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 作者:鍾曉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中午楊仁和繼續給盧雅江按摩,盧雅江這幾天已經被他摸習慣了,大大方方的讓他在自己身上揉捏。因為他的知覺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楊仁和揉他屁股的時候就不敢太過分,規規矩矩抓著他屁股蛋揉了十幾個來回就鬆手了。到了最後,他試探地抓起了盧雅江的那物事,看了眼盧雅江的表情,盧雅江卻隻是愜意地躺著,看都沒看他一眼。這幾天盧雅江被他像母親照顧嬰兒一樣照顧著,身體上已經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也談不上羞澀了,那處被他揉捏了快十次,盧雅江都習慣了,完全將這當成是全身按摩不可或缺的一步,他沒想到現在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按摩那裏——讓楊仁和按摩對他來說沒什麽色情意義,這隻是治療之餘的一種享受。他已經沒把楊仁和當外人了,甚至楊仁和存在的意義就在於他的那雙手。 楊仁和沒搓揉幾下,盧雅江的欲望就挺立了起來。他的知覺已經恢複了大半,所以那處重新變得敏感起來。他的臉皮已經在兩天之內鍛煉厚了,不光不覺得不好意思,舒服之餘還頤指氣使地吩咐道:“動作輕一點,你弄疼我了。” 楊仁和還是喜歡看他羞怯隱忍的樣子,現在盧雅江像個老爺一樣,他心裏就不高興,故意使壞捏了捏他嬌嫩的龜頭,盧雅江疼的一個哆嗦,噌地直起身拔出軟劍,怒道:“我剁了你的手!” 楊仁和快要哭了:“聖人說,救誰別救白眼狼,含辛茹苦十餘載,動輒得咎,動輒得咎啊!” 盧雅江懶地理他,將劍一收,抱著腦袋躺下來繼續享受。 不一會兒,盧雅江的呼吸變得粗重了,那東西在楊仁和手裏開始抽搐跳動,楊仁和及時收手,道:“差不多了,中午的就到這裏吧,晚上繼續。” 盧雅江也沒想到今天的自己這麽敏感,如果楊仁和再弄兩下他就要出精了。楊仁和及時收手,他即鬆了口氣又不高興,又羞又惱地瞪了他一眼,拿被子將自己一裹:“我餓了,快滾去做飯!” 楊仁和咂咂嘴:“聖人雲,敵國破,謀臣亡;飛鳥盡,良弓藏。唉!” 盧雅江聽不懂,理都不理他。 楊仁和走出去,帶上門,扒著門縫往裏看,隻見他一離開,盧雅江就掀開了被子,開始自己揉捏那處。不一會兒,他鼻子裏發出愉悅的輕哼聲。 不知道為什麽,楊仁和心裏酸溜溜的,完全沒有成就感。 吃完飯的時候,楊仁和弄了壇酒來,酒有活血化瘀的作用,對緩解盧雅江的毒性有好處。很奇怪的是,盧雅江臉色很不好看,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好像誰欠了他十萬兩銀子。楊仁和以為他還在生中午的氣,於是殷勤地給他倒酒夾菜。 盧雅江對上楊仁和的視線,卻猛地蹙緊了眉頭,轉開眼,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喝了幾杯小酒,盧雅江突然從袖子裏抽出一卷書,狠狠砸在桌子上,語氣不善地質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楊仁和定睛一看,是那本被他換了《論語》封皮的《龍陽逸史》,明明已經被他藏在櫃子最裏麵了,不知道盧雅江是怎麽翻出來的,頓時傻了眼。 盧雅江寒聲質問道:“你不是滿心聖賢的書生嗎!為什麽論語裏頭竟是這種東西!” 