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不要過來啊》作者:縱風流【01】白未是全星際最後一個omega,最大的夢想就是當貌美男媽媽,隻可惜他找不著對象。直到某天被無良係統碰瓷,被某狗比循循善誘:來嗎?入職就送絕世猛a!白未狠狠心動了,結果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穿回了七千年前。猛a?你夢裏的猛a。麵對宿主的死亡凝視,某狗比瑟瑟發抖:寶,你看見這個叫遊溯的大白菜了嗎,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在三年後分化成a,然後就可以跟你搞對象了。白未:很好,但是,他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o要怎麽在這個戰火連天、諸侯割據的時代活下來啊!!!而他看中的大白菜還是個鐵直,信奉的是好男兒誌在四方,業未立何以家為,正為逐鹿中原而廣發英雄帖,向全天下招攬有誌之士。白未:……很好,不就是智囊嗎?多大點事。【02】《晉史》記載,名相白未實乃絕豔驚才,其曾於明帝十八年秋踏遍司州,以一己之力編撰《強國九論》。次年,明帝崩,天下大亂,諸侯割據四方而白先生與明主相遇後,曾徹夜論法,以《強國九論》贈之,結君臣之誼,自此開啟了天下黎庶交口稱讚、千古留名的傳奇一生。孝帝元年,雍王麾下謀士白未以一己之力平黃河水患,除大疫,開科舉,救萬民於水火。其大力推行的分田法,所育良種更使春耕增收萬畝。孝帝二年,雍王麾下最為鋒銳的涼州鐵騎煥然一新,西破西羌,成功將版圖擴至西海郡;在征伐天下中立下赫赫戰功的司州武卒也在白先生的一力促使下逐漸成形。楚國滅,蜀國亡,燕王稱臣,黔首相迎,鐵騎遍踏,春苗又生。元始元年,天下大統,雍王遊溯即位,恢複大晉國祚。然不知何故,太祖後宮虛置,一生未曾娶妻。反倒野史記載,北晉太祖在不愛名花傾國,卻在宮中種了一片蒹葭,其原因嘛……聽說戰況甚是激烈,驚起一灘鷗鷺。白未:……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主公你不要過來啊!#關於我一心找對象卻不小心千古留名這件事。#關於大猛a真的有點猛這件事。cp:少年風流意氣風發喜歡嗑cp的將軍攻x外表中央空調內裏冷漠無情的大美人受*1v1,he,甜文不虐*正文不生子*隻有攻受是ao*攻受名字來源於《詩經蒹葭》:“蒹葭萋萋,白露未……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內容標簽: 係統 穿書 朝堂 基建 abo 權謀搜索關鍵字:主角:遊溯,白未 ┃ 配角: ┃ 其它:一句話簡介:沒有砍綱,正常完結立意: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第1章 有車鄰鄰【安平元年,秋,八月】秦時的古都長安早已被後來的彭城、壽春再到如今的臨安所取代,京兆尹也早八百年就變成了京兆郡,但建造於秦時的長安郡守府衙卻依舊恢宏大氣。被時空斑駁的漆塊早已由人力補全,仿佛長安郡守府衙從頭至尾都是這樣的氣勢磅礴。高高在上的門匾上,“河清海晏”四個鐵畫銀鉤般的隸書還是過去的風骨。秋天已經悄然而至,黃色的落葉落在京兆府衙門前的青石板路上,被風一吹便打起了旋兒,飄揚在空中,像是為碩果累累的季節唱起讚歌。但京兆府衙門前排了一長串的黔首百姓可沒功夫聽這首讚歌因為他們是來交稅的。將自己辛苦種出來的糧食交給別人,換做是誰都開心不起來。尤其是地處八百裏秦川的長安,在這亂世中已經不知道被搜刮了多少年。七十多年前,大晉的首都還在壽春,在位的晉成帝喜歡一個男性馬奴,為了馬奴不看天下佳麗,最後還為了馬奴殉情。他自己殉情不要緊,問題是這位成帝陛下他、他沒孩子!這還得了,成帝死後天下大亂,爆發了讓百姓現在提起來都罵罵咧咧的“馬奴之亂”。那時候中原大地扒拉扒拉,稱王稱帝的能有幾百號,皇王多如狗,侯伯滿地走,長安所在的關中地自從“馬奴之亂”後,短短七十餘年,已經迎來三十八位諸侯王了,平均每人幹不到兩年。有皇室出身姓季的,也有姓雜七雜八的,反正一茬接一茬。關中的百姓不知道這些諸侯王都姓啥,隻知道這些諸侯王都覺得關中富饒,各個來了都做大爺,把關中搜刮了一遍又一遍,導致關中家家戶戶的米缸都比臉盆幹淨。一個排隊交稅的農民罵罵咧咧:“今兒這位是第三十九位了吧?你們說,他能在長安當多久的王?”“這誰知道?”他身邊的一個小年輕臉色也難看無比,“但我希望他待的時間長一點,起碼撐到明年秋收。不然他走了,再來一個王,再讓我們交一次稅,我就要帶著老婆孩子黃土抹麵了。”“噤聲!這種話你也敢說?不要命了!”一個年紀比他們都大的老頭顫巍巍地敲了這熊孩子一拐杖,“這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小年輕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麽,立刻低眉順眼諾諾應是:“老丈說得對,晚輩不敢胡說了。”