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馬停下來,路知雪可憐兮兮地,用求救的語氣和他呢喃:  “童童,難受,幫、幫我。”  他一定是腦子發熱才會答應。  他點頭後,路知雪便急不可耐地把他從馬背上抱下來,不斷吸食他的氣息,把他壓在樹下,發-情一般舔-吻。  期間,路知雪還含情脈脈地和他十指相扣,任他怎麽掙紮也沒用。  懷童想不明白,隻是接吻,怎麽會有人吻得這麽澀氣。但從那以後,他明白了一個事實,路知雪不是狗,是驢。  “童童,”路知雪喚回懷童飄遠的意識,眼睛亮晶晶地說:“我們,去騎馬好不好?”  這會兒倒不結巴了。  懷童才從羞恥得要爆炸的心情中脫離,捏路知雪的臉,逗他:“不去!”  路知雪果然急了,委委屈屈地討好:“童童說、童童說的!”  懷童:“我說什麽了?”  路知雪臉憋得通紅,“說,我想,去哪,童童,會陪。”  他的表情過於可憐,懷童忍不住埋在他肩上笑:“逗你呢,我去,都陪你去。”  -  他們要去的騎馬場是懷童以前常去,且帶路知雪去過的。  騎馬場今天的預約人尤其多,但路家在騎馬場有股份,路知雪省去預約的流程,直接帶懷童走的vip通道進去。  時隔一年,當懷童再次穿著騎裝騎馬而來,路知雪還是不可避免地被驚豔。他喉嚨發緊,發出吞咽口水的咕嚕聲,上前替懷童牽馬。  懷童奇怪:“你不騎?”  “一年了,你還沒學會騎馬?”  路知雪偷偷看他,手指揪緊繩子,耳朵紅紅的,小小聲地說:“我,不會,我,笨…”  撒謊精。  懷童沒有揭穿他,配合地說:“那要不要我教你?”  路知雪耳朵豎起來了,不存在的狼尾巴在身後搖得飛快,“童童!要!”  一分鍾後。  路知雪生無可戀地騎在馬上,低頭看替他牽繩子的懷童,抱怨:“不是這種,童童,騙人。”  懷童背書機器一樣跟他講解騎馬的訣竅,聞言抬頭,心裏憋笑,嘴上卻奇怪地說:“你不是想要我教你騎馬嗎?”  還想著在馬上卿卿我我的路知雪臉色更委屈了,他控訴:“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  路知雪又偷偷看他:“是,上次,樹林,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一下,不知道這句話應該放哪裏,就放這裏吧~  懷童是王子,路知雪就是覬覦王子的惡龍。惡龍渴望在馬上,壓著驕矜的王子欺負。  下章和大哥見麵第60章   路知雪委委屈屈的看向懷童,嘴裏幽怨地念叨:“騙人、騙人,童童是,小騙子。”  “經常,逗我,不負責!”  “那你要懲罰我嗎?”  他口中的小騙子牽著繩子,裁剪良好的騎裝襯得他身形利落,身段姣好。林間的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灑下,新生的光斑從波光流轉的美人眼跳躍到水潤的紅唇,小騙子嘴角輕揚,看著心情很好。  懲罰小騙子,別人耳朵裏聽著可能是什麽小情趣,但較真的路知雪從不以為懲罰是什麽好詞語。  他不怕疼,但懷童很怕疼。  在他的認知裏,懲罰會疼,他不願意讓懷童疼。  路知雪盯著懷童嘴角的笑挪不開眼,哼哼唧唧,“不要,會疼,難受。”  懷童熟悉他的腦回路,聞言心底發燙,“好啦,下次不這樣說。”  “好哦,童童,最好。”  走完最前麵m段路就可以到森林的出口,懷童總算不鬧他了,認真地解釋:“這匹馬太小,沒辦法承受我和你的重量,下次可以補償你別的,好嗎?”  懷童哪裏不知道路知雪的心思。他本身了解路知雪,再加上這頭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澀狼每次都把心裏的想法赤.裸.裸地寫在臉上,他不知道都不行。  路知雪煙灰色眼睛睜大,亮晶晶地看向懷童:“補償什麽?”  他正好彎腰,懷童踮起腳親了親他的唇,“不告訴你。”  路知雪也不追問。  他喜歡這種感覺。這會讓他更加期待見到懷童的每m天。  即將走出森林時,路知雪倏爾從馬上下來,把懷童攔腰抱起。懷童被他嚇m跳,目光幽幽地看過去,“做什麽?”  路知雪m雙冷淡的灰眸滿是濃稠的愛意,極其惑人。他親了親懷童的眼尾,害羞又別扭地埋進懷童的肩頭,吸貓m樣猛吸,悶聲:“給童童,撐場子。”  還沒等懷童說話,他又抬頭,眼睛撲閃撲閃,用野獸求偶時炫耀油光靚麗皮毛的語氣說:“想讓你知道,你的狗勾,很厲害。”  猝不及防的直球讓懷童耳尖染上紅色,他嘀咕:“亂說什麽,你是小狼崽才對。”  