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蓋被子純睡覺的生活,安時覺得自己已經恢複如新,但傅淮深雷打不動,仿佛是柳下惠本惠。安時並不是一隻色貓貓。但是!新婚夫夫,幹柴烈火誒!而且最近傅淮深為了給他補氣血,還天天囑咐程姨做了兩天的鹿肉宴。鹿肉鮮美,但極補,吃的他異常上火。這天,他又喝了一碗鹿肉湯,躺在床上,數羊都沒睡著,傅淮深在浴室洗澡,傳來嘩啦啦的響聲。安時從最開始的理解,到不理解。他難道有這麽脆弱嗎!他明明超級耐……什麽的好不好。但他覺得沒用,要傅淮深覺得。遂拿出手機,尋求一些答案和幫助:【男朋友真的可以忍住一個星期不xx嗎?】他隨手一搜,結果還真有人問,點進問答,題主和他一樣苦惱。底下有幾條回複。【他可能陽/痿】安時皺眉,不是這個原因。【他對你沒興趣了】安時思考,也不是這個原因。【可以考慮刺激一下,有奇效】這條回答,底下還有題主的一條回複。【謝謝,確實有奇效】安時:!!!於是,當傅淮深擦著頭發出來時,就見到安時眼巴巴地看向自己,像是一隻可憐貓貓。還沒反應過來,安時就挪過來,抱住他的腰。傅淮深一怔,像是看穿了,拍了拍安時細白的手臂,搖頭道:“不可以。”安時:“?”這怎麽看出來的?傅淮深轉身就去吹頭發了。實在是可惡!他和傅淮深吃的是一種鹿肉嗎?安時氣鼓鼓地跑到一邊,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傅淮深察覺到安時動作,一扭頭,就看到現在一旁的安時。還舉著手機。傅淮深:“?”下一秒,安時點擊手機,悠揚的音樂從喇叭處緩緩傳來。聽著有點耳熟。傅淮深仔細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這首歌的名字叫做:《算什麽男人》第58章 簡單的幾個字,不簡單的意思。傅淮深的眼神逐漸深邃,瞳孔沉黑,像是要吃人,安時下意識退後一步,有些發怵。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下一瞬!他扔下手機,腳底抹油,溜得飛快。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傅淮深像是有預感一樣,迅速站起身,一手從後方攬住他的腰,一手“嘭”的一下,把安時剛拉開一條縫的門重重關上。安時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被傅淮深禁錮在懷中,回過頭,雙眼睜圓,與麵無表情的男人對視。而空氣中,還回蕩著悠揚的歌詞“你算什麽男人~算什麽男人~”安時:“……”麻了,人麻了。安時吞了下口水,心虛的為自己辯解:“我隻是想讓你欣賞一下這首歌,沒別的意思。”傅淮深垂眸看他,輕聲:“沒別的意思?”安時小雞逐米:“當然啦!”傅淮深短促地笑了一聲:“不信。”安時:“……”“看來,修養期結束。”傅淮深緩緩撞著他的後腰,低頭咬他的耳朵,“……我會好好檢查的。”低啞的嗓音,像是砂紙打磨過一樣,安時渾身顫抖,突然想起來自己記在備忘錄裏的那句話。事實證明,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安時看著傅淮深凶狠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玩脫了。既然逃不掉被日一頓的命運,安時磨磨唧唧提要求:“我要喝水。”“好。”傅淮深半拖著他,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遞在唇邊。安時咕咚咕咚喝下,傅淮深又給他倒了一杯。喝完水,安時再次掙紮:“我……我還要拉窗簾。”傅淮深去拉窗簾。安時坐在床上:“我還要去上廁所。”傅淮深走過來,忽然上前抱住他,安時措不及防的騰空,趕緊用腿夾住他的腰。沉沉的聲線砸進耳朵。“我幫你。”安時:???!!!最後的最後,傅淮深親著他通紅的眼皮,低低呢喃:“寶寶,不哭了。”安時羞憤欲死,但是又理不直氣不壯,隻能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從鼻子裏輕輕憋出一聲氣呼呼的“哼”。傅淮深聽的心裏軟的一塌糊塗,親著他的鼻尖,還要故意逗他:“怎麽這麽會撒嬌啊。”“像是小貓一樣,買一個貓耳,給你帶上好不好?”安時聽了,睜大雙眼,傅淮深從一旁拿過他的手機,同時做兩樣事,也不妨礙什麽。點開購物軟件,傅淮深咬他的耳朵:“這個……買這個。”“尾巴也要一條。”“喜歡白色的還是粉色的?”“會動的……可以。”“不會太撐的,放心……”“……”第二天醒來,安時渾身酸疼,抱著被子,終於確認,傅淮深和他吃的是同一種鹿肉。可能吃的比他還多:)經過此次教訓,安時痛改前非,但傅淮深卻像是忽然上癮。再一次打掉腰間的手,安時用腳尖抵在傅淮深的腰上,被對方捉起來,輕輕咬了咬細白的腳踝。安時一縮,立刻雙手打叉:“噠咩!”傅淮深把他扯過來,笑道:“反對無效。”於是再次被折騰一番。安時淚眼朦朧,被拎著洗洗刷刷,昏昏入睡的進入賢者時間,腰被傅淮深揉著,打著哈欠,就聽見對方道:“後天你和我一起去掃墓嗎?”安時“嗯?”了一聲,反應過來:“是伯母的忌日嗎?”傅淮深頷首:“嗯。”安時像條小魚一樣翻過來,麵對傅淮深,眨眨眼:“我去。”掃墓之前,安時和傅淮深一起買了一捧紫羅蘭。墓地環境很好,正是清晨,人也很少,安時小心翼翼地抱著花下來,傅淮深停好車,拉起他的手,沿著石板路慢慢尋找。走了大概五分鍾,他們站在一個石碑麵前。照片牆上的女人唇邊含著淡淡的笑,下方刻著她的名字:楚陵。安時把遞給傅淮深,傅淮深輕輕放在了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