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紀霆勻這一副在意的模樣,又覺得好像吃不了大虧。江岑按了按太陽突,小聲逼逼:“就你會說話,這張嘴還真是沒白長。”雖然說的聲音很小,但在座的各位都聽到了,立即惹來一陣笑聲。江岑想捂嘴,但是已經晚上,換來紀霆勻的一個瞪視。紀霆勻倒也沒拿他怎麽樣,隻是道:“被我慣壞了,說話有些不知場合,大家千萬別放到心上。”朱麗卻比紀霆勻更加溺愛道:“倒也沒有外人,風先生也算舊相識了,隨意一點就好。”風露重也道:“是也是也,我就喜歡江小友這副隨意的樣子,像極了……真的像極了啊!”江岑不是很懂風露重為什麽一直說他像極了一個人,紀霆勻卻很自然的摟了他的腰,說道:“可能是巧合,不過這麽像,大概也是緣份。”江岑問:“我像誰?”對麵的風露重卻拿出了一本相冊,遞到了江岑的麵前。江岑翻開相冊,瞬間驚訝了,那張臉明明就是自己啊!可他又心知肚明,那是很有年代感的一本相冊。相冊上的人纖瘦挺拔,多數是單人照,而且幾乎都是濃墨重彩,鉛華描金。他突然記起來這個人是誰了,低聲道:“這不是金屋裏那位風素衣先生嗎?”對麵的風露重道:“哦?你認出來了?正是家父。”江岑驚道:“原來風素衣先生是您的父親?啊……我知道了,其實您才是金屋的主人,那位金老板其實是您的管家?”紀霆勻開口道:“總算回過味兒來了?算你還有點小聰明。”江岑現在明白了,難怪明心湖的主人這麽有錢,他了解過風素衣的生平,他可是華國初代電影巨星。為了湊齊抗戰的資金,他一天唱三場把嗓子給唱壞了。沒辦法,便去拍電影,因為早期電影都是默劇,根本不用說話。這個決定倒是成就了他,成為了那個時候首屈一指的大腕。賺下一大份家業的同時,也是全力以赴的支持抗戰,為此還成立了專門的明心銀行以方便內外轉賬。除此之外,他還資助留學生,扶植鄉民以及民間企業。如果不是為了保障他的安全,他必定聲名大噪。可惜,這麽一個人,感情之路注定不會順暢。他的愛人死在異鄉,身為至情致性之人,他拚了半條命,也終於把他的屍骨帶了回來。合上影集的時候江岑鼻子有些微酸,開口道:“您和您的父輩都是值得敬重的人,可以說是吾輩楷模了。”風露重年輕的時候也為早期建設做出了卓越貢獻,隻是後來年紀大了,才退居二線開始養老。風露重擺了擺手,樂道:“也是有遺憾呐,我兩位父親至少愛過一場。我這輩子可能是目睹了他倆的感情,其他人就再也入不了眼了。總覺得少了那麽幾分意思,也就一個人過了。其實我今天叫你幹媽過來,為的是立下遺囑,我死後把這份家業捐給國家。可是今天……我突然又有了別的想法,唉……可能是年紀大了,就想讓小輩多來身邊走動。”如果那一夜不算的話,他這輩子就沒跟誰有過感情上的糾葛。年輕的時候人來人往倒不覺得,這兩年越發覺得寂寞。朱麗問道:“您是要再想想是嗎?沒事,反正您身子還硬朗著,什麽時候想好了隨時叫我。”風露重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再想想。小江你沒事兒可以來我這兒坐坐,我這邊還挺熱鬧的。”江岑道:“好呀!反正我寫東西的時候也喜歡看點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這裏倒是挺適合。”而且馬上就要放寒假了,他有大把的時間。所以這場聚會也沒有達成最後的意願,四人隨便聊了聊,倒是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回去的時候朱麗麵色複雜的看著江岑,當著紀霆勻的麵她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叮囑了一句:“好好的,有事和我說。”江岑心虛點頭:“我知道了阿姨。”紀霆勻上前攬住江岑的腰,說道:“改天請您吃個飯吧?我們再細聊。”朱麗點頭:“我也正有此意,那我們再聯係。”說完朱麗便上了自己的車,衝著江岑揮了揮手。江岑揮手道:“阿姨再……”一個見字沒說完,便被紀霆勻拉進了車裏。加長商務車寬大的真皮座椅非常舒服,紀霆勻拉上了車簾,將司機隔絕在另外一個空間。車子還未發動,江岑便被按倒在真皮座椅上,紀霆勻的吻便欺身壓了上來。江岑被親的微喘,卻還是下意識的摟住了紀霆勻的脖子。直到紀霆勻的手開始不老實,江岑才猛然回過神來,拖著銀絲分開唇小聲道:“你想幹什麽?”第83章 紀霆勻挑了挑眉, 回了簡單的兩個字:“你猜?”江岑推著他道:“我不猜,你行了你,這是車上。”