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 作者:達不溜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然後又坐回原位,轉身撩起頸後的頭發,露出一截纖長白皙的後頸給謝墨看。“夫君,幫我看看,這個扣係得死不死。”時若先扭頭催促,卻發現謝墨看著眼神不一般。時若先訥訥道:“我還是自己摸吧。”謝墨的手掌貼在時若先後頸,淡淡地說:“你又看不到後麵,讓我幫你。”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時若先:文武貝是不是背著我偷學了,他現在怎麽這麽會?謝墨:你問的是《氣泡音速成法則》,還是《如何欲擒故縱》,還是這個《三天教會你抓牢色蟲的心》。時若先:什麽亂七八糟的雜書!有沒有……影衛寫真。謝墨:?*對不起藝興老師,我很喜歡看《極限挑戰》,我過去也是行星飯,隻是現在年紀大了不適合追星所以脫粉了,床單這個梗由你客串辛苦了!第38章 時:哎呀好怕怕謝墨在無品級的小職位, 每日處理瑣事,受了諸多冷眼。忽然一夜之間晉升官職,還得到了左右十二衛大將軍漆玉行的舉薦。一朝翻身的背後是謝墨耐著寂寞, 獨自熬了一年又一年。終於等到滴水石穿的時日。從連上朝都不用的皇子, 等到諭旨上府的這一天。今日他一身官服打扮, 俊逸瀟灑之餘,更顯得內斂沉穩。猶如磨礪後的璞玉, 脫去溫厚外衣後, 更顯地質地堅韌。但在時若先麵前,謝墨還是那個笨嘴拙舌、胡攪蠻纏隻想吃瓜的文武貝。謝墨的手心搭在他脖後, 燙得他一哆嗦。時若先瑟縮著脖子, 像個鵪鶉似的,扭頭問道:“你弄好了嗎?不行就脫了算了。”謝墨凝神看著時若先肩頸那道舒展的線條,手裏捏著兩根繩, 嘴上說:“不行。”心裏卻控製不住地回憶時若先那身雪白的皮囊。那次意外看了一次後, 就再也沒機會看。時若先防謝墨像防賊。他腰腹上那枚紅到刺眼的寶石, 最近一次出現也是在謝墨的回憶裏。謝墨手指用力, 然後看著斷成兩節的係帶,確認是太短係不上後才和時若先說:“係帶好像斷了。”時若先瞪大眼:“不是吧, 這又不是柳絮搓的, 怎麽會斷呢?!”謝墨手一鬆, 時若先胸前那片柔滑的布料就“呲溜”一下滑到肚子前。“???”時若先震驚。“文武貝你又被集市上的人騙了嗎, 怎麽質量這麽差。”“我下次會注意的。”謝墨一臉抱歉, “那現在怎麽辦呢。”“不穿了唄,反正我也沒有胸需要保護。”謝墨:“那我幫……”但他的手還沒伸出去, 時若先就大剌剌地拉開衣領, 自己從領口把手探進去, 揪著一角就把整條肚兜抽了出來。整個過程快到,隻有一點白和點點紅在謝墨眼下晃了晃,然後就結束了。此時再看,隻有從時若先領口裏漏出來的鎖骨,其餘的被擋得結結實實。鎖骨人人都有,但是時若先的好像格外精致。左右對稱而且平整,中間的凹陷連接著脖側的兩道凸起的筋,隻要輕輕一動,就能牽引著時若先細長的脖頸。謝墨心猿意馬,心裏想的都是那日車廂裏,時若先仰著脖子眼裏微微泛著淚光的樣子。但時若先全然不知,拿著這條藕色的肚兜思考。“這玩意放哪啊?”扔了也不合適,放馬車上又怪怪的。時若先環顧四周,最後決定把它塞到坐墊底下,回頭再帶回府上。謝墨咳了咳,“交給我吧。”時若先警惕道:“給你……你要做什麽?”謝墨按動車廂牆壁上的花紋,左手邊緩緩打開一個暗格。別的小說裏,這種地方裏可以放藏寶圖、可以存毒藥、可以放大疊銀票。