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萬人迷師尊他修無情道 作者:四月風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謝九清修長的手指劃過下顎,緩慢箍住那纖細的脖頸,猛然用力,“你這幅模樣真讓本座感到惡心,你連捅本座兩刀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有今日?” 這隻手掌摸到了正在跳動的動脈,能清晰的感知到這股鮮活的生命力。 鳳墨聲沒有掙紮,雙臂頹然垂著,雙眸緊閉,甚至連聲響動都沒有,似乎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謝九清笑的明媚,“本座不會讓你死,本座要你好好活著,行你厭惡之事,屠你親近之人!昨日師尊大婚沒能和我爹行合巹禮,徒兒也感到很遺憾,但我爹年紀大了便由徒兒來代勞。未免我爹心有怨忿,可邀他同觀,師尊高興嗎?” 不知是這番話太長,還是這種行為太過於不可思議,鳳墨聲好一會兒都沒消化掉個中含義,待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被拖著往寢床邊走。 耳邊傳來冰冷的吩咐,“去,把那狗*東西給本座一同帶過來。” 鳳墨聲拚命掙紮,“你要做什麽?!你到底要做什麽?!” 深衣早就在這番動作中散落在地,他身上僅剩一件抹胸襦裙,可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他不肯去相信,對方會做出這種無恥下流的事。 從他被扔到床上,到被紅綾紗束縛住手腳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覺得自己在做噩夢,隻要醒來就好了,但夢中麵對對方這樣過份的舉動還是慌得要命。 手骨碎掉的右手在捆綁之下很疼,根本不是他這幅凡人軀體可以忍受的,他痛的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海棠紗帳外,隱隱約約出現兩抹高大身影。第48章 師尊可還滿意徒兒? 影奴的聲音傳來,“回尊上,魔尊已帶到。” 魏必極修為被廢卻沒有覺得多沮喪,成王敗寇是他一直以來堅守的信條,風水輪流轉也是,否則早在當年他測試出偽靈根的那一刻就放棄修煉了。 影奴去招他時將謝九清原話準確傳達給他,當然這也是謝九清的意思。 很明顯對方是為了氣他,還陰險的給他下了禁言術。 就比如現在,隻能杵在原地任憑別人擺布。 他承認真的有被氣到。 以往這個在自己身旁像條狗的兒子騎到了他頭上還不算,居然想出這種陰損的招來對付他。 謝九清隔著清透的薄紗帳勾唇,看似對著鳳墨聲實則說給魏必極聽,“我爹年事已高,自來身子不利落,為免他牽動氣脈,行房之事便由本座來代勞,父後應該沒有意見吧?” 滿意捕捉聽到帳外之人因為氣極的悶哼。 話語間將目光投向那隻扭曲的手臂,他故意輕輕一帶,原本對坐的人便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這樣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了右手傷口,鳳墨聲痛的叫了一聲。 “《玄清真訣》真的無法傳授,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事到如今,再不明白對方想做什麽那就是傻子。 他蜷在對方懷中,像一隻煮熟的蝦子,仿佛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一般。 這種掩耳盜鈴的抵抗在謝九清眼中完全是個笑話,“師尊莫要裝模作樣,若不喜歡怎會臉紅成這樣?” 臉紅? 他昏頭昏腦的輕輕咳了一聲,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從剛才開始身體就已經不舒服了...... 對方緩慢靠近,在他耳邊低語,低沉的嗓音有魔力般牽引著他的思想。 溫熱的氣息如霧泉中蒸汽噴灑在脖頸邊,讓原本就敏感的人身子跟著顫了顫。 鳳墨聲縮著肩膀,“滾......滾開.......你滾......” 雙手被紅綾紗吊在床頂,雙腳踝也被纏住,雙腿能活動的空間實在有限,他背坐在對方身上,麵前僅隻有一道清透的海棠紗帳。 寢宮中窗戶是開的,晚風吹進來紗帳跟著微微擺動。 後麵的黑色身影跟著影影綽綽。 ——那是魏必極。 很快,鳳墨聲開始出現全身發熱,視物不清的症狀,這是長期未用丹藥抑製體內豔蛇生長液的緣故,起初隻是這樣每晚在特定時辰毒發,後而變成隻要靠近特定的某個人,習慣其身上的味道以後就會對這種味道不能自拔深陷其中。 對方的手探過來時,他一個轉頭狠狠咬住,隻可惜他氣力有限,再次被喉頭湧起的一股腥甜嗆得咳嗽,並未能堅持多久。 卻徹底激怒了謝九清,對方將他下巴掰正,極盡嘲笑,“師尊還是這番口是心非,都成了望夫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何必呢,啊? 話語間,失去理智般的用了蠻力。 不是說修道之人最是清洗寡欲麽,在他看來鳳墨聲反倒要比常人需要的更頻繁! 