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這次再相見,應不予怎麽這般溫柔,以前每次他和應不予見麵,應不予少說都要給他一劍的!察覺到這一點,緣緣徹底一副“小人”得誌地笑了起來。應不予額頭上青筋一跳,隻覺得不妙。等節目組的車停下以後,他隻幫緣緣解開安全帶,就自己下了車,渾然沒有抱緣緣的意思。緣緣卻不在意應不予的反應,自己“嘿.咻嘿.咻”地連滾帶爬地滑下了車。然後他一眼看到一些不用去晚自習的孤兒院孩子們正在等著他。節目組在安饒市的行程結束,便先回了孤兒院。見到緣緣回來,孩子們高興地迎了上來,有一個兔唇小女孩的手上還捧著什麽盒子。緣緣好奇問道:“這是什麽呀?”兔唇小女孩說:“這是一個叫鄧招娣的姐姐送來的卦金,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緣緣自然記得鄧招娣,他打開那什麽盒子一看,隻見裏麵果然放著一條白色長裙。他將那已經洗幹淨,但自己用不上的白色長裙接了過來,不經意地朝那兔唇小女孩問:“好哦,謝謝!對了,你喜歡那個鄧招娣嗎?”兔唇小女孩肯定地說道:“喜歡!你看這是她給我買的發卡,還說下次有空要再來看我和你呢。”緣緣看著女孩頭上的發卡,真心誇道:“好看耶!”應不予遙遙地看著緣緣對著一個女孩發卡都能誇得真心實意,麵無表情,已然習慣了。一緣此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有兩個天賦技能,一是“天機眼”、一是“嘴甜”。就是他這“嘴甜”有時候發動起來也有把人氣死的效果。隻見緣緣不知和那小女孩說了什麽以後,又突然朝他跑了過來,並甜甜地說道:“應不予、應不予,你看這是什麽?是不是很漂亮的裙子,我感覺很適合你哦,送給你好不好呀!”應不予:“……”氣死。緣緣還真的以為,應不予是因為他現在是個小孩子,才對他如此放縱嗎?若不是他現在被人來一劍,直接就會被串成糖葫蘆,應不予早就對他動手了!眼看著應不予閉著眼睛、快步往孤兒院內走去,緣緣還一直像有“印隨效應”的小黃鴨一樣,在他腳後跟打轉。在一邊圍觀的黃小牛很怕自己這小師祖就這麽殉了,隻能一直心驚膽戰地跟著他們兩人身後。但跟著跟著,黃小牛突然有一點疑惑……緣緣的卦金常人不敢妄動,緣何緣緣可以直接把收來的卦金送給應不予?隻因為應不予和緣緣之間有債務關係嗎?此時此刻,看著緣緣和應不予的互動,除了黃小牛,還有一人也對緣緣和應不予充滿了疑惑。那就是在那個某不知名論壇裏,質疑緣緣“一緣”身份的萌新柯敬雲。在親眼看到緣緣在安饒中學的表現以後,柯敬雲對緣緣的身份完全信服了!但凡修士都能知點天機,柯敬雲也不是不認識以“算”為道的修士,可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修士可以如緣緣這般……可在大抵確認了緣緣的身份以後,柯敬雲又有了另一個疑問:“這魔君和一緣仙君真是死對頭?看上去完全不像啊!不會是那些老不死的情商太低,連他們兩個人關係真的不錯都看不出來吧?”柯敬雲是在自語,可他話音落下時,卻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小兒天真。”“師父?”柯敬雲循聲望去,發現自己的師父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裏。他連忙一邊去攙扶著他老人家坐下,一邊問道:“師父此話怎講?”“他們二人或許確實有惺惺相惜之意,但這並不重要。”隻聽他師父一邊坐下一邊緩緩道,“一緣和應不予自誕生的那刻起,便注定了不可共存。一緣仙君身來便身負天機眼,是天道化身,有滌蕩天下之責。可那應不予卻偏誕生於魔淵,集天地怨氣而生,跳脫天道之外,為天道所不容……雖然一緣仙君婦人之仁,在應不予誕生之初留下了他,可隻要他存在一日,那應不予便隨時可能被天道肅清。怎料想,應不予如今實力強盛,一緣仙君卻反倒成了個孩子,還真是世事莫測。”聽著自個兒師父說出這曾經人人皆知的秘密,柯敬雲目瞪口呆,這才明白為何人人都認定一緣和應不予是死對頭。他問道:“那應不予豈不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對一緣仙君動手?”柯敬雲說這話時是隱含著對緣緣的擔心的,在他樸素的三觀中,一緣為仙君、應不予為魔君,若這兩者對立,他自然該站在緣緣那邊。可怎想,在聽到他的話後,他師父卻道:“他最好能動手,他若不動手便隻有讓我等來了。”聽著師父的話,柯敬雲直覺得有點怪,下意識疑惑地“啊”了一聲。他師父卻沒再解釋,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遞給柯敬雲問道:“誒,對了,你們這千裏傳音器怎麽多人視頻來著,我又忘了,你再給我調一下。”