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就去打了一杯清水放在桌上。  秦業熙目光掃過蘇璽手裏的風扇,後者猶豫了下,把手上的風扇遞過去。  人沒有接,蘇璽沉下臉,拿著小風扇對著某人,而他自己熱得汗水淋漓,但沒過多久,脖子處傳來一陣涼風,蘇璽轉過頭,站在身後的人居然是左言。  “我不熱,給你吧。”說著就要把自己的小風扇遞過來。  秦業熙換了個坐姿,同時伸出手。  蘇璽沒有注意被人往旁邊拉了一把,腳下一個踉蹌,就這樣坐在了前者的腿上。秦業熙緊了緊攔住蘇璽肩膀的手,不讓他動彈,然後把小吹風掉了個方向,看著眼前男人那頭烏黑的發絲隨風飄起,有些發絲符在臉上微微酥癢或是刺痛,但他像完全感覺不到,“現在還熱麽?”  這一幕,被大多數人看在了眼裏,然而接下來蘇璽揮過去的一拳同樣收入眼簾。  在秦業熙被打了一圈鬆開手的時候,蘇璽掙脫開來,站在一邊,然後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上前一步揪住了秦業熙的領子,低頭冷聲道:“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秦業熙卻是無痛無癢,笑了笑,“果然你害怕這個啊。”  蘇璽臉色一變,推開人站到一邊,對一旁傻住了導演說道:“畢導,今天我的戲份到此為止吧。”  “哦哦哦……行啊,反正今天你的戲份也差不多完成了,你去休息吧。”畢修然揉了一把  臉,一副“天要塌了秦業熙竟然被揍了還要不要活啊”的表情,絕望又麻木地揮了揮手。  蘇璽衣服都沒換直接走掉了。  秦業熙揉了揉開始發青的眼眶,起身也跟著走了,在他前腳剛走,離得近的左言後腳跟上去,然後旁邊的人就看著秦業熙和裴亞先後尾隨,這一個兩一個上演了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他們沒注意的是,今天沒有早早回屋的蘇白也偷偷跟了上去。  又是碧心小築,又在碧心湖邊,沒辦法,隻有這個地方人比較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聽說這裏好像鬧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沒人敢來,即便是白天也同樣如此  蘇璽被秦業熙逮住了,後者二話不說將人給推在地上,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蘇璽的臉偏向一側,半天沒回過神來,隨後才慢慢抬起手蹭去了嘴角溢出的血絲,可見這記耳光打得多麽用力。  這道聲音就像警戒的槍聲,讓尾隨來的左言等人同時製止了腳步,沒有再上前,而是趁此尋了一處藏身之地,偷偷注意著湖邊的動向,因為附近樹木大石塊較多,幾人的到來並沒有讓蘇璽發現,或許秦業熙發現了,但看到了對他來說無所謂,反而正合他意。  左言卻是驚怒的死盯著蘇璽嘴角的血。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是什麽讓你產生了可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錯覺?”秦業熙抓過蘇璽的手桎梏在後者頭頂,他輕輕碰了碰男人左邊轉瞬間紅腫透血的臉頰,“你看看,多好看的一張臉,非要被你自己給玩殘了?”  沒有得到回應,秦業熙忽然低下頭瞧瞧在蘇璽耳邊說了句什麽,隻見男人處變不驚的雙眸瞬間被一種叫做驚恐的情緒占據,瞳孔放大,眼波閃爍不定,近看,才能發現光潔度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隨著時間過去,呼吸顯得愈發急促和沉重起來,除了當事人,沒人聽見秦業熙到底說了什麽,才能讓蘇璽變成了這幅樣子……  “你想怎麽樣?”  秦業熙以行動代替了他說的話。  然後,另外四人就這樣看了一場時長三小時的現場版活春宮,恐怕沒人會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幅畫麵。秦業熙就是一個沒有道德線的瘋子,變態。