣張燈結彩,門麵裝扮的花花綠綠煞是好看,周圍盡是錦簇的鮮花做裝飾,在樓裏走來走去的是裝扮各異的漂亮姑娘,穿著鮮豔的衣服,塗脂抹粉。有的站在屋外攬客,有的在陪客人喝酒,也有的坐在男人腿上取悅對方。  一樓吵得好像菜市場,二樓和三樓就幽靜的多了,而此時在外麵指指點點吵鬧不休的人群所看的正是四樓。因為角度問題,顧錦知隻能瞧見那裏站著一人,背對著,穿著淺藍色的衣服,那人身子骨乍一看很是單薄,卻並不顯得贏弱無力,可以用輕靈飄逸四個字形容。  她好像是被誰逼得往後退,靠上護欄,無處可逃。不用想,這種煙花之地的女子有很多是身不由己的,不排除有些女子潔身自好隻靠歌舞混飯吃,但生活在這種地方,麵對來取樂的權貴公子哪裏有反抗的餘地。  樓下行人越聚越多,不等顧錦知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去瞧上一瞧,突然聽到人群裏有人大叫:“他跳下來了!”  顧錦知大吃一驚,與此同時,他瞧見那人從四樓一躍而下。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人藍衣翩翩,一頭青絲在風中吹散,卻是雙手死死抓住從四樓直垂地下的裝飾花藤。那花藤並不結實,人也如預料之中的直墜地下。但那人很是聰明,事先測好了距離,找好了目標,不直接落地,盡最大可能減少衝擊,直直的落在了——顧錦知馬車頂上。  “砰”的一聲響,整個馬車震動,連帶著車轎內的顧錦知也跟著晃悠幾下。前方駿馬被這突如其來的震動驚到,嘶鳴一聲抬起前腳掙動起來,好在馬夫老練,及時勒住韁繩安撫躁動不安的烈馬。至於旁邊的侍從鬱台,早就嚇得臉上沒血色了。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跳下前室,震驚失色的朝轎子裏喊:“殿下,殿下您沒事吧?殿下!”  顧錦知被晃悠的頭暈眼花,待到轎子停止震動,他喘了口氣才貓腰出去,麵對小臉煞白的鬱台,他先看去了那個險些砸死自己的女人。  女人已經跳下了馬車頂,她身量修長,縱使是背影也難擋她渾然天成的超脫氣質。  下一瞬間,女人轉過身來。鬱台因為憤怒而幾乎脫口而出的怒喝當場噎住,顧錦知也瞬間傻眼了。  居然……是個少年!  還是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存了好久的稿子終於定在今天發射——  不過我千選萬選選了一個不是特別好的日子,姨媽+漫天大雪=血光之災+天有不測風雲=好衰!  預收古耽重生《師兄為上[重生]》  白珒為白月光入魔道,殺人無數,千夫所指。最後卻被白月光出賣,魂飛魄散。  那一刻他追悔莫及,在緊要關頭,是死對頭師兄替他擋下致命一擊,神形俱滅。  在他被天下人討伐之時,也是師兄不顧一切的維護他。  有幸重生,白珒下決心痛改前非,他再也不跟師兄作對了,他要好好的愛護師兄。  江暮雨有點蒙,怎麽一覺醒來師弟突然性情大變,莫不是恨他恨得走火入魔了?  有點高冷有點傲嬌不要太美的師兄受vs有點軟呆有點妖孽不要太粘人的師弟攻  江暮雨(受)x白珒(攻)  主受,甜到膩那種!第2章 公子也傾城  -一個時辰前-  十五圓月,夜色朦朧。  街頭巷尾洋溢著佳節的歡笑聲,貫穿整個金陵城的月庭湖中飄蕩著成百上千的祈福河燈,火紅的燭光映照著碧水,碧水映照著天際綻放的煙花。水麵一片波光粼粼,夜空中一片流光溢彩。  作為大禹京城最大的青樓,湘雪閣這一日也格外熱鬧。老鴇帶著幾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店前吆喝攬客,走過路過的公子哥們一概不放過。龜公們手腳麻利的往店前搬花,鋪設顏色鮮亮的地毯,一水兒的芙蓉花,各式品種五顏六色,隻為了取悅即將出場的當家花魁。  閣內客人爆滿,盡是些慕名而來的富家公子。等級低的花娘們也就罷了,屈居於花魁之下的紅牌見到這排場,心裏可不是滋味。趁著人沒來,趕緊湊過去討好客人,倚在桌邊敬酒獻媚。  “公子,三十年的佳釀,您快嚐嚐。”  三角眼尖下巴的公子哥嗬嗬一笑,一邊飲酒一邊說:“是鶯鶯啊,你姐姐芙蓉呢,怎麽還不來?少爺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紅牌的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陪著笑臉說:“芙蓉姐姐在沐浴更衣,您別急啊,鶯鶯這不是陪著您呢麽。”  “乖,來。”尖下巴公子將酒杯遞到鶯鶯嘴邊,看著鶯鶯嬌滴滴的飲下這杯酒,心中歡喜,從口袋裏摸出幾張銀票拍桌上。鶯鶯頓時兩眼放光,一邊收錢一邊諛媚,哄得尖下巴公子哈哈笑。  “喲,李兄。玩得正歡,我可打擾你興致了?”從遠處走來一個同樣裝扮富貴的圓臉公子,左右手一邊摟著一個花娘,春光滿麵。  尖下巴公子一瞧見他就樂了,與其說二者趣味相投狐朋狗友,倒不如說對方能出現在這裏是始料未及的。目視著對方走到桌邊坐下,尖下巴公子忍不住問了:“柳兄,稀客啊,你居然也會來湘雪閣。你不是說這裏的花娘們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麽,怎麽今個兒……”  “嗨,漂亮是漂亮,但都千篇一律。”圓臉公子挑起身邊花娘的下巴,臉上帶著嫌棄道:“沒什麽特色,平淡無奇。”  尖下巴公子聽了這話就有些不樂意了,要說湘雪閣在整個京城的分量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不假,那在整個大禹國也是名列前茅的。別的不說,就說當家花魁芙蓉姑娘,多少名門公子哥不遠千裏跋山涉水遠到京城,為的不是上京趕考,而是見這位名滿天下的湘雪花魁。  其容貌豔美無雙,遍體嬌香,飄飄然似仙女下凡,才華橫溢,知書善詩律。這樣一位奇女子,怎麽到他嘴裏就被貶的一文不值了呢。  “既然柳兄如此想,那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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