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各路王妃齊聚首 ...  玄子羽默默的洗完之後,臉色陰鬱的瞅了坐在一旁一直冷眼大方的觀看他洗澡的寧修,“還不拿衣服過來。”不愧是上位者平日都讓人伺候的人,一點兒眼力勁都沒有。  寧修施施然起身,麵無表情的將衣服遞給某人。  “你要是不想伺候就出去吧。”  玄子羽情緒不高的從浴桶內踏出來,擦幹身子將裏衣往身上一套說:“叫二寶子進來伺候吧。”  寧修在原地愣了一下,瞳孔微微縮了一下,上前從玄子羽手中拿過外袍服侍他更衣。  玄子羽眯起了眼睛,唇角逸出一抹笑痕。  “行啊寧修,覺悟不錯。”  “王爺,公子,方才以瑞王爺的王妃為首帶領著其它的王妃來看望新王妃來了。”  玄子羽渾身一個激靈,“你……說什麽?”極其不確定的聲音。  這又是什麽皇家禮節。  難道說其它的王妃都在家閑的蛋疼來看望他尋樂子來了嗎?  寧修不疾不徐的幫他係上袍帶,“既然嫁到景王府來了,不結識其它王爺的妃子未免說不過去。”  這很合情合理,現在玄子羽和其它王爺的妃子一般同為皇室的一分子,見個麵認識認識也是人之常情。  玄子羽痛苦的哼哼著:“我屁股還疼呢!”  寧修抬眼,複雜的看著他,挪揄道:“要不擦了藥再去?”  玄子羽冷冷譏笑,“你該不會是嚐到了甜頭之後,枯木逢春一發不可收拾了吧?”  無端的看著寧修現在溫和的臉龐順眼不少,玄子羽在腦海中將從前那個滿臉禁欲冷硬表情的寧修跟此刻的寧修結合起來分析,還是覺得寧修冷硬一點更加可愛!  天呐1  玄子羽慌亂的收回在寧修臉上遊走的視線,心中暗忖難道他是個受虐狂嗎?怎麽會覺得冷冷冰冰的寧修比較可愛?!  “想什麽?”  寧修拉著他走到銅鏡前坐定,很體貼的拿起梳子為他束發。  落座的時候,玄子羽咬著嘴唇吸了一口冷氣,“那個……你會束發嗎?”他還真是服侍自己服侍上癮了呢?!  “要不我現場演示一下?”抬手散開頭頂的發冠,長達腰際的黑發如瀑布般的傾瀉了下來。  玄子羽皺著鼻子撇了撇嘴,伸手抓著寧修的頭發放在手中把玩,可真硬,連發絲跟他的人都不差不多。  他仔細的從一堆頭發中分出一根來,捏著跟自己的比較起來,“看來你的往日的營養不錯啊!”  寧修一根發絲足足比他兩三根還要粗呢!  寧修眼角抽搐了一下,同樣的捏著玄子羽的頭發仔細的審視起來,果然是截然不同的發質。  他伸手也抓了一把玄子羽的發絲放在手中,手中的長發柔軟的不可思議,似乎跟玄子羽這個人完全不相符。  這樣執拗的一個人竟然擁有著一頭如絲般柔滑的頭發,寧修很是詫異。  玄子羽看了看他,眼中忽然閃過一抹詭詐之色,伸手撩起寧修的頭發,又撩起自己的頭發,迅速的交纏在一起,將兩束頭發絲絲纏繞係在了一起。  寧修愕然的看著他,半晌後不可遏製的彎起了眼角,俯身捏著玄子羽的下巴,擺正他的臉讓他看著銅鏡。  “王妃這可是想與本王結發為夫夫?”聲音暗啞,某人笑的很是促狹。  玄子羽登時臉頰緋紅,白了他一眼解開纏繞在一起的頭發,揚著眉尖道:“你不是要現場表演嗎?快點,老子肚子餓了!”  對於玄子羽的反複無常和思維跳脫寧修已經見怪不怪,快速的束好自己的頭發後,又抬手為坐在銅鏡前望著鏡子的玄子羽束發。  “不錯。”  看著銅鏡中的寧修為自己帶上發冠插上玉簪之後,玄子羽很是滿意的朝銅鏡中的人點了點頭。  抿了下嘴角,又說:“幸好我不是女人,要不然王爺還得學習畫眉呢!”  “如果王妃想畫的話,本王倒是很樂意奉陪!”  “混蛋!你是想把我當成女人對待是不?”  玄子羽聽了這話心中很是反感,從小到大他最討厭被別人拿他跟女人比較,因為陰柔的樣貌臉孔簡直就是玄子羽心中最最殘忍的痛!  他曾經為了這副臉蛋跟老爹也抱怨過無數次,大哥玄子洛跟他雖然樣貌很是相近,但是眉宇間還是有著一些男子漢的英氣,反觀他五官輪廓都柔和妖媚的要命!  如果可以的話玄子羽倒是希望自己的臉能長的硬朗英氣一些。  知道觸碰到了玄子羽內心的傷口,寧修適時緘口,在這一瞬間他覺得其實兩人若這樣相伴著過一生也是不錯的。  