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貓難得的比俞深起得早,藍色的大眼睛盯著睡著的俞深看了好半天,最後總結出一句,真的好帥,哪有人睡覺還這麽帥的,真是早上一睜眼能看見這張臉都讓人心情愉悅。小貓輕手輕腳的離開,食補要從早餐開始!到了俞深每天醒來的時候,手習慣性的往回摟,可是沒有重量感的手臂讓他疑惑的睜開眼睛,平時都會在他懷裏的小貓居然不在。他起身來到樓梯口,聽到廚房的動靜,這才放心回去洗漱。岑念正在熬牛骨髓湯,一邊的臉頰鼓起,嘴裏一看就是有東西,隱約聽到身後好像傳來腳步聲,慌的他連忙把嘴裏的糖塊擺正位置,爭取不被俞深發現。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他的下巴,岑念還沒等反應過來,腦袋就已經被扭了過去,沒有任何預料的迎來了一個吻,直接攻城略地闖進他的嘴巴,藏起來的糖塊就被俞深卷了起來。四目相對,岑念著急的用舌尖去搶糖塊,還在試圖消滅罪證。俞深不放糖塊,這個吻變得不同尋常,可以聽到糖塊碰到牙齒的聲音,在兩人的搶奪下飛速融化,水蜜桃的味道蔓延,慢慢的剩下一點的糖塊被擠到一角無人問津,岑念不覺間已經踮腳環抱上俞深的脖頸。化掉的糖水被兩人一下下的吞咽掉,還有些沒來得及被咽下從岑念的嘴角流出,又被俞深舔舐掉。當這個異常甜蜜的吻結束後,小貓的理智才一點點回歸,怎麽一下就被俞深牽著鼻子了。“我我我……你、你幹嘛突然親我啊?”隻要把錯怪到別人頭上,小貓咪就永遠沒錯。俞深撥弄了下他的貓耳朵:“練習,接吻可不是隻有準備好才會開始的。”他捏起小貓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隨時都會接吻,隨時都會想親吻對方,從早到晚,任何地點。”黑幽幽的眼珠盯著紅透的小貓。小貓在聽到「任何地點」這四個字後,腦袋裏又蹦出了那本書,那本書裏就在廚房,兩個人……這還不算結束,甚至在吃飯的時候,其中一個把另一個抱在腿上,一邊吃著飯一邊……還說什麽老公一定會喂飽你這個小饞貓的。小貓捂著臉跑了,今天這個早飯他是不能吃了,他錯了,他就不該那麽好學,如果他沒有打開那本書,他就不會開啟一個新世界,以至於現在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向俞深喊道:“五分鍾後關火!”這一早上過的也算是驚心動魄了,最後小貓還是被俞深說服吃了早飯,俞深看著這麽豐盛的早飯,積極的一掃而空。岑念在搜證組現在還是處於學習階段,主要就是跟著劉姐,一天也很忙活。畢竟他完全不是專業的,全都要從頭學起,筆記越記越厚。劉姐看著一臉認真的年輕人,明明他不學這些也可以的。畢竟他是靠特殊才能收編入組的,而他也用事實證明了,他是有能力的,他的才能是有用的。但即便如此還能不怕辛苦的,踏實的跟著她學習,沒有前輩不喜歡這種年輕人。“大熊貓的手感怎麽樣?”劉姐好奇的問道,手裏的活也沒停下。岑念記筆記的手也沒停下:“嗯,囡囡已經4歲了,不是小奶貓所以它的毛已經有些硬了,比軟毛刷子要硬一點。”劉姐羨慕的感歎:“你這個技能可真好啊,動物們一定都很親近你。”說到這兒她忽然想起來了,轉過身按下岑念的筆記本:“劉姐有件私事想請你幫忙,需要占用一下你的下班時間可以嗎?”岑念自然是點頭答應,劉姐這麽照顧他,他巴不得自己有能幫到劉姐的地方呢。找時間給俞深發了短信,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俞深應該是在忙,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出現在食堂,信息也半天都沒有回複,岑念也不著急,等他不忙了就會看到的。下班後和劉姐去了她家,劉姐的家收拾的很幹淨很溫馨,一到就去廚房洗水果給岑念吃,岑念說不用招待他也沒用。一堆水果,飲料的拿出來。岑念的視線落在窗戶旁的黃腦袋,小紅臉的白毛鸚鵡身上,是一隻很漂亮的鸚鵡。隻不過一直呆呆的望著窗外,對於家裏回來人了也沒有任何反應,看著就很奇怪。劉姐來到岑念身邊,愁眉不展的瞧著鸚鵡:“以前明明很能說話的,但是一個星期前突然就不說話了,一直到現在。”“一個星期前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情了嗎?”麵對岑念的詢問,劉姐沉默一瞬後撥弄了下耳邊的頭發:“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都很平常,你先吃點水果吧。”“它叫什麽名字?”岑念接過劉姐遞過來的蘋果。“叫呱呱,剛把它買回家的時候還不會說話,整天呱呱呱的,吵得很。”岑念注意到即使劉姐提起呱呱的名字,它也沒有任何反應,又走近了些:“呱呱,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說,用人類的話說不明白就用你自己的語言,我可以聽得懂的。”劉姐還是挺好奇的瞧著岑念。呱呱沒有任何反應。岑念又喵喵叫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劉姐一副驚奇的樣子,還有點想笑,小男生原本長得就唇紅齒白的,聲音也甜甜軟軟的好聽,這麽喵喵叫起來,誰看誰都會被可愛到。岑念見呱呱的眼珠向自己這邊轉動了下。於是又喵喵的和它說了起來:“你是有哪裏不舒服?還是有什麽心事?你和我說,我可以轉達給你的主人。”呱呱又看向了劉姐,之後再次把眼珠轉了回去,繼續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岑念見狀為難的舔了下嘴巴,拒絕溝通可有點難辦,他不想放棄的還想再試一下,房門忽然打開,餘光裏就感覺劉姐一激靈。