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 作者:鍾曉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 作者:鍾曉生 文案 不看文案你損失大了! 精分攻古耽!小攻練得一手好易容術,精分成邪魅狂狷的魔教教主、正氣凜然的正道大俠、猥瑣至極的小商販、溫潤如玉的救命恩人、一輸就哭鼻子的小俠……有一天小受突然發現自己身邊所有重要角色全部都是小攻化妝假扮的,連倒痰盂的胖大媽都不例外! 小攻做一這切都是因為小受小時候偷!過!他!的!饅!頭!吃! 高晟風:“左護法,我命令你把衣服褲子脫了,雙腿叉開,去那裏趴著。” 韓騁:“這……這這這,盧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晚我酒喝多了,雖然我欣賞你是個美人,可我們都是男子,怎麽能……哎,不然你殺了我吧!” 楊仁和:“此生能得雅江相伴,夫複何求!罷,功名不要也罷!” 金小翔:“5555都是因為你,以後我再也撒不出童子尿了,再也不能做童子尿煮雞蛋給師叔師伯們吃了,他們肯定不要我了……” 本文1v1!菊潔黃瓜潔感情潔什麽都潔! (偽·萬人迷)(真·苦逼)單純狠毒受,武功高強中二渣攻,天雷滾滾,狗血淋淋,慎入 內容標簽:武俠 喬裝改扮 天之驕子 歡喜冤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魔教教主大人、韓騁 ┃ 配角:尹言 晉江金牌編輯評價: 一個善於易容的魔教教主,精分成正氣凜然的正道大俠、猥瑣至極的小商販、溫潤如玉的救命恩人、一輸就哭鼻子的小俠……有一天盧雅江發現,自己身邊形形色色的重要角色全部都是精分教主化妝假扮的,就連倒痰盂的胖大媽也不例外! 本文構思巧妙,精分教主的設定,在眾多傳統武俠或者是新派武俠中無疑是新穎而吸引人的,不落窠臼的人物設定讓讀者耳目一新,從而使文章充實飽滿。作者通篇行文大氣,筆力厚重而不拖遝,簡約的勾畫和細膩的描寫間隔呼應出現,逐步展示出一個看似跳脫實質氣勢蓬勃的武俠世界。 第1章 盧雅江怎麽也不會想到,就因為他七歲那年一時貪嘴,偷吃了一個饅頭,會使他的後半身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 “駕——” 盧雅江帶著三名隨從在金陵城中騎馬橫行飛馳,路人皆避之不及,若有來不及收攤的,便被他們一行人撞得人仰馬翻。馬蹄所過之處,責罵聲慘叫聲絡繹不絕,盧雅江卻隻充耳不聞。 明日在金陵城中就將舉辦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此次武林大會的目的旨在聯合各正道門派一起上出岫山討伐如今武林第一大害——魔教天寧教。 而盧雅江正是天寧教左護法,如今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赤煉魔使”。他自幼在出岫山上長大,隻知練武,不懂人情世故,因天賦過人而年僅二十一歲就升任左護法,自然養成了目中無人的冷漠性情,如今這街上被他的馬蹄踏翻的人,在他眼裏隻不過是草木而已,自然沒有任何惻隱之心。 街上突然躥出一名七八歲的女孩,她一回頭,眼見鐵蹄向自己奔來,竟是嚇呆了,站在路前一動不動。盧雅江連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隻盯著前方,眼看馬蹄就要踏上那女孩的頭顱—— 砰! 路旁飛撲出一人,在馬蹄下及時裹住了女孩滾到一旁,速度極快,叫人幾乎看不清他的動作。盧雅江的馬受了驚,前蹄猛地抬起,馬身後仰,險些將盧雅江甩下馬去,幸而盧雅江身手不凡,腳下一點,從馬身上飛下,安安穩穩地落在地上。 “籲——”盧雅江的三名侍從也紛紛勒停了馬。 那名救下女孩的男人因出手時太過急促,也重重摔在地上,幸而他用身體緊緊護住了小女孩,女孩並未受傷。等他爬起來的時候,也是一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樣子。 這就是韓騁留給盧雅江的第一印象:一個灰撲撲的、不自量力的蠢貨。 