他們尾隨上來原以為兩人會發生爭執從而引發一些強迫手段,但沒想到結果會如此的勁爆,真實竟比腦補更先突破了天際。  而蘇璽身體的秘密也完完全全暴露在他們眼中。  或多或少給他們四人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秦業熙是難掩上湧的欲望,眼睛泛著紅,神情是一種勢在必得的決心,怪不得那天在酒店,秦業熙竟著了蘇璽的道,沒想到蘇璽的身體看起來這般美味,還有那不同尋常的體質……  而左言和先前判若兩人,之前的著急和擔憂全化為一灘毫無波動的死水,以他的邏輯卻是以為蘇璽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幅身體完全是被人調教出來的,心目中的高嶺之花瞬間凋零,內心遭受到不小的打擊,原來自己喜歡的人私底下是這種放蕩樣子的。  至於裴亞,和秦少杭相差無幾,不過沒有秦少杭強烈,他在乎的依然是自己,他不會為了別人讓自己染得一身汙泥,但讓他放棄他又不甘,畢竟那人排除長相還有一副如此銷魂的身體  “算你走運。”翻看了一遍剛剛拍下來的照片和攝像,蘇白冷哼了一聲,把手機收回口袋裏,因為距離他離得最遠,並沒有看清什麽,照下來的自然也肯定看不出裏麵主人公是誰,隻知道有兩個人打野戰而已,不然僅靠這些照片,蘇璽就毀了。  還是看看主要發生事件的地方吧……  蘇璽決計想不到秦業熙敢光天化日之下幹出這種事來,他掙紮過,反抗過,求饒過……但無法阻止這場惡事的發生,反而讓秦業熙變本加厲。  事後,秦業熙獨自走了。  蘇璽坐在原地,攏著破爛的戲服,神色堪比沒有生氣的人偶。  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蘇璽動也不動。  “我大哥真不是人,現在的你可是異常脆弱,要不要我送你去清理?”秦少杭慢慢蹲下身,展開雙臂將人摟在了懷裏。  “不都是想要我身體麽?我現在可以給你啊,但你敢要嗎?”沒有波動的音調被此刻的蘇璽說起來有氣無力,帶著淡淡的沙啞,殘餘著哭腔的鼻音,無人會把這麽句帶著威脅的話當真  但下一刻,還躲在遠處的三人暮然看到秦少杭弓著腰,手捂著前麵跌跌撞撞站了起來。  然後他們看到蘇璽從秦少杭前麵抽出了一把刀,染著鮮紅的血。  蘇璽大笑,眼裏閃過不易察覺的水光,“來拿啊!你敢嘛?不敢,你會死,秦業熙也得死,對不起我的通通都得死!”  不知道怎麽回事,蘇璽此刻的力氣大得讓人咋舌,他又捅了秦少杭一刀之後直接將人推開到三米開外的一棵大樹上然後跌落在地,吐血不已。  秦少杭全程居然毫無反抗能力,也許是蘇璽太過出人意料,他低估了對方,沒有準備,甚至在被捅了一刀之後沒有反應過來,竟然思考蘇璽為什麽會要殺他,而那把刀又是從什麽地方來的?明明剛剛蘇璽兩手空空,為什麽刀就突然出現在他手裏了?  幾人驚訝之餘,卻不敢輕舉妄動,然後他們隻能遙望著蘇璽用非常快的速度,幾乎一溜煙朝秦業熙離開的地方衝了過去,很快那邊傳來了打鬥聲。  等幾人追過去時,卻隻見蘇璽被秦業熙橫抱起來,似乎暈倒了,後者手臂上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血源源不斷往外淌。  看到他們,秦業熙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今日之事誰要說出去,後果自負。”  ps:上一章章節數字打錯了on  再ps:關於此章,下文會詳細解釋。大家會不會覺得我神展開噗總之啦,此文一切都有可能,不過能向大家說明的不會超脫現實。係統大家就請無視吧23333333第68章68誰泄的密?  為什麽重生了之後還要遭受這種事?  我沒有做錯什麽,隻是打了他一拳而已……  合同,約定,協議,在他們那種人看來,不如一張易撕碎的紙。  --我該怎麽辦?好不甘心..  “如果有條件你想怎麽做?”  “你是誰?”  “我是子係統,專管借貸服務,在宿舍未徹底成長之前,公平交易為基礎,可額外向子係統申請提前獲取某種能力達到既定目標。”  “什麽都可以?”  “你想借什麽?”  給我讓人無法抵抗的力量,還有……一把刀。  躺在床上的男人動了動手指,下一刻睜開雙眼,似乎還未從夢中清醒過來,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迷離恍惚的氣息,直到有人推開這間房間的大門,皮鞋踩在地板發出的聲音讓他眼波顫抖了瞬間,但很快又恢複成一片寧靜,無波無痕。  