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鴨他超甜的!作者: 緒子鯨 文案: 【受對外重拳出擊,隻對攻嬌軟小黏糕!】 【攻開篇即將成年】 #每天淩晨12點更新(固定下來了)# 柯爾鴨在某天穿到了一本be的故事書裏,在垃圾場裏撿了個人類幼崽。 他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撿了個小可愛回來。 結果 撿回來的幼崽居然是be文裏最後慘死的主角,還是個精神病患者,患有嚴重的躁鬱症。 安柯:呆住jpg 崽崽和他想象的不一樣qaq! 沒辦法,安柯重操舊業,亮出了恐怖的獵殺實力,開始教訓那些和幼崽作對的宰渣們。 漂亮少年拎著鐵棍,稱霸了整個a市。 沈顧城前腳被欺負了,安柯後腳就馬上就扛著武器踹翻那人的老窩,替幼崽出氣。 “你知道什麽叫做未成年人保護法嗎?” ** 某一天,安柯進入發|情期時無意間變成了人形。 沈顧城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身邊睡了個長相漂亮的陌生少年,眼若桃花,麵色泛紅。 被吵醒的安柯睡眼朦朧,本著小鴨子的習慣給了旁邊雄性一個眷戀的親親。 這個吻溫柔又親昵,伴隨著他熟悉的感覺。 沈顧城:“……??!” 所以我那麽大一隻鴨子呢?!! ** 沈顧城從小到大,都在黑暗和泥濘中不斷掙紮,從未得到過片刻軟語,等待他的隻有冰冷和恨意。 他陰翳,殘暴又冷血,直到身邊多了一隻活潑可愛的小鴨子。 小鴨子替他受委屈時出氣,固執的護著他。 在他發病時,也不離不棄地陪伴著他,心疼他。 他仿佛被神眷顧,從無盡的痛苦裏結束了折磨,得到了賜予他幸福的禮物。 在外冷漠凶殘的瘋犬有了在乎的東西,他把小鴨子捧在手中,含在心尖尖上。 小鴨子生氣他哄著,要撒嬌他寵著,恨不得攬月摘星都送給他唯一在乎的寶藏。 他抱著安柯,目光溫柔眷戀:“安安喜歡的話,一輩子都陪著我好不好?” 安柯:“……” 可以是可以,隻是他怎麽總感覺主角的目光看起來怪怪的呀qaq #我養的小可愛是a市大佬# #一覺醒來,小鴨子變成了漂亮老婆# 內容標簽: 甜文 現代架空 穿書 萌寵 搜索關鍵字:主角:安柯,沈顧城 ┃ 配角:鴨鴨的朋友們 ┃ 其它:甜寵 一句話簡介:毛絨絨又乖又軟還粘人 立意:愛護動物,人人有責第1章 穿越鴨 塑料垃圾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著,在這個巨大的廢棄工廠中無時無刻都在散發這樣令人嘔吐窒息的味道。 連帶著地上散亂著七零八碎的紙殼鐵皮,藍色的尼龍繩也被扯成了碎絮。 看上去已經許久沒有人來的地方,早已經是機械生鏽、蛛網橫生。 劇烈的摩擦把廢棄場裏這唯一的聲音放到了最大,隨著摩擦搖晃的紙盒一起在地上滾起了沙塵暴。 “咚” 脆弱的紙箱子在地麵上滾了兩圈後終於是不堪重負,把塞在裏麵的東西給扔了出去 像是一團髒毛線。 摔得眼冒金星的“髒毛線”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在一眾垃圾裏滑翔起身。 它被摔得狠了,喙上和地麵碰過的地方鈍鈍的疼痛了起來,踉蹌著爬起,抖擻著全身精神的毛發。 安柯是一隻雄性的柯爾鴨,隻可惜不知道為何,嬌滴滴的小鴨子被快遞到了垃圾站。 破敗蒼涼,鳥不拉屎的廢棄站並不會成為柯爾鴨的飼主。 他好疼。 睡著之前明明還是窩在舒服的軟塌上,聽奶奶講故事的。 結果一覺醒來直接成了走失的孤兒。 毛線團子努力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小矮腳,黏著全身髒兮兮的毛發在垃圾場裏,仿佛真的成了被扔掉的小垃圾。 “哐啷”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在哪兒,就被嚇得狠狠撓了一下地麵。 