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病美人和裝乖反派先婚後愛 作者:湛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病美人和裝乖反派先婚後愛 作者:湛煙簡介:年下,時瘋時乖白切黑攻x釣係清冷病美人受作為國際知名策展人,應雲碎身體羸弱矜冷清高。卻穿成和瘋批反派睡了一晚、導致其性格大變的演員炮灰。如果沒有意外,他會在反派問出“你不要我了嗎”後,毫不留情地告訴他“本來就沒要過你”。隨即被黑化的反派設計複仇,家破人亡。一大清早,應雲碎頂著一身猙獰吻痕,像審判藝術品一樣觀察著反派的身體。彼時反派還是個19歲的純情小奶狗,拽住他的衣角問:“你不要我了嗎。”應雲碎冷汗直冒地笑:“怎麽可能。”“那就好。”遲燎鬆了口氣,笑得很奶。然後應雲碎就聽到他不容拒絕的聲音。“……我們明天就去領證。”應雲碎:?-以防反派黑化搞死自己,應雲碎和19歲的遲燎領證結婚了。好在遲燎很乖。應雲碎說不想睡覺,他就會給床做好三八線,乖乖趴成床邊一條;應雲碎身體不好,他就會日夜照顧著他,搓著手給他暖腳。直到殘疾主角受告訴他:“遲燎有白月光,把你當替身哦。”應雲碎無所謂。這婚姻雖然沒愛,但自己好歹也算阻止了反派黑化,也算美事一樁。瞧遲燎現在,和書中描寫的偏執瘋批大相徑庭,性格多好。然後第二天,他就看到遲燎強勢陰鷙地把主角受從輪椅上單手提起,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單腳踩住他的腳踝。轉頭見應雲碎,他才笑起來,招手:“哥哥,要不要看人是怎麽爬的?”“……”這性格好像也沒多好。-應雲碎這才意識到,遲燎早就黑化了。他感覺自己的穿書毫無意義。更覺得遲燎的裝乖虛偽可恥。直到一次偶然,他看到遲燎白月光的照片咦,怎麽是自己???不是,這紙片人怎麽會有自己穿書前看展的照片啊??!!-很多人都清楚,遲燎有個過早身亡的白月光。應雲碎隻是白月光的完美影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裝乖又有什麽用,他遲早會露出瘋批陰狠的惡狼本色。直到兩人結婚多日後。剛還在宴會裏控場十足氣場全開的冷峻男人一聲“有事失陪”,轉頭就現身某個展覽。扒拉著策展人的手指,放到胸口,委屈撒嬌的口氣:“累死我了,抱。”鏡頭之下,那個看上去清冷禁欲的策展人,就費力踮起腳尖,把遲燎腦袋往自己肩上埋,柔聲說:“好啦,來看看我們的展覽。”外人不清楚的是,遲燎是心甘情願在應雲碎麵前露出自己所有的柔軟和順從。他有個藝術家白月光,他把他吻成新舊時光的實體模樣。他找到他了。-#一次跨越時空的戀戀不忘必有回響#19x23特效師|裝置藝術家x演員|策展人1v1,攻自始至終愛的都是受,與原主無關受身體弱但性格不弱,是互寵第1章 紋身“所以展覽舉辦得很成功,真的萬分感謝應老師。”負責人笑道,買來的鮮花水果一並放在桌上。應雲碎半臥病床,瀏覽著平板裏【痕跡】主題展的記錄。【痕跡】是一個針對傷疤群體而創作的人體彩繪展,負責人的年終項目。各方麵爭議困難不少,若不是應雲碎病在醫院還幫忙疏通關係,他舉辦不下去。應雲碎是策展人。這職業在國內還很新,包括卻並不僅限於策劃展覽,對綜合能力要求極高。像應雲碎這種國際知名的專職策展人鳳毛麟角,哪怕還很年輕,也是負責人會尊稱老師的存在。