楊仁和心肝顫了顫,嘴角往下一撇,泫然欲泣道:“這……韓兄……我……我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啊!”他突然暴發,盧雅江反而被他嚇了一跳楊仁和大聲道:“我與韓兄天天在一起,你我親密無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又不敢對韓兄有非分之舉,奈何我心思凡,我就隻能……隻能……” 盧雅江有些恍神。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而他的心,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被高晟風占據了,後來又被韓騁硬生生地剜去一半。他知道楊仁和待他好,當他找到這本書的時候,再想到楊仁和這幾天對他做的事,隻覺荒唐無比,本想拔劍剁了楊仁和的手,然而又狠不下心去。他不舍得殺楊仁和,但他自認也沒有情能分給楊仁和了。 他冷冷道:“你癡心妄想。” 楊仁和顫聲道:“我、我就是癡心妄想。” 盧雅江雙眉緊鎖:“你還是想你的功名吧!” 楊仁和又顫了顫,輕聲地道:“若是此生能與君相伴,功名不要也罷。” 盧雅江驀地站起來,拔劍揮劍動作流暢一氣嗬成,一轉眼劍就已經擱在了楊仁和的脖子上。他一字一頓道:“我與你不是一路人。我念你對我有恩,留你一條命,你好自為之。”說罷卷起桌上的酒壇,衝了出去。 第49章 楊仁和坐在屋子裏發呆的時候,盧雅江衝了回來。他一身都是酒氣,眼紅紅的,顯然已經喝醉了。 楊仁和連忙攙住他,道:“天色暗了,你在這坐一會兒,我去燒熱水來給你洗澡。” 盧雅江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即使喝醉了,力氣還是很大。盧雅江紅著眼問他:“你為什麽喜歡我?” 楊仁和愣了愣,絞盡腦汁想了半天。這幾天盧雅江的表現完全沒有什麽值得稱讚的地方,如果書生喜歡上他,隻能說明書生是個受虐狂。 楊仁和還沒想到答案,盧雅江又道:“為什麽他不喜歡我?” 楊仁和一愣:“他是誰?” 盧雅江閉了閉眼,又道:“為什麽他也喜歡我?” 楊仁和再一愣,旋即明白第一個“他”大概是“高晟風”,第二個“他”應該是“韓騁”。他試探地問道:“那你喜歡誰?” 盧雅江突然睜開眼睛,恨聲道:“我誰都不喜歡!” 楊仁和癟癟嘴,嘀咕道:“小沒良心的。” 楊仁和抽出手要走出去燒水,盧雅江突然從後麵抱住了他,將臉埋在他肩窩裏,哽咽著道:“我好疼,你抱抱我。” 楊仁和酸溜溜地說:“你要誰抱你?” 盧雅江就隻是抱著他不出聲,沒一會兒,楊仁和覺得自己的肩膀的又熱又濕,才驚覺他竟哭了。 楊仁和轉過身,將他摟近懷裏,柔聲哄道:“乖,不哭了。” 盧雅江抬起頭,表情倔強地看著他,突然抓著他的手腕將他一扯,便將他推倒在床上。盧雅江翻身覆了上去,壓在他身上,摁著他的胳膊道:“我該走了,我要回出岫山了。我與你是不可能的,我無以為報,隻這一夜,日後便忘了我,考你的功名去。” 楊仁和傻眼了。 盧雅江彎腰附上來,啃咬他的脖子,是真正的啃咬,把楊仁和疼的哇哇亂叫。他撕開楊仁和的衣服,手往他手下探去,學著從前韓騁和高晟風對他做的那樣將手指往楊仁和體內擠。然而他手上什麽也沒塗,幹澀的手指硬往裏頂,把楊仁和疼的抓狂地叫道:“誰要你用這種方法報答,不用了,我謝謝你了!” 盧雅江根本不理他,像隻小獸一樣在他身上生澀地亂拱。楊仁和一把將推開,盧雅江直起腰,怔怔地看著他:“你不願嗎?”他雙眼睜得大大的,表情是單純、茫然、混合著痛苦和掙紮。楊仁和突然覺得有些心疼,怔了一刻沒問答,盧雅江便當他是默認了,手指又硬生生往裏頂。 楊仁和疼的翻了個白眼,歎氣道:“罷了,讓你試一次吧。” 盧雅江抱著他啃了一陣,潤滑和擴張都沒做到位,就換了正經家夥急匆匆地往裏頂。