首先是兩個大男人在一起生活他就會省去很多心思去像對待女人那樣的時不時對玄子羽寵愛一番,噓寒問暖,加強夫妻之間的感情。  他完全可以如往常一般不用放下男子漢的架子去麵對玄子羽,因為同是男人他們之間必然也存在著很多相同之處。  沒有女人的嬌柔,更沒有女人海底針般心思的難以捉摸,他們之間完全可以坦蕩蕩的相對,這對於寧修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  他本來對女人情事就興味索然,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紓解生理需求的東西,所以那天玄子羽將府內的側妃和侍妾都休掉時,他當時對於玄子羽偏執的做法有些憤懣,然而反過來想玄子羽倒是為他做了一個好事。  那些個側妃和侍妾都是皇帝和皇後硬為他迎娶的,寧修本身對用來暖床的女人就沒有多少的感情。  現在玄子羽已經成了他的正妃,體內還蘊育著……一個生命,這不僅僅為寧修滅了外麵說他不能人事生育的流言,孩子降生之後景王爺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娶玄子羽進府可真是一舉多得呢!  “還杵著做什麽,你不去前廳會見你那一幹兄嫂,弟媳?”  寧修從思緒中恍然回神,笑吟吟俯身做著請的動作,“新王妃,請吧。”  “前麵帶路。”  玄子羽垂眼整理著錦袍的袖口,趾高氣昂的命令道。  寧修抬了抬眉頭,走在前方為玄子羽帶路。  兩人一前一後還未走進前廳便聽到了從前廳內傳來的鶯鶯燕燕低笑交談的聲音。  玄子羽挺直了脊背,如同驕傲的花孔雀般疾步的走到寧修前方,哼道:“跟在後麵伺候著。”  寧修訕訕然摸著鼻子,聽話的跟在身後。  “哎呀,各位王妃真是好興致。”  玄子羽在寧修和二寶子的簇擁之下走進主廳對著交投較而嬉笑說鬧的一幫鶯鶯燕燕嗲著聲音如此說道。  寧修差點因為玄子羽這一句話而閃了腳脖子,他勉強忍住笑意,坦然跟在玄子羽身後走進了主廳。  “各位王妃安好。”平靜的掃視了一圈廳內,寧修淡漠開口對眾人問好。  “景王爺,景王妃安好。”  婉轉悅耳的各種柔媚女聲傳入玄子羽的耳膜。  玄子羽傲慢的看了一圈眾人,輕咳了一聲慢悠悠的端坐到主位上,道:“各位王妃百忙之中抽空來訪,子羽真是受寵若驚。”  “景王妃那裏的話,咱們都是自家人。”瑞王正妃柳彤兒姿態雍容華貴沉穩的開口道:“大婚之日我等女流之輩沒能一睹景王的尊榮,今日趁著姐妹們都空閑,就想著應當過府相識了。”  玄子羽笑容焉焉,看了看天色道:“既然都來了,各位王妃就留下一起吃個午飯吧。”看到手邊的桌案上堆滿的各色禮物,他如此說道。  “那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俏麗的吳王妃唐靈兒掩嘴嬌笑道。  對上其它幾位王妃的看著自己探究的眼神和惺惺作態的假笑時,玄子羽的笑容在臉上僵了一秒。  假裝著咳嗽清了清嗓子捂著小腹道:“王爺,肚子裏的孩子又鬧騰著叫餓了呢!”  寧修的臉變了變,看了玄子羽投入演戲的表情後,心有靈犀配合地起身朗聲對著門外的下人吩咐,“讓廚房準備午飯吧,多做些王妃愛吃的菜。你們的小王爺在他肚子裏鬧騰著說餓了!”  “奴才,奴婢遵命!”  主廳內上一秒還在掩嘴瞅著玄子羽竊笑不已的王妃們在這一刻全部臉色煞白,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寧修和玄子羽,這……傳說中的冷麵修羅怎麽才成親沒幾天變化就這般的大?  還有……就算是奉子成婚,景王妃肚子裏的孩子才不過兩月有餘,這孩子成精了,沒成型都在王妃肚子裏鬧騰起來了?  玄子羽臉上浮現一個意味深沉的笑,又捏著嗓子開口說道:“哎呀瞧我這記性,各位王妃還都沒有懷過孕,沒能為王爺們生下一男半女,你們肯定是不知道孕夫的痛苦了。我這肚子裏的孩子呀……”故意拉長了聲音繼續刺激眾王妃,“發育的可好了!