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發現,在他消失的這幾天裏,尚新月和牧文卓發了瘋似的到處找他,而且還是得罪人的找,他們經常禮貌又不失強硬的上門要看他們的秘密基地,雖然事後總會用好處來捂嘴,但也讓一群人感覺鬱悶。在群裏吐槽後,發現了同樣被禍害的人,沸沸揚揚的圍觀了好幾天,到今天還有人意猶未盡的八卦今天有沒有人受迫害。江瓷:……操作太睿智導致他一時升不起多少情緒。他滿心複雜的息屏,然後沒多久手機就響了,剛接通就聽到尚新月和牧文卓激動的聲音。這兩人不知道從哪位受害者秘密基地出來,剛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過來。“小瓷你回來了!太好了,聽我哥說他把你救出來我還不相信,你一定瘦了好多,這段時間受苦了,我這就帶你去補補”“滾開,別霸占通話,小瓷,我……我能叫你小瓷嗎,誰把你藏起來了,我這就去把他揍到半身不遂給你出氣……”“別擠,小瓷不喜歡法製咖,我要帶他去遊戲裏拯救心靈創傷!”“滾你大爺的別擠了……”江瓷:“……”好像兩隻精神抖擻的鴨子。道謝後掛斷了電話,江瓷舒了口氣,坐在房間裏,想起兩天後就是他既定的死亡時間了,他任務失敗那次就是當天餓死的,而目前的情況讓他餓死的可能性不大。隻要成功度過後天他就完成逆天改命任務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這還是他第一次能完成任務。沒過多久,江瓷接到了尚弦月的電話,告訴他紀薰和許岑兩個人已經醒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他們。江瓷:“尚弦月你也去嗎?”電話那頭輕輕笑了一聲,“我好像沒有看望他們的理由。”江瓷:“……那你不去我就也不去了。”兩個神經病他才不想單獨去見他們。“既然你這麽想去的話……”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輕輕笑了聲,“撒個嬌,我就陪你一起去。”江瓷:??嗬,你自找的。“哥哥不要這麽狠心,哥哥陪我去嘛!”江瓷故意粗著嗓子喊道。“哈哈哈哈……”尚弦月被他可愛到了,笑個不停。“那你可以下樓了,我在小區門口。”笑完了,尚弦月才繼續說道,江瓷:“?你是在我家小區樓下給我打的電話?”尚弦月嗯了一聲,“是啊,哪裏不對嗎。”江瓷:……艸,尚弦月好厚的臉皮,明明都在他家樓下了,擺明要陪他去醫院,還故意打電話過來揶揄他,要他撒嬌。猛男撒嬌怎麽沒惡心死你。礙於尚弦月才救完他,為此還被暴曬,江瓷心裏的怨氣消散一點,沒對此發表意見,而是說自己馬上就來。*來到紀薰許岑病房,這棟樓除了醫生護士外,一個病人都沒有,病房寬敞的要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惡趣味,紀薰和許岑被安排在同一間房內。江瓷在門口都能聽到他們口頭幹仗,大概兩人都下不了床,隻能嘴上罵罵,兩人都覺得這次事故都是對方搞的鬼。江瓷推門進去,對罵的聲音一滯,隨即變得驚喜起來。“江瓷!”“小瓷,你沒事吧,有沒有嚇到你。”對比紀薰,許岑更會說話。然而這幅好臉色在看到尚弦月進來時煙消雲散。“小瓷你怎麽遇到了尚新月的哥哥。”不僅許岑,紀薰也敏銳的察覺到什麽,眼含敵意。“你們對救命恩人客氣點,要是沒有他,你們早就歸西了。”江瓷沒好氣的說道。在尚弦月和善的目光下兩人不甘不願的道謝。“你們既然沒事那我就走了。”江瓷就是過來看他們有沒有生命危險而已,畢竟這兩人也救過他,但他也不想待在這裏,一見他們就想起那幾天陪著演戲,虛與委蛇的日子。“小瓷你不留下來陪我嗎?”許岑半張臉塞進了被子裏,隻露出那雙清澈的眼睛,“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嗎?”紀薰在一旁冷笑一聲,“作為你的救命恩人,留下來幫我按摩傷口不過分吧?”江瓷轉身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你們還沒玩膩啊。”對紀薰:“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雇人教訓我的雇主?那股味換身衣服你以為就能遮住了?”對許岑:“說笑而已,你怎麽還當真了?”二人表情一僵,臉色難看起來。