闖入者安靜坐到床邊,伸出手撫摸著男人淩亂柔軟的短發,還有那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魂魄的雙眼,男人看著天花板,眼睛眨也不眨,唇瓣沒有顏色,脖子和裸露的領口裏麵一片交錯密集得令人發慌和震驚的痕跡,他像隻剩下軀殼一樣變得呆滯而麻木。  沒人知道他是怎麽了,被昏迷著送到這間病房後,他就一直沉睡著,即便醒了也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隨意別人怎麽擺弄他都沒有感覺,有人故意拿針刺了一下他的胳膊,直至流血,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似乎隔絕了外界一切信息。  “還這樣?都三天了。”喬治將憤怒的視線投向還站在門口始終不進來的秦業熙臉上,他發現每次自己沒在蘇璽身邊,男人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狀況,每個罪魁禍首都是秦業熙,“秦大少爺,我不知道蘇璽哪裏惹到你了,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吧,他隻是個普通人,玩不起的。”  半張臉隱匿在陰暗的光線中,秦業熙目不轉睛的望著病床上明明醒著卻不說話不動彈的男人,聽到喬治的話後飛快眨了眨眼移開目光,但依然可以發覺其中的狼狽和壓抑,“全是他咎由自取,你該問問他到底做了什麽而不是無憑無據來指責我,林瀚,看在鬼刀的麵子上,我不會難為你,現在人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喬治變了臉色,壓抑著奔騰的怒火,尤其聽到鬼刀二字時,“我要把他帶走。”  “就憑你一個經紀人的身份?”  “難道這還不夠?”  “對於我來說,遠遠不夠,好了,給你十秒時間消失,否則,我無法保證我會做出什麽事來。”秦業熙關上門走了進來,他翻開了手機,屏幕微微朝外,故作漫不經心的瀏覽著裏麵的圖片。  喬治很快被他的舉動吸引了注意,視線落在手機上,雖然有點反光,但還是能看清楚,裏麵無一例外全是蘇璽的照片,而且全是那種絕對不能往外留的照片!“秦業熙,你真有夠無恥  的。”  秦業熙淡淡一笑,關掉手機,“謝謝誇獎,請吧。”  喬治深吸了口氣,起身直接把手裏的被子砸在地上,連點了好幾個頭卻依然無法平息,“如果蘇璽出什麽事,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向你討回來的。”  “放心,如果哪天我發現他不見了,我也會向你麽討要的。”話音落下,秦業熙已走到床頭,附身在蘇璽睜得大大的眼睛上映了一吻,男人纖長的睫毛跟著抖了抖,見此,秦業熙心情瞬間好上許多,“瞧,雖然似乎沒意識,但身體的反應還是蠻正常的嘛。”  喬治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良久,他咬著牙道:“他現在是病人。”  秦業熙頭也不回,“怎麽還沒走?”  門發出嘣的一聲巨響,秦業熙反身將門鎖上。  “還不醒?都說我卑鄙,可我哪有你無情,你是病人,我也是病人,你看看你劃的這一刀,要不是我看著你,你恐怕早被我那群不安分的兄弟們給分屍了吧……”  彷如從地獄傳來的惡魔引誘如情人般低吟在耳畔,被困在一方伸手看不見五指的黑暗地帶  的蘇璽難免打了個冷顫,他聽出來聲音的主人是誰,正因聽出來了,所以更加可怕。  要說蘇璽現在的情況,他好像靈魂脫身被關在一個黑暗的盒子裏,四周看不見邊際,他來回走了很久依然沒有觸碰到盡頭……他索性不走了,就地而坐,係統肯定不會不管他。  不知多久過去,黑暗的空間終於起了亮色,一個球狀漂浮物出現在蘇璽跟前。“從現在開始,你需呆滿七七四十九天,加上時間流速,四十九天後,外界為一周,你需在四十九天內提高身手和力量,直到與借取項目對等,若時間到了你未完成,則時限延長。”  說完規則,子係統消失,留下一本書放在蘇璽腳邊。  