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今天也是大肥章,翹腿瑟jpg第52章 盼著與小郎君耳鬢廝磨“道長。”徐硯清輕喚了一聲, 並沒有得到裏麵的回應,隻隱約聽到道長比平時粗重一些的呼吸,故而徐硯清又抬腳往前走了兩步。徐硯清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能是因為呼吸習慣的不同,道長平素裏的呼吸不僅放得極輕且比常人綿長一些,尚不曾有過這般粗重的情況。若是因著情毒發作倒也有跡可循, 但是既然呼吸這般粗重定是沒有入睡才對, 可他喚了道長,道長為何沒有回應他。下一刻徐硯清果斷抬手撩開帷幔,瞬間驚愕地瞪大一雙眸子。床榻上的道長穿著一身寢衣四肢卻被繩子束縛住, 他並沒有入睡而是睜著眼睛有些木愣愣地望著床頂,那雙平日裏清冷中帶著些許溫潤的眸子此刻充斥著絲絲縷縷的紅血絲, 看起來有些駭人,便如同話本子裏走火入魔墜入魔道的仙者。“道長,道長。”徐硯清忙在床榻邊坐下,抬手輕輕磨蹭著道長的臉頰上,試圖喚回對方的意識。殷晏君緩慢地眨了眨雙眼, 前段時日他便感受到了體內不同尋常的躁動感, 因此他難以抑製心中對小郎君的濃鬱情愫,連著兩次在夜裏輕薄已然入睡的小郎君。殷晏君心中明了是情毒快要發作了, 當他心中一片清泠無所記掛的時候倒還好。但是如今他心心念念皆是小郎君, 這情毒竟像是熱水一般沸騰不止、難以壓製, 所以他便隻能借口忙碌政務進而避開小郎君, 唯恐情毒發作之時他對小郎君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原想過躲到淩雲觀熬過這次的情毒發作, 但是小郎君身懷六甲如今正是身子重的時候, 經不得傷害亦經不得多思多慮,故而他不能拋下小郎君就隻好留在宮裏。但是留在宮中待在小郎君身邊亦是有頗多不便之處,情毒發作之下的他是神誌不清的,很有可能在那種渾渾噩噩的情況下闖進長信殿。原是想過用藥迷暈自個兒,但是因著情毒的緣故殷晏君此前用過許多解藥對於迷藥已經有了抵抗性,所以便隻能讓暗衛每日夜裏用最堅固的繩索將他困在床榻上。徐硯清特地檢查了那些綁住道長的繩索,將道長困在龍榻上的人手上很有分寸,一則繩索非常堅固任憑道長怎麽掙紮都是逃不開的,二則繩索非常粗糙。所以那人就在道長手腕腳腕的位置墊了一圈柔軟的綢緞,以防止道長掙紮的時候傷到自身。喚了幾聲道長隻是眨了眨眼睛卻沒有給予他一丁點兒回應,徐硯清站起來環視一周,從桌案上倒了一杯涼水給道長喂了下去。涼水稍微減緩了身上狂躁的熱度,殷晏君眼前恍恍惚惚,竟覺得自己又看到了小郎君。“清清,清清……”殷晏君帶著紅血絲的眸子瞬間變得格外柔和:“我又夢到清清了。”道長音色明明是清潤溫柔的,偏偏徐硯清卻聽出了一種黏黏糊糊的感覺,就像是道長在對他撒嬌,沒有著急去解開困住道長四肢的繩索。畢竟道長若是真的失控,他眼下這個狀態可沒什麽把握讓道長清醒過來,倒不如這般來得更輕鬆一些。小郎君心裏泛起一絲想要使壞的惡劣心思,手指輕輕柔柔順著道長的臉頰磨蹭到喉結的位置:“道長平素裏都是喚我小郎君,為什麽突然喚我清清了?”殷晏君這會兒並不是真真正正的清醒,而是處於一種似夢似幻的狀態之中,他以為自己入了夢再一次夢到了小郎君,故而便如同醉酒的人一般不用再約束自己的想法。但性格使然小郎君的問話依舊讓殷晏君有些窘迫又有些羞稔,不過到底還是在小郎君的催促下回道:“早就想這般喊了,隻是未曾開口。”“為何不開口?”阿爹阿娘以及兄長喚他阿清,其他人大多喚他小郎君或者徐小郎君,喚他清清的……道長卻是頭一個。微弱的燭光映在道長臉上,襯得他更加斂和通透,那張如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以及不易察覺的局促:“因為我心懷郎君卻恥於開口。”