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當打工人穿成豪門假少爺 作者:麥成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葉雲星一臉迷惑:“是啊,五十個億的項目也沒見他這麽三申五令的。” “他為什麽要問摸魚有多快樂?” “……不知道。” “師父,我好想告訴總經理,摸魚真的好快樂呀。” 陳安衍下了班,回到家換了鞋,提著包走到廚房門口往裏一看。 張叔正在張羅著晚飯。 聽到響動,張叔回頭一看,陳安衍正杵在廚房門口往裏張望。 張叔剛做好了飯,笑盈盈將飯菜端出來,“大少爺回來啦,洗手吃飯了。” 陳安衍看了眼廚房,又看了眼樓上,又環視了眼客廳,眼神至始至終沒有往張叔的菜品上看一眼。 他還以為,某些人今天也會像隻喜鵲一樣從廚房撲騰出來坐在他麵前耍寶呢。 張叔發現他不對勁,就問:“大少爺找什麽東西?” 陳安衍收回目光,淡然道:“沒找什麽。” 張叔:“大少爺餓了吧,包沒放下就跑到餐廳來了。” 陳安衍低頭看了眼手裏的包,嘴角抽了抽,心裏也挺納悶,他著什麽急呢。 他不動聲色把包遞給張叔,不太自然地咳了兩聲,“是有點餓了。” 陳安衍坐下來,開動前又朝外看了眼,視線回到餐桌上時,他問:“我一個人吃這麽多麽?” 張叔皺了皺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點疑惑,“大少爺,三菜一湯,份量和平時一樣的。” 陳安衍筷子一頓,又說:“我今天不太餓,我是說,家裏還有人沒吃飯的話,一起來吃飯。” 張叔更疑惑了,剛才不是餓得包都沒放下就跑到餐廳來麽。 所以,他到底餓不餓。 “董事長和夫人休假,還沒回,家裏沒人了。” 陳安衍:“……”算了。 陳安衍沒再說話,低頭吃飯。 張叔苦思冥想,:拍了渣腦袋:“哦,您是說二少爺嗎?” 陳安衍一頓,牙齒不聽使喚,一打滑,咬到了腮幫子,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張叔沒有察覺他的異樣,繼續說:“二少爺喝過了粥,玩去了,您吩咐過,二少爺胃不好,不能吃菜,我剛才一時沒想起來您說的他。” 陳安衍舌尖碰了碰咬破的地方,若無其事回答:“沒說他。” 張叔:“……”那還有誰呢。 陳安衍端起喝湯,忘了吹,直接往嘴裏送。 張叔:“大少爺小心……”燙啊。 可已經來不及了,陳安衍已經唆了一小口。 隨著舌尖上皮細胞紛紛逝世,刺痛感頓時彌漫開來。 陳安衍稍稍擰了下眉毛,忍著痛吞下,再輕輕吸了口氣。 張叔連忙給他遞了一杯涼白開,心疼道:“大少爺吃飯要專心點啊。” “……”嘴裏太疼,陳安衍也沒了吃飯的心思,“我一會再來吃。” 陳安衍離開餐廳,就碰上了從外麵撲騰回來的許希言。 陳安衍淡然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離開。 許希言:“?”他為何一臉牙疼相? 張叔看到許希言,熱情打招呼:“二少爺您回來了。” 許希言見飯桌上食物還是原樣,納悶:“他怎麽不吃,牙疼啊?” 張叔壓低聲音憋著笑:“不是,想事情太認真了,燙了嘴。” 許希言聞言,嗬嗬笑出聲。 不過剛才陳安衍為什麽一臉怨念看著他,又不是他讓他燙著嘴的。 “我有時候吃飯也會燙著嘴,特別是心虛的時候。” 張叔聞言哈哈大笑。 兩人聊得真開心,被兩聲咳嗽聲打斷。 這時候,張叔被一個電話叫走了,廚房門口又隻剩下兩個人。 許希言十分自覺地讓路,往餐廳裏看了一眼,盯著陳安衍的嘴巴,強忍著笑:“這會兒應該不燙了。” 他說完就開溜,邊溜邊想,陳安衍的唇形真他媽好看。 “等等。” 許希言聞言回頭,又看了眼陳安衍的嘴唇。 嘖,好看。 陳安衍把手裏的材料遞給他。 許希言低頭一看。 乖乖,a大曆年考試真題集。 許希言後退一步,小聲逼逼:“原來葵花寶典啊,我不練。” 陳安衍無動於衷。 好吧,賣萌失敗。 許希言覺得,就專升本這個事情,他有必要和陳安衍好好討論一下,甚至可以做個交易。 交易之前,他得審視一下自己,有什麽拿的出手東西。 他仔細挖掘了下他的特長,美貌和廚藝。 犧牲色相是萬萬不能的,以後他還想找個正兒八經的男朋友呢。 那就犧牲廚藝吧。 “關於那什麽考試,我有個想法啊。” “說。” “你覺得我做飯好吃嗎?” 陳安衍回味了下,唾液腺蠢蠢欲動,他咽了咽口水,假意咳了聲掩飾,“還行吧。” 許希言:“以後我給你做晚飯。” 陳安衍勾了勾嘴角,還沒來得及答應,某人下一句話就蹦出來了:“然後我不去考專升本,如何?” 陳安衍勾著的嘴角放了回去,冷著臉把a大專升本曆年考試真題集塞給許希言,咳了兩聲,語氣聲音生硬別扭:“想想家人對你的期望。” 許希言:“?”什麽玩意兒?第23章 許希言有點懵。 陳安衍拒絕了他的交易? 陳安衍拒絕了他的交易! 他居然拒絕了一個完勝米其林大師的五星主廚親自操刀的晚飯! 那是在藐視他的廚藝啊。 玻璃一樣晶瑩剔透的自尊心受不了,碎了一地。 等張叔打完電話回來,許希言還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張叔:“二少爺,您怎麽了?” 許希言點了點桌上的真題集,“張叔,為什麽陳安衍要逼著我考試呢,他是不是故意針對我,看不得我過舒心日子。” 張叔有點急,連忙解釋:“二少爺,您這就誤會大少爺了,是您一直嚷著要考,董事長和夫人就委托大少爺幫你補習呢。” “……”原主的鍋。 陳安衍說的‘想想家人對你的期望’,是這個意思。 原來是他是受父母所托。 許希言一轉眸,看到張叔的護主的神情,才想起來,張叔是堅定不移站在陳安衍那邊的。 這人一生氣,就管不住嘴。 所以,他剛才做了和在老板秘書麵前吐槽老板差不多的蠢事。 他立刻笑嘻嘻表明態度:“張叔說得對,我也覺得,陳安衍沒這麽閑。” 許希言回頭,隻見陳安衍慢條斯理地從樓梯上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許希言真心覺得,應該給陳安衍頒發一個神出鬼沒獎。 陳安衍慢悠悠開口:“確實不怎麽閑,不過,”他頓了頓,又說:“監督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他梗著脖子,故作淡定回答:“考唄,考上了,光宗耀祖。” 接下來,陳安衍就要出差了,許希言暗戳戳高興。 鹹魚本性使然,他很快把考大學的事拋在了腦後,忘了要光宗耀祖的事。 那些材料被他放進玄關的櫃子裏,和天書放在一起,磨砂玻璃門一關,眼不見心不煩。 肥宅日子慢悠悠過著,就迎來下雪天,下午,雪小了,許希言穿戴好,風風火火準備出門去公園喂貓。 張叔攔下他,“二少爺,您粥還沒吃,先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