他根本頂不進去,疼得他自己滿頭是汗,楊仁和連白眼都翻不動了:“混蛋……以前我是這樣對你的嗎……” 盧雅江是真的醉的不清醒了,頂了半天頂不進去,不悅地對楊仁和道:“太小了。” 楊仁和點點頭:“對,太小了,孔子說,一根棍子一個孔,對不上就放棄吧。” 盧雅江長臂一撈,蹭的一聲,軟劍出鞘。他麵無表情地說:“開大一點就行了。” 楊仁和差點昏過去,急急忙忙往後退:“你喝醉了,還是好好睡覺吧。” 盧雅江抓著他的腿堅持道:“我沒醉,你讓我試一試。” 楊仁和見再這樣下去就要玩出人命了,連忙握住他握劍的手,柔聲哄道:“不用劍,你抱抱我就好了。” 盧雅江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楊仁和將他的劍推開一點,雙手摟住他的背,盧雅江鬆開了握劍的手,也摟住他的背。楊仁和一擊手刀劈下,懷裏的身體軟了下去。 楊仁和鬆了一口氣,翻身坐起來,把盧雅江摁在床上,對著他光裸的屁股用力抽了兩下,怒道:“小混蛋!”然後用被子將他蓋好,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燒水。 楊仁和剛走出房間,便見一個白衣飄飄的人背對著他負手站在院子裏。這大半夜的,一身突兀的白衣嚇得楊仁和心髒差點停跳,下意識擺出架勢就要出手,再定睛一看,立刻收起招式,畢恭畢敬地對著那人低下了頭,心虛地叫道:“右、右護法。” 尹言緩緩轉過身來,含笑輕聲道:“教主,你玩夠了嗎?”他明明帶著笑意,卻讓楊仁和不寒而立,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尹言柔聲道:“教主,十一個門派的人馬已陸續在洛陽聚集,等他們備齊人馬,就要來攻打我出岫山了。教主,你該回教中主持大局了。” 楊仁和始終低著頭,喃喃道:“好。” 第50章 翌日一早,盧雅江醒過來,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厲害。他躺在床上,睜眼望著房梁,回憶昨晚的事情——他喝多了酒,他把楊仁和壓到床上,他拔劍打算把楊仁和的洞開大一點……再然後,不記得了。 盧雅江驚得倒抽一口冷氣,這才發現楊仁和不在身邊。他掀開被子,想看看昨晚自己到底有沒有做出那麽荒唐的時候,結果真的在床鋪上找到些微血跡,不過不多,應當沒有用上真劍。 盧雅江垂了垂腦袋,低聲咒道:“該死。”他慢吞吞地走出房間,卻看見院子裏坐了一個人。那不是楊仁和,是一個他熟悉的,又陌生的背影,他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見過這個人了——天寧教的教主高晟風。 高晟風出現的太過突然,以至於盧雅江抓著木門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顫聲道:“教、教主。” 高晟風站起來,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盧雅江。他冷冷道:“原來你還記得我這個教主。我給你半年時間執行任務,你兩個月前就已拿到秘籍,為何遲遲不歸山?” 盧雅江心虛道:“教主,屬下……” 高晟風道:“我不要聽你狡辯!” 盧雅江隻得道:“屬下知錯。” 高晟風道:“你生為我天寧教堂堂左護法,玩忽職守,成何體統?如今正道十一大門派已在洛陽集結,不日即出發攻打我出岫山,你卻在外流連!”他高聲道,“左護法,你玩夠了沒有!” 盧雅江的身形幾乎低到塵埃裏去,顫聲道:“屬下……知錯。” 