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穿書後我在求生節目中爆紅了 作者:油炸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直到宋喻眠成功的將他到了一條看起來應該是一條主幹的河流旁邊,抽出砍刀一言不發的開始看起了河岸邊的竹子。 程浩才再一次忍不住的發言。 “昨天晚上才下過一場大雨,河水上漲,現在將庇護所修建在這樣的河岸上太過於不安全了。” 隨著程浩這話說完,又是一根竹子應聲倒地,宋喻眠掏出之前纏好了放進背包裏的藤蔓,將其徑直的扔到地上,抬起頭衝著人笑了笑。 “誰說我要建庇護所了?你這個想象力還真是有待加強啊。” “還記得當出來的時候,終點在地圖上那條河的下遊嗎?如今主幹河流的流速很快,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就是我們在這裏的最後一個晚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淩晨三點半我終於寫完了,嗚哇哇,已經快要迷離狀態寫文了,有不妥的地方明天再修改吧,我先睡了。這兩天開學太忙,更新時間不穩定,先給小天使們道個歉,等到過幾天,我穩定下來爭取加更哈qaq 感謝在2021-03-0601:16:46~2021-03-0703:26: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取個名字好麻煩10瓶;某鹹魚阿q同學5瓶;小鬆鼠想要鬆果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1章 大概八根竹子,並排擺放,前後兩根橫梁,再用藤蔓混著傘繩,將其牢牢地固定在一起。 一條足以承受他們兩人重量的竹筏就做好了,宋喻眠獨自一人將其推入水中,而後又將左腳已經腫的很是嚴重的程浩攙扶上去。 緊接著一條竹篙入水,在水麵上挽起一道漂亮的水花過後,熟練的輕點了一下河岸。 竹筏便開始隨著水流,輕緩的向著下遊前行。 哥斯達黎加溪水支流眾多,水麵上並沒有那麽平靜,一遇到溪流交會的地方,說不上就會在不知道什麽地方,突然卷起一陣漩渦。 更何況,再之後隨著河麵越來越寬,等到周遭的植物開始轉變,到了入海口的時候,水流也會變得更加湍急,更加的變幻莫測。 僅憑這一葉竹筏想要漂流過去,原本就是一個很考驗技術與經驗的事。 沒有足夠的傘繩,大半部分依舊是靠著自然中的藤蔓進行固定,這麽做出來的筏子,到底能夠撐多久,會不會半路散掉,不夠堅固。 一旦到了前方,水流突然變得極其湍急的話,沒有足夠的撐篙經驗,就連靠岸都會是一件一場艱難的事情。 如今這一條主幹河流流速最高的時候,甚至能夠達到每小時60公裏左右,稍不小心就有可能使得他們錯過終點不說。 他們如今的體能早已雙雙見底,如果真要是這筏子出了什麽問題,致使他們被卷進了湍急的水流裏,隻怕需要麵對的會有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的問題。 對於程浩來說,眼前這個選擇根本就無異於是一場豪賭,賭贏了他生命中最後一場求生比賽,還可以以第二名的成績完成,賭輸了,很有可能就隻有一個死字在前麵等著他。 值! 眼前的水流明顯有要變得湍急的趨勢,程浩坐在竹筏上攥緊了拳頭,死死的盯著前麵距離他們還有三十公裏左右,終點的位置。 看得出來,麵對接下來要將自己的性命交托到別人的手上,由一切都是未知數的宋喻眠帶著他探索這條河流一切的驚險與刺激。程浩此時此刻心裏還是十分緊張的。 隻不過緊張之中,同時也還堅定的帶有一份視死如歸的執著,以及對於競技這兩個字追求的極致與純粹。 雖然他這個人說話辦事既不討喜,也不禮貌,但是就這一點來說,倒也的確有一種令人刮目相看的,充滿魅力的地方存在。 宋喻眠如此想著,用力將手中的竹篙插入水中,靈巧的控製著竹筏順著水流的推力,在這一段亂流中周旋滑動。 猶如一條緊盯著自己眼前的獵物,精準遊走於樹林中的青蛇,同時竹篙不斷抬起下落激起的陣陣水珠,也使得這一葉扁舟在他的操作下,宛如一條高高越過水麵的錦鯉。 