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爐鼎 作者:塵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迫不及待要將蕭溯與他隔絕開的態度,如一捧油澆在了蕭溯眉間的火苗上,引得蕭溯怒火瞬間燃爆。 他重新將昭言拽回自己身邊,正欲開口警告,瞥見對方沿著泛白小臉滑落的淚水之時,他舉動怔了下。 “告訴本尊你在想什麽。”蕭溯將惱怒盡數壓了下去,調整說話的語氣。 “……我隻是,有點難過。”昭言伸手用力揉著眼睛,想讓它聽話一點,別總是把自己的姿態弄的這麽狼狽。 “因為本尊?”蕭溯把他停留在眼睛上過久的手掰開,果不其然,薄薄的眼皮紅了一片。 昭言搖頭,沒一會兒又點頭。 蕭溯打量他許久,比夜幕還要深邃的眼瞳裏停留著昭言漂亮臉蛋和瑟縮著身體的卑微模樣。 他雙手落在昭言的肩上,在omega因為受驚而僵硬的視線中挑唇:“果真是采擷過後,才學會同本尊親近。” 昭言太難受了。 “和采擷沒有關係……”昭言否認,他蹙起眉頭,努力把話說清楚,“你保護我,我很感動……可是你因為我是爐鼎才保護我,我不高興……” 昭言偏過頭,不願再直視蕭溯:“我不是爐鼎,沒有辦法安心。” 蕭溯不明白昭言為什麽對承認自己是爐鼎這件事如此抗拒,但他對回答這個問題早已感到厭倦。 歎了口氣,蕭溯伸手揉了揉昭言的發絲。 昭言那副缺愛的樣子看起來實在可憐,蕭溯索性將人抱入懷中,輕輕拍了拍他瘦削的背脊:“行了,本尊帶你去吃飯。” 昭言被迫趴在對方寬厚的胸膛上,心中沉甸甸的,五味陳雜。 蕭溯身上隱約的檀香也不能安慰他。 * 昭言晚上吃完飯,就爬上床準備休息。 蕭溯今日本打算再去藏雪鎮一趟,有弟子來報,雲想衣介入此次十三個門派的命案中,蕭溯對此來了興趣。 可回頭看了眼一上床就把自己整個人蒙進被子裏的昭言,蕭溯沉思良久,轉了腳步方向。 他走到床邊坐下身拉開被子,讓對方露出那張清秀的小臉,笑道:“懶成這樣,你還沒睡夠?” 昭言思緒好亂,不是想睡覺,隻是要理一理自己的情緒。 “不,不睡。”昭言說完,又把半張臉埋入被子,隻剩一雙漂亮的杏眼失落地低垂著。 蕭溯將被子全部掀開,他翻身上床,將昭言撈入自己懷中:“既然不睡,便陪本尊做別的事。” 他從腰間掏出上次風月遞交的藥瓶,撚起一顆送到昭言唇邊:“張嘴。” 昭言記得這個藥瓶,他開始躲避蕭溯的目光,倔強地不願張口。 “非要本尊罵你?” “不是爐鼎,不吃……”昭言偏過頭,把臉完全埋入蕭溯的胸膛,好像這樣就藏起來了。 蕭溯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半是哄話半是要挾:“本尊耐心有限,再給你一次聽話的機會。” 昭言攥緊他的衣物,臉埋藏地更深。 “嘖。”蕭溯道,“不長記性。” 說完,他開始伸手解昭言的腰帶。 昭言驚得一下子從他懷中探出頭,拉住對方的手:“你,脫我衣服?” “你上麵這張嘴不聽話,本尊隻能找個聽話的地方。”蕭溯的笑實在可惡,“此藥貴重,一顆都不能浪費。” 昭言的雙眸因為極端羞赧而睜得很大。 他顫著身軀,推搡蕭溯的胸膛:“你想……做什麽?不能這樣……” “懲罰。”蕭溯語氣透露著佯裝出的惋惜,“本尊給過你機會,但是你錯過了。” “我現在吃。”昭言淚水一下子溢出眼眶,他慌忙地去拉蕭溯的手,拚命懇求,“你把藥給我,我馬上就吃……” 蕭溯垂眸看著對方一遍遍顫抖的背脊,那狼狽又瘦小的身軀有那麽一瞬間竟引得人心生憐憫,無法再捉弄下去。 “算了。”蕭溯把藥放入自己齒間,對昭言勾了勾手,“來吃。”第三十一章 避孕藥 =========================== 昭言的臉再次紅了。 不是因為感激蕭溯放過他,而是在凝視對方那挑出一絲頑劣弧度的唇瓣的時候,想起昨夜它曾霸道地貼在自己麵龐上遊走,灼熱的氣息彌散在呼吸之間,蕭溯狠狠吻他,咬他,讓他疼,也讓他……舒服。 蕭溯凝視昭言緋紅的小臉,仿佛看出對方的走神,不高興地催促:“快點。” 昭言瞬間從回憶中驚醒。 剛才被他嚇過一次,這回已經學乖了。 血液在倒流,麵頰羞怯地充血,耳朵裏嗡嗡的,腦袋開始轉不動…… 昭言攀附到他胸膛上,卻不敢壓到蕭溯。 身軀的重量都落在纖細的腰上,昭言微微揚起纖白的脖頸,一點點湊近對方。 蕭溯就這麽看著他,嘴角漫不經心地挑著,把昭言的姿態盡收眼底。 