盧雅江隻看了他一眼,便抽出身側的軟劍,冷冷道:“好大的膽子。” “你!”韓騁氣的跺腳:“你這人,怎麽騎馬的!你險些害死人了!” 盧雅江手臂一玄,挽了一式辟陽劍式,直取他右脅。辟陽劍式是出岫劍法中最難練也是最刁鑽的一式,卻被盧雅江練的出神入化,成了他的殺招。江湖中鮮有高手能擋住他這一式,若無意外,頃刻韓騁的肺便會被刺個對穿,然後氣結而亡。他之所以一出手便使殺招,隻因此刻心情煩躁,正愁無處撒氣。 “乒!”韓騁格開了他的劍招,軟劍貼著韓騁的衣袖而過,割破了他的袖袍,卻未傷到他的皮肉。 “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我替你造下七級浮屠,你卻要當街行凶。你……”韓騁忽然一緊,睜大了眼睛,“你如此狠毒,難道你是魔教中人?” 盧雅江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的梅紋扭絲劍,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居然沒有傷到韓騁分文。他的眼睛緩緩從劍身上移到韓騁身上,立刻看見了他腰間的一塊玉佩,臉色瞬間一變,啞聲道:“你是五輪派的傳人!你就是韓騁!” 與此同時,韓騁也眯著狹長的眼在打量著他,從他的一身紅衣看到他手裏的梅紋扭絲劍,臉色亦為之一變:“你是赤煉魔使!” 盧雅江有一瞬間的遲疑。以他的立場,應當要殺了韓騁,或者這裏站的是任何一個正道人士,他都會一劍刺穿那人的肺葉。偏偏這個韓騁,就憑他剛剛能在眨眼間輕鬆躲開自己的劍,就知道此人絕不好對付,若是動起手來,並沒有十分的把握。而今日,沒有許多時間可耽擱。 盧雅江的一名侍從跳下馬來,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左護法,此人不好對付,教主的紅煙令發了已有一炷香的時間了。” 盧雅江皺著眉道:“我知道。”他往後退了一步,而韓騁隻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似乎並沒有要跟他動手的打算,於是盧雅江將劍一收,飛身上馬,冷冷道:“今日我先放你一馬。” 韓騁彎起眼睛笑了:“你真的是赤煉魔使?我聽江湖同僚說,赤煉魔使是個吃人不眨眼的妖怪,你長得如此好看,怎會是魔使?” 盧雅江聽他如此輕薄的口氣,頓時大怒,欲拔劍再戰,一旁的白衣隨從摁住了他的手,低聲道:“左護法!” 盧雅江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惡狠狠地瞪了盯著他狂看的韓騁一眼,提韁就走,隻聽身後隱隱約約有人讚歎道:“……竟是如此美人……”不片刻,他開出了金陵城,往西方疾馳而去。 第2章 盧雅江到達溪水邊的時候距離紅煙令發射已經過去兩柱香的時間了。 溪邊站著一名男子,身著天藍色雲紋白袍,身形消瘦,臉卻是絕色的臉,長眉入鬢,眼含秋水,膚白勝雪,仿佛要勾走人的魂魄,令人或看一眼便不敢看第二眼,又或隻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開眼。 盧雅江瞧見隻有他一人在,愣了愣,卻是明顯鬆了口氣的模樣:“右護法。”此人正是天寧教右護法尹言。 尹言盈盈一笑,細長的眼狹起瀲灩的水光,一副勾魂奪魄的模樣,嘴裏的話卻是冰冷的:“左護法,你可讓人好等。” 在天寧教中,位置第一的人自然是教主,教主底下又有左右護法,之下四大尊使、三十六令主,再加弟子,整個教派共有數千人。然而左右護法並非平起平坐,右護法尹言的低位還在盧雅江之上。事實上,盧雅江剛入天寧教的時候尹言就已經是右護法了,甚至盧雅江的武功都是尹言教的,當時尹言手裏有從各令主旗下挑選出來的出色少年共十六人,盧雅江就是其中之一,隻因盧雅江生就是練武奇才,進步最快,才在尹言手下一路被提升至教中 第三人。 盧雅江在整個教中最怵的人就是尹言。他初見尹言時,尹言便長著這張臉,如今一晃過了十八年,尹言還是這副模樣,除了日漸消瘦外,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教中沒有人知道他的年紀,也沒有人知道他背後藏著的秘密,就連教主都要讓他五分。