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小張:開玩笑,我的老婆為什麽要給別人看第74章 撤離場地。張乾是瘋了嗎?導演和節目組在內心瘋狂叫囂, 直播已經開了,這是能隨隨便便撤的嗎?他們提前準備了半個月,花費在這上麵的錢不兌換成收益, 是能這麽白白流走的嗎?……好像還真能,反正錢是官方出。但不管怎麽樣, 他這話一出一片嘩然, 彈幕又掀起腥風血雨, 也不知道是誰在帶節奏。【他該不會自己被抓包了, 就拉別人下水】【好家夥,他說撤就撤,把我們當傻子】【但他看上去不像說假話, 我居然有那麽一點點想聽話】【真他媽邪門,但撤不可能】就連等在鬼窟前的天師們也難免有點不滿, 作為詭異複蘇後第一批長成的天師苗子, 他們參與這種大場麵的實戰並不多,不少人聽說能進鬼窟一探, 激動得一晚上都沒睡著覺。“他自己拉著影帝到這裏私會被發現了,居然還要拉上我們?”天師席位上有人開始不爽,陳乎聞言扭頭開懟:“張乾的決定從來不是空穴來風,他一定知道底下有不可預知的危險, 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不然有的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那人不服氣,“能有什麽危險?如果有危險, 老先生們會同意選這裏做場地?”“就是,”其他人紛紛附和,“老先生們的話不可能出錯, 他一個年輕人, 僥幸幹成了幾件事就大放厥詞。”這時有人發現直播攝像對了過來, 紛紛加大聲音,好讓攝像錄清楚。“狂妄自大也要分場合,難道僅憑他一句話就要讓所有人的努力都打水漂?”“我看柳老先生說的對,有能力歸有能力,格局和品德狹隘,成不了大才。”陳乎猛地站起來,“那就是你的一麵之詞,老先生們還是沒說話,你們憑什麽說有錯。”這儼然成了一場辯論會,眾天師們就著張乾開始一場激烈的辯論,最終把火燒到老評委身上。張乾微微蹙眉,這個最新款的攝像飛鳶,非常貼心的裝了一個小屏幕實時轉播,因此張乾不僅能看到彈幕罵他,還能聽見現場關於他的激烈吵架。“……”給研發組遞香燭,研發的這麽先進幹什麽,搞得他不回答好像很尷尬。柳淮窩在他懷裏裝木頭人,但他也知道讓節目組撤離不容易。和張乾單方麵的“天真”不同,老油條的他深知節目組的決定不會因為他這一句話輕易改變。如果沒有證據證明,很容易變成對張乾的單方麵打臉。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十八地獄開給他們看,這太危險張乾不可能同意。麻煩一點的就是請界內有地位的大佬來說話,這事倒是可行,要是陳英民還在,他一定會力挺張乾。再想其他也於事無補,柳淮很清楚張乾的想法。如果真的讓那幫天師下來觸發柳萬民提前布置好的東西,十八地獄十有八九會當場打開,皆是這片孤島將淪為煉獄,所以絕對不能繼續。柳萬民這個混賬,柳淮暗罵,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的蠢事會害死所有人。柳淮揪緊張乾的衣服,張乾微微側頭,手指在他腰上劃了幾筆,寫了個安的字。柳淮放鬆了些,輕聲道:“你盡管去做,萬事有我給你兜著。”張乾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再次看向攝像頭。場上的討論已經蔓延到了評委身上,孟柳兒開口問張乾:“我剛才問過導演,說張乾能聽到我們的聲音,大家不如先聽聽他的理由。”張乾也沒瞞,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說:“這底下是黃泉裏消失的十八地獄。凶煞惡神關在裏麵,沒有陰司的壓製,它們出來會惹不小的麻煩。”“這裏出口已經被某些陣法影響鬆動,我建議盡快撤離。”普通人或許不懂十八地獄的嚴重性,就連在座的天師預備役也都一知半解,但幾個評委不一樣,當場變臉。特別是柳萬民,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一個山裏的小子能發現這種細節。其他人看到老先生的變臉也都閉嘴不說了,彈幕也少了很多,變成一串問號,質疑這世界上居然真的陰曹地府。馬重陽沉吟片刻,開口:“你確定這底下是陰司地獄?”張乾隔著屏幕與這位老者對視,馬重陽多少年與詭異廝殺的長者氣場,張乾與他對視竟然沒被壓下去多少。“我確定。”“真不是你看錯了?”孟柳兒出聲緩解氣氛,“柳萬民選的地方,他可沒告訴我們這底下這麽危險,總不能是柳老爺子老了,眼睛不好使了。”張乾還是那句話,表情淡淡的,眼神波瀾不驚,像是對自己能力的篤定。柳萬民突然笑出聲,“我們倒不是不信你,隻是凡事講究證據,大家因為你已經耽誤了這麽久的時間,你總得拿出真憑實據的東西。”他一張嘴,感覺順便變了,變得可憐兮兮,錯都在張乾身上。這好像叫白蓮。張乾記得張八卦就是這麽形容這類人的。他幾乎能想象到接下來柳萬民的話,如果他把角落的壁畫給對方看,對方會說一副壁畫能代表什麽,說不定隻是巧合。而偏偏除此之外,他又拿不出其他證據,他錄製的兩小隻過去視頻倒是可以,但那是他和柳淮的過去,他不想讓這麽多人知道。