兩人距離在昭言的舉動中越來越近,近到彼此之間可以聽見對方帶著灼熱溫度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的那一刻,不知道是燙到了誰,有人的氣息在此刻加重了。 昭言濃密的眼睫在膽怯中發顫,又在羞赧中拘謹地低垂。 蕭溯注意力從昭言眼睛上挪開,猝不及防伸手按壓住昭言的背,把對方狠狠壓入自己懷中。他率先傾身吻下去,手順著昭言的脊柱下滑,落到想要的位置時,開始大力揉捏著對方的腰。 “嗯唔。”昭言猛地瞪大雙眼,此刻藥物被蕭溯渡入口中,順著咽喉滑落。 他害羞極了,似是怕自己的氣息驚擾蕭溯,連呼吸都逐漸屏住。 發熱的手微微握拳,沒一會兒便抵住蕭溯的胸膛,往遠離自己的方向推去。 蕭溯察覺到他的抵抗,覆上他的手背,把這隻纖細的手牢牢按壓在自己的身上,不準它反抗,也不準它逃跑。 omega被挑逗的慌了神,信息素不受控製地自腺體溢出,嗅到的甜膩蜜桃氣味似乎是粉色的,像昭言的臉蛋。 蕭溯深吸了口氣,鬆開昭言,唇邊笑意放肆:“好香。” 說著,他又湊到昭言拚命想往後躲的脖頸處嗅了嗅:“在引誘本尊嗎,你自己聞聞,這是什麽味道,嗯?” 昭言被他說的瞬間感覺身體僵硬,漲得肌膚發燙。 他在蕭溯的注視下拚命縮小身體的可視麵積,有些挨罵的慍怒,又因為縈繞在身邊的實在無法掩埋的信息素而感到羞愧。 他攥緊自己的衣裳:“我不是……故意的……” 蕭溯笑著將omega攬入懷中,他偏頭用力親了下昭言的纖白的脖頸,甚至發出讓人麵紅耳赤的“啵”的一聲。 “本尊沒說不喜歡。”蕭溯壓低聲音,唇瓣輕佻地擦過昭言耳畔,“你是本尊的爐鼎,無論你如何靠近本尊,本尊都不會認為你有錯。” 昭言內心情緒很複雜。 “我沒有要靠近你。”昭言別扭地偏過頭,“讓我吃藥的是你,先親我的也是你……” 蕭溯最不想在昭言嘴裏聽見任何拒絕和否認的話語,他眸色微沉,看著昭言不開口了。 昭言一對上這樣的視線,立刻縮了縮脖頸,乖乖閉嘴不再說話。 蕭溯把倔強的爐鼎拉入懷抱,沉默著抱了對方許久,突然一巴掌重重打在昭言的屁股上。 痛得昭言攥著對方衣物的手一緊,悶哼出聲。 “你該去好好學學如何討好本尊。”蕭溯給出警告,“否則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昭言眼底閃過一絲委屈,眼底紅紅的,趴在對方懷裏就是不肯點頭,氣得蕭溯在他臉上留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昭言哭著擦臉的那一刻,開始堅信蕭溯是屬狗的。 * 蕭溯最終還是去了靈山,昭言因此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起床時,膳食蕭溯已經讓人給他備好,放在了桌子上。 昭言洗漱好便去吃飯,想到呆會兒不用修煉,心情越來越好。 不過…… 過分安逸的生活引得他心底十分不安,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學習了。近日發生的事幾乎讓他把自己原先的生活完全拋到腦後,比如父親,工資,考試,畢業…… 他越想越慌,匆匆扒幹淨碗中的飯,便朝藥室那裏跑過去。 昭言推開藥室的門,四處張望著找尋對方:“風月姐姐。” 沒有人回應。 “你在這裏嗎?”昭言微微提了點音量。 仍舊沒人回應。 昭言困惑地往深處走去,可內部確實沒有人影。 難道是和蕭溯一同出門了…… 昭言不清楚對方的去向,在藥室等了許久還是沒等到她,便走出藥室,去外麵張望。 “你在找風月?”有幾個守衛見到昭言,停下巡邏的腳步問。 昭言轉過身,確定對方是在跟自己說話,連忙點頭:“是,請問你知道風月姐姐去哪兒了嗎?” “她去離殿看望尊上的三個弟子了。”守衛道。 “離殿……”昭言不知道這是哪兒。 “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守衛們給他指路,態度很是恭敬。 寒山三位師傅和所有弟子因眼前這一個爐鼎全部受罰,可見他在魔尊心中份量不淺。 往常見過有人進獻爐鼎給蕭溯,長的比昭言漂亮的,身材比昭言好的,聰明伶俐的,能說會道的,應有盡有,也沒見到魔尊把誰放在眼裏過。 他們不明白昭言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身軀纖細,弱不禁風,莫不是雙修的時候,抱起來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