就如盧雅江被江湖人稱作赤煉魔使,尹言亦有稱號,他的稱號是“白衣鬼”。正因為他形同鬼魅,誰也摸不透他。 盧雅江背上涔涔冷汗,道:“右護法,方才的紅煙令……教主不在此地?” 此時樹後突然晃出一個人來,慢吞吞地走到尹言身邊。即使武功高強如盧雅江,也沒有發現他是什麽時候站在樹後,又或者一直就在樹後。出來的人身著金鳳黑袍,身形與盧雅江相當,眉目相當平庸,看過轉眼便忘,若非持之以恒地看上一年半載,恐怕此人站在麵前都認不出來。他一開口,聲音低沉,語氣冰冷:“左護法,你方才看見我不在,怎麽好像鬆了口氣?” 事實上,當他的身影一出現在視線中的時候,盧雅江的心就已經懸了起來,整個背脊都被冷汗沁濕了。他方才在金陵城中囂張跋扈的氣勢此刻再不剩半點,“通”地單膝跪下,道:“屬下不敢。” 來的這名眉目平庸之人正是江湖第一魔教天寧教的教主高晟風。 高晟風冷冷道:“是什麽耽擱了你,紅煙令過了這麽久你才趕到?” 盧雅江道:“屬下……屬下在城內與人起了衝突,故才耽擱了……教主恕罪。” “噢?”尹言饒有興致地問道:“是什麽人與左護法起了衝突?左護法可有在他肺上剜出個花來?” 盧雅江道:“是韓騁。屬下無能,怕耽誤了教主召見,便放過了他。” 尹言道:“韓騁……可是那五輪教的傳人韓騁?聽說他這兩年在江湖上風頭正勁,又聽說此人是個浪子,無羈無絆,行蹤不定,他出現在金陵……沒想到這武林大會連他也要來摻一腳。不過既然是五輪教的傳人,一定不是什麽等閑貨色,你一時殺不了他,也在情理之中。” 盧雅江隻敢低著頭不說話。 高晟風冷哼道:“沒用的廢物。既然此人不凡,你今日合該殺了他,若是留到日後,隻恐會增加麻煩。” 盧雅江心中暗恨,卻隻得道:“屬下無能,請教主恕罪。” 高晟風從懷裏取出一張紙遞給他:“這張紙條上記著的人,不要讓他們活過明日的武林大會。” 盧雅江單膝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接了那張紙,細細掃了一眼上麵的名字,用力一撮,紙便化作齏粉被風吹散了。他道:“屬下記住了。” 高晟風道:“如此,右護法,你先帶人回去吧,我與左護法還有些事情要交代。” 盧雅江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 尹言帶著三名隨從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盧雅江手心裏都是汗,等了一會兒,麵前那雙登雲靴離他進了一步,頭頂上高晟風的聲音冷冷道:“起來,去,趴在那棵樹上。” 盧雅江猶豫片刻,壯著膽子道:“教主,屬下明天還要參加武林大會,恐怕……” 高晟風的聲音愈發冰冷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盧雅江恨極咬牙,卻不敢違抗,隻得慢吞吞地站起來,趴到高晟風所指的大樹上。 高晟風道:“把衣服褲子脫了,雙腿叉開。” 盧雅江欲哭無淚,卻不得不依言而行,衣服褲子都脫下丟到一旁,剩下一具光裸裸的身子趴在樹幹上。轉瞬高晟風的熱氣就噴到了他的脖頸後,他沒有聽見腳步,根本不知高晟風是如何移動的。沾著冰涼膏狀液體的手指伸進他的後穴,他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換來高晟風在他臀上狠狠的一巴掌。“撅高些。” 手指在他體內草草地捅了幾下,很快就換上正經家夥擠了進來。盧雅江哪裏這麽快就能適應,疼的直咬嘴唇,卻是半分也不敢掙紮,竭力放鬆身後,以容納高晟風的器物。 這雖說是一場歡愛,卻並沒有任何歡愛的氣氛,從頭到尾,盧雅江隻是麻木地承受著。這種事情他已經承受了六年了,並非沒有快感,隻是連快感也是麻木的,所有的疼痛、酸癢、歡愉都是麻木的,他所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承受而已。 事畢之後,高晟風泄在他的體內,抽身而出,冷冷道:“你明天辦完了事,就自己回出岫山。若再有什麽事,右護法會派人通知你。” 盧雅江道:“是。”等了片刻,他再回頭,高晟風早已不見了。