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盡言雖然對著倭賊和危機都能獨當一麵,氣魄非凡,但是對著俞思冕,卻經常不知道手腳該怎麽放,動不動就被捉弄調戲了。這也是俞思冕深感慰懷的地方,小莫無論變得怎麽強大,在他麵前,還是那個純潔簡單的小莫。他忍不住興起促狹之下,將手緩緩滑到了莫盡言的小腹之上。莫盡言神經一緊,便想扶著浴桶邊站起來。俞思冕用左手一圈,將人牢牢圈在自己懷裏,並抬起一條腿壓在莫盡言的腿上,在他耳邊吹氣道:“小莫,還沒洗完呢。”莫盡言已經能夠感受到俞思冕身上的變化了,胯間那個物件,分明就硬熱了起來,抵著自己的臀部,說不出的羞怕感覺。俞思冕的唇在莫盡言脖子上輕輕地吮吸著,一路上移到他的耳朵,將他的耳垂含在嘴裏,輕輕重重地啃噬,引得莫盡言渾身一陣戰栗,不由自主地揚起了頭。俞思冕放開他的耳垂,吻上他的喉結,以牙齒輕輕地刮擦,唇舌用力地吮吸。莫盡言不住地吞咽著,喉結上下滑動,刺激感則更強烈。俞思冕的右手則滑到了莫盡言的胯下,摸過那片草叢,將草叢裏已經抬頭的小獸擒入掌中,時輕時重地揉捏起來。莫盡言的喉嚨中發出一陣輕吟,手指無意識地抓緊浴桶邊沿,用力得指關節都泛了白。昏暗暖黃的燈光投射到他身上,泛出一陣情欲的曖昧之色。俞思冕咬著牙隱忍著,一麵撫慰著小莫盡言,一麵用左手圈住莫盡言的下腹,往自己下腹上帶。莫盡言的臀縫時而被撞擊到他的那物上,時而又被水的浮力帶開來,弄得俞思冕心急難耐,那物就像無法得到饜足一樣,挺翹著似張開了嘴的饕餮,卻無法得到投喂。俞思冕心裏生出一個念頭,想將莫盡言壓在桶壁上,一貫而入,狠狠地幹。但是莫盡言還未經人事,第一次絕對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進行,尤其自己也不舍得將這樣隆重的大事,浪費在一個沒有準備的時候。他想要將這事留待成親那天,是的,結契約那天,就是他們的成親日。俞思冕隻好咬著牙,努力在狹窄的浴桶內,挺起自己的分身,去夠那個最隱秘的地方。一下一下撞擊著,本意是想解渴,事實卻帶向了更深的幹旱沙漠。最後,俞思冕隻好一把將莫盡言托起來:“小莫,站好,扶著桶子。”莫盡言非常不解,他正在欲望紓解的邊緣,但是俞思冕卻改變了方式,讓他心裏那把火無處可泄,心裏如貓爪子在撓一般難受。俞思冕也站起來,從莫盡言身後抓住桶邊:“小莫,夾緊雙腿。”莫盡言下意識地配合。俞思冕一手托著莫盡言的腰,在他的雙腿間抽插起來,這種方式果然比方才飲鴆止渴的方式要好多了。俞思冕仰起頭,喉嚨中發出舒服的“唔”聲。莫盡言被他撞擊得不斷摩擦著桶壁,那種中斷的快感從鼠蹊部竄上來,一直往身下那個硬熱的部位集中。終於,在抽插了上百下之後,莫盡言被刺激得先泄了,他無力地往俞思冕懷裏靠去。俞思冕狠狠抽插了數下,終於追上了莫盡言的腳步。兩人跌坐入桶內,漸起無數水花。俞思冕大口喘息著,卻止不住探尋到莫盡言的唇,吻一下,又鬆開來喘氣,又忍不住吻上去。滿室隻餘下溫情和曖昧。第62章 端午陳良離開福清四天後,帶著聶芸母子和陳平生回來了。關龍飛的囚車隨後由長樂縣的衙役們送過來。馬車停穩後,聶芸掀開簾子,抱著孩子準備從馬車上下來。莫盡言連忙走上前:“芸姐姐,鴻兒給我。”聶芸將鴻兒放到莫盡言懷裏,莫盡言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去攙扶聶芸:“小心點,芸姐姐。”他此刻已經全然忘記了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這是自己的姐姐,且自己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也就沒那麽多顧忌。