江瓷本想說的更狠一點,要是他沒顧念這兩人不顧自己生命危險救他的情分,他早就在脫困的同時,報警把他們抓進局子裏去了。而且就照著這兩人神經病程度,自導自演博取同情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江瓷想到紀薰手背上的那道傷口就牙疼,什麽人能狠到這種程度。沒等他們說話,江瓷就拉著尚弦月離開了病房。江瓷想起什麽,問尚弦月:“你說這次墜馬,是不是也是他們誰暗中安排的?”紀薰是完全可能做的出這種事的人。“助理告訴我,瘋馬為什麽瘋,是因為它蹄子裏有一根釘子,奔跑的時候踩的更深,看著有一段時間了,或許是巧合。”尚弦月垂眸,但是紀薰為什麽偏偏就能騎上那匹馬,這就很有意思了。聽管理馬場的人說,紀薰的愛馬有好幾匹,這匹是最不常騎的。江瓷鬆了口氣,萬幸這兩人還沒神經到這種程度。“剛剛你說,紀薰偽裝你的救命恩人,那他有沒有借此機會要挾你做什麽?”尚弦月問出了他最好奇的事,以己度人,他能猜想到江瓷被要挾付出了些什麽。江瓷回憶了一下,一臉菜色:“讓我給他喂飯,剪指甲,擦背,最離譜的是他為了增加可信度,居然劃傷了自己手背,傷口很深,他圖什麽?還是他有表演型人格啊?”尚弦月垂下眼眸,倒是意外的純情,簡直就像小學生引起心上人注意似得自殘,對方越關注,自己就越興奮。“紀薰我聽說他一直很瘋,或許這隻是他的樂趣之一吧。”尚弦月抬眸,輕輕的笑了笑。第29章 離既定死亡命運還有一天, 江瓷早早的起床,天色晴朗,萬裏無雲, 是個大晴天, 但他帶了把傘出門。江程從廚房探頭喊道:“閨女,吃了早飯再出門啊。”看到江瓷手裏的傘, 他疑惑的問:“今天天氣預報沒說有雨啊。”“以防萬一。”江瓷淡淡的說道,他任務失敗這天,下午就下起了大暴雨,溫度驟降, 重來一次後, 天氣總不可能也會改變。想了想, 等他離開這個世界, 江程就再也見不到他了,雖然隻是任務世界的父親, 相處也沒多久, 但他的感情又不是假的。江瓷放下傘又回餐桌,準備和父親吃最後一頓早飯。“油條炸的有點焦了。”臨別之際江瓷心情有點複雜,但是吃了一口江程剛炸出來的油條, 立馬苦下臉。“現在網上可流行了,好多少年少女都好這一口, 都說這叫什麽, 焦脆感!”江程反駁道,一副你不識貨的樣子。江瓷橫了他一眼, 挑了個焦的程度輕微的咬了一口, 不知道江程在裏麵放了什麽,的確香的要命, 外表一層薄薄的外皮炸的又香又脆,焦的恰到好處,細品下還有絲微甜。“這個好吃。”江瓷讚同的說:“老爸你控製下火候,每個都像這麽就好了。”江程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表示不愧是我。“晚上我不回來吃飯了,今晚我要和尚弦月吃飯。”江瓷說道。江程:“喔喔,是大舅哥啊,行啊,跟他吃飯我放心。”江瓷張了張嘴,想說尚弦月不是他大舅哥,但是解釋了又要解釋傍富婆的問題,太麻煩了,幹脆閉嘴。出門之際,江瓷又回頭看了看江程,他把尚新月給他的精神損失費留了九成在另一張銀行卡裏,背麵他貼上便利貼,寫了銀行卡密碼,八位數足夠江程養老了。剩下的他打算留著給尚弦月買個禮物,外加吃飯錢。昨天出醫院後,他鄭重其事的請尚弦月吃飯,地點尚弦月選,他隻需要付錢就行。至於禮物……江瓷戴著帽子和口罩來到市中心一家裝飾雅致,別有內涵的店。推門進去,江瓷直接找到一個最像設計師的人:“我想訂做一個娃娃,70cm,時間越快越好,臉照著我的來,別的細節不用多完美,臉盡量一模一樣就行,加急,我送人。”說著他拉下口罩,示意他可以拍照片做參考圖。店員剛想說您有沒有預約,抬頭一看,立馬驚呆了,這是人類會有的美貌嗎?他顫抖著手一連拍了幾十張照片,連忙說:“本店一定盡快為您製作,麻煩您留下地址和聯係方式,製作完成本店就直接送到您家。”說完手腳飛快的遞上單子,江瓷留下了尚弦月的地址和電話,這樣成果一出來尚弦月就能直接拿到。他也不是不知道尚弦月的意圖,反正喜歡他這張臉,那他臨走前就給他送個同款娃娃,以此表達他的謝意,他真是個好人。江瓷付完全款就走人,不顧店員讓他再坐會的挽留。回去的途中看到橋洞,江瓷見四下無人,又鑽了進去。烈日炎炎,橋洞因為靠水會涼快一點,但是也涼快不到哪裏去,因為靠水,水汽大,被子很容易發黴。江瓷待了一會,憶苦思甜後又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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