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靠畫符在末世擼毛絨絨 作者:沈穠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辣子雞:“咯咯?”它更疑惑了。它隻是一隻什麽都不懂的雞。這麽深奧的話題太難為它了。阿離抓抓腦袋,也不知道怎麽跟它解釋:“笨死了,這有什麽難理解的?不知道算了,以後讓主人帶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既然異種都被謝無憂拉走了,阿離和辣子雞便也閑了下來,沒他們的事了。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把這些靈魂被拉走的異種的肉身給毀掉,但也沒多大意義。除非……用來吃!阿離想到這一點,就突然覺得自己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它說幹就幹,在這些異種中挑了一隻長得像鳥的異種。但這隻鳥有半人高,長得非常大,頭頂有一撮綠色的毛,也看不出是什麽品種。阿離把這隻鳥給剝了皮,打掃幹淨,打算烤掉它。等謝無憂和曲盡出來,就可以吃鳥了。然而在生火的時候,兩隻小家夥遇到了一個難題。他們都不會噴火。於是阿離便想到了鑽木取火,可是這麽高的雪山上,連樹都沒有,鑽木取火也沒條件。想了半天,阿離隻好把鳥分成兩半,自己和辣子雞吃生的,剩下一半留著讓謝無憂和曲盡自己生火烤一下再吃。當兩隻小家夥在這兒吃肉時,曲盡和謝無憂已經差不多快結束戰鬥了。占據了主導優勢後,謝無憂麵對阿瑟,就像是貓戲老鼠。貓咪抓到老鼠後,一般都不會立刻吃,而是會玩一會兒,一直將老鼠玩到筋疲力盡,奄奄一息之後,才咬斷它們的脖子吃掉。現在的謝無憂和阿瑟就像是這樣。阿瑟被謝無憂戲弄得十分狼狽。他的靈魂已經非常虛弱,疲憊地躲避著謝無憂的攻擊。玩弄得差不多,眼看曲盡那邊也快結束了,謝無憂維持著識海的穩定,精力也已接近極限。再繼續下去,說不定會翻車,謝無憂便決定結束戰鬥。他依舊是那副清冷的謫仙模樣,衣不染塵,高不可攀。而阿瑟卻渾身是血,臉色蒼白。謝無憂就像是一個審判者,一手持著幻化出來的長劍,長劍斜指。他淡淡道:“阿瑟,今日便讓我來跟你算這個總賬。”“這第一劍,是為饒晨所斬。饒晨為你所殺,你當以命換命,血債血償。”說著,謝無憂便一劍向阿瑟斬去。驚世的劍氣從天而降,阿瑟倉皇逃竄,卻還是被謝無憂斬去了一根手臂。阿瑟捂著空蕩蕩的左肩慘叫,大量的鮮血從他肩頭平整的傷口噴出。謝無憂不為所動,繼續道:“這第二劍,是為謝恒與洪馨語而斬,你將他們夫妻二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該殺。”說著,謝無憂又斬下第二劍。如此,阿瑟的右臂也沒了。兩隻手臂都掉在地上,他兩邊肩膀都空空蕩蕩。謝無憂:“這第三劍,是為曲盡所斬。你害死他父母,害得他這些年流落在阿德拉無人內的人間煉獄中掙紮,該殺。說著,謝無憂一劍斬去阿瑟的左腿。當初那個金發碧眼永遠微笑的青年,現在隻剩下腦袋、身子和一條右腿,變得殘缺不全。謝無憂繼續道:“這第四劍,是為我自己而斬,你驅使謝恒和洪馨語偷襲我,刺穿了我的心髒,我斬你一條腿,不過分吧?”阿瑟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自然也無法回答。謝無憂冷笑一聲,第四劍,他斬斷了阿瑟的右腿。如此一來,阿瑟就變成了人棍,隻剩下腦袋和軀幹。