奪目,絢麗,令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完全掩飾不住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種,猶如看見魔術一般的驚喜。 “這下可以放心了?船長經驗豐富,不可能那麽輕易的就讓你掉進水裏淹死的。” 他從小就被扔在外祖家學習中醫,上山采藥,做筏子撐船,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常事。 可這樣的常事放在此時程浩的眼裏,卻也足夠令他感到驚奇。 瀕臨傍晚的太陽就掛在他身後,而眼前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灰頭土臉有些狼狽,但這依然難以掩蓋,他內心之中散發出來的無窮魅力。 再加上他那張的確比旁人優越了太多的麵龐,仿佛隻要他一笑,就連身後的太陽,也都不過隻能同他比肩一樣。 在腦海中不受控製般聯想到這裏的第一秒,程浩就知道,他輸了。 他為了自己那可憐的自尊,頑固不化的較了這麽幾天的勁,最終也還是在這最後一天裏,輸了個徹徹底底。 他終於心悅誠服的,承認了宋喻眠的強大。 也好像終於在這一瞬間,突破了從前那個一直鑽進牛角尖裏,固步自封的自己。 “不是,你們到底還要問我多少遍啊?我都說過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件事的發生,從始至終他就是一個意外而已。我是職業選手,我知道這麽做的後果意味著什麽,沒有人願意為了這區區的一場比賽,就直接毀掉自己整個職業生涯的不是嗎?” “你們總不能因為市內實力最強的,是和我一個俱樂部的,就故意這麽解讀我吧?我再怎麽做,這第一他就是第一,張昱年他的實力有目共睹啊。就算我故意為了宋喻眠拉下馬,那這個第一它也輪不到我去做啊。” 野外求生協會在哥斯達黎加外,臨時搭建的大本營總部裏,睿競那兩個無視競技精神,故意犯規幹擾隊友的職業選手,正在接受組委會專員的賽後調查。 拋出來的借口統一的就跟事先排練好的一樣。 仗著當初動手時最重要的那一段時間,沒有被無人機拍到,於是便毫無廉恥的信口開河,像模像樣的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以為後麵的一段藤蔓是當地有名的矛頭腹蛇,嚇得整個人都晃了神,什麽都顧不上了,就隻知道一個勁而的往前跑。 而碰巧就在這個時候,他慌亂的鑽進樹叢,剛要鑽出來的時候,前麵的去路就被程浩綁在樹上的藤蔓給攔住了。 因為太害怕了,所以當時也完全都沒有多想,就隻是本能的抽出匕首,將攔路的藤蔓給砍斷了。 當時在叢林裏,因為嚴重脫水導致了幻覺,還以為身後突然冒出了一窩馬蜂來追自己,所以不斷的向著植被茂密的樹叢裏跑去。 而後就在穿出樹叢之後,看見了吊在書上的東西,一開始記憶混亂以為是自己所以就拿走了。 拿走之後,又因為幻覺,那些當成了令人害怕的東西,所以下意識的拿刀劃爛,緊接著很快的丟掉了。 在那之後,我也稍微認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對,不就立刻發射了信號彈,向你們尋求了救援。 當時尋求救援的理由,我記得我也是說的脫水症的對吧? …… 張昱年當初在讓他們做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早早的將一切都想好,而這個一切中,自然也包括了足以幫他們脫罪的方法。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又怎麽可能在叢林裏那麽肆意妄為,隻是為了達到目的,就什麽都敢幹。 像他隻是在偷走其他選手的物資後毀掉,就算出現什麽問題,也頂多就是被終身取消比賽資格而已。 但像是另外一個,直接在別人爬瀑布的時候割藤蔓,這可是一不小心,就要被定成個故意傷害的事情。 而現在,因為地處野外,又沒有被拍到當時確切的場景,作為證據。 隻要邏輯聽起來自洽合理,想怎麽說,協會的這些人也根本就沒有立足點來反駁。 