他已經習慣,毫無驚訝,慢吞吞地走進溪中,將高晟風留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清理掉,穿上衣服,慢吞吞地牽著馬回金陵去了。 第3章 翌日卯時,金陵城外的官道上,蒼山派掌門劉南天與四名隨行弟子匆匆往英雄台的方向趕去。武林大會定於辰時在英雄台準時召開,各路英雄豪傑齊聚一堂,商量剿滅魔教之事,蒼山派作為陝甘地區七大門派之一亦受邀參加。 劉南天身後跟著的四名弟子有三名皆是三四十來歲模樣,隻有一名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一雙眼睛又圓又水,透著涉世不深的天真。偏偏幾乎所有的行李都在這名少年身上,其他四人兩手空空,除腰邊一把劍之外再無他物。劉南天等人步履輕盈,少年因負荷沉重,大口大口喘著氣,稚嫩地聲音在後麵叫著:“掌門、掌門,走慢點,我走不動了。” 劉南天理都沒理他,一名弟子回頭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沒用的家夥。讓你跟來是做什麽來了!” 少年癟癟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小聲嘟囔道:“嗚嗚,可是這尊送給少林掌門的玉佛是真的很重嘛……” 劉南天回頭斥道:“閉嘴!你這豬腦袋,什麽話不能說還要我教你嗎!”他這一分神,話音未落,突然身旁的樹影一動,電光石火之間從樹上掠下一抹赤紅色的身影,一道寒光閃過,這五名師徒跟前便多了一人。那人手中的軟劍已刺穿了劉南天的右脅,瞬間又已拔出,劍身上滴血未沾,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麽動的手。 劉南天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的血洞,又一臉不置信地抬頭看向那麽刺客,死死盯著他手裏的劍:“赤煉魔……”話一出口,胸腔用力,鮮血瞬間從胸前背後的洞裏噴射出來,射了數尺遠。他轟然倒地,眼睛睜得滾圓,最後的表情是一臉的不甘心。 盧雅江在此之前已經殺掉了名單上的三個人了,劉南天是第四個,還隻剩下最後一位。他得手的這四人幾乎都是采用的偷襲,畢竟這些人就算不是一派掌門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正麵交手很難得逞,而且難免打草驚蛇。先前已經有一位暗殺失敗的,驚動了其他人,最後他不得不一人鬥七七,雖然最後還是得手了,但也受了不輕的內傷,所以這一回他耐心瞄準了一個一擊必勝的機會才出手。幸好劉南天跟小弟子訓話,給了他這個機會。 蒼山派的四名弟子呆呆望著這一幕,直到劉南天轟然倒地他們都沒回過身來,還是年紀最小的那名少年先尖叫出聲:“啊!掌門你怎麽了!” 趁著這幾人發呆的時候,盧雅江又捅穿了一人的肺葉,另外兩人這時才紛紛拔劍上前,隻是他們全無準備,出手倉促慌亂,且又武功平平,不過三五招,也紛紛倒在受了內傷的盧雅江劍下。這樣一下,空曠的官道上就隻剩下盧雅江和那名背著包袱的少年了。 少年瞧見這一幕,早就嚇得靈魂出竅了,見盧雅江持著劍向他走來,喉結一滾,突然撒開嗓子大嚎起來:“哇——!你不要殺我,我把玉佛送給你,不要殺我!”說著就把手裏的大包袱往前舉。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倒是把盧雅江嚇了一跳,怒道:“給我閉嘴!” 少年立刻就閉嘴了,嘴唇抿的死死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撲通撲通往下落,那模樣極是惹人憐愛,隻可惜盧雅江沒有這樣的愛心。 盧雅江走上前,看都不看他手裏的大玉佛,冷冷道:“我不殺你,我留著你,你要做一件事。到辰時,去英雄台告訴那些正道草包們,劉南天被我赤煉魔殺了。” 少年道:“我我我我我不……” 盧雅江道:“若你敢不去,趁早為你自己準備棺材吧。”說罷手一揮,正劈在那少年脖頸上。少年哼都沒哼一聲,白眼兒一翻,昏了。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