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穿書後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 作者:赴寒山/潦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說話間,學姐把他們送到了許卿的宿舍前。 五樓,宿舍門牌520,很有意思。 “我就不進去啦,學弟再見。” 用從宿管那裏領的鑰匙開門,宿舍裏已經有一個男生在了。看情況他來得很早,選定了床位,鋪好了被褥,正在往外拿行李。 聽到門開的聲音,男生抬頭看過來,“是新舍友嗎?” “我是。” “他不是?” 顧殊笑了笑:“我是他男朋友,顧殊。”說完,他先幫許卿打掃床位的衛生。 “我是林南夏。”林南夏看向新來的舍友,等他介紹自己。 “許卿。” “許卿?”林南夏吸一口冷氣,“是那個七百三十五分的狀元嗎!你竟然和我在一個宿舍!兄弟,別說了,給我簽個名,我回頭拿給妹妹讓她好好學習。” 他從包裏翻出一個筆記本。 許卿失笑,簽完名,林南夏又讓他多寫一句“好好學習”。 林南夏好奇的看了眼顧殊,“你男朋友也是我們學校的?” 顧殊拎過來的行李箱一直沒動過,他現在幫忙整理的是當時許卿手中的行李箱。 “他是金融係的。” “可以啊!厲害了!”林南夏歎口氣,“高中談戀愛,大學雙宿雙棲,真好。我怎麽就碰不到呢。” “可以在大學談。” 林南夏思索片刻,“也是。你有男朋友了,等於我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他點點頭,給自己加油鼓勁。 顧殊幫著許卿一起把床位收拾幹淨,鋪完床,就去金融係的新生接待處了。 晚上,兩個宿舍的男生一起聚餐。 許卿宿舍裏還有一個人沒到,據說是本地人,要明天才會來。所以他們決定等明天人齊了再宿舍單獨聚餐。 第一天沒打算住外麵,顧殊看著許卿的酒杯,他喝到一半就不準他喝了,讓服務生換了熱牛奶。 京城大學的軍訓安排在大一的暑假,通常是八月份。故而等新生報道完畢,就要開始正式上課了。 按照他們之前商議好的,許卿周一到周五在宿舍住,周末去顧殊在學校附近購置的房子。李斯年和紀赫正在隔壁大學進行魔鬼軍訓中,沒有周末休息的時間,他們兩的地下行動很安全。 這還是許卿第一次來。不過屋內的擺設他很熟悉,裝修風格是他和顧殊一起定的。 但臥室裏藏了個大驚喜。 許卿沒想到。 一進臥室,就看到了床正對著的那麵牆上掛著一幅壁畫。他先是一怔,隨即很不好意思,當時畫的時候理直氣壯,頗有幾分打標記的意思,但看到這幅顧殊加工再創作的油畫…… 許卿說:“我畫的是簡筆畫。” “我二次加工,藝術再創作嘛。”顧殊問他,“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 顧殊畫什麽都好看。 牆上這幅畫拋卻了陰鬱沉寂的疏離,活潑生動、潔白可親。雪白的百合花瓣被放大,花蕊被貓貓的絨毛壓住,彎了纖細的身。 貓貓睡在百合花上,花瓣應當是纖瘦柔軟的,在畫裏卻格外的的有力,允許貓貓安睡,允許貓貓用爪子撥弄。 但它出現在臥室裏。 讓許卿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了。 雖然他知道顧殊都知道。 許卿想,我被抓住了。 所以顧殊問他,要不要來學習怎麽畫貓睡百合圖時,他答應得很快。 沒有猶豫。 無形的風化作一道網,在四季的變換裏,經年不變的日升月落、潮漲潮落裏,網住了一尾雲。