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穿成渣男後懷了女主她叔的崽 作者:鶴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好。” 沒有任何附加條件,輕易便同意了慕凡的要求。 不說這一家三口都被傅時深的爽快震驚的說不出話,連站在他身後的沈忱都下意識張開了嘴,最終卻沒說些什麽。 罷了,他想,傅時深可不是什麽善茬,他這樣安排一定自有用意。 “那......我們手頭的錢不是很夠,可不可以.......”一刹那的驚詫過後便迎來了狂喜,慕凡按捺住內心呼之欲出的喜悅,試圖更進一步同他談條件。 “沒有。”傅時深卻毫不客氣的打斷他。“實現你上一個願望已經是我的底線,倘若你再得寸進尺的話,直接給我滾出去。” “唉,唉........別生氣啊。”慕凡嘟囔著。“我也就是這麽一說........” 傅時深卻沒有理會他的辯解,繼續說道。 “我會安排人給你們辦理簽證和護照,飛機票也一並買好,隻是這次之後,慕雲生跟你們再無關係,以後若是讓我知道你們還纏著他不放,我保證你們不會像今天這般能夠輕易離開。” 慕凡對比自然毫無異議,千恩萬謝後帶著妻兒離開了病房,待門徹底掩上後,沈忱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 “傅先生太專橫了,我被他們害得這麽慘,還以為你會替我出頭呢,誰知居然這麽輕易放走了他們。” “鬧脾氣?”傅時深挑了挑眉,素來冷凝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了一點笑模樣。 “我隻保證送他們出去,不過回不回得來,就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傅時深說道做到,第二天便帶著一家三口去辦了各種手續,他們出門時身上帶著存折,裏麵的錢還有五萬多,在銀行取出一半換成了外幣,便高高興興乘坐國際航班飛往了國外。 雖然言語不通暢,可沒了周遭人的指指點點,三人的心情還是十分愉快的。 他們花了兩星期遊覽了周遭景點,身上帶的錢花的差不多時,才買了三張機票準備返航。 可當他們拉著行李箱到了機場後,卻被告知他們三人已被拉黑,十年內禁止入境。 一位友善的華國遊客替他們翻譯了機場員工的話,他們聽後不敢置信般愣在了原地,隨即大聲嚷嚷著讓機場管理出來給個說法。 異國他鄉自然無人買賬,那位員工被吵的不耐煩,凶神惡煞的警示他們如果再喧嘩的話便會叫來警察,他們這才安靜下來,隨即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那位好心人。 “抱歉,對此事我愛莫能助。”那人聳了聳肩後拉著行李箱離開了。 大概率是這一家三口犯了什麽大錯才會被禁止入境,他幫忙翻譯一下還行,其他的閑事可不想管。 一番溝通無果,三人被趕出了機場,他們愣愣的站在機場外圍,眼前是一片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可一股絕望的情緒卻灌滿了他們的胸腔。 他們又該如何在這異國他鄉生存下去呢? —————— 轉眼便到了兩天後,醫生再次詳細檢查了沈忱的情況,確認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便拆了他額頭的繃帶,叮囑他回家靜養。 沈忱帶來的東西不多,簡單收拾後便回了家。 他還不能長時間低頭,於是叫了位鍾點工將家裏上上下下打掃了一通,他將帶回來的東西收拾好後隨手翻了翻日曆,發覺再過三天便是《下一站,演員》的總決賽時間。 他之前因受傷遺憾退賽,後來孫哲希被曝光出使用不正當手段參與競爭,也被節目組除名,現下留在場上的都是實力不錯的演員,想來比賽會十分精彩。 三天後他出現在了比賽現場,管理人員跟他還算孰,他解釋了一番自己的來意,那人問過總策劃後便放他進去了。 最終之戰的角逐十分激烈,最終結果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演員力挫老戲骨江學堅和剩下兩位位選手,最終拿下了冠軍。 沈忱在人群中也跟著鼓起掌來。 節目結束後他來到演播廳後台,問候過策劃和導演後又找到了狄言。 狄言正攬著江學堅的肩膀說些什麽,眼見著沈忱走了過來,江學堅在對方同他打過招呼後便十分識趣的離開了。 “謝謝您在比賽中對我的支持,狄言前輩。”沈忱恭敬的衝他鞠了個躬。“也十分抱歉我辜負了您的期望。” 他一直記著狄言在第一場時對自己使用的特別豁免權,可惜自己連決賽都未能參加,這一票自然也就浪費了。 “意外這回事,誰說得準。”