簡而言之就是道長心中羞澀,徐硯清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瞬間更加晶亮了幾分,他覺得這般狀態下的道長乖巧得令人心動不已,手指忍不住撩撥性地在道長喉結處輕輕磨蹭。“那道長這幾天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手指漸漸往下小郎君調皮地輕輕挑開道長身上穿著嚴實的衣領。殷晏君並不做聲隻是溫柔地注視著小郎君,那目光綿長而又情深,過了一會兒他喉結緩緩滑動:“我沒有故意躲著小郎君,那晚我對小郎君做了不齒之事,心中窘迫難堪又怕傷了小郎君。”這會兒甜甜蜜蜜的清清又全然變成了一口一個的小郎君,徐硯清寬宏大量沒有跟對方計較這點兒小問題,他的手指繼續往下已經拉開了道長身上寢衣的衣帶,聞言有些好奇地問道:“道長究竟對我做了什麽,竟然如此窘迫難堪?”提起這個殷晏君耳尖忍不住慢慢泛起紅暈,那雙含著紅血絲的眸子落在小郎君的唇上,神色漸漸幽深:“我趁著小郎君睡著的時候,親了小郎君的唇。”眼下的道長可真是坦率極了,令徐硯清一顆心瞬間軟成一片,他素來在情之一事上格外遲鈍。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從未想過和誰走到一起,隻有道長是個例外。手指漫無目的纏繞著道長的衣帶,徐硯清低下身子在灼灼目光的注視下,緩緩於道長唇畔落下一個吻:“道長是這般親的嗎?”殷晏君呼吸再一次變得粗重起來,一雙眸子湛湛生輝,他從不撒謊故而非常坦率地搖頭:“不是這般,要更重一下。”徐硯清頗有興致地挑了挑眉,道長生性內斂,怕是明日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說了這些羞人的話,便要躲在含涼殿裏不願見人了。不過明日的事情定然要明日再說,因此徐硯清眉眼彎彎,盯著道長的唇再一次深深吻了下去:“是這樣嗎?”殷晏君呼吸有些不穩,胸膛處起伏的弧度明顯大了許多,他動了動自己被困住的手腕,方才被小郎君拉開一些的帷幔因著這番動作又重新落了下去,將兩人嚴嚴實實遮擋在龍榻之中。手腕被困住使得他動彈不得,殷晏君便微微抬起頭,眸中帶著些許渴盼:“小郎君再親親我。”“隻是親親嗎?”徐硯清一隻手已經落在了道長衣衫之下的胸口上,另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磨蹭著道長淺淡的胡須,等他尋個機會定然要把道長這點兒小胡子剃掉,看看沒有胡子的道長又是個什麽模樣。在小郎君的問話之下,殷晏君胸膛跳動得更加厲害,他深深看了一眼小郎君:“自是不止,我並非小郎君心目中清風霽月的仙人,我對小郎君生出不齒的心思,盼著與小郎君耳鬢廝磨、魚水之歡。”耳鬢廝磨、魚水之歡?原來道長內裏竟然這般坦率狂放,徐硯清忍不住勾了勾道長的下顎:“那道長為何在我睡著的時候隻是親親,而不是……”殷晏君瞬間會意了小郎君的意思,他熠熠生輝的眸子轉而變得有些委屈:“小郎君心中另有所屬,並非愛慕與我。”“我心中何時另有所屬了,為何這種事情我本人卻是一無所知?”道長這番話著實將小郎君說得有些迷糊,若是之前蘇寒楓的事情,他應該對道長有過解釋才對,怎麽道長這會兒仍是念念不忘?小郎君就在眼前,殷晏君忍不住抬起頭在小郎君唇瓣上重重親了一口,繼續委屈巴巴地說道:“先是蘇寒楓,再是元城,如今小郎君竟是對著元霜都是喜笑顏開,卻獨獨對我……”嗯哼,這下子怎麽連殷小侯爺、靜安郡主全都算上了?喪批鹹魚自個兒都要委屈了好吧,不過念在道長這會兒腦袋不清醒的緣故,徐硯清決定寬宏大量暫且先將這個問題擱置下來。“自是沒有的事兒,我隻愛慕道長一人,隻對道長一人傾心相待!”帷幔遮擋之下光線亦是變得柔和暗淡,徐硯清盯著道長那張俊秀出塵卻帶著濃濃的臉龐:“如此這般,道長想不想做一些之前不敢做的事情?”