此刻站在屋頂上的尹言聽著教主大人義正言辭的教訓,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轉身先行離去了。 高晟風道:“你起來。” 盧雅江慢慢爬起來,還是低著頭不敢看高晟風,高晟風的語氣裏隱含著怒意:“左護法,你瞞著我做了什麽虧心事,連看也不敢看我一眼?” 盧雅江慌忙抬起頭,看清高晟風的臉以後,愣住了。以前的高晟風雖說相貌平庸,然而至少臉上也是幹幹淨淨的,然而現在的他,臉色蠟黃,皮膚像是泡久了水似的皺巴巴的,簡直像被人毀過容一樣。盧雅江情不自禁地驚呼道:“教主,你的臉……” 高晟風冷冷道:“我新練的神功會損傷人的相貌。怎麽,左護法,我的臉礙了你的眼?我長得醜了,就不是你的教主了?” 盧雅江習慣性的膝蓋一軟又要跪下去:“屬下不敢!” 高晟風緩聲道:“我聽說,你在外麵,用了一個假名,說你叫高魔使?” 盧雅江的心狠狠一緊,心虛地不敢對上高晟風的視線。 高晟風挑起他的下巴,迫他看著自己,涼薄的嘴一張一合,諷刺道:“左護法,你配嗎?” 不知是否舊傷發作了,盧雅江胸口像是被一把銀針用力紮了一下,疼的幾乎喘不上起來。 高晟風看著他瞬間褪去血色的臉,冷冷一笑,道:“走吧,回出岫山去。你這玩忽職守的護法,竟還要本教主親自來尋!” 盧雅江跌跌撞撞跟著他往前走,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住了許久的草廬,忍不住問道:“教主……那書生……” 高晟風頭也不回:“被我殺了。” 盧雅江用手捂住心口。他的心一半被高晟風占據了,一半被韓騁剜走了,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留給楊仁和。可是為什麽聽到這個答案,這裏會覺得有些難受? 第51章 高晟風和盧雅江快馬加鞭,當夜在一小鎮的客棧裏歇下。 盧雅江剛剛洗完澡,高晟風就推門走了進來。話不多說,開門見山:“脫光衣服去床上趴著。” 盧雅江衣服才穿了一半,遲疑片刻,慢吞吞地走到床邊,將衣服又脫了,然後趴了上去。 高晟風丟給他一罐油膏:“撅起屁股,自己弄。” 盧雅江的表情很委屈,但是他很聽話,高晟風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慢吞吞地把油膏塗抹在自己手指上,然後往自己身後送。 高晟風在一邊看著,心想:小兔崽子,明明就會做,昨晚是故意折騰本教主嗎?! 等盧雅江弄得差不多了,高晟風走上前壓到他身上,從背後將早已挺立的物事長驅直入刺進他身體裏。盧雅江隱忍地低吟了一聲。 高晟風的動作很野蠻,歡愛之事對他來說就像一種懲罰。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韓騁,韓騁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先顧忌盧雅江的感受,生怕把盧雅江弄疼了。 抽插了沒一會兒,高晟風察覺身下人有些不對勁,扳過他的臉來看。猝不及防,盧雅江驚慌失措的表情和滿臉淚水就撞進他眼裏。 高晟風略有些吃驚,按捺下心中的喜悅,故意板著臉道:“怎麽,左護法下山半年,連心性都變了?本教主的臉毀了你就覺得很委屈?還是……你心裏有了別的什麽人?” 盧雅江還是又隱忍又乖巧地搖了搖頭,咬著嘴唇,顫聲道:“屬下……不敢。” 高晟風有些生氣,伸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幾巴掌,將他一推,摁著他的背,把他的臉摁進枕頭裏,身下用力衝撞起來。盧雅江那微不可聞的呻吟聲就盡數被埋沒在枕頭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