時若先低頭看看了手裏斷了係帶的肚兜,又看了看這塊神秘的暗格。“藏在這裏會不會有點過於隆重了?你就沒有別的什麽秘密文件、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獨家武器放裏麵嗎?”謝墨讓開身子,露出暗格裏的一個細長的黑匣子。但他伸手把黑匣子往左邊一推,右邊就空了下來。時若先微怔,眼睛一轉,把肚兜遞給謝墨。“既然你這麽看重它,那就把它和你的‘秘笈’放在一起收好了,從此以後它也算是沾過光的寶貝。”暗格關閉,馬車忽然軋過一塊石頭,惹得時若先身子□□,斜斜地靠在謝墨懷裏。謝墨手搭在時若先腰上,低聲問:“還好嗎?”時若先大窘,忍著臉紅掀起簾子去問馬夫。“你是怎麽駕得馬?”馬夫頭戴鬥笠,雙眼藏匿在一片黑暗中。時若先愣了愣,而另一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讓我好等啊。”即使身在典雅古樸的崇文院,也擋不住漆玉行身上與生俱來的銳氣。薑崢站在他身邊,近兩米的大塊頭也像個背景板。漆玉行靠在輪椅的側把手上,單手撐臉挑眉道:“升遷第一日就遲了兩炷香,不知再往後會是多久。”時若先顧不得車夫的事,蹬蹬下車和漆玉行說:“我們是看準了時間提前來的,哪裏遲了?”“我到了你們沒到,那就是遲了。”漆玉行食指點了點自己的眉尾,漫不經心地說:“一大清早九皇子妃就這麽大的火氣,怕不是月事來了。”漆玉行眼裏的玩味都快溢出來,時若先咬牙切齒。月月月,月個大頭鬼。這家夥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女的,還要故意拿這些事來嘲諷,簡直不要太故意。但是時若先越氣,漆玉行好像就越高興。時若先心裏升起一個想法:這人怕不是個變態……但心眼實誠的薑崢還在狀況外,他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一臉疑惑。“這不是男姑娘嗎,他不是被惡霸強娶又死了丈夫流落街頭守寡嗎?怎麽、怎麽成了九皇子妃?”謝墨聽著這段話,來到時若先身邊。他彬彬有禮地向薑崢抱拳行禮,“先先過去和薑統領有點誤會,還請統領海涵。”謝墨背在身後的手已經緊緊攥起。怎麽還有薑崢的事。那日走丟,時若先是拿著喇叭把他編的故事昭告天下了嗎?薑崢瞠目結舌道:“可是他、他……”薑崢瞪大自己小而聚光的眼睛,把皇子妃打扮的時若先從頭看到尾,除了比一般女子身形高大些,別的一點問題都看不出來。硬要說的話,就是比一般姑娘還要漂亮百倍,漂亮地有點不像普通人了。那日在街頭,時若先素顏朝天頭發散亂,也能看出是個美人坯子。今日由謝墨好生收拾了一番,更是讓人眼前一亮。薑崢在軍營裏看慣了糙漢子大毛腿,感覺眼睛和靈魂都受到了洗禮。但是這般美貌,怎麽會是男子?見薑崢這個大塊頭愣愣地看著時若先發呆,謝墨眸色一沉,不動聲色地擋在時若先身前。今天還特意選了相對普通的裝扮,但還是沒想到,時若先隻需要把臉洗幹淨、頭發梳整齊就足夠惹眼。薑崢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試圖拍醒自己。“九皇子妃究竟是男是女,怎麽剛剛漆將軍還說他來月…”薑崢問得認真,漆玉行陰鬱的臉上冒出笑意。時若先指著薑崢勒令道:“閉、閉嘴!”開口就是一個結巴,頓時氣勢全無。漆玉行笑得肩膀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