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該治一治。作者有話要說:大概還有十萬多字完結,在走感情線,所以看起來進展會慢一點。另外有寶說別畫餅,這事之前也有寶子提過,我也回複過,餅主要是給我自己畫的,不然我太累了,我會癱下來擺爛。我今天回到家吃完飯,趴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然後睡了兩個小時想起來好像答應了要更新,才突然驚醒爬起來碼字。如果不畫餅的話,我估計就睡了。我現在這份工作很忙,每天都很累,總是斷更畫餅不好意思,如果觀感不好的話等我完結後再來看吧,到時候一口氣看完應該會好很多。抱歉。明天見,晚安。第64章 神識進入他人體內, 無論是神識主體來說,還是被入侵的人來說,都是件危險的事。稍有不慎, 一個念頭變幻, 就能使得雙方受傷。隻要有哪怕一丁點的抗拒, 便不能成功。尤其是在被入侵者修為遠遠超過入侵者的前提下。這是整個修真界都知道的常識。任析提的十分自然, 謝臻也自然無比的答應下來。二人一點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任析的神識輕而易舉的進入到謝臻的體內,看見了他經脈內流竄的本源魔氣。一縷縷黑色的氣流順著經脈遊走,看著似乎很正常, 可仔細觀察, 不難發現龐大的本源魔氣遊走的途中,摻雜著絲絲縷縷不受控製的小股魔氣, 好似叛逆一般, 逆流而行,四處遊逛。任析皺緊眉頭。情況或許比他以為的還要嚴重。謝臻太冒進了,莫說是煉化魔氣, 他體內許多的魔氣根本連掌控也不曾, 被他一股腦的壓製在體內,強行操控。這樣大體量的本源魔氣,總有在他控製之外的。若是平時還好,一旦到了關鍵時刻, 修為突破, 又或是需要大量調動魔氣與人戰的時候, 這些小股不聽話的魔氣就會成為謝臻最大的隱患, 從內部攻破他。任析蹙著眉頭, 操控神識繼續在經脈內探查,逐步靠近謝臻的丹田, 便發現越是深入,靠近丹田的重要經脈內逆行的魔氣越是多。甚至丹田附近些許經脈已經受傷,是從前謝臻強行壓下魔氣留下的傷痕。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發現。那些魔氣不順從謝臻,可任析的神識意外的順從。一如他在魔淵時,那些本源魔氣他格外的喜愛般。這些本源魔氣,即便到了另一人體內,也不曾改變這樣的特性。任析的神識在謝臻體內經脈遊走時,些許魔氣甚至纏上了他的神識,試圖跟著他一道離開。這樣的異動,不僅任析發現了,謝臻也發現了。謝臻忽然悶哼一聲,反手握住任析的手,用力攥緊。他先是抬頭,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任析一眼,那一眼快且短促,任析又小心翼翼關注著謝臻體內的狀況,沒能仔細看。唯一看清的,是那一眼中有著被壓抑住的……渴望?然後任析便被謝臻推開。他鬆開了任析的手,將任析推離自己身邊,沒了肢體接觸,任析謝臻體內經脈的情況掌握不夠精準,神識被迫退出謝臻體內。自然,那些試圖粘著他的神識一起離開的魔氣,也隨著他的忽然退出一道離開了謝臻的體內。謝臻再度低低悶哼一聲,像是很痛苦。任析嚇了一跳。他著急忙慌的想要去扶住謝臻:“怎麽了?受傷了嗎?是魔氣不受控製?”他一邊說著,一邊動作飛快的從自己錦囊內掏出先前煉製好的丹藥塞進謝臻嘴裏,放回丹藥後,手中多了個翠綠的玉瓶,隨著丹藥一道喂給謝臻。任析動作迅速,謝臻也確實難受,以至於沒來得及找到阻止他的機會,就這樣咽下不少丹藥,還有任析的汁液。體內的沸騰般的魔氣像是陡然被潑入一瓢冷水,瞬間平息,重歸安靜,在經脈中溫馴的流轉。謝臻從那種詭異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他一手壓著額頭,一手搭在椅靠上,側著身子,任析一錯不錯的盯著他,生怕他當場走火入魔。好在片刻後,謝臻抬起頭來,神情恢複平常。任析能夠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變得十分安定,好像因為那些跟著他離開謝臻的絲絲縷縷的魔氣,他謝臻體內魔氣的感知力增高了。不,也許不是因為那些魔氣,而是因為他魔氣的感應能力本身就很高,尤其是本源魔氣。……他的本體,本來就有一堆的秘密,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任析收斂發散的思維,問謝臻:“可還難受?”要是難受的話,他再弄點汁液好了。謝臻的心髒與脖頸是沒有受過本源魔氣鍛體的,當初任析是個小白,什麽都不太明白,還為自己阻礙謝臻鍛體沾沾自喜。