就說他師父怎麽突然來找他,原是手機不懂用了,這修士老古董和一般老人似乎也沒什麽不同。柯敬雲無奈,接過手機幫他師父把聊天群的視頻給打開了。“誒,對對。”他師父一見視頻通了,喜笑顏開,而後便對著柯敬雲說道,“行了,我要和人視頻,你先出去吧。”柯敬雲:“啊?可這是我房間……”“碰”沒等柯敬雲說完,他便跟大變活人一般地被移到房門外。柯敬雲無奈,貼著緊閉的房門試圖聽清他師父究竟要打什麽視頻,可屋內卻什麽聲音都沒傳來。他不知,在他被師父扔出去的那刻,他師父就給這個房間弄了個密不透風的結界。畢竟他師父接下來的話可不能讓任何人聽到……以手機視頻為媒介,柯敬雲師父的眼前出現了幾個或男或女的麵容。他們見到人都到齊了也不多寒暄,直接切入了正題。“都看到消息了?一緣回來了……他不該回來的。”“多說無益,要動手嗎?”“現在還不知天道恢複到什麽程度了,不可立刻動手。”對於這個說法,大家都表示肯定,若不知天道情況就向一緣動手,那和找死又有何異?柯敬雲的師父沉吟一會兒道:“無論如何,都需要先靠近一緣,你們可有靠近他的法子?”聽到他問,視頻中有一個大波浪的女人理了理自己富有彈性的頭發說:“我倒是知道一法子,他不是去參加了那什麽娃綜,前兩天這節目裏一個嘉賓遭報應進了監獄,節目組勢要找人接盤……”“這倒確實是個機會!就是該找誰靠近一緣?”柯敬雲的師父低眸想了想,突然道:“我有個徒兒倒或許合適,他整日除了愛玩些遊戲,不曾做過什麽惡事。”……柯敬雲在客廳無奈地開了兩盤遊戲以後,他的師父終於從他房間裏出來了。但柯敬雲沒想到,他師父一出來就給他提了個奇怪的問題:“你想去那個什麽《寶貝衝衝衝》當嘉賓嗎?”柯敬雲的手機掉了:“什麽?!”在他滿臉的茫然中,他的師父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有個朋友是開娛樂公司的,你今晚打包一下,明天就準備準備出道吧,我朋友會以選秀新人的身份把你塞進節目組裏的。”看著師父兀自丟下一顆炸彈便瀟灑離去,柯敬雲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還在開黑,他匆匆拿起手機,發現裏麵隊友已經在對他破口大罵。柯敬雲道歉:不好意思啊哥們,剛剛突然有人叫我去出道。隊友:???*在紀滔被抓走後,《寶貝衝衝衝》節目組確實一直在物色新的嘉賓,但章維棟卻始終沒把嘉賓定下來。直到今天,他才趁著幫緣緣送奶瓶的時候,帶著備選嘉賓的名單,想讓緣緣幫忙參謀一下。“找我幫忙參謀?”緣緣一眼看出章維棟的小九九,但喝了口溫度適宜的奶粉後,他倒也沒點破章維棟。他放下奶瓶,接過了那不算少的備選嘉賓資料。淺翻一遍後,他從中選出了一人:“就他叭,有一種清澈的愚蠢,沒做過什麽壞事。”章維棟接過那資料一看,發現那是個才剛出道的愛豆,叫什麽“柯敬雲”,是個他完全沒聽過的新人。新人就新人吧,章維棟心想,總比再找個“裁縫預備役”好。章維棟收下這份資料,又賠笑著朝緣緣道:“緣緣,還得麻煩你再選一名嘉賓,我們這次得找兩個嘉賓。”因為緣緣是節目組為了過審臨時找的小嘉賓,所以節目組一開始並沒有給他安排對應的明星嘉賓,這時候章維棟倒想到要再找一個嘉賓了?緣緣看了章維棟一眼,見章維棟上道地給他貢獻了幾個奶糖後,他才慢吞吞地收下奶糖並問道:“應不予不想來當嘉賓嗎?”“應先生?”章維棟其實不是沒想過他。畢竟應不予顏好人氣高,看著和緣緣關係也微妙地不錯。所以在選新嘉賓時,章維棟第一時間去詢問了他的意見,但卻被應不予無情拒絕了。章維棟誠實地對緣緣說道:“應先生說他很快就會離開,並不想當什麽嘉賓……緣緣你是想留下他嗎?是的話我可以再去和他談談。”“誰想了?”緣緣小臉變得硬邦邦,悶聲悶氣地說,“我巴不得他快點走呢,天天就會找我催債。”說著,卻見緣緣用力地從那備選嘉賓資料裏,隨便抽了一張資料扔給章維棟:“就他了。”這……緣緣真的用心選了第二個嘉賓嗎?章維棟拿著資料欲言又止,可看著緣緣惡狠狠地咬著奶瓶的樣子,章維棟識時務地閉著嘴退下了。次日,章維棟發現緣緣竟然還在鬧脾氣。以前總見緣緣繞著冷冷的應不予跑,可今天看到應不予,緣緣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就連應不予給他拿吃的時,他也完全不理。應不予不知道緣緣在鬧什麽,也不問,一大一小兩個人坐在一起像是兩塊臭石頭。周遭人看了不明所以,卻也不敢詢問他們,隻能跟著安靜下來。直到荀懷來宣布今日的計劃,才打破了因為緣緣和應不予變得冷硬的空氣。“好消息!大家!”隻聽荀懷高興地說道,“我們節目的剪輯版今天終於要在電視上播出了!所以我們今天節目的安排,就是一起看我們的節目首播!”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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