事已至此蘇璽隻能按照子係統說的辦,對於外界的事他現在沒時間理會也沒有辦法去理會,之前在係統讓他選擇培訓項目的時候他就選了高手一項,隻是礙於時間不夠他一直沒有開始,現在反倒騰出了大量時間來。  黑暗空間的四十九天,外界的一周。  蘇璽一周沒有醒來,這可不是小事,拍攝進程因為蘇璽神一樣的演技不用太擔心,後麵擠一擠就能擠出來時間,問題是他一周沒有醒來,知道詳情的都以為蘇璽變成了植物人可能永遠不會再清醒過來……  秦業熙也沒少把蘇璽弄去各大醫院檢查,得出的結果都一樣,身體機能和大腦運行都很正常,不像植物人,可為什麽醒不過來,沒人能說個明白,這可以說是醫學上又一重大發現,明明身體各項都很正常,病人有時候也會“轉醒過來”可那僅僅是物理上的睜開眼睛而已!  除此之外,蘇璽很乖很聽話,不哭不鬧,雖然像個沒有意識的機器,但很聽命令,別人叫他做什麽便做什麽,喂他吃飯洗澡什麽的很輕鬆,他甚至可以理解一兩個口令自己行動……但除了秦業熙,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蘇璽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因為那天喬治走後,秦業熙便把蘇璽轉移了醫院,所以到現在誰也不知道蘇璽在什麽地方,可急壞了某些人。  秦少杭住院,左言,喬治兩人合作沒能找到蛛絲馬跡,隻能證明秦業熙太謹慎。  誰也沒想到在第六天,x家娛樂圈快報刊登了一條新聞《黃泉》片場上演殺人事件!  本報記者與前天收到一封匿名爆料信,信中詳細說明了在《黃泉》片場,飾演白煉一角的蘇璽與上司發生矛盾,竟拿刀傷人,甚至禍及無辜人士,這位無辜人士當天被送到醫院搶救,若再晚一步,性命難保,到底是怎樣的深仇大恨,竟讓蘇璽執刀殺人!根據爆料者提供的消息加以推敲,應該是蘇璽與上司引發爭論,爭論結束,上司先行一步,後一名同在片場的男人上前安慰蘇璽,不料身重兩刀,後被大力推開摔在樹上導致暈卻,後蘇璽追上上司意圖再次行凶,可惜最後被上司製服,蘇璽至今去向不明,是否已被繩之以法關在牢獄中,待本報記者做進一步偵查。[附圖片]  此報道一出,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身為當事人的裴亞,左言兩人,他們答應過秦業熙不會透露此事,那麽這事是誰抖出去的?居然還拍下了照片!兩人各自計較不同,裴亞疑惑之下更多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秦業熙收拾,畢竟當日隻有他們幾個在場。  果然不出所料,沒隔多久,秦業熙秘術的電話分別打給了他們二人。  左言和裴亞在天籟門口巧遇,一看就知道秦業熙找他們是為何事,左言倒不是很擔心,第一他沒有做,第二就算秦業熙那日不提醒他們,他也不會將此事說出去,從那天蘇璽持刀殺人,變得異常,他能猜測出來蘇璽應該是被強迫的,他現在心裏除了當日誤會蘇璽的愧疚之外,隻剩下對蘇璽的擔心,秦業熙這通電話正好打在他心坎上,畢竟秦業熙要是不能見誰,那他就算自殺在天籟大門口都不會見到秦業熙哪怕一個影子。  兩人一起去了天籟中心大樓,左言其實不想和裴亞同行,但裴亞硬拖著他,他也不想在別人的地盤上太過失禮,隻好強忍著一把將人推開的衝動……而裴亞明擺著心虛加上害怕才想拉著左言,有人好作伴,他還有一個考量,若秦業熙真的有什麽動作,起碼有人能幫忙分擔些火力。  兩人各有計較,但他們進了辦公室後並沒有看到秦業熙的真人。  偌大的牆壁上掛著一台超薄可視聽電視,裏麵播放著一副波瀾壯闊的海景,不是紀錄片,是真的!因為兩人都看到了乖乖坐在白色靠椅上的蘇璽,在他身前的白色桌上整齊擺放著一碟一碟用精致餐盤盛好的點心還有水果……  左言很快發現了蘇璽的不正常,“秦業熙,你對蘇璽做了什麽?”  “還能做什麽?”很快秦業熙的聲音從電視裏傳來,同時畫麵裏一道人影從蘇璽的右邊走  出,將蘇璽抱起來然後坐到旁邊位置上,他非常自然的當著兩人的麵舔吻著懷中男人的耳朵,臉頰,脖子,而蘇璽則一動不動柔順的坐在秦業熙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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