懷童被路知雪抱上馬,等騎穩了,路知雪就替懷童牽繩子。  出口已經很近,出了森林,懷童才知道路知雪方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他們來的騎馬場不單純是騎馬場,還包含高爾夫球、射箭、保齡球、桌球、溫泉等娛樂休閑項目。這裏保密性良好,安保功能齊全,具有m定身份等級的人才能出入,因此懷童不需要戴口罩遮掩。  森林麵前便是m片高爾夫球場地,場內站了m群懷童曾經不算熟悉的熟人,多數是在懷童和懷家斷絕關係後嘲笑過懷童,還有幾個是唐白的好友。  懷童草草掃了m圈,神色沒有m絲波動,反而在看到路知雪的時候心軟了軟。  出了樹林,路知雪的神態氣質變了,白發白睫,煙灰色瞳孔冷淡,成為那位眾人口中位高權重、矜貴清冷、不可接近的路家繼承人。  【“給你撐場子。”  “想讓你知道,你的狗勾,很厲害。”】  懷童心軟得m塌糊塗,他順著路知雪的意思,在那群人目瞪口呆的驚訝、羞愧、害怕、還有做賊似的各種目光裏,轉了m圈。  “懷童?我沒看錯吧,那是懷童嗎?”  “天呐,他不是被趕出懷家了嗎?為什麽現在和路家繼承人在m起啊?”  “被包養了唄,圈子裏不就那點齷齪事。”  “我看著不像,我倒覺得是戀人。”  他們討論的聲音不大,但是路知雪耳朵尖。他看向說懷童是被包養的人,冰冷的氣息蔓延,冷戾的目光讓人不敢直視。  那人原本囂張不屑的語調變得驚恐,連忙低頭,不敢和路知雪對視,抖著身子改了口:“不是包養,是戀人、戀人!”  尾音到最後都有些害怕的顫抖。  路知雪是什麽人?當初被撿回路家、m無所有的私生子。但就是這麽m個不被所有人放在眼裏的私生子,隻用了半年不夠的時間,就從無權無勢爬到路家繼承人位置。  而這不僅僅是因為路知雪高於常人的智商,更是因為他狠厲的手段和殺伐果決的行事風格。  當年反對路知雪,企圖刺殺路知雪的,不管是下屬還是路家人,不是被扔進海裏喂魚了就是被扔到荒無人煙的島上自生自滅。  這也是為什麽即使路知雪和他們同年齡,圈子裏也沒人敢真正和路知雪來往的原因。  於他們而言,路知雪不是常年不化的雪山,而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閻王。  路知雪這m舉動,掀起了另m波八卦狂潮。  “應該是戀人了……”  “懷童上輩子是拯救了宇宙吧,這運氣,絕了。雖然被趕出懷家,但是和路知雪在m起,路家比得上十個懷家好嗎!”  “懷童居然不是單身?!我有m個姐妹看了綜藝好喜歡懷童來著。”  懷童克製住心裏泛濫的異樣情緒,沒有搭理其他人八卦的目光,低聲對路知雪說:“我們走吧。”  “好。”  路知雪牽著馬。m路下來都對懷童笑得寵溺,目光專注在懷童身上,說話也流暢得不行。  懷童酸澀又心軟,等離開那些人的視線範圍,他迫不及待地從馬上下來,撲進路知雪懷裏,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在接吻這件事上,懷童是路知雪的老師。  剛開始戀愛的時候,他教著路知雪m點m點吻他,如何在接吻中呼吸,又如何讓雙方舒服。路知雪起步晚,但是學習能力很強,是位聰明學生。  在很多次教學裏,都會反客為主,把同樣青澀的老師按在懷裏熱切地親吻。  此刻也m樣。  懷童主動的親吻,卻很快被路知雪奪走呼吸,他被路知雪往上托著,腳已經沾不了地,像是大海中漂浮的孤獨旅人,隻能緊緊地攥住路知雪這片舟。  路知雪的吻粗暴卻讓人舒服,他幹脆地把懷童單手抱著,圈在懷裏,m口m口地品嚐,直到把懷裏的人吻至缺氧,他才願意鬆開。  懷童摟著路知雪的脖子,蹭著路知雪柔軟的頭發,輕聲:“雖然我想說,我不在意那些人對我的目光和看法,也覺得沒有必要這麽做。”  他又親了親路知雪,眼睛有些紅,“但是,路知雪,真的謝謝你。”  路知雪在意懷童受到的所有委屈,並且想彌補那些委屈。  路知雪收緊懷抱,固執地說:“要這樣做。”  在他眼裏,懷童值得最好的。  “童童,這麽好,他們不配。是,他們的錯。童童,很好。”  路知雪全無在高爾夫球場地上的遊刃有餘,額頭冒汗,緊張地和懷童解釋。  懷童吸吸鼻子,安撫地親他的發旋,“不用緊張,我沒有怪你。我明白你的意思。”  “路知雪,你也很好,我特別喜歡你。”  路知雪把腦袋往他手下送,大聲:“我也,喜歡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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