邏輯是自洽的,事情是可能的,態度是敷衍的。 結局就是就算協會裏的這些人再怎麽調查,再怎麽搞,也頂多是不再讓他們參賽了而已。 至於程浩因此而扭傷的那一隻腳踝,之所以現在看起來這麽嚴重,是因為他受了傷以後,自己發瘋非要不停不停走出來的。 真正當時摔下去了以後,就連輕傷都鑒定不上。 大不了就賠點錢解決了唄。 分別扣留他們的那兩間臨市會議室外,就是一塊時刻記錄所有選手位置的實時定位大屏幕。 此時此刻,透過玻璃窗就能清楚的看到,宋喻眠的距離終點越來越遠的小紅點。而他們張哥則是早已經一路領先的將全程走完一大半了。 他的實力,同為隊友的他們最是清楚不過,七天的時間,這麽難得地圖,最快第六天的傍晚,他就能夠到達終點。 就以其他人此時此刻與他之間所差的距離來說,根本就不可能會再有人追得上了。 冠軍,在他們二人自我犧牲般的保駕護航之下,依舊是他們睿競的。 那個宋喻眠就算再厲害,也隻能在後麵不斷迷路,越走越遠不甘心的幹著急。 而程浩,則更是得繼續延續他萬年老二的稱號,甚至這一次,傷的那麽嚴重,恐怕他連比賽都完不成,就連名次都得不到了吧。 這兩個人不論再怎麽樣,也隻能看著他們的風光,眼饞不甘的在背後跳著腳的生氣。 而他們作為睿競的功臣,一會去肯定就是豪車美女,大擺筵席,沒準張哥和會長一高興,之後下半輩子都連帶著有了著落了。 就跟著他們那一群無所事事的二世祖混就行了,沒事開著跑車出去兜兜風,等有美女來的時候,就在那別墅裏,裝模做樣的拿上兩根木棍裝個逼,生個火什麽的。 不到三十歲,後半輩子就隻剩下美好的退休生活了,這普天之下,還有比他們更牛逼,比他們更爽的人在了嗎? 這兩個不要臉的蛀蟲在裏麵幻想了自己多久的未來,駐守在求生協會這個大本營的那些工作人員們,也就罵了他們多少個祖宗。 宋喻眠在這場比賽中展現出來的實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如果沒有這件事的發生,他們還都在期待著這一顆即將冉冉升起的新星。 可以給中國接下來在野外求生的賽場上,帶來多麽大的改變。 可結果……這麽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居然就這麽直接折在了那兩個垃圾的身上。 這種經曆所帶來的打擊,是一般人都無法輕易接受的。 隻希望接下來,他能在輸掉比賽之後,調整好心態,繼續在職業的這一條路上好好的走下去。 大本營中,所有選手的影像都會由一台電腦記錄下來,並且實時放到直播間裏去。 而這些工作人員則有著更重要的存在意義,那就是時刻監視著所有選手綁在身上的那條腰帶,所檢測到的最重要的幾項核心指標。 一旦跌出一定的範圍值,就立刻取消資格,派出直升機前往救援。 所以此時此刻,除非特意調出哪個選手的跟拍影像外,他們是看不到宋喻眠正在造竹筏的影像的。 “沒有辦法,他的體能的確是低於職業選手平均標準的。不過這也有他從未參加過任何專業的係統訓練的因素存在。” “如果說之後他的體能也被訓練起來的話,我想他一定能為我們中國在賽場上爭光。” “雖然可惜,但也沒有辦法,比賽就是比賽,待到名次出來以後需要遞交的各種材料還有許多,現在就先提前寫吧,反正就目前來看,睿競的張昱年幾乎已經是贏定了,冠軍肯定是他了。” 大本營中求生協會的工作人員一邊在心底替宋喻眠感到惋惜,一邊又迅速的逼迫自己從私人的感情中脫離出來,繼續開始著繁忙的工作。 結果…… 就在他們重新開始工作不過五分中左右,身旁的一個同事就突然指著所有人實時定位的那塊屏幕,忍不住的爆出了一句粗口。 “臥槽!好快!宋喻眠和程浩兩個人的行進速度好快!” 臨時搭建的場所並不是那麽太完全的隔音,睿競那兩個被關在會議室裏的隊員,在他這麽高的分貝下,多多少少的也能聽見一耳朵。 “嘁,大驚小怪,他都已經走錯路錯那麽遠了,再快又能快到哪兒去。” 那其中的一個隊員剛才低著頭,嘲諷的笑了笑滿臉不屑的說完這一句話,再抬頭時就正好瞧見了那塊大屏幕上。 宋喻眠和程浩以差不多每小時三十公裏的速度,超越張昱年的那一幕。 …… 這,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