我家景王爺也打心眼裏珍愛他,往日裏父皇母後也沒少賞賜小東西,再怎麽說……這孩子也是父皇母後第一個皇孫子呢!”  一番話下來,臉色煞白的王妃們,此刻已兩眼冒綠光,門牙森森的咬著慘白的下唇,憤慨嫉妒的視線齊刷刷的向玄子羽行著注目禮。  玄子羽視若無睹,笑盈盈的看向眾人,“各位嫂嫂弟媳,要不我跟你們說一些懷孕的趣事和孕婦應該注意的事項吧?”  坐在另一側的寧修終是忍不住,嘴角眼角齊抽搐隨口扯了個理由,逃也似的走出主廳。  留下主廳內神情傲慢笑的陰險的玄子羽繼續語出驚人刺激著眾王妃。   18、各路配角齊登場 ...  主廳內的氣氛變的詭異了起來,玄子羽一臉無害笑容口若懸河洋洋得意的同一眾臉色慘白如僵屍眼神冒著嫉妒的綠光的王妃們講述著他嫁入景王府後所料理的王府中的事宜和懷孕的事情。  當廳內隱約回響起幾聲模糊的抽氣聲時,玄子羽恍然回神無辜的眨著眼睛看著化著精致妝容打扮的雍容華貴的王妃們,嗲著嗓子道:“抱歉,我這個人呐提起王府的事情就有些把不住嘴,各位王妃們見諒!現下這景王府的大小事務王爺都交給子羽打理了,那些個側妃侍妾也都被景王爺休掉了呢!唉,我也是命苦,剛嫁入王府就得挑起一個人服侍王爺的重負,幸好我家景王爺識情知理心疼子羽懷有身孕不宜勞累,子羽才能這麽悠閑的坐在這個跟兄嫂弟媳們閑話家長,要不然這王府的事情都夠我操心的啦!”  王妃們泛著綠光的眼神此刻已經完全轉變成了瘮人的紅光,那犀利的森森眼神直直的落在玄子羽那張笑的奸詐的臉上,像是要把他給當成用淩厲的眼神暗殺掉才算解氣!  玄子羽優雅大方的端著茶碗,潤了潤嗓子惺惺作態關切的看向眾王妃道:“各位怎麽不說話了,子羽對其它王爺府內的事情很感興趣呢!”那雙笑眯了眼睛中滿是狡獪的光芒。  以瑞王妃子為長的柳彤兒心中倒是對玄子羽的看法大為改觀,本來她以為玄子羽不過是京城市井間傳聞中那個一無是處的草包公子。  沒想到跟寧修成親之後,景王府會因為他的到來府內的侍妾側妃都會被他全部遣散肅清,當然……還有,寧修對他態度的改變。  原以為寧修如傳聞中所說的那般不待見他,看在看來……她們這些常年生活在王府深宅大院的妃子們不能夠聽信仆役婢女們從市井上聽到的以訛傳訛的傳聞呀!  柳彤兒落落大方頗有長嫂風範的彎起了嘴角溫聲說道:“子羽嫁入景王府短短幾日時間就有如此作為實在讓嫂嫂佩服不已。”抬眼眸中滿是豔羨之色,話鋒一轉又擔憂道:“不過這王爺們身份都尊貴不凡,身邊妻妾成群也屬正常,子羽這般作為難道景王爺就沒有……”  “是呀!景王妃的做法令我們姐妹都很羨慕呢!難道說景王爺是心甘情願弱水三千隻飲景王妃這一瓢的?”嬌俏可人的吳王妃接過話有些蔑視的瞥了玄子羽一下,聲音嬌媚的說道:“唉,這男子做王妃跟咱們女子們就是不一樣呢!各方麵的體力素質比咱們女子要強悍很多,自然是能夠承受起景王爺的夜夜承歡了!”  此話一出,一幹王妃偷瞄著玄子羽的臉色,紛紛掩嘴竊笑。  玄子羽對吳王本來就沒有什麽好感,看到俏麗的吳王妃對他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心底對吳王更是沒什麽好感了。  在寧修的一幹兄弟中也隻有吳王寧遠最為奸詐陰險,皇室內除了老皇帝的大兒子瑞王寧宿跟寧修有著競爭未來嘉遠皇朝帝王的位置外,剩下的王爺中也隻剩下吳王寧遠能夠與寧修,寧宿分庭抗衡了。  自古嘉遠皇室都遵循著長幼有序的承接皇位製度,寧宿是老皇帝的大兒子未來嘉遠皇朝的帝王之位交替循環到他手中這很正常,隻不過寧宿在朝廷中聲望不甚很高,之前在邊關對抗蠻魯時還連連吃了敗仗,讓蠻魯人從他的手中奪去了不少嘉遠的城池土地,後來寧修成長起來,請命去邊關督軍後通過跟蠻魯人的抗戰和反擊才將從寧宿手中丟失的城池土地奪回來。  自此之後,寧宿這個所謂的大皇子的形象也老皇帝朝廷百官直至黎明百姓心中的地位一直直線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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