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製我,標記我[重生]》作者:失憶玫瑰  文案:  【前排高亮:雙a強強互撩絕世大甜餅!】  第一次見到陸潮生時,他端坐於包廂中央,手中酒杯輕晃,眉目雪般清冷,溫雁晚則單膝跪地,替他斟酒,如仆役般卑躬屈膝。  第二次見到陸潮生時,他穿著一身簡陋至極的校服,趴在桌上淺淺地睡著,溫雁晚則握筆坐在他身側,眼睫微垂,陽光在眼瞼拓下一層陰影,宛若少年。  第三次見到陸潮生時,他狼狽地癱軟在廁所角落,麵色潮紅,眸光迷離,眼尾如玫瑰般嬌豔,溫雁晚則指尖摩挲著他的後頸,將他圈入懷中,俯身咬了下去。  -  陸潮生生病了,身為頂級alpha的他在17歲這年,忽然分化出了omega的腺體,所有人的信息素都會使他失控,除了溫雁晚。  昏暗的樓梯間,溫雁晚揉搓著他的唇瓣,輕笑:“這麽著急,嗯?”  陸潮生咬住他的手指,抬眸:“再墨跡一聲,你的東西就別想要了。”  -  溫雁晚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卻忘了,最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  你若喜歡錢,我便將所有財物贈與你,甘願一貧如洗;你若喜歡權,我便為你斬斷荊棘,為你俯首加冕;你若喜歡我,我便囿於你的身下,做你一輩子的囚犯。  抑製我,標記我,將我縫進你的皮肉,溶入你的骨髓,沁入你的心脾,至死永不分離。  -  嗜財如命強勢騷浪攻x散財童子清冷病嬌受  野狗私生子x失寵婚生子  雙向占有,雙向救贖。  1v1雙處,互寵he,無生子。  攻愛而不自知,受超強掌控步步為營。  全程無虐超級甜,你不雞叫算我輸!  【後排高亮】  1受ao雙性  2主校園,感情流  互動又欲又撩色氣滿值(文案畫風)  日常甜萌小沙雕(與文案畫風差異較大!)  3雙處,但受兒時被壞蛋親過摸過,不喜勿入  內容標簽: 強強 幻想空間 重生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溫雁晚,陸潮生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你以為的掌控,都是我的步步為營  立意:請不要懼怕眼前之物,當溫暖胸膛緊貼之時,明天會為你如期而至。第1章 重生-初見-強吻  “你他媽幹什麽?知道我是誰嗎?你他媽居然敢打老子?!”  溫雁晚恢複意識的時候,聽見的就是一道充滿怒火的吼聲。  他睜開眼,麵前是一個腦滿肥腸的男人,右眼黑紅的眼圈極為鮮明,青筋怒跳,鼻翼奮張,正不斷冒著煙。  吵死了……  血液在太陽穴處發瘋般悸動,溫雁晚頭痛欲裂,眼前的男人卻沒有絲毫停息的趨勢,反而愈發憤怒,唾沫橫飛。  “都是出來賣的,裝什麽清高?我告訴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給臉不要臉,你算什麽東西?信不信老子今晚……”  “砰!”  世界安靜了。  手中破碎的酒瓶黏膩地滴著血,溫雁晚看也沒看一眼。  麵無表情地扔地上,轉身,踏入衛生間的門,將男人憤怒的吼叫與經理卑躬屈膝的道歉全部關在了房外。  冰冷的水刺激著麵部神經,混沌的大腦緩緩回神,溫雁晚抬起頭,目光沉沉地注視著鏡中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眸裏是難以抑製的驚喜。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回到五年前,從受人景仰、眼高於頂的溫家二少,變回這個家境貧寒、為了兩百塊錢在酒吧苦苦掙紮的高三學生。  聽起來似乎很糟,但現在回想起來,原來這段時光才是他最幸福的時候。  他的外婆還活著,他還沒有因巨額的醫療費用被迫輟學,最重要的是……  他還沒有死。  外婆去世後,一個自稱是他父親的人找上門,告訴他,自己是對方流落在外多年的親生兒子。  那時的溫雁晚已經被債務壓塌了肩背,壓垮了脊梁,明知這一去如入虎穴,他卻仍咬牙答應下來。  現在想想,17歲的他還真是天真得可笑,一個私生子,高三便輟學離校,每天掙紮在溫飽線上,社會經驗等同於零,回去後將麵臨什麽還需多言?  那個所謂父親的男人告訴他,他的哥哥身體不好,以後公司可能需要他幫忙打理,可他也不想想,一個書都沒讀完的草包能做些什麽。  那時的他卻信以為真,當真跟著父親的助理在公司摸爬打拚,明明貴為二少,卻受盡了嘲笑和白眼。  直到五年後,病弱哥哥的身子養得差不多,可以做手術了,而他也被一起推到了手術台上,那時他才恍然,自己自始至終隻是一隻容器。  一隻替溫文軒盛命的容器。  腺體衰竭症,除非與血親替換腺體,否則必死無疑,至於提供腺體者可能連手術台也下不去,又有誰在意?  不過一隻器皿而已。  門外的怒吼聲不斷,溫雁晚抬起頭,鏡中的自己尚且青澀,五官卻淩厲如刀,水珠從頜上滑落,似是被斬成了兩半。  他盯著看了許久,半晌,才極其緩慢地笑了起來。  他笑得開心極了,笑意卻不達眼底,深邃黑眸裏像藏著一把刀,將這光怪陸離的回憶盡數斬斷,斷在手術台死無全屍的青年的身體裏。  既然重活一回,該是他的,還得是他的,他要上學,他要賺錢,他要賺很多很多的錢,把那些人麵獸心的東西全部踩在腳下,讓他們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溫雁晚站起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從衣領口袋裏抽出一張手絹,慢條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走到門邊,隨手扔進垃圾桶,伸手握住了把手。  