的確有些難,但鬼窟還是不能進。見他遲疑,柳萬民瞬間洋洋得意,他收斂好親故,好心勸誡:“你還年輕,人都是會犯錯的,誰年輕時沒因為衝動犯過幾個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快上來吧,大家已經等你很久了。”“咱們直播繼續,不過你疑似退賽,又提前進萬鬼窟,這期的成績就不算數了。”他說的滴水不漏,短短幾句就博得了眾人的認可。張乾微微挑眉,的確很厲害。柳淮聽了全程,想掀蓋頭給張乾撐腰,他雖然不是玄界中人,但這張臉還是有點地位在的。張乾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微微抬頭朗聲道:“誰我沒有證據?”柳萬民臉色微變,很快鎮定下來,厲聲喝道:“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乖乖認錯,我們還能商量一下,讓你參加後續的拍攝。”張乾從容不迫,絲毫沒有想回答柳萬民的意思,他拿起手機看了看,對攝像頭說,“稍等,最多五分鍾。”【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跟大佬說話還能麵不改色,真漢子】【五分鍾而已等等好像也沒什麽】馬重陽也是這麽說的,他往座椅上一靠,放鬆了似地看戲,“五分鍾而已,老柳別斤斤計較這些了,顯得小家子氣,你的格局呢?”柳萬民臉色難看,但馬重陽都領頭擺明了態度,他也不好說什麽,“好,就給你五分鍾。”“你幹了什麽?”柳淮趴在他耳朵上小聲問。張乾低頭笑笑,完全沒有剛才公堂對質的冷漠模樣,“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柳淮在背後捶他一下,“居然還賣關子了,你不說我也猜到了。”張乾笑笑不說話,柳萬民盯著屏幕不說話,實際在跟底下的使眼神。五分鍾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節目組幾乎是掐著點倒計時。時間一到,柳萬民開口,“五分鍾到了,你說的證據呢?”張乾看了眼手機微微蹙眉。柳萬民捕捉他的表情變化,再次換上勸說的口吻:“你又浪費了大家五分鍾,低頭認錯並不難。大家說是吧?”他往天師席位上看去,不少人紛紛喊對,局勢又開始倒轉。張乾又看見刷屏的彈幕,幾乎可以確認了柳萬民花錢買了不少水軍,響應這麽及時。不過張乾向來不在乎別人的說法,他認真看柳萬民,漆黑的眼眸沒有眾人想象中的一絲慌張。“我沒錯。”柳萬民開始沉不住氣了,厲聲道:“不要再鬧了,快回來!這底下沒有什麽十八地獄,我探查過很安全,難道我這五十多年的天師經驗都是白混的嗎?”柳淮笑出聲,“他急了。”張乾捂住他的嘴,試圖跟認出柳淮聲音的彈幕解釋,“你們聽錯了,這隻是我的小蛇,沒有名字,也不姓柳。”柳淮想瞪他,奈何隔著蓋頭看不見,隻好捶了他一拳。他們在這裏甜甜蜜蜜,柳萬民沉著臉,簡直要氣炸了。“別再胡鬧了,這底下有沒有地獄我最清楚”“你清楚個屁!”一聲怒罵從空中傳來,柳萬民還沒說完就看見一道透著寒氣的漆黑鎖鏈朝他所在的台子砸過去來。評委席的評委瞬間站起,警惕看向來人。“爺還發話,你算老幾?”黑無常甩著陰森的鎖鏈,跳到他身前,麵露鬼相,“就是你把我們引到蜀地密林打猴子的?”白無常穿著一身白袍,在他身後翩然落地,朝鏡頭歉意笑笑:“抱歉張乾,路上遇到了小鬼擋路。”屏幕裏的張乾扯扯嘴角,“遲到了,加錢。”“沒錢,”陳之慢慢從人群裏走過來麵無表情,又看向黑無常,“不要說髒活,有損形象。”黑無常秒慫,鬱悶回答,“知道了。”跟在最後的孟狸日常想罷工,但這是公司的集體團建,隻能翻個大白眼跟上。看見來人,幾位評委紛紛坐下,沉思這幾位來這裏的目的。不用人介紹,彈幕就開始敲問號。【這他媽是黑白無常吧,原來世上真的有陰曹地府】【詭異都有,為什麽沒有無常】【對啊,我以前怎麽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草,重塑三觀】陰司的人一出,柳萬民就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臉色煞白。“想知道我們是怎麽趕過來的?”白無常笑眯眯看他,殺人誅心。“當然是有我呀!”昆侖從角落裏跳出來,驕傲地揚起狗頭,“隻要在神州,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它落在扛攝像機的大哥身邊,大哥一句,“臥槽,這狗會說話。”昆侖:“老子當然會說話,你怎麽不尊重狗呢!”柳萬民看著大狗,突然醒悟,他透過屏幕指向張乾,“原來這樣,原來是你。”張乾不作聲,抱起柳淮開始爬樓梯。他一走,攝像飛鳶就跟上,張乾輕輕給它推開,“這沒有我的事了,你去拍別人。”攝像飛鳶要跟上,張乾麵無表情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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