殷晏君隻覺得渾身一片熾熱,隻有小郎君能夠帶給他片刻的疏解,可惜那困住他四肢的繩索惱人得很,於是他委屈至極地開口求道:“小郎君幫我把繩索解開可好?”繩索自然是不能解開的,但是道長這般可憐巴巴地望過來,讓徐硯清生出幾分想要哄哄他的欲望,於是又在道長唇上親了幾口:“道長乖乖別動。”殷晏君立刻便老老實實躺回去不再亂動,他能清晰感受到小郎君柔軟的手緩緩向著要命的地方摩挲著探去。道長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立刻望了過來,鹹魚小郎君臉上瞬間變得滾燙,他抬起另外一隻手遮住道長的眼睛:“道長乖乖閉上眼睛,不要亂看。”小郎君語氣裏帶著一絲色厲內荏的羞澀,殷晏君心頭一片火熱,長長的睫羽在小郎君掌下來回扇動,他湊到小郎君耳畔帶上些許祈求的意味:“小郎君再摸一摸……”這場景立刻便讓徐硯清想起了自個兒潮熱期發作時的畫麵,那時候他亦是這般癡癡纏著道長去摸自己的後頸。想到什麽來什麽,帷幔內充斥著的滋味兒,徐硯清隻覺得自個兒渾身漸漸有些止不住的發燙,淺淡的水蜜桃氣息慢慢在龍榻之中四散開來。挺著個高高聳起的肚子並不方便,徐硯清不知何時放開了遮住道長雙眸的手,微微抬高身子向著道長的唇再一次低下頭。殷晏君本就情動得厲害,因著小郎君的縱容,他便生出了些許肆意之情,癡纏著小郎君唇齒相依。……過了許久,殷晏君終是溫聲細語誘哄著小郎君將那四根繩索全部解開,沒了那些繩索的鉗製他手上的動作更加肆意了幾分。因著之前小郎君幫了他一回,這會兒殷晏君腦中有了片刻清明,耳尖紅潤得似要滴血,將小郎君放到床榻之中殷晏君便如同一隻得到心愛之物的巨獸,摟著小郎君挨挨蹭蹭,時不時便會在小郎君唇上親一口。小郎君後頸處發熱發燙,被擦拭過後的掌心仍殘留著些許黏膩的觸感,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等到道長那股不受控製的情緒再次湧上來,小郎君湊在道長頸窩處低語幾聲。情到濃處,殷晏君回想起方才小郎君在自己耳畔的低語,雙目變得更加幽深,唇齒緩緩落在小郎君的後頸,他先是試探著吮了一口,那股淡淡的水蜜桃味兒仿佛成了專門針對他的秘藥,使得他越發控製不住自己。道長的牙齒咬了下去,小郎君臉頰蹭了蹭道長的頸窩,那模樣嬌氣極了許久之後兩人的喘息聲終於平靜下來,終是疲憊地相擁著睡了過去。含涼殿外文鏡一會兒趴在門上探聽裏麵的動靜,一會兒坐到台階下麵反省自我,如此來來回回數十次,藏在屋頂的暗衛終於看不下去了,抬手取了個紙條塞進竹筒中扔到文鏡麵前。文鏡被嚇得一個激靈,四下環視一周,蹲下身子將竹筒撿了起來,上麵簡簡單單寫了一句話:官家、小郎君已經入睡,皆安。暗衛傳的信,文鏡瞬間鬆了口氣,緩緩挺直身子站起來,這才發現方才坐得腿都麻了,隻能連瘸帶拐地往自個兒房間的方向走去。次日晨起,外麵已然露出微光,但是含涼殿內帷幔深深,使得龍榻之中光線昏昏暗暗。殷晏君醒了過來,一雙清俊的眸子充斥著清冷疏離之色,但是下一刻他手上摸到一片溫熱滑潤的肌膚,側過頭隻見小郎君微微蜷縮起身子,腦袋靠在他的頸窩處睡得正香。感受到方才擾人好眠的動作,小郎君疲憊至極地含糊嘟囔了一聲,殷晏君瞬間不敢再亂動彈,抬起一隻手安撫地在小郎君後背處輕輕拍了拍。小郎君在殷晏君的頸窩裏蹭了蹭,睡得更加香甜了。平躺在床榻上,昨晚的那些個細枝末節全在殷晏君腦海中一一浮現,耳尖紅潤得如同紅寶石一般,他喉結滾動隻覺得心中一片熨帖。他的小郎君雖然於情之一字上格外遲鈍,但是如今開了竅竟是這般,這般……令他欣喜若狂。陪著小郎君在床榻上又躺了一個多時辰外麵已經大亮,好在今日無需早朝,殷晏君側過身子望著小郎君精致的臉龐,唇角微微上揚出一抹弧度。小郎君後頸處留了個紅紅的牙印,那是他昨晚咬出來的痕跡,殷晏君輕手輕腳從床榻上起身,取了藥粉細細灑在那紅紅的痕跡上。龍榻內被他們昨晚折騰得一片狼藉,尚且還能聞到的味道和水蜜桃的清甜,殷晏君換好衣衫便在床榻裏坐著,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小郎君的身上。