天天這麽多的眼淚,裝柔弱扮可憐死咬住《玄清真訣》不交本意不就是想勾*引自己? “呃.......啊......” 鳳墨聲右手疼的要死,這處的暴力對待要比手臂還要敏感,一點疼痛便會放大幾十倍,有那麽一刻,痛到近乎暈厥。 他全身都是冒出來的冷汗,額前幾縷頭發濕漉漉的垂在鬢邊,襦裙緊貼在身上整個人仿若剛從水中撈出來。 像一塊熱氣騰騰散發著香氣的玫瑰糕。 嫵媚誘人。 全身心的折磨,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讓他條件反射般的張開嘴巴大口喘息,“我......我會恨你......我會恨你......” 謝九清冷聲,“師尊無須自作多情,徒兒不會動你分毫,隻是幫你認清自己這幅道貌岸然的模樣。師尊不交《玄清真訣》不就是想徒兒這番對待你麽,現在你可滿意徒兒的技藝?” 字字傷人,句句戳心。 “啊......你......” 紅綾紗因為他的掙紮左搖右擺,捆綁住的右手傷臂承受不住這番劇烈,手骨發出清脆的聲響後斷裂,手臂軟軟的垂下來形成一中詭異的姿態。 這幾天,不管謝九清怎麽對他,他始終沒有喊出一聲“疼”求過一次饒。 可這次的手骨斷裂已經到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他在喊出一個“疼”字後,便失去意識,陷入昏厥。 這張臉非常漂亮。 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哭時鑲著一圈微紅,粉嫩晶耀,如同桃瓣中盛了一汪清泉,楚楚可憐的流動,叫人心蕩意牽。 身為男子,卻是這樣纖細的身子,又是這樣的體質,偏生勾*引男人。 謝九清也不知為何腦海中為何會突然冒出這種下三濫的想法。 但,即便鳳墨聲傾國傾城三界第一,他也不會被這人引去心神,他的心中隻有鳳瀾歌一人。 他能好好活著,有現在的一身修為,沒有死在魏必極那狗東西手裏,都是因為遇到了鳳瀾歌,他要用盡所有來報答對方恩德。 他覺得自己有些傻,像是急於摒棄掉腦海中一些不可控的想法像隻無頭蒼蠅般扯過自己堅信的某種信仰去覆蓋這些東西。 謝九清沒有幫鳳墨聲治傷臂,他覺得對方不配他親自動手。 身上欠的,早就在挨的那兩刀裏還完了。 他整理好衣衫掀開紗帳走了出去,在紗帳外看到了魏必極。 失去修為的人以極快的速度蒼老,白發已經冒出了很多,滄桑的眉目間卻依稀可見往日的風華。 他最討厭這張臉。 謝九清在他麵前接過身後影奴遞過來的絲帕,將指尖殘留的奶白色甘露仔仔細細一點點擦拭幹淨,把帕子扔在對方臉上,“父後的味道很不錯,可惜你沒機會嚐了。” 他冷冷瞥人一眼踏著滿地月光出了門。 影奴解開魏必極身上的定身術,“請吧,您該回去了。” ....... 謝九清剛沒走幾步,還是招呼了人去給鳳墨聲看傷,他怕人有三長兩短《玄清真訣》也泡了湯。 無極魔宮有一處非常隱秘的地界。 這裏靈氣十足,終年溫暖如春,四望綠洲,光明而清鮮,處處散發著生機。 他最開始動了想做一界之主的念頭時,就是因為這個地方。 這裏很合適修煉之人養傷,景色優美,最重要的是有充沛濃鬱的靈氣。 若不是鳳墨聲跑出來捅他,他現在可能還在規劃,他也沒想到自己被捅了兩刀反而得了機緣,體內的陰毒與魔氣因為跟萬魔杵同屬一派,都被吸了進去。 他斂靜心神走進竹屋。 鳳瀾歌在正坐在榻前望著窗外的綠植發呆。 近幾年隨著境界越高,體內的心魔越來越嚴重,最可怕的是就連每個小境界裏他都要經曆心魔的侵蝕,大境界自是必說,化神大圓滿他都是拚著九死一生差點走火入魔熬過來的。 留下了很嚴重的傷。 他偶然在一本雜記中發現對於《玄清真訣》的記載。 道家無上心法,對修煉者要求苛刻,但隻要素日注重積德行善,修到一定境界時便可返本歸真,清除一切業障。 而他的業障便是鳳墨聲。 其實幼時的鳳父在見到他們時要不要互換這個問題也考慮了很久,是他看到了這個仙人眼中的興奮,也是他主動提出想跟鳳父走。 他那時五歲,生來就比旁的孩子懂事早,當他得知這世上居然有仙人時,激動的不得了,又從鳳父嘴中得知自己天賦根骨極佳,更發誓也要變成會騰雲駕霧禦劍飛行的人。 他軟磨硬泡、淚眼汪汪的求鳳父教自己法術,並很快學會展現自己天資,又央求鳳父帶他修行,什麽願意用後半生報答恩德的好話說了一籮筐。 鳳父本就有借著他提高在宗門中地位的打算,機緣巧合下算是一拍即合。 隻不過,他畢竟是小孩子,做這些事時心裏也會有愧疚,因為那個家實在不算個家。 屠戶喜歡喝酒賭,十次九次都是輸的,輸了就回家打他們,有好幾次他跟他娘都差點被打死,以至於後來他拜到了歸一門下*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優待時,也會經常做噩夢。 內容不是他自己,而是鳳墨聲。 他夢到鳳墨聲被屠戶打的奄奄一息,瞪著那雙眼睛流出血淚,質問自己為什麽要搶走他的爹娘。 也就是那個時候,心魔生了根,到現在的一發不可收拾。 ....... 謝九清輕手輕腳走近,“師尊在想什麽?” 鳳眸中斂去了那股子鋒利,就連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生怕驚擾了人。 鳳瀾歌搖搖頭,“他還是不肯交出《玄清真訣》麽,小九不然我們還是算了吧......” 他其實是很想要的,所以才以退為進,正因為深知對方脾氣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