“黃土抹麵”當真是一個複雜之極的詞在當官的眼裏,它如同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但在黔首心裏,它卻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也不知最開始哪個善心人見不慣這吃人的世道,拿黃土抹麵後殺了一個貪官酷吏開始,“鬼麵軍”就開始成為這些“盜賊”“反臣”的代名詞。鬼麵軍的首領一位不知名的好心人說,隻要拿黃土抹麵的,就是鬼麵軍的兄弟姐妹,不拘什麽身份,隻要有困難,鬼麵軍都將全力相助。可惜這世道良民還是大多數,除非實在是過不下去,否則願意將身家性命都拋棄、轉而上山落草的還是少數,拿黃土抹麵的人還是不夠多。小年輕像是為了補救自己剛剛的胡說八道,改口就說:“我覺得現在這位雍王老爺還不錯,田稅隻十稅一,比之前的漢王老爺強多了。”這話引來了很多人的紛紛附和,像小年輕說的那樣,覺得這位新來的雍王殿下實在是這些年來長安少見的實誠人。然而老者卻冷哼一聲:“這麽點利益就把你們收買了?愚蠢!”小年輕一時愣住了,反問:“老丈,這話是怎麽說?”老丈揚了揚下巴,冷笑著說:“老頭子我這輩子見得多了,之前哪個王來著,剛來長安的時候,田稅多少你們知道嗎?”在周遭人好奇的目光裏,老丈伸出三根手指:“三十稅一!”周遭人都炸了:“三十稅一?這怎麽可能?”“老丈,你莫非是拿我們開玩笑?”“我怎麽沒聽阿爹阿娘說過,過去還有這種好日子?”聽到這,老者臉上更是一頓嘲諷:“當然沒有好日子,因為那勞什子王,要的口賦是一人一百錢!”“……”“……”“……”一陣沉默之後,周圍的黔首百姓開始罵罵咧咧起來:“多少錢?一百錢!他怎麽不去搶?”關中之田畝產一石半,戰亂之時,一石糧食的價格飛漲,幾千幾萬錢一石也不是不可能。但問題是,這些恐怖的糧價和百姓都沒有關係。仰賴不知道哪個大聰明提出來的建議,關中百姓種出來的糧食除了按照人口定額可以留下的口糧外,剩餘的糧食必須交給官府統一收購。而官府給出的價格是多少?一石五十錢。麵對黔首百姓的質疑,朝廷官員拿著一本《食貨誌》給黔首百姓們講道理:“你們可看好了,書上明明白白地記載了,綠竹太後執政期間,一石糧食就是幾十錢。妖婦當道的亂世糧價都是幾十錢一石,官府可沒有欺騙你們。”如果百姓知道某種可愛的小動物,那他們大概率會指著官府官員來上一句“草泥馬”。綠竹太後名綠竹猗,是大晉開國皇帝高祖的結發糟糠妻。在高祖死後,她扶持自己的兒子文帝上位,又在文帝死後扶持孫子武帝上位。綠竹太後執政大晉前後五十年,托她那位一身反骨的孫子的福,綠竹太後在史書上的名聲並不好聽,堪稱想名留青史的最佳反例。但在民間,黔首不知政/治險惡,他們隻知道,綠竹太後的執政期間,他們有好日子過。綠竹太後的執政期,是大晉糧價最低的時候!隻是黔首敢怒不敢言,沒有誌氣造反,隻能捏著鼻子罵罵咧咧地認同了這不平等條約。一石糧食五十錢,一畝產量一石半,那就是七十五錢。在關中,隨著人口的增長與土地兼並,能有十畝田的已經是小康之家。也就是說,一個小康之家,一年的收入換成錢,也就是七百五十錢。按照大晉的分家律令,一個小家大致是由丈夫、妻子、孩子組成,一家三口的口賦就是三百錢!近乎全年收入的一半!更別說大部分人家中不隻有一個孩子。去他大爺的三十稅一,這分明是十稅五!周圍的黔首都繃不住了:“這勞什子王,虧的是沒了。”老者嘿嘿一笑:“你們現在應該對著東皇太一、三清上神們都許個願,許願這位涼州來的王別打著拿我們司州去養涼州的主意。西羌年年犯邊,涼州可是個無底洞!到時候啊,別說高昂的口賦,沒準還要拉你們去涼州打西羌蠻子!”黔首都騷動起來,又怕這位新來的雍王讓他們去西羌打蠻子,又想著萬一雍王真的滾了,再來一個王、再收一次稅,他們今年該怎麽活。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家夥,你說什麽呢!”眾人忙轉頭看去,卻見喊話的竟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曲裾、腰佩長劍與書簡的貴人。聽其語氣,竟好像還是雍王的人。老者白了臉,也沒了在年輕人麵前的老辣姿態,立刻俯下身子說:“老朽胡說八道的,貴人別和老朽計較。”這貴人卻雙眼一瞪,明顯是要計較的意思。老者的心瞬間涼了半截,暗罵自己沒事裝什麽逼。誰知道這時竟有人叫住了這貴人:“仲牧,算了。”貴人一聽,立刻低眉順眼起來:“阿兄說的是。”“仲牧”又瞪了這些黔首一眼,撂下一句“以後悠著點”後,轉身離開了。眼見貴人“仲牧”離開,眾人都鬆了口氣。然而這時小年輕卻發現老者竟然渾身發抖,貴人“仲牧”離開了,老者也不起身。小年輕以為老者是嚇壞了,便走到老者身旁想幫幫他回神。誰知他剛一靠近老者,就聽見老者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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