鐵皮子被踩踏的聲音突然傳出,在安靜的小破廠裏顯得格外突兀,甚至在空曠的廠裏有著回音。 3d立體環繞成功地把安柯驚炸了毛,不安的爪子狠狠地摳在水泥地上,無意識刨裂了堅硬的水泥地都渾然不覺。 那看上去瘦弱的像是火柴棍一樣的腳爪,卻要比那鋼筋水泥的力道更為強大。 摧毀了麵前這地板後,安柯才後知後覺地放開了這刨了一地的坑,藏在了垃圾堆後麵。 柯爾鴨的小短腿隻能顫巍巍地把自己縮在一個狗洞裏,露出一雙黑豆豆的小眼睛往外瞅去。 外麵的陽光隨著廠門的打開照射進來,一行人隨意的踢著地麵上的廢棄物,把一個少年踹倒在地上。 少年倒在他的身前,並沒有壓在身後的垃圾堆上,卻離著安柯極近。 人類溫熱的體溫幾乎要噴灑在安柯的喙上,他聞到了一陣濃鬱的血腥味。 “嘎嘣” 安柯被沈顧城的血嚇得狠狠地掰開了一塊地磚,連帶著垃圾山都隨著地基不穩搖晃了兩下。 “什麽聲音?” 為首的男人桀驁地目光掃過了沈顧城,把手裏的利器握得緊了些,盯著麵前的少年眼神毒辣。 白西裝皺著眉按住男人想要去查看一番的心情:“老大,速戰速決……沈夫人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沒事,隻要把他關在這裏就好了。” 桀驁男揮手,壓下了白西裝所有的話,心情愉悅地看向麵前狼狽的少年。 “這裏早就已經廢掉了,根本不可能有人的。” 白西裝似乎還有顧慮,生怕沈顧城就此跑了:“可是……” “你難不成還希望我們親自動手?”桀驁男似笑非笑,眼裏的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白西裝一個哆嗦,不敢再多說話了。 他們能在這□□上踏著這麽多血還毫發無傷,是因為他們即便在鋼絲上也依舊愛惜羽毛。 這雙手若是真的沾染了血……就是洗不掉的。 與其真的用自己的手沾染人命,保守一點的方式才是最安全的。 沈顧城大概也知道麵前這個人想要做什麽,平淡的眼底掀不起一絲的波瀾,麵對死亡也激不起他任何的求生欲。 白西裝低著頭跟在桀驁男的後麵出去了,在鎖上鏽跡斑斑的鐵門時,又看了眼似乎已經失去知覺的沈顧城 他的四肢被綁住,眼睛和嘴巴都被蒙了起來。 無法求救,無法掙脫。 白西裝看了眼廢棄廠外的荒山野嶺、和大大的封山標誌,不太安定的心勉強穩妥了下來。 這座山的泥石流和山體滑坡頻發率極高,今夜的烏縣又會有一場雷暴雨,所以早早就封了山。 沒有人會在那種地方的,老大的決定總是萬無一失。 白西裝鬆了口氣,往前走的時候腳下一空,直接原地被坑了一個洞的地上絆了一跤。 水泥地上坑坑窪窪的痕跡讓白西裝咬牙:“這路修得……活該這廠子倒閉了。” 等到周圍的環境徹底安靜了下來以後,安柯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和兩腳獸待在一個地方。 那些穿著奇怪的成年人類把門給關起來了,就算他現在想要跑,也壓根不知道往哪裏跑去。 鑽進他鼻子裏的血腥味特別特別的濃,安柯看著沈顧城的身體一軟,山體塌方的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 灰白色的毛毛被血跡染成了紅色,腳掌裏都是黏黏的觸感讓安柯感到難受。 可不過麵前的人……流那麽多血,是不是要死掉了? 安柯又努力的動了動喙,軟了吧唧的把自己的腦袋子焉巴巴的垂了下來。 好吧,那個兩腳獸還是……個小幼崽。 作為雄性的職責是必須要保護幼崽的,不管是多大的動物都知道要保護比自己小的幼崽。 他總不能讓那麽小一隻幼崽死在這裏。 沈顧城的意識恍惚,大量的失血讓本就還未成熟的身體感到疲憊和衰竭。他眼前的光線渾濁,大概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喪失的熱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