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從傅淮深的懷裏出來,順帶著把傅淮深也拉起來了:“不行,大總裁怎麽能不上班。”振作起來,你可是事業批男主。最重要的是,他曾經也是傅淮深的事業粉。兩人一起洗漱完,吃完飯,安時心血來潮,給傅淮深打了個領帶,就被拽著親了親臉。他想了想,試探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傅淮深目光閃了閃:“嗯?”“走。”安時躍躍欲試,“我也想體驗一把老板娘的感覺。”來到公司,安時想起自己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情景,頗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傅淮深的辦公室很大,安時坐在一旁的老板椅上,故意咳嗽了一聲:“咳咳!”傅淮深看向他,淡淡的:“嗯?”安時發號施令:“我想吃水果。”傅淮深從旁邊給他拿了一個橙子,剝好,遞到他的嘴邊。安時一口一個,吃的別提多開心,吃最後一瓣的時候,還不小心咬到了傅淮深的手指。他連忙討好的親了親,看著傅淮深含笑的眼睛,又連忙縮了回去,幹巴巴道:“……我還要吃小餅幹。”傅淮深又把餅幹拿出來,裝到盤子裏,遞到麵前。安時吃的眯起眼睛。他看向傅淮深,後者一臉笑意,幫他扒拉了一下耳側的頭發:“還想吃什麽?”安時故作趾高氣昂:“嗯……我要想一想。”他其實什麽都不想吃,隻是想感受一下讓傅氏大總裁給自己服務的感覺。這實在是……太爽啦!安時美滋滋的笑了兩聲,笑出兩個小梨渦:“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安時了……”“你現在是鈕祜祿安時。”傅淮深接過來。“猜對了!”安時笑眯眯。傅淮深要正經上班,安時作妖了沒一會兒,享受了一下作威作福的感覺,就安靜下來,趴在一邊看傅淮深辦公。他盯了片刻,頓時覺得,認真工作的男人確實很帥。但是呆了沒一會兒,就被傅淮深強行捉到懷裏,充當抱枕。安時像是一條貓貓蟲,軟趴趴地坐在傅淮深的腿上,沒一會兒就無聊的睡著了。秦影敲門進來,正要說話,就見傅淮深伸出食指抵在唇角,這才看見,安時睡的正香。兩個人像是做賊一樣悄聲匯報了工作,安時咂巴了一下嘴,也沒醒。出門時,秦影又回頭看了一眼,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也能從傅總臉上看到這種表情,真是稀奇。安時是在傅淮深喝水的時候醒的,醒來以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睡了一個小時。頓時不好意思,正當傅淮深想要安慰他,他才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羞澀垂眸:“餓了。”於是提前在辦公室點了外賣,吃過午飯,下午,安時鹹魚躺了一會兒,手機上傳來周行的消息。大體意思就是來召喚他出來工作。上次談了幾個老總,都紛紛提了自己的要求,安時和傅淮深告別,直接下樓,步行去了工作室。一見他來,羅月調試著鏡頭,周行和季白給他打了招呼。拍攝進行很順利,就是卡一個給餅幹裱花的鏡頭,羅月上前,幫他找一找感覺,又忽然一頓:“誒?你這裏怎麽紫了?”安時摸了摸自己的後頸,眼前忽然閃過,傅淮深握著他的腰,從後方輕輕啃咬的畫麵。他的耳尖一下子紅了,周行見了,頓時察覺到什麽:“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是不是有情況?”安時:“我要是說……”周行堅決:“不信。”安時:“……”他隻得含蓄地表示了一下,這個是被人咬的。周行頗有一種老父親嫁兒子的感覺,握著安時的手,感歎道:“到底你這顆大白菜,還是被拱了呀!”安時:“……”這事傅淮深知道嗎?季白很高興,當場給自己點了一首《真相是真》,慶祝自己的cp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於是,傍晚,周行組了個局,要幫安時告別一下單身生活。安時想了想,也沒拒絕,轉頭給傅淮深發了個消息,說明情況。