文鏡淺淺睡了一覺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故而天尚且黑著便守在了殿外,其間他隱約聽到了一些動靜,等他再把耳朵貼上去的時候,裏麵又恢複了安靜。直到日曬三竿,昨日「勞累一夜」的小郎君睜了睜眼總算是醒了過來,他素來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所以見著道長微微紅了臉,他便成了站在巨人肩上的「受害者」。捧著一隻手送到道長麵前,小郎君可憐巴巴:“道長,我的手好疼。”因為什麽而疼殷晏君最是清楚,他低垂著眼睛,長長的睫羽輕顫:“那我給小郎君揉了揉。”“好啊!”有人伺候何樂而不為,小郎君光明正大支使著道長給他按揉手掌,順便在道長不注意的時候用另一隻手輕輕勾了勾對方的下巴。眼見著道長俊美出塵的臉龐又要紅潤起來,小郎君一肚子壞水都在咕嘟咕嘟地冒泡泡,等到手被按揉得不那麽酸了,小郎君將一截繩索塞進道長懷裏,戲謔著說道:“我竟不知道長一個人的時候也玩得這麽開放!”明知道小郎君是在打趣自個兒,殷晏君仍是生出些許窘迫,他抬手將小郎君抱進懷裏:“小郎君行行好,就饒過我吧!”好吧,不能把人欺負得太過分了,畢竟是剛剛得來的男朋友,小郎君手指落在道長的胸口處磨磨蹭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他笑著說道:“昨個文鏡被我嚴刑拷打了一回才願意放水將我送進來,道長可不許事後跟他算賬,要不然我在文鏡麵前的裏子麵子可就全沒了。”“好。”殷晏君回答得很爽快,他一隻手輕輕拍撫著小郎君的後背,神情溫柔和煦,他糾糾結結了半天終是在小郎君唇上落下一吻。小郎君就像是一隻挑撥人心的貓兒,慵慵懶懶在道長懷裏蹭了蹭,而後眉眼彎彎同樣回饋給道長一個吻。韓禦醫帶著齊辰一同到長信殿日常請脈卻沒有見著人,齊辰湊到木瑜麵前好奇地問道:“好木瑜,快說說你家郎君去哪兒了?”木瑜自然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昨個郎君入夜便跟著內侍監大人一起去含涼殿了,然後就沒回來。”“哦……”齊辰古古怪怪拉長了音調,重新站到韓禦醫的身後:“韓禦醫,咱們怕是要到含涼殿走上一趟了。”去幹什麽,當然是去看熱鬧了,愛好八卦的小齊醫官絕對不會放過一絲半點看八卦的機會。於是乎含涼殿外一起坐在台階上的人又多了個齊辰,韓禦醫嫌棄坐在地上有失顏麵,直接把日常診脈的活計交給了齊辰自個兒溜溜達達回了太醫院。終於寢殿裏麵傳來了些許動靜,文鏡一拍衣服趕緊站起來,得到傳喚後利索地推門進去伺候。過了一夜殿內的味道散了很多,窗戶是被打開的更吹散了龍榻內殘餘的氣息,文鏡微微抬眼便看到眼角有些微微泛紅的小郎君。殷晏君親自幫著小郎君換好衣衫,前段時間織造司送了一批小郎君的秋衣,直接便放在了含涼殿尚未來得及送到長信殿,這會兒殷晏君給小郎君穿得便是其中一件。洗漱過後,殷晏君先是召了齊辰進來給小郎君診脈,小郎君如今已經到了孕後期,昨晚卻挺著個大肚子幫了他好幾回,後麵連著潮熱期被誘引了出來兩人便都有些失控,今日想起來殷晏君方才有些後怕,唯恐傷到小郎君的身子。齊辰仔仔細細給小郎君診了脈,最終確定小郎君身子骨非常健康,並再三跟官家保證昨日的事情對小郎君無一絲一毫的影響。也不對,是有影響的,這不潮熱期就被誘發了,齊辰心裏笑得樂嗬嗬,他的話本子又多了一些可以編造的素材。含涼殿裏需要內侍好好清理一番,殷晏君陪著小郎君用完早膳,幹脆便到了長信殿處理政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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