負責人很感激他,此刻在展現成果時,自然就害怕讓應雲碎失望。尤其是應雲碎還有一張過於清冷的臉,皮膚白,鼻子高,鳳眼狹長,當他淺淡的瞳孔順著照片滑動變化著斑斕色彩時,就自帶股審判他人的高高在上感。讓負責人有些緊張。好在應雲碎翻完記錄後淡笑了下,距離感隱沒在眯起的眉眼裏,又是十分隨和的模樣。他把平板遞回:“我沒做什麽,是你自己的功勞。恭喜。”負責人鬆了口氣,躬身雙手把平板接過,正欲直起身,又聽他不緊不慢建議:“但展覽本身也是一個帶動觀眾感官的交互空間。對你的人體彩繪進行適當的邏輯篩選和敘事框架下的排序,可能比把所有畫作全部掛出來,效果更好。”這話含蓄,但“你的畫一股腦兒全擺出去,布展有些混亂”的意思負責人自然聽得出來。他還沒直起的腰又彎下去,小雞啄米地點頭。不打擾應雲碎休息,關照道謝幾句後,他很快離開病房。應氏基金會的成員小米和小白送他。基金會是應雲碎成立來資助窮苦藝術家、和捐給鄉村學校做美術獎學金的。他沒有親人,考慮到自己天不假年,全部遺產也會納入進去。負責人聽米白這麽聊著,心裏沉重,惋惜道:“天妒英才啊,應老師還這麽年輕,又這麽無私……”“是啊。”小白也歎了口氣,“所以你很幸運,【痕跡】應該是哥過手的最後一個展覽了。”“我都不知道應老師為什麽會幫我,我也沒啥名氣…..”小米答:“哥從來都不看人名氣好吧。再加上你的那些人體彩繪是在傷疤上作畫,又不掩蓋它,立意也不錯。他也許想到自己了……”說到這小白瞪了她一眼,小米才話口頓住。自知言多地抿了下嘴:“噢,對不起。”應雲碎學生時代遭遇過火災,背部有燒傷痕跡。三人都知道。但聊這總是冒犯。負責人也識趣地轉移了話題。卻又控製不住地想象了一下:那種像白瓷的男人,背後的傷疤會是什麽樣子。等米白再回到病房時,應雲碎還並未休息。醫用被單有一條長長細細的脫線,他百無聊賴用蒼白的食指繞著,若有所思鬱鬱寡歡。外人離開,他才略顯現出久病沉屙帶來的羸弱痕跡。小米忙笑著走過去:“哥在想啥呢,你這玩兒線讓我想起了才看的一部小說,我給你講講?”應雲碎鬆開手指的線頭,興致索然地抬眸:“什麽?”“我今兒看的那部小說,作者描寫裏麵的反派就有個纏繞在食指的紋身。我給你念!”小米邊說邊拿出手機,刷刷翻了幾下,“啊找到了,‘那紋身呈纏繞狀細長地攀援在遲燎修長的食指上,如深色的藤蔓,更像一條安眠的小蛇在指節蟄伏。’酷不酷?”應雲碎輕嗤一聲。這種描寫念出來他覺得很蠢,浮誇空洞。小白捧哏地問:“這啥小說啊,給我們講講吧!”“耽美小說嘿嘿……哥不是喜歡男人點兒嗎,我們給你講gay的故事好不?”應雲碎的性向其實是個謎。他對誰都很溫和,極好相處,卻又像誰也走不近,無法深交。圈內甚至傳他是性冷淡。也就基金會幾個成員發現,他最鍾愛的藝術品是個男性形象,作此推斷。反正他好像隻會欣賞作品,而不是心動某個人。小米想讓應雲碎散心,瘋狂推薦:“而且它不是架空背景,就在濱城發生的故事,寫得特別真實細膩,哥你聽聽吧!”應雲碎心覺無聊,但終究沒攔。他知道米白的好意,他心情確實挺壓抑的。也正常,誰快死了還會有好心情。26歲的年紀,他根本無法做到坦然,太不甘了。應雲碎微闔起眼,緩聲:“嗯,你講吧。”小米沒有照著原作,是用大白話粗略講述的。這是個總裁受和影帝攻的先婚後愛文,但她卻總愛提到那個食指有紋身的22歲年輕反派,遲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