在修真界待了久了,看的典籍夠多,才明白不過是給謝臻留個隱患。他擔憂的目光在謝臻身上來回打轉,欲言又止。謝臻一時半會也沒能張口。洞府內陷入詭異的安靜,安靜中還有些彼此審視的尷尬。謝臻心跳的很快,方才的感覺太過奇怪,若不及時推開任析,他簡直擔心自己做出點什麽喪失理智的事。作者有話要說:加班了,太困了,先更個短章去睡覺了,晚安大家,明天可以提前下班,回來加更。感謝寶貝投雷!啵啵!第65章 任析自問看了不少醫書典籍, 對於七長老的本事,不說十成十,七八成還是學到了的, 加上他自己的特殊本體, 對靈植的掌控讓他事半功倍。對謝臻的情況掌握, 不該出現什麽問題。但謝臻的表現讓他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一絲懷疑。難不成, 情況比他以為的還要嚴重許多?正在任析悶頭惴惴不安時,謝臻終於發話了。他嗓音喑啞,像是許久沒有喝過水, 喉嚨幹涸:“無事, 好得很,你先前給的藥將魔氣壓製的很好。”任析皺眉。他仔仔細細打量謝臻, 好半晌後猶豫著得出結論:“所以, 你不是難受……那是舒服?”謝臻:“……”他頭一次能夠在任析跟前無語到這種地步。任析說的是實話,可為何聽見這實話從任析的嘴裏出來時,蒙上了層莫名的意味。至於具體到底是什麽意味, 謝臻自己還得再琢磨琢磨。任析顧不上謝臻突然到來的少男心事時期, 他鬆口氣:“那便好。如此,我可以一邊研究能夠幫你控製魔氣的丹藥,還能用神識輔助你理順體內的魔氣。若有實在不受控製的,我將那縷魔氣帶走也行得通。”正好, 他每月餘還需吸收魔氣, 可謂是缺點互補。任析很快對自己的患者敲定治療方案, 不容謝臻反駁。謝臻發現每每到這種時候, 好說話的任析就會變得格外堅持, 說一不二,比他還要難搞。任析確定好要如何解決謝臻的問題後, 便開始專心投入。定好要用的丹藥後開始準備靈藥,他手中有不少種子,拿出來催發就行。雖說現下靈力稀薄,但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比起剛剛從魔淵出來的菜鳥,現在的他飽經風霜,有的是辦法,很快就擺出聚靈陣,引用聚集的靈力來進行催發。效果大差不差。如此一通忙活,兩日後,任析便隻差兩株靈植。也是最關鍵的靈植,在這次的治療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任析將自己手中的陶罐擺放在洞府口附近,任由它們伸展著枝葉,去迎接陽光。洞府口蔥蔥鬱鬱一片,都被栽種在陶罐中,這兩日被任析輪流灌注靈力。等到所有的靈智養成,達到任析需要的標準後,他動手將這些靈植收割,炮製後放入錦囊。同時他傳訊給其他人,請人幫著收他所需的剩下幾株靈植也有了消息。正好,在桐月州內的一個拍賣場上。任析收拾收拾東西,便打算跟謝臻一起,離開這處洞府。早解決早放心。謝臻抱著劍,雙手環胸靠在洞府門口,等著任析收拾那些陶罐。他半邊的身子都沐浴在日光中,白的發蒼,整個人顯得很冷,本就鋒利的五官愈發的冷氣森森,即便彎著唇笑,也不會讓人產生他好接近的錯覺。但這樣的冰冷,在達到他彎著的桃花眼時,戛然而止。所有的鋒利刀尖都被收入鞘中,冷白的顏色中仿佛攙和上一抹緋色,顯得不那麽莊重,卻意外的叫人喜歡。他垂眸看著任析蹲在地上動作,眼尾上翹,眉尾放鬆的下垂,唇角的笑容有些戲謔:“就這些破罐子,你要多少,回魔界後,我就能給你弄來多少。”話雖如此,可他等待的姿勢如同無聲縱容。任析穩穩紮紮的繼續自己的動作,將陶罐中的土壤清空,再收進自己的錦囊內,好不容易收到最後一個罐子,才抱著它起身道:“好了,走吧。咱們回主城去。他們說拍賣會就在明晚,咱們現在去,還能提前探聽到點消息。”他說著,扔出自己的劍。謝臻自覺無比的站在他身後,一手按在任析的肩頭,將他的氣息籠罩隱匿起來。謝臻往前靠了靠,一手搭在任析的肩頭:“你從哪裏認識的這麽多人?我的傳訊符都毀了,他們的你倒是保存的很好。你不是說幾乎都在蒼生宗內修煉,騙我的不成?”任析由著謝臻,手中掐訣,禦劍升入半空,朝著主城方向去,發絲被吹的淩亂。謝臻一手按住了他的發絲,沒有放下另一隻搭在任析胳膊上的手,還垂下手腕,用手指在任析的肩頭上戳了戳:“問你呢。總不能是對我有意見吧?”任析:“我隻是說幾乎在蒼生宗內修煉,不是一次都沒離開蒼生宗過。我師父是藥修,我們做弟子的,出山門去抓捕妖獸,認識采摘靈植,是最正常的事,這些人不少都是那些間隙認識的。”謝臻眯著眼,掃了眼任析的錦囊,心中莫名其妙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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