【傅淮深:好,結束了我去接你。】【安時:好的,放心吧,我是不會喝酒的!】【傅淮深:摸摸頭.jpg】正回著消息,周行見了,忍不住笑道:“哎呀,這麽膩歪?”季白頓時站出來:“新婚夫夫,膩歪一下怎麽了?”周行:“好啊,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也叛變了!”安時勸慰:“理解一下,他是cp粉。”吵吵鬧鬧去了周行訂的包廂,他們不能喝酒,那就唱歌,以茶代酒,安時喝了一肚子的飲料,三個人又蹦又跳,終於消停了。快要結束時,他掏出手機,給傅淮深發了個消息。傅淮深來得很快。和周行季白道別,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他出了店門,抬頭,一眼就看見了路燈下,傅淮深高挑挺拔的身影。秋風蕭瑟,路燈瑩白的燈光落下,把傅淮深精致的輪廓映照的格外深邃,俊美無儔。安時心中一動,連忙朝他跑過去,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像是天邊掉下的星星,直直墜落在他的懷中。傅淮深穩穩張開雙臂接住他,安時被他抱緊,臉貼著胸膛溫暖的布料,小聲又雀躍地說:“接住我啦!”傅淮深無聲地笑了一下,緩緩說:“嗯,接住你了。”以後再也不是一個人,再也不會孤獨了。安時抬頭:“等很久了嗎?”傅淮深:“沒有。”安時摸了摸他的手:“可是你的手都涼了。”傅淮深麵不改色:“那你給我暖暖。”安時就捧著他的手哈欠,哈了一會兒,就牽著他來到車內。車窗外的景色飛速移動,安時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心情不錯,他便問:“今晚玩的開心嗎?”安時點點頭:“開心!”傅淮深:“開心就好。”到了家,安時洗完澡出來,渾身的皮膚都被水蒸氣蒸的泛起一層薄薄的粉色,傅淮深帶著眼鏡在看電腦,回頭見到他,微微一怔,喉結滾動,啞聲道:“過來。”安時聽話地走過去,還在擦頭發,傅淮深把他拉到自己腿上,接過來毛巾,幫他擦完頭發,又拿起一旁的吹風機,像是呼嚕小貓一樣,嗡嗡嗡的吹頭發。安時被伺候的昏昏欲睡,傅淮深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抬著他的下巴轉角度,沒一會兒就吹完了,安時覺得身上一輕,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他下意識勾住傅淮深的脖子,然後被放在床上。身體接觸到床鋪的瞬間,安時才有點清醒了,放開傅淮深,正要往裏滾一圈,就聽見傅淮深輕輕問:“吹頭發舒服嗎?”安時眷戀地用臉蹭了蹭傅淮深撐在他耳側的手:“嗯,當然舒服~”“那現在。”傅淮深聲音很低,“是不是該輪到我了?”安時聞言抬眸,傅淮深半跪著,沉黑的眼睛微垂,視線緊鎖著他的臉,抬手慢條斯理地摘了眼鏡,然後帶著安時的手,解開了自己腰帶。這個場景荷爾蒙太過旺盛,安時不受控製地心跳加速,隨著“啪嗒”一聲輕響,腰帶落下,傅淮深的鼻尖輕輕滑過他的唇角,重重的吻上來。安時被按著親,整個人都被木製冷香包裹,感覺到傅淮深的手探入睡衣,他才忍不住掙紮了一下。傅淮深停下來,輕輕吻著他的耳垂,親的他止不住的往後縮,卻又躲不開傅淮深的禁錮。傅淮深低聲喃喃,“害怕?”安時想點頭,但礙於一些男性自尊,又否認道:“不、不是……”傅淮深親著他:“那是什麽,前天晚上不開心麽?”“還是感覺不太好?”安時被這個問題問的呆了一下。其實傅淮深在床上很溫柔,三個半小時,前戲就占了一個小時,不是不好,是太溫柔,很溫吞,像是怕傷了他,宛如甜蜜的折磨,讓他受不住的一直躲。他兩輩子都沒談過戀愛,這方麵沒有一點經驗,說不上好還是不好。爽是很爽的,但……就是和他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傅淮深還在等他的答複,安時下意識把腦中的話說了出去:“我沒有什麽樣本,所以不太清楚……”他越說越糾結,一點都沒發現傅淮深逐漸幽深的目光。傅淮深:“所以呢?”安時:“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