就像無論哪一條時間線,無論是幼年、少年、還是青年,都會在雨天撿回一隻濕漉漉的貓。 我也抓住他了。 朦朦朧朧間,許卿想起來,還沒有去琴江還願。 作者有話要說: 晚點加更。第94章 鑰匙扣(二更) 華清大學的軍訓有整整一個月,唯一一點好的就是軍訓場地在校內,他們可以住宿舍。 緊鑼密鼓的軍訓生活,國慶有三天假期能夠休息,然後要開始準備最後的軍訓表演。 紀赫倒在宿舍床上不想動,軍訓好累,他逐漸失去活力。 李斯年把他扯起來:“走了。” “鴿了吧,好累。” 李斯年:“……去不去?” “我覺得沒必要盯梢啊,你想知道什麽直接問我弟不就好了。” 李斯年挑挑眉,直接問的話,隻要許卿不想說就不會說,反而會讓他提高警惕。“意思是你樂意他再被顧家人騙一次了?” 想起出國以後杳無音訊的顧笑他就生氣! 紀赫猛地坐起:“那不行。” 他戴上李斯年準備的帽子口罩,兩個人往校外走,“你確定盯梢穩妥嗎?” 李斯年給他看自己的聊天記錄,上麵是李斯年和許卿的對話,約許卿今天下午四個人一起看電影。 電影是下午兩點開場,現在才是上午九點。李斯年拖著紀赫到小區附近的咖啡店點了杯美式,坐下來,透過咖啡店的玻璃窗看外麵。 綠植遮蓋住他們的身形。 “那是不是小卿?” 紀赫看著正在過馬路朝他們這條街走的兩個人,“邊上是誰?” 李斯年神色凝重:“他們剛剛從另一個小區出來的……” 另一個人應該是顧殊。 李斯年認得出他的發型。 當初來北江發現顧殊的頭發剪短了以後他還驚訝了好一陣。 他們並肩進入小區,四十分鍾後,顧殊的身影再度出現在他和紀赫的視野。 這次隻有顧殊一個人。 顧殊沒注意到咖啡店裏的兩人,等到綠燈,過馬路進了街對麵的小區,沒再出來。 李斯年:“……” 實錘了,他絕對在對麵小區有房子。 “誒,離得很近啊,怎麽沒聽顧殊說起過?”紀赫在邊上摸不著頭腦。 李斯年斜他一眼,跟我們說幹嘛?方便我們當電燈泡嗎? 李斯年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像用金釵劃銀河的王母娘娘,他晃晃腦袋,把這種錯覺甩掉。 紀赫想回家看看,李斯年不讚同:“現在回去就前功盡棄了。” 果然。 等到十一點多,許卿給李斯年發了條微信,問他和紀赫在哪裏,要一起吃中飯嗎? 紀赫臭著一張臉,看李斯年向弟弟編排他:紀赫沒起床,不一起吃了,直接影院見。 李斯年回複完消息,抬頭,安慰狗勾:“這叫做合理犧牲。” 紀赫:“?” “那怎麽不是你犧牲。” “沒辦法啊。”李斯年語氣欠揍,“誰讓卿哥給我發的微信呢,如果我沒起床,你用我的手機回消息才奇怪叭。” 紀赫憤憤不平和他理論,被李斯年堵住:“人出來了。” 許卿是一個人出來的,過了馬路沒動,看起來是在街邊等人。幾分鍾後,對麵小區駛出一輛黑色轎車,許卿上了車。 咖啡店的賬提前結過了,李斯年馬上起身往外邊走,攔住一輛的士讓司機跟過去。 紀赫上了車還在回想:“那輛車好熟悉。” 李斯年:“……能不熟悉嗎,之前顧殊開的不就是這輛?” “噢!”紀赫恍然大悟,“他們兩個去吃中飯啊。” 前麵的車駛向商場內部的停車場,李斯年喊的出租車隻能停在廣場外邊,戴好口罩,兩個人往裏走,李斯年推斷:“他們應該是去吃中飯的。” 商場裏。 “鑰匙扣?” 許卿低頭翻地址,一隻手被顧殊牽著,以防走丟,“對。我看班上有同學用,好看。” “就是這家。” 方位、店名都和同學給的一模一樣,許卿拉著顧殊進去。 風鈴聲響起。 顧殊垂眸看許卿認真挑選,“選兩個一樣的。” 透明玻璃櫥窗外,看得到跟了一路的兩個身影,黑帽子黑口罩黑墨鏡,把光明正大跟蹤寫在腦門上。 (此處更正,墨鏡是紀赫強烈要求佩戴的。)