門被措不及防地打開,外麵的人不受控地撲了進來,溫雁晚敏捷地側身躲過,雙手插兜,邁腿朝外走去。  “溫雁晚,你給我站住!”經理在後麵追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工資還想不想要了,居然敢給我鬧事?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能讓王總滿意,你就別想出這個門!”  溫雁晚蹙眉瞥了眼握住自己胳膊的手,指尖動了動,克製住想要用信息素施壓的衝動。  17歲的少年身高腿長,身型流暢,五官雖青澀,卻眉目深邃,淩厲如寒刃,周身充滿禁欲的氣息。  是最易挑起人征服欲的那種類型。  經理喘了口氣,上下打量他一番,冷笑:“看你皮囊不錯,朝王總低個頭,認個錯,這事兒也就過去了,誰年輕的時候沒吃點虧,再說你是個alpha,還怕被標記了不成?”  聽了經理的話,王總的眼神也漸漸變了,憤怒逐漸散去,轉而色眯眯地盯著少年精致的臉,舔了下唇:“經理說得對,隻要你乖乖聽話,醫療費用我就不追究了,還有這瓶酒,2500塊的人頭馬xo,我就幫你賠了,另外給你5000塊的小費,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男人是當地的地頭蛇,最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孩兒,ao不忌,這地方本就魚龍混雜,被看上了也隻能自認倒黴,但凡識相點,此時也該低頭了,沒想溫雁晚不僅不急,反而笑容愜意。  “你放心,會有人來替我賠的。”  話音剛落,一個侍者打扮的男人慌忙跑了過來,朝經理遞去一張卡,羨慕又鄙夷地看了溫雁晚一眼。  “經理,陸少讓溫雁晚過去。”  和陸家比起來,王總又算什麽東西?經理立時換了張臉,皮肉都笑得擠在了一起:“既然陸少讓你過去,你就好好招待,不能再鬧事了知道嗎?至於王總……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還要多謝陸少的關照。”陸少看上的人,哪兒輪得到他,即使再不甘,王總也隻能腆著臉幹笑。  所以說,權利和金錢果然是萬能的,它可以把任何人捧到天頂,也可以輕易摔進泥裏。  溫雁晚看也沒看兩人一眼,轉身,跟著侍者朝包廂走去。  他不會對經理和男人有任何鄙夷,因為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世俗、卑劣、肮髒,為了金錢和權利不擇手段。  一經富貴熏染,便再也不肯褪色。  昏暗燈光下,酒杯破碎的光斑詭譎得迷人眼,溫雁晚眯起眸子,忽然升起一股久違的熟悉感。  上輩子,陸潮生替他還了錢,那時他尚且自尊心強盛,貞潔護得跟什麽似的,看不起他們那些紈絝公子哥,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  也得虧陸潮生不計較,回校後,兩人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半個學期,直到他的外婆病危,他急於用錢,這時陸潮生才找上門來,給了他一大筆錢。  雖然陸潮生沒有明說,但溫雁晚心裏明鏡似的,在酒池肉林裏泡慣了的公子哥,心裏除了那點破事,還能有什麽?  就算他是alpha,那就怎樣?  那時溫雁晚氣瘋了,當即臭罵了對方一頓,將那些錢揮在地上。  金錢在空中洋洋灑灑,奢侈至極,又糜爛至極,但令人溫雁晚印象深刻的,卻是那時陸潮生的神情。  悲怯的,驚慌的,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卻又轉瞬即逝,定眼看去,仍舊是那副清冷無塵的模樣,讓溫雁晚不禁懷疑,方才的所見,是否隻是自己的幻覺。  這一疑惑,就是整整五年,即使是到了第二輩子,他也仍然想不明白。  但有一點,溫雁晚算是徹底想通了,和外婆的命相比,自尊心算個狗屁。  溫雁晚找到包廂,推門而入,裏麵的喧囂立時停下,公子哥們互視一眼,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喲,我說陸少,你怎麽找了個alpha過來,看不出來,你口味這麽重啊,還是這麽個、這麽個……”  隨著溫雁晚的緩步靠近,他精致淩厲的麵容也逐漸展露在燈光下,那人愣愣盯著溫雁晚的臉,嘴裏的話忽地卡了殼。  “這麽個……極品啊,我去!”  包廂頓時炸了鍋,溫雁晚神色坦然,任憑眾人肆意地打量著,自己的目光卻牢牢鎖定了包廂中央的某人身上。  那是個alpha,體型修長,坐姿端正,手中酒杯輕晃,眉目似雪般清冷。  其他人周圍或多或少都圍著幾個o,隻有他的身邊冷冷清清,空無一人,像一枝孤獨盛放的、清傲的梅。  但隻有溫雁晚知道,這個極品alpha將在不久後的某天忽然分化成omega,從此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下。  似是察覺到溫雁晚的注視,陸潮生抬起頭,清冷的眸子瞬間與溫雁晚肆意的目光撞在一起,隔著滿屋的煙酒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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