鮮血淌了滿地,謝無憂怕被弄髒了鞋,雖然他一個念頭就能幹淨回來,但還是覺得惡心。謝無憂走到阿瑟身邊,用劍挑起阿瑟的下巴。阿瑟已經麵無人色。謝無憂嘲諷道:“在你犯下那些滔天罪惡時,可曾想到你會有這一天?”阿瑟望著謝無憂,神情有些迷惘。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麽錯。一切都是為了他的研究。這些愚蠢的人類懂什麽叫科學?謝無憂知道這種人,不,這種東西,是不會悔改的。他若是知道悔改,能反省自己的錯誤,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謝無憂的劍指著阿瑟的脖子,淡淡道:“時間有限,我就不跟你多耗了。”“這第五劍,也就是最後一劍,是為這個世界的所有生靈,為了人類而賜予你的。”“你應當為你的罪孽恕罪,所以我不會殺你,我會將你鎮壓在雪山之下,永遠懺悔。”說完,謝無憂一劍刺向阿瑟的眉心。他毀掉了阿瑟的意識 .。第115章 重獲新生阿瑟失去了意識。但他的魂魄還沒有徹底消散。謝無憂保留了一點阿瑟的殘魂,他將把這一縷殘魂鎮壓在阿德拉雪山下,設下陣法,禁錮著阿瑟。讓他永遠承受痛苦,來為自己犯下的罪孽恕罪。按他犯下的罪過,輕鬆死掉實在是太便宜他了。阿瑟一旦喪失了意識,這些異種的凶性也消散了一些。謝無憂維持著識海的穩定,禁錮著數量龐大的異種的靈魂,對他的靈魂力量是很大的消耗。此刻,他再也承受不住,臉色發白地吐出一口鮮血。刹那間,識海內的景象消散,兩人以及剩下的少數異種,回到了體內,回到現實世界。依舊是那片雪山,冰天雪地,銀裝素裹,到處是一片茫茫無際的白。白得刺目,白得壯觀。從未見過的人乍一看,會覺得驚豔。但常年住在這雪山上的人,才知道這無窮無盡的白有多麽枯燥。靈魂歸為後,謝無憂身子一軟,單膝跪在地上。他掌心撐著地,左手撫胸,嫣紅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純白的雪。而阿瑟更是直接倒地,再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曲盡的狀態也不算好。他經曆了這麽長時間的戰鬥,亦是十分疲憊。在識海中被謝無憂用靈魂力量施加的精力,在回到身體之後,會成倍的反噬過來。現在雪豹累得連四條腿都疲軟了。阿離和辣子雞一看兩人出來,立馬拿著他們剛殺的鳥過來,嚷嚷道:“主人,你們出來啦?那個壞蛋死了嗎?”聽到壞蛋兩個字,雪豹往這邊看了一眼。畢竟阿離以前總是那樣稱呼他。阿離被這一眼看得毛都炸了,連忙道;“沒說你沒說你,我是說阿瑟。”謝無憂喘口氣,點頭:“差不多。”對阿瑟的懲罰還差最後一步,謝無憂勉強支撐著身子站起來。他深呼吸一口氣,右手隔空一抓,將阿瑟身上的殘魂抓出來,捏在手心。尋常人的眼睛看不到,但謝無憂和阿離卻能看到,那就像是一個縮小版的阿瑟。阿瑟的殘魂在謝無憂掌心掙紮尖叫。他其實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謝無憂是誰了。隻是本能地畏懼如此強大的存在。謝無憂把阿瑟的靈魂團吧團吧,設下封印,打入阿德拉雪山地底。在那數十公裏的地底,是流動的滾燙的岩漿。阿瑟的靈魂落入岩漿之中,被岩漿灼燒著。尖銳的燒灼疼痛令那一縷殘魂的尖叫更加刺耳,但離得遠了,阿離便聽不到了。謝無憂隔著冰層往下望了望,看阿瑟的靈魂在岩漿裏打滾得非常開心,便滿意地點點頭,轉頭對三隻小動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