紀霆勻卻仍是按著他的雙手,說道:“你那天直播, 一口一個君安哥哥, 叫的很親熱啊?”江岑:……不是, 紀霆勻你這個人,為什麽還跑去看了?本來就是公開處刑, 被他看到了更是尷尬到腳趾抓地。江岑頭疼道:“我那是出於什麽原因, 紀叔叔您老不會不知道吧?”聽到叔叔這個詞,紀霆勻就一臉菜色。江岑知道這個稱呼是紀霆勻的軟肋, 又輕聲叫了一聲:“叔叔你大人有大量, 就不要跟晚輩一般見識了。”紀霆勻終於轉身坐好,喉頭滾動了一下,坐在那邊不再言語。江岑算是發現了,隻要叫他一聲叔叔, 他就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前提是必須要在外麵, 因為他是一個十分守禮講規矩的人。江岑見狀就想逗一逗他,上前撩道:“咦?紀叔叔你怎麽不動了?剛剛不是還很囂張嗎?”紀霆勻坐在那裏不說話,隻是表情裏暗含了威脅。江岑得寸進尺道:“哥哥算得了什麽?那隻是逢場作戲, 我和叔叔的感情才是真的。”紀霆勻啞聲道:“江岑,你會後悔的。”那聲音裏透露著無盡的隱忍, 表麵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江岑壞笑一聲:“後悔?為什麽會後悔?”說完他跨坐到了紀霆勻的身上, 還摟住了他的脖子, 窩在他脖了裏低低道:“紀叔叔是想拿我怎麽樣?”紀霆勻道:“你放心, 我不會拿你怎樣的。”江岑才不信, 回到家, 自己怕是出不了房間了,還不得趁機撩夠本?於是又搞了一個壞壞的小動作,壞笑道:“真的假的?”還十分不要命的又喊了他一聲紀叔叔,並說道:“我怎麽不信啊?”結果就是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隻見紀霆勻一個擒拿手,江岑被扭按在了寬大的真皮座椅上。緊接著,紀霆勻壓的極低沉且透著沙啞的聲音傳來:“從這邊回到德馨公館大約需要半個小時時間,這半個小時裏,你最好保證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否則……”紀霆勻低低笑了笑,聲音又自耳畔傳來:“其實也沒什麽,小林也是我的心腹,他不會介意的。”江岑剛要開口抗議,卻被紀霆勻用唇舌堵住了嘴。下一秒,他隻覺得顛覆了對紀霆勻的認知。說好的守禮且自持呢?說好的在外麵不會亂來,會給彼此留足麵子呢?要命的是,這整個過程裏江岑的衣服都十分整齊,他也確實沒有「亂」來,而是整整齊齊來的。江岑卻是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死死的咬著舌尖,一點怪異的聲響也不敢發出。車裏一直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誰能知道簾子後麵卻如此激烈?江岑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了紀霆勻的胳膊裏,紀霆勻卻並不在意,隻是那通擒拿之術練的更猛烈了起來。最後江岑實在忍無可忍,直接咬在了紀霆勻的肩膀上。口中傳來血液的腥甜,伴隨著這股子腥甜,紀霆勻終於如數成全給了江岑。紀霆勻十分悠域的起身坐好,並還有心情給江岑整理好衣褲。自己也動作優雅和緩的整理好了儀容,恰好下一秒,車子停在了地庫裏。車內良好的通風係統,淡雅的香薰,完美的遮蓋了某些腥膻的味道。江岑的表情有些崩不住,但還是努力的保持著如常的表情。隻是下車的時候,他的兩條腿突然邁不動步了。紀霆勻好整以暇的上前問道:“哦?我大侄兒這是怎麽了?”江岑心內暗罵了一聲,求救道:“出來了,幫我一下。”紀霆勻無奈的笑了笑,那笑意裏竟還透了幾分小得意。隨即脫下自己的西裝,係在了他的腰間。江岑隻覺得是被狗嗶了,腦瓜子嗡嗡的往電梯間走。紀霆勻在前麵刷了臉,江岑跟在他身後上了電梯,又被紀霆勻按在電梯壁上親了起來。江岑無語,嗡聲嗡氣道:“有監控!”紀霆勻卻是與他十指緊扣,低笑道:“你還怕監控?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們明明可以回家再說的。”江岑小聲逼逼:“誰知道你連臉都不要了。”紀霆勻失笑:“如果剛剛那種情況,我還能忍得住,那我還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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