狄言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不在意。“我既然把票投給了你就不存在後悔的可能性,希望哪怕節目結束你也能保持狀態,砥礪自己不斷精進。” 沈忱表情慎重的點了點頭。 “對了。”狄言想起了什麽。“我有個老朋友,段善林——你應該認識吧?他最近要導一部新戲,戲裏缺一位青年演員,不過他這個人跟我差不多挑剔,絕大部分年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挑來挑去找不到合適的,便來找我支招,我之前便在想小慕還挺合適的,既然今天碰到,你考慮看看願不願意試試吧。” 沈忱對段善林沒什麽印象,想來以原主的能力本就接觸不到什麽優秀的導演,不過有狄言作保,沈忱還是對與這人合作抱有不小期待。 “多謝狄導信任,倘若角色合適的話,我願意一試。” 之後狄言便給了他段善林的聯係方式,同時將他的號碼發給了對方。 節目結束已經將近九點,半小時後沈忱回到家,一番洗漱過後準備刷刷手機便休息,電話卻突然響了。 是傅時深的助理打來的。 “雲生,傅總這邊出了點狀況,你過來一趟幫幫忙吧!”第34章 傅時深今天談生意的對象是他父親的朋友孫和睿, 當年父親去世後他匆忙上任,內憂外患之下不免有些焦頭爛額,多虧了孫和睿從中幫襯, 才教他能抽出多餘心力去分析當前狀況,下出最正確的那一步棋。 由此他一直對這人頗為尊敬,加之兩人最近有個合作項目,故而在孫和睿在會議結束後邀請他去家裏吃飯時,傅時深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 孫和睿電話通知過他的妻子後兩人便上了車, 他的家離傅時深的公司有些距離,一路上兩人就這個合作款項又提出了幾條建議,之後孫和睿又頗為熱切的詢問了他的近況, 看上去像個和藹的長輩,兩人一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一路上倒也不算無聊。 傅時深上一次來這位叔叔輩的人家裏做客的時間大概在十幾年年前,現在時光境遷, 已全然忘卻了當時的細節,隻能隱約記起對方的太太姓葉,是個說話柔聲細語的嬌小女人, 一雙彎月牙兒似的眼睛裏總是帶著笑意, 還燒得一手地道的蘇幫菜。 當他再次見到本人時, 那股模糊的記憶便被悄然喚醒了,因為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 除了笑起來時眼角會爬上幾縷細紋,其他的便同自己的記憶別無二致。 那女人見到傅時深時稍微愣了一下,似乎並沒有認出眼前的人,不過卻很快反應了過來,笑著將他邀進了門。 “是阿深嗎?這麽多年不見, 可真是有些變樣,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傅時深同她打過招呼,步入客廳時卻瞧見一個女孩正窩在沙發上看手機,見人來了也不覺得拘束,反而頗為熱情的同他揮了揮手。 “這是小女孫柏雪,剛剛大學畢業。”孫和睿熱絡的介紹道。 還沒等孫和睿向孫柏雪介紹傅時深,這女孩便搶先一步開口道。 “我知道你,傅時深對吧?我經常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你。” 不知為何傅時深覺得從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一絲一閃而過的狂熱,再細看時除了盈盈笑意,便再沒有其他了。 他搖了搖頭,打消了方才的荒謬念頭,衝著對方點了點頭。 “你好。” 老實說以這丫頭的身份這樣直呼傅時深的名諱是件極其失禮的事,但看在這是場家宴的份上,傅時深並不想多同她計較。 人到齊後葉太太便張羅著上菜,依舊是她最拿手的蘇幫菜,偏甜口,挺對傅時深的胃口。 席間說話的人也不多,傅時深和葉太太都不是熱絡的主兒,不過有孫和睿在其中插科打諢,一頓飯吃的還算愉快。 席間孫和睿開了瓶白酒,一定要讓傅時深陪他喝兩杯,傅時深原本顧忌著身體,卻架不住對方的熱切,最終還是喝了三小杯。 晚餐結束後他同孫和睿就著合作合同做了最後一次詳盡的研討,待雙方意見達成一致後已差不多快九點,傅時深因為喝了酒,便打電話給了助理,通知了對方自己的地址,讓他來接自己回家。 之後他便去了客廳等待,孫和睿不知去了哪,再回來時手裏多了瓶已經醒好了的紅酒。 “阿深,這是我花了大價錢才搞來的一瓶酒,82年的,普通人輕易喝不到,之前一直忘了拿出來,但現在請你喝一杯應該不遲吧?” “不必客氣,我馬上要離開了。”傅時深婉拒道。 “那怎麽行,酒我已經醒好了,再者我總覺得今天的準備倉促,對你也有些招呼不周,這杯酒就當做賠罪吧。”