劉姐:“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岑念暫時停止和呱呱交談,轉身向門口的中年男人看去,斯斯文文的戴著個眼鏡,看年紀應該是劉姐的愛人。他微笑著向對方點了下頭:“你……”“不回來這麽早,還不知道家裏來人了。”對方並沒有聽他把話說完,眼鏡後的眼珠轉到了劉姐身上。岑念感覺有些不舒服,因為這真的很沒禮貌。按理說劉姐的老公不應該是這麽沒禮貌的人才對。可劉姐隻是尷尬的笑了笑,在岑念看來她甚至有點手足無措:“啊,那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單位新來的同事岑念。因為會獸語,我這不想著讓他來幫忙看看呱呱是什麽情況。”劉姐又看向岑念:“小岑啊,這是我愛人也姓劉。”岑念看在劉姐的份上,再次向對方打招呼:“劉哥好,突然登門不好意思。”劉生這才把目光落在岑念身上,隻不過是那種打量的目光:“你現在的同事都這麽年輕了?成年了?”雖然看著岑念了,但話還是對劉姐說的。岑念暗暗咬了咬牙,感覺這個人很奇怪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他都想離開了。隻能說劉姐的脾氣真好,居然還向他說明,說自己是特招人員。但是接下來劉生的舉動徹底讓岑念待不下去了。他和岑念說了第一句話:“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給我看看。”岑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他一個警察,被同為警察的同誌請到家裏幫忙,居然要被她的家人調查證件。岑念因為劉姐已經忍了很半天了,但這是真忍不了:“劉姐,我這邊還有事就先走了,等哪天有時間我再來試試能不能和呱呱溝通。”他見劉姐是一臉的為難和歉意,壓著火:“劉哥,不打擾了,等有機會我再正式登門拜訪,再見。”他說完就要離開,隻是剛走一步就被劉生擋住了路:“別著急啊,證件還沒給我看,我就是挺好奇,你這種特招人員的證件是什麽樣,沒什麽其它意思,你別誤會。”他這完全不像是沒有其它意思,他這麽一說,岑念才轉過彎來,不會吧,他不會是懷疑自己是劉姐的小情人吧,趁他不在家幽會!岑念要氣炸了,這簡直太侮辱貓了!也侮辱劉姐!他和這種人沒什麽好說的了,看向劉姐。但讓他意外的是劉姐居然是語氣放軟的商量他:“小岑,你就把你的證件照拿出來給你劉哥看看。”岑念擰起眉頭,不懂劉姐怎麽會這樣?但他也不想因為這種無語的事情,背上一個小情人的帽子,再破壞他們的家庭。隻能忍著氣從他的貓爪包裏拿出證件。劉生雖然看完了他的證件,但是態度也沒好起來,隻是讓開了位置:“還真是,那就不耽誤你了,我和你劉姐還有事就不送你了。”岑念氣的一個字都不想說,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進到電梯裏後發出無聲的呐喊,氣到抓頭,到底是怎麽回事?劉姐怎麽會和那種人在一起?真是白瞎劉姐這麽好的人了。小貓咪一路嘀嘀咕咕,剛出小區門口一聲車喇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轉頭看去,居然是俞深的車,他顛顛的跑過去,準備把這一肚子苦水倒給他。然後讓他和自己一起譴責劉姐的老公。打開車門上了車:“我跟你……唔唔唔……”剛張開的嘴就被俞深堵住了,俞深上半身全都探了過去,把小貓壓在車門和座椅的拐角,像是餓了八百輩子一樣的親著小貓。小貓一肚子火氣被親的一點點消了下去。俞深的親吻也從嘴唇開始移動,啃咬上小貓的下巴,不輕不重的咬著,有點癢有點刺痛,讓小貓哼哼唧唧的抓住他,要把他推開又把他拽回來。嘴巴得到自由後,岑念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幹嘛啊?”這個問題問得無異於我端著飯碗吃飯,你對我說吃飯呢。俞深低低笑了聲,揉了揉小貓冒出的耳朵退開了點:“練習。”岑念眼睜睜的瞧著他說完這句,伸出舌頭舔了圈嘴唇,澀到小貓的耳朵都變成了飛機耳,他果然沒有看錯,以前他就說俞深的骨相很欲,事實證明他真的超級澀澀!既然是練習,小貓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紅著臉係著安全帶,換了個話題:“你什麽時候來的?”“剛到,今天不做飯了,去外麵吃,你想吃什麽?”岑念小耳朵嗖就又豎了起來,然後連忙用手拍了拍,小貓耳朵重新藏起來。“我想吃燒烤。”路上岑念和俞深講了劉生的事情,原本都不生氣了,講講又氣的小臉鼓鼓的。俞深若有所思:“沒想到劉姐的老公會是這種性格的人。”岑念用力點頭:“可不!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不得累死,看到不認識的男人就開始懷疑自己的老婆,他要是我愛人,我撓他臉蛋子開花。”又搖了搖頭:“他那種人,才不會是我的愛人呢。”俞深看小貓氣的張牙舞爪,想象了下如果有一天自己回到家,看到小貓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家……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心裏默默記下,如果碰到那種場麵要冷靜。等第二天,岑念去到搜證組,劉姐很不好意思的過來向他賠禮道歉,岑念其實有一肚子話想和她說。但是再一想人家夫妻都這麽多年了。“小岑,他性格就那樣,小心眼,你別往心裏去,我今天帶了四喜丸子,中午和劉姐一起吃。”很明顯是特意作為賠禮為岑念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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