俞思冕卻發現了一旁的乳母皺了下眉頭,便走上前去:“芸妹,好久不見,別來無恙?”聶芸鬆開莫盡言的胳膊,抬起頭,雙腿一屈便要跪下去。嚇得俞思冕連忙托住她的雙肘:“這是作甚,芸妹快起來!”聶芸熱淚盈眶,顫抖著唇說:“求俞大哥救我夫君。”俞思冕將她扶好:“別著急,先進屋再說。陳良,趕緊上茶。”“是,大人。”陳良趕緊放下馬鞭,跑去端茶去了。倒是一旁的陳平生,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吃驚得嘴巴都能塞雞蛋了。原來小莫這結義兄弟,是個做官的嗎?難怪那氣質看上去就跟一般人不一樣。他想到自己的處境,不由得腿肚子有些抽筋,走不動道了。莫盡言抱著鴻兒,看著一旁臉色慘白的陳平生,略帶歉意地說:“陳哥,對不起,一直沒跟你說實話,是怕驚著你。不過不必擔心,俞大哥他是我哥,他不會責怪我們的。”陳平生結結巴巴道:“果真?”莫盡言點點頭,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俞思冕領著聶芸往正廳去。乳母連忙斂了不悅的神色,從莫盡言手中抱過了孩子,她雖然忠於自家主子,擔心小夫人不檢點,但是此刻,顯然除了她,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些細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得靠著這些人才能救出主人呢。乳母綴綴地想。聶芸在椅子上坐下來,默默垂淚,這些日子她在長樂,想盡了辦法,都未能見上自己夫君一麵,便以為凶多吉少了。她拭了一把淚,抬頭對俞思冕道:“俞大哥,我夫君他還有救嗎?”俞思冕站起來:“芸妹,你和小莫隨我來書房吧。”聶芸趕緊胡亂擦拭了一下眼淚,站起來跟上去。抱著孩子的乳母也想追上去,小夫人一個婦道人家,怎麽能夠和兩個大男人獨處呢,老夫人臨走之前特意交代自己的,千萬要看好小夫人了,便出聲叫道:“小夫人。”俞思冕皺皺眉頭:“陳良,你帶著乳母和孩子都下去歇著吧。”雖然他知道這個乳母應當是忠於關龍飛的,但是卻有些不識時務,讓她聽了也沒用處。乳母站住不動,囁嚅著嘴說:“小夫人,您這樣與男子獨處,於禮不合啊。”莫盡言嘴角抽了抽:“乳母,這是我姐姐。俞大哥是芸姐姐的結義兄長,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麽於禮不合的?”關鍵是這都什麽時候了,第一要務不是救你家主子麽,怎麽這麽沒有眼色。聶芸站住了,回頭瞟了一眼乳母:“乳母,鴻兒要睡了,你帶他下去休息吧。”乳母依舊不動。聶芸冷冷地說:“是禮節重要呢,還是我夫君性命重要?這都是我哥哥弟弟,你可有什麽不放心的?”這乳母是婆婆臨走前非留給自己的,沒想到還真是來監視自己的。乳母終於變了變臉色,灰敗著臉,嘴巴動了好幾回,但終是沒說出什麽來,有些不情願地抱著孩子站了起來,一步三回頭地跟著陳良走了。俞思冕看著他們的背影離去,歎了口氣:“芸妹妹,還是給孩子換個乳母吧。”聶芸歎了口氣道:“等我夫君出來了再說,她是夫君的乳娘,我不能隨便打發了。”俞思冕歎口氣,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三個人進了書房,莫盡言在後麵將門關上了。三人落了座。俞思冕道:“芸妹,妹夫的事,我已經聽言兒說過了,這事我們也商討過了,並非全然無計可施。這次將你們請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我們有法子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