孫和睿卻鐵了心一定要讓讓對方品嚐這價值連城的紅酒,說話間已經將紅酒倒進了高腳杯遞給了傅時深。“倘若你覺得口味不錯,將這一瓶帶回去也沒問題。” 傅時深沉默的凝視著這杯酒紅的液體,在燈光的映襯下似乎通體閃著妖異的光,但最終還是將高腳杯接過後一飲而盡。 “是不錯的酒。”他評價道。“不過我並不需要,您還是繼續留著吧。” 孫和睿眼瞅著他將這杯酒一飲而盡,不知怎麽看上去有點興奮。 “唉,你滿意就好,我還怕這東西入不了你的眼呢。”說罷他捧著酒瓶離開。“你稍微在這裏休息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一會便過來。” 傅時深點頭應下後便在沙發上坐下,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杯紅酒似乎分外醉人,不一會兒他的思維便有些混沌,一股熱流似乎在四肢百骸遊走,惹得他口幹舌燥,心裏焦躁不已。 若是在平時他必然能發現自己此刻的狀態很不正常,但此刻他無暇去想其他,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發燙,身體裏仿佛困了隻躍躍欲試的渴血凶獸,亟待尋到某種發泄途徑。 助理開車趕到這裏時並未見到傅時深的蹤跡,倒是孫和睿笑著同他說自家老板臨時改了主意決定在此留宿,讓助理先行回去。 助理對這番說辭並不相信,他朝夕跟在傅時深身邊,自然對他的品行了解的一清二楚,對方根本不是個會隨意變卦的主兒,更遑論臨時變卦了卻不親自通知他,反而通過一個外人來傳達。 他直覺自家老板可能出了什麽事,但身份擺在這裏,他完全沒有辦法硬闖。 最終他思來想去,覺得這種時候似乎隻有那個叫慕雲生的小明星才適合出麵。 倒也不是不能找別人,但現在拿這種事去打擾傅老爺子並不現實,老板的母親........不提也罷,至於其他人,傅時深向來性格冷傲,沒什麽朋友不說,親近的人都很少。 算來算去也隻有慕雲生能得到他家老板的特殊對待了。 對方生病期間他全程承包了替對方拿換洗衣物,送飯等等雜物,深知兩人關係並不一般,慕雲生也對自家老板很是恭敬,想來並不會介意來幫這個忙。 因為害怕拖得時間越久情況越不利,助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咬了咬牙撥通慕雲生的電話。 沈忱路上聽助理描述了大致情形,雖然覺得對方並不會對傅時深做什麽不利的事,但將他留在他人家中到底不是什麽好事,總得想個什麽法子將他接出來才好。 最終他思忖片刻,同助理說了自己的計劃。 到了孫和睿門前,他同助理交換了一個眼神,深吸一口氣後敲響了門。 “誰啊?”屋主人不知在做什麽,半晌才打開了門,看見屋外一張年輕的陌生麵孔,一時也有些愣神。 “我聽說我表哥在你家?”沈忱這時卻一改以往的溫和秉性,說話語氣囂張至極,加上臉上那副不加掩飾的不屑表情,活脫脫一個眼高於頂的紈絝子弟。 “爺爺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叫我聯係表哥回家看看他,誰知他電話也打不通,我問過了助理才知道他在你這裏,快讓他跟我回去!” 沈忱說話時孫和睿也在不動聲色打量這個年輕人,眼見對方神態坦然,全無任何偽裝,而傅時深的助理也跟在他身邊點頭哈腰,登時對這個說辭就信了七分。 傅家旁係眾多,他有個自己不認識的表哥表弟確實說得通,不過他的計劃將將快要成功,絕不能在這時功虧一簣。 於是他咬了咬牙:“阿深已喝醉了,今晚恐怕不方便離開,你有什麽事等明天再來找他吧。” “明天?”沈忱聞言瞪大了雙眼,滿臉不敢置信。“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我爺爺不舒服想馬上見到他,你跟我說明天?今兒就是扛我也得把他扛回去,否則我怎麽跟爺爺交代?” 一滴冷汗順著孫和睿的額角滑落。他卻仍不鬆口。 “這也不是我不放行,實在是他醉得不行.........” “得得得,你也別跟我在這瞎掰扯。”沈忱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要不我電話給你,你親自打給我爺爺解釋?” 傅老爺子一被搬了出來,孫和睿便完全沒轍了,他囁嚅著還想說些什麽,門外的年輕人卻並不聽他解釋,直接闖進了屋子。 “嗨,真奇了怪了,要個人怎麽這麽費勁呢?你不願意交出來我就自己進去找。”說完他又回頭大聲招呼門外的助理。“小謝,過來搭把手。” “好嘞。”助理反應極快,也跟著擠進了屋子